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種氣氛壓得心中慌跳不已,看著離我最近的幾個男子,憋著氣問道:“怎麼了?”

“呵呵……呵呵……”一陣嬌媚聞者酥麻地笑聲從臺上女子傳來。

眾人的視線從我身上轉移,望著臺上的花枝亂顫,估計嘴邊可能掛著饞涎。

女子嬌聲道:“女子接到花環真是百年不遇的奇蹟啊!姑娘真是好運氣!”話落,她拍拍手,幾十個穿著同色系衣服的男子從臺後走出。

她又道:“請姑娘上臺!”

那幾十個男子為我和舞臺開通了一條路,然後齊聲道:“姑娘請!”

我看看謝艾,他道:“瞧瞧也無妨!”

我點頭走向舞臺,謝艾三人欲跟隨,臺上女子揚聲道:“我家主人只見姑娘一人!”

聞言,我皺眉,很不喜歡她那高傲的調子,施恩的口氣,誰說想見她家主人了?莫名其妙!

我悶不吭聲地轉身就走,兩個男子伸手欲攔,我揮手拍開他們,他們的同伴迅速上來圍著我們。

謝艾和鬍子欲動手,我攔了他們,冷眼看著這些人,道:“幹什麼?大庭廣眾之下強搶民女麼?”

圍觀的群眾中,一個帶著動物面具,衣著華麗的男子,道:“姑娘,你不見風雲社的大當家就太可惜了!只要見了他,他就能滿足你的一個願望,就算做大當家夫人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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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風雲社,一旁的謝艾和鬍子,按著腰劍的手,動了動。我沒有注意他們的異常,只專注地看著說話的男子。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在他說到‘大當家夫人’的時候,聲音飽含羨慕和清亮,不似男人的嗓音。見我疑惑地看著他,他輕咳一聲。

我拿下頭上的花環,道:“你們搶花環是為了得到那一個願望?我還以為是臺上女子選夫婿用的呢!”

那男子壓低聲音回道:“一聽就知道姑娘是外地來的。這搶花環有規矩的,一,不可動武,二,花環戴到了頭上就不準再搶。男子得到花環可以任選風雲社所屬產業的姑娘為妻;而女子則可得一個願望!”

風雲社的姑娘?聽起來不像是正經地方,還把女人當做獎品,讓人覺得不爽。再說我很知足,目前除了想擺脫‘王女’的身份外,沒什麼想要的。而擺脫‘王女’的身份,我也有了主意,就是為鳳冀找一個好的繼承者,這樣才算對已往生的謝藍負責。所以我沒什麼興趣去見那什麼大當家。

我想了想,就地做起生意來,對他道:“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權力轉讓給你!唔,就一千兩白銀好了!”王女也需要一點私己錢滴!

他不作聲,難道是嫌貴?也對,到了這裡我才知道,銀兩是很值錢的,不像電視演的那樣,某某大俠在簡陋的飯莊吃個飯也要幾兩銀子。

我一咬牙,降到半價,道:“一口價,五百兩!”

還是不吭聲,我掃了其他人一眼,居然也沒有喊價的,莫非風雲社的姑娘不值這個價?不會吧!方才還拼死拼活的搶呢!

“那三——”“我出兩千兩黃金!”

舞臺傳來一道清冷低沉地聲音,眾人喧譁,我轉過身。一男子身影頎長,玄衣長袍,披著月華而至。夜風揚起衣襬,姿態傲然冷肅立於舞臺中央,彷彿裹在冷月光華當中的仙人,如果面具下的眼睛不泛著寒意射向我的話。

女子恭敬低聲的喚他‘三當家’,然後退到一旁。

“我風雲社送出去的禮物,只能由風雲社買回!”他吩咐旁邊的女子,“叫茹依拿銀票給那位姑娘!”

我突然感受到眾人的怨念,不由打了個寒顫。我疑惑地看向先前與我說話的男子。

他嘆道:“姑娘,風雲社是陵城百年世家,南雀黑白兩道的巨人,陵城家家戶戶都依附於它,每年在節日辦這個活動只是為了回饋陵城百姓對風雲社的支援。你這樣做,等同於侮辱風雲社的誠意!明白了嗎?”

我受教地點點頭,可是怎麼辦?話已說出口了!

一個白衣女子帶著銀色面具,捧著托盤,上面放著一疊銀票,緩緩走過來,身影似曾相識。我突然想起那男子提過她的名字。

“你是茹依?百花谷的茹依?”如果她就是我見過的唐茹依,那麼確實值得周圍這些男子搶破頭了。只是我對這樣的仙子也被拿來作禮物覺得惋惜。

她沒有反應,輕輕來到我面前,淡道:“姑娘的銀票。”

我固然不喜歡風雲社把女人當做禮物,但不管怎麼說,人家的出發點是好的,辦了上百年也不見有人抗議,典型的周瑜打黃蓋,兩廂情願。如果我拿了銀票,就算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公然侮辱人家,即使風雲社不計較,陵城的百姓也不會饒了我。

我看向謝艾,他輕輕搖頭。我朝舞臺誠懇地道:“抱歉!小女子初來乍到,錯會了風雲社的好意,實在莽撞,還請三當家海涵!這花環,小女子願意免費奉還!”說完,我把花環放進托盤。

風雲社三當家道:“風雲社送出去的東西是不會收回的!姑娘拿銀票還是見我們大當家,只能各選其一!”

這麼盧的世家,我還頭一次見,只好點頭了。

“我願意見你們大當家。”

“姑娘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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