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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都知道,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會做到,特別是那些十分固執的人來說,對這個道理更是不屑一顧。

“雪然,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們會來見幻琪,唉,我都不知道怎麼面對你了,對不起啊,雪然。”司馬碧琪愧疚的說。

“呵呵,只是見面,沒事的。”我笑著回答。

司馬碧琪拍拍我的肩膀,“雪然,我真是佩服你的大度,碧琪自愧不如啊!”

我們在司馬碧琪的帶領下來到了冷宮,司馬幻琪就囚禁在了這裡,司馬碧琪說:“雪然,我要不要陪你們進去?”

“不用了,我想不會有事的。”若是她跟著進去的話,那不是穿幫了嗎?

“好吧,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有什麼事,可以馬上喊我。”

“嗯。”司馬碧琪還真是擔心我的安然啊,呵呵,關係白虎國的生存,她不緊張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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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穿過重重地侍衛,進入到了房間,眼前的景象讓我有些吃驚,因為有一個巨大的鐵籠把房間一分為二,鐵籠裡有一張簡易的木床,一張木桌,一把木椅,一個木盆還有一個便盆,就這些,當然這些木製品已經是支離破碎的,就是棉被也被撕扯開來,棉絮到處都是,司馬幻琪一身黑色的囚服,呆坐在骯髒的地面上,凌亂的頭髮也擋住了她的臉龐,一切都是那麼寂靜,靜的沒有人氣。

我正想著喚回這位‘思想者’的靈魂,只見司馬幻琪猛的抬起頭,看見了秦雲溪,一下子就衝了上來,“溪哥哥!我就知道你沒有死,我就知道!”臉上帶著興奮地神情,“溪哥哥!溪哥哥!我的溪哥哥!”司馬幻琪又從鐵籠的縫隙處,伸出了纖細的手臂,猶如雞爪的手要去碰觸秦雲溪。

房間裡的鐵鏈嘩嘩的直響,這時我才看見,在司馬幻琪的腳腕處帶著鐵鏈,唉,以前的時候,都是司馬幻琪用這個綁別人,現在自己卻被綁了,真是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啊,顯然,她過得很不好,臉色蒼白,甚至有些發青,囚服寬大,應該是瘦了不少。

秦雲溪還是站在我的身邊,沒有往前走一步,只是衝著司馬幻琪禮貌的笑笑。

“溪哥哥,我是幻琪,我是幻琪啊!溪哥哥,你忘了我嗎?”司馬幻琪很是激動。

我用手臂撞了撞身旁的秦雲溪,微笑著,帶著責怪的語氣說:“狐狸,沒聽見人家在喊你嗎?還不快去打個招呼?不要讓人家說我歐陽雪然的夫郎沒家教。”

秦雲溪上前一步,對著司馬幻琪作揖,“秦雲溪見過二公主。”

司馬幻琪愣住了,“她說什麼?溪哥哥,她在說什麼?你,你真的嫁給了她!”

“司馬幻琪,你不是知道了此事才要見我們的嗎?怎麼,還不相信嗎?”我笑著說。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妖女,你竟然搶走了我的溪哥哥,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司馬幻琪怒視兇兇的伸出的手像是要撕碎我一般。

我還沒說話,秦雲溪就開口了,“請二公主注意自己的身份,雪然是我的妻主,我絕不允許別人這麼評價我的妻主。”

因為秦雲溪的認真態度和對我的維護,使得司馬幻琪差點瘋掉,“溪哥哥,你不會嫁給她的,你不會!你說過要陪著我的,你說過的!”

秦雲溪淡淡的說:“你知道我那時說話的真假,何必自欺欺人呢。”

“不!溪哥哥,一定要她逼你的對不對?一定是她威脅你,打罵你,所以你才會這麼說的對不對?”司馬幻琪堅決的不承認。

“呵呵……”我發出了一陣輕笑,“你有病,所以你就認為天下的人都與你一樣都有病嗎?”我又上前走了幾步,“你這種病人,沒有人會喜歡!”

司馬幻琪使勁的搖頭,“我沒有!我沒有!我只是在乎我的溪哥哥了,我只是愛我的溪哥哥!”

