“簫敬書,來,讓老子看看你將你們蕭家騰龍氣,練到了幾分火候!”
胡若禪對著簫敬書喊道。
簫敬書的嚴重也是冷芒一閃:“如你所願!”
場面隨著鍾鴻志揮手丟擲靈石的那一刻,就已經失控了,此時,原本四散在曲無量四人身後的那些天才修煉者,也都已經穿過了四人身邊,直奔靈石而去!混戰開始!
“貪念……”
一向話都很少的黑袍此刻也譏諷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依舊是沙啞異常,沒有人聽出來,這傢伙到底是男是女。
“你就準備這麼看著他們自相殘殺?怕是不會死幾個人的。”
馬小玲走到鍾鴻志身邊說道。
鍾鴻志看了看馬小玲,又扭頭看了看昏迷匯中白景琦,隨後冷冷說道:“自相殘殺?呵呵,將他們聚到一起,可不是為了讓他們自相殘殺……”
鍾鴻志將自相殘殺的“自”要的非常重,隨後,只見他雙腿一曲,用力一蹬,直接沖天而起,大地都被他一腳蹬的碎裂!
“將他們聚集到一起,是為了,方便我屠殺!”
此言一出,殺氣滔天!刺骨寒意瀰漫方圓數百米!
還在激戰的曲無量那一幫人頓時一個哆嗦,驚恐的抬起頭,看著從天而降的一道巨大掌印,臉色突變!
“啊!不好!”
曲無量是第一個發現異常的人,立刻就想跑出殺氣籠罩的範圍,然而周圍全是打紅了眼睛的人,跑兩步就被打了回來!他雖然強大,但是面對發狂的眾人,也只能被動防禦!
就這麼一瞬間,凡是察覺到想跑的人,也都已經跑不了了,一個個都發現了那個從天而降,遍佈殺氣的巨大手掌!
“御!”
幾乎是同時,所有擁有防禦法器的修煉者,都撐起了自己的防禦法器,然而下一刻,他們耳邊,便傳來了法器轟然破碎的聲音,之後,這個世界,便再也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開天掌,一掌開天!
方圓百米的地面,被硬生生壓進去了兩米,一個巨大的手掌印,出現在地面。
掌印中央,坑底,無數殘肢碎肉。
指縫中間,手掌邊緣,有幾個苟延殘喘的人,驚恐的看著站在掌印邊上,如同魔神的那個人。
此時,鍾鴻志手中拿著那一枚尚未掉落在地上,引得眾人自相殘殺的上品靈石,冷冷的注視著坑底。
坑底,只有那麼幾個擅長防禦,以及簫敬書他們幾個實力較強的人還活著了,其他人,盡數爆體而亡,死無全屍!
“你……究竟是誰……”
曲無量癱坐在地上,口中鮮血不斷湧出,艱難的問道。
他雖然保住一命,但是自腰部以下,已經完全廢掉,靜脈都已經粉碎,無法修復。
其餘三人,情況也差不多,甚至來呢單雄飛的刀,都已經碎裂成塊。
“我是誰?”
鍾鴻志冷冷一笑:“欺負的我的人,還問我是誰……我,是他們的老大!”
隨著“老大”二字一出口,鍾鴻志手掌重重一握,頓時,那掌印百年如同活了一般,一隻透明手掌,隨著鍾鴻志的手掌握起而一同握起!
“不!你一定會後悔的,一定會!”
“砰砰砰……”
隨著巨大掌印的握起,掌印中央,那幾個苟延殘喘之人,紛紛爆體而亡,血霧瀰漫。
掌印邊,幾道人影閃現,尚在驚恐中還未反應過來的幾個漏網之魚,瞬間被人斬殺。
“今日之事,已無活口,你放心吧。”
馬小玲將木劍上面的血跡擦拭而去,淡淡的說到。
鍾鴻志點了點頭,隨後走到淨霜寒的身邊:
“小白的情況怎麼樣了……”
淨霜寒雙目含淚搖了搖頭,白景琦受傷之嚴重已經超出了鍾鴻志的預料,如果不是淨霜寒一直將手按在白景琦的穴位上,被白景琦輸送靈氣,只怕白景琦此刻已經死了。
鍾鴻志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白景琦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一個朋友,他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白景琦死去。
探查了一陣之後,鍾鴻志搖了搖頭,白景琦此刻內臟幾乎完全破裂,全靠著淨霜寒一絲靈氣封閉著。
此刻,其餘的人也將地上那些人的儲物寶物給收繳了上來,不過卻沒有人卻檢視究竟有哪些寶貝。
“跟我走。”
鍾鴻志說道,不管行不行,他只能試試。
他帶眾人去的,正是這第七關前的安全之地,雖然那泉水下面的靈石被鍾鴻志取走,但是水中靈氣依舊很馥郁,足夠眾人療傷和恢復的。
當眾人進入那片神奇的山谷之時,一個個幾乎是目瞪口呆,而同時,跟在他們身邊的守護靈,也都是身體微微一震,顯然是新收穫了知識,主動升級了。
眾人來此島上,已經六七日,六七日的時間沒有看到除了黑色灰色以外的其他色彩,此刻見到這山谷中鬱鬱蔥蔥的綠色藤蔓花草,頓時感覺心曠神怡。
“進入溫泉浸泡,當可療傷。”
鍾鴻志說道,溫泉裡面靈力充沛,對於他們的傷勢極有好處。
眾人沒有客氣,直接穿著衣服,就進入了溫泉,孔橙橙和馬小玲都是女子,卻也沒有避諱,直接進入了泉水,水浸溼二人的衣服,初初發育的身材已經初見線條,別有一番風味。
不過此時的眾人,卻是沒有心思欣賞著美景。
溫泉瞬間被鮮血染紅,不過很快,溫泉中的紅色又慢慢淡去。
原本都在忍受疼痛的眾人,在這一刻都終於解脫,傷口在靈泉的浸泡下,已經不再疼痛,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覺,竟然是十分的舒適。
黑袍沒有下水,似乎有什麼顧慮,不過當看見眾人身上的傷勢變化之後,便也下水了,不過去的,卻是馬小玲和孔橙橙那一邊。
孔橙橙有些疑惑的真開眼睛看了一眼黑袍,而馬小玲卻是沒有任何的意外。
泉水浸透黑袍,顯露出黑袍曼妙的身材。
相比孔橙橙和馬小玲的身材來說,黑袍的身材更加成熟,卻也還帶著少女的稚嫩敢,惹人遐想。
“原來,你是女的。”
孔橙橙不痛了,話又開始變多了起來,說道。
黑袍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恢復著。
而所有人的對面,靈氣最濃於的部分,淨霜寒抱著白景琦,站在水中央。
靈氣不斷的湧入白景琦的身體,淨霜寒吸納的靈氣,也不斷的輸送給白景琦。
鍾鴻志也是緊皺著眉頭,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