我一下子抓過了秦雲溪的手腕,把他的衣袖掀起,露出了已經轉化為粉紅色的傷痕,“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在乎還真是特別,你的愛更是可怕!”

司馬幻琪一陣哆嗦,不敢再看第二眼,低低的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

我冷硬的說:“他身上的傷更多,更嚴重,你還要看看你的傑作嗎?”

司馬幻琪兩隻眼睛噴放著怒火,抓住了鐵桿使勁的搖晃,大喊道:“我說過這都是你們逼我的,你們逼我的!”

等到她沉靜下來,我輕聲的說:“我們現在不逼你了,我們成親了。”

“我不承認!我不承認!我還沒有寫休書,溪哥哥就還是我的正夫!”司馬幻琪提醒道。

我點點頭,“嗯,你說的對,你是沒寫休書,秦雲溪也是你的正夫,只不過你的正夫已經‘死’了,我的夫郎卻是白虎國女皇作保嫁給我的秦宰相的義子,恰好與你的正夫同名同姓而已。你就守著你的正夫,我呢,我就守著我的夫郎,我們互不干涉。”

“我不會讓你們的陰謀得逞的,我要向世人公佈你們的罪行!”司馬幻琪激動的說。

“呵呵,好啊,你去說啊,不用說這輩子你出不去這個地方了,就是你出去,你看看你說的話有人信嗎?別忘了我們的婚姻,可是得到了你的親姐姐司馬碧琪的首肯的,哦,當然還有你的婆婆,秦宰相,也是極力贊同。司馬幻琪,你自幼也是在這座皇宮裡長大,難道說,你會不懂得這個道理?”

“我知道了,一定是玄武國與青虎國一起向白虎國施壓,司馬碧琪與秦敏為了討好你,所以才把我的溪哥哥獻給了你,一定是這樣的!司馬碧琪,難為我把皇位讓給了她,她竟然這麼對我,真是忘恩負義!秦敏,這個老匹婦,為了她的利益,竟敢把我的溪哥哥轉嫁她人,我不會放過她!歐陽雪然,你更是卑鄙!骯髒!下賤!我還沒死呢,你竟然用這種 方式搶走我的溪哥哥,你會不得好死的!還有,歐陽雪然,你給我記住,奪夫之恨,不共戴天!”

“你給我閉嘴!”逸楓忍不住要上前教訓她。

我忙拉住了逸楓,“不要跟一個瘋子一般見識,我又不痛不癢的,隨她說去。”

在我與逸楓說話的時候,秦雲溪已經面無更讓走到了離司馬幻琪只有三步的地方,我緊張的喊:“狐狸,快回來,小心她傷到你。”

“不,溪哥哥不要聽她的,快過來,快過來讓我看看你,溪哥哥,你受苦了,我知道都是她們逼你的,你放心我一定公救你出來的,溪哥哥,你再靠近點啊!”司馬幻琪激動地說,她很高興看到秦雲溪走向了她。

“啪!”秦雲溪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的皮鞭狠狠地抽向了司馬幻琪。

“啊!”司馬幻琪跳了起來,“溪哥哥,你這是做什麼啊?啊!溪哥哥,好痛!溪哥哥……”

秦雲溪卻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繼續甩著皮鞭,而司馬幻琪卻在鐵籠裡跳腳。

我與逸楓都傻了,真的是沒有想到秦雲溪會來這一手,而且他的鞭子運用的很熟練,每一次都能鑽過鐵桿的縫隙抽打在司馬幻琪的身上,嗯,下手還很重,因為衣服已經裂開了,鞭痕在司馬幻琪的身上更是顯而易見,有些已經滲出了血跡,暗暗告訴自己,狐狸這個人有暴力傾向,以後要小心防範。

大概是抽了十幾鞭吧,我看司馬幻琪已經匍匐地面了,我輕聲的勸阻,“狐狸,差不多了,不要出了人命。”

秦雲溪這才住了手,冷冷的說道:“我警告過你,不準詆譭我的妻主。”然後,秦雲溪又走到我的身邊,恢復了以前的神態,“雪然放心,我不會給雪然惹麻煩的。”

“嗯,嗯。”我點點頭,看著他皮鞭收回了袖口,我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司馬幻琪緩了緩,才抬起頭,嘴角有似血跡,看來秦雲溪已經抽到她的五臟六腑,真是恨!司馬幻琪心痛的看著秦雲溪,“溪哥哥,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對我下此毒手?”

秦雲溪卻不理她,而是深情的看向了我。

司馬幻琪不由得嗓音提高,“溪哥哥,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怎麼值得抽打我?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

我忍不住說:“他不是告訴你了嗎?因為你對我不敬。”

司馬幻琪是淚水直流,“溪哥哥,我那麼打你,虐待你,你都沒有還手,你還說你會陪著我,可是你卻為了她打我,嗚嗚……溪哥哥,從小到大,這可是你第一次打我啊,我們就算,就算沒有愛情,也有兄妹情啊,你怎麼忍心啊?”

秦雲溪這次看向了司馬幻琪,淡淡的說:“以前的時候你那麼對我,我沒有還手,那是我對你有些愧疚,還有我想藉此讓雪然心疼我,現在,都已經沒有了,我覺得我已經還清了。當然,我出手打你,是因為你對我的妻主不敬,不管我是作為她的夫郎還是秦雲溪,我都會維護她,保護她,這是毋庸置疑的。至於你說的兄妹情意,我沒有,那是你自己的看法,其實我在乎的人,只有雪然,母親和父親,以後因為雪然,我會在乎的人更多,至於其他與雪然沒有關係的人,我根本不會在意。”

“溪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把一切都說的那麼輕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若是沒有她,你一定會選擇我的,對不對?”司馬幻琪有些神志不清。

“也許,但是,我不會喜歡你,更不會愛你,嫁給你,對於我來說就是換一個住的地方,僅此而已。”秦雲溪的語調還是沒有改變。

原以為我就是個冷心腸的人了,沒想到秦雲溪比我更厲害,說出去的話就像是小刀在凌遲司馬幻琪的心。

司馬幻琪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又趴在了地面上,流著淚說:“溪哥哥在說謊,溪哥哥是不得不這樣說的,溪哥哥在說謊……”

我想起了司馬幻琪的所作所為,想起了枉死的石皇后,想起了秦雲溪一身的傷痕,更想起了她的歹毒心腸,我硬下心腸,笑著走上前,“司馬幻琪,你知道秦雲溪有個要送給妻主的流雲鐲嗎?”

“流雲鐲?”司馬幻琪又支援自己抬起了上半身,眼睛已經紅腫,眷戀的望著秦雲溪。

我說:“你說秦雲溪喜歡的是你,那麼我問你,你與秦雲溪成親後,他可有把他的流雲鐲給你戴上了?”

“溪哥哥的流雲鐲在他小時候就不見了,難道說在你哪裡?”司馬幻琪一下子轉向了我。

我露出了腳腕上的流雲鐲,“在他小時候第一次去玄武國就已經給我戴上了。你說這代表著什麼?”

司馬幻琪緊盯著我的腳腕,好似想用眼神把我的腳腕射斷,“不可能的這一定是你偷去了,一定是!”

“好吧,若是你把秦雲溪送我的東西都叫做‘偷’的話,那麼我要向你坦白,我還偷了他一樣東西,那就是他的種子。你也知道的,秦雲溪的清白之身是給了我,難道說,你就沒有想過,給我之後的後果嗎?”

“什麼,什麼後果?沒有後果,沒有後果!”司馬幻琪雖然這麼說,但是從她害怕的神態中看出,她不敢面對。

“唉,你不是很聰明嗎?多簡單啊,就是孩子啊,我給秦雲溪繁衍了子嗣,還是一個女孩。”我就是要加倍的刺激她,我記得上一次用這種 方法讓雪怡崩潰了,這一次應該也會。

“你說謊,你的孩子是白逸楓的,你說謊!”司馬幻琪眼睛已經被氣得有了血絲。

“看來你調查的很清楚啊,既然這樣,你也應該知道,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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