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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下了頭,雖然逸楓說的有些道理,但是我就是不想承認,悶悶地問:“逸楓,我要再收一個夫郎,你們會不會不高興?”

逸楓看著我,不說話,這讓我更加的緊張,最後看我越來越緊的眉頭,才說:“不會的,因為我們都有了心理準備,再加上我會吧那天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他們,他們就更不會阻止了。”

“呼……”我終於松了一口氣,我還真是怕我的夫郎們不開心呢。

“但是,然,秦雲溪嫁給你,司馬皇族會願意嗎?”逸楓還是有些擔心。

“這個就不用我們操心了,我想秦敏已經讓秦雲溪為了家族犧牲了一次,這一次,為了秦雲溪的幸福秦敏會讓司馬碧琪答應的,再說,秦敏已經讓司馬碧琪對外宣佈,秦雲溪已經死了,那就是說,秦雲溪與司馬皇族沒有關係了,她們就算是想著不答應,也沒有立場了。”

“然,我還想知道,這一次,你是怎麼想開藥納秦雲溪過門的?”逸楓好奇的問。

“唉,我是覺得我已經為了他遭遇了不少的追殺與陰謀,既然這樣,我還不如直接就娶了他,以後在怎麼樣,我也不會覺得無辜了,再說,他是個害人精,還是犧牲我一個成全千萬家吧!”

“你呀!呵呵……”逸楓點著我的額頭,“你是賺了便宜還賣乖。”

我窩著逸楓的懷裡,不說話,微笑著入夢,終於無事一身輕了,幸福啊!

現在真的是我的修養階段了,司馬碧琪把大批大批的小玩意送我解悶,秦敏也不再找我麻煩,曹明知道我與秦雲溪定下婚約後,更是對我忠心耿耿,就這樣我讓她幫我打聽夫郎們的下落,並且給玄武國寄回了平安信,弘軒也不再悶悶不樂,喜笑顏開的面對我們,就是秦雲溪有些麻煩,自己的身體還沒有養好,不敢出來見我,就派夏天一次有一次的給我往宮裡帶物品,就連茶葉也帶來了。而夏天對我也是越來越‘放肆’,常常要我回贈秦雲溪點東西,哪怕是一句話也好,弄得我是尷尬不已。

在我過得悠哉悠哉的時候,司馬碧琪卻是焦頭爛額了,原來,夏侯曄真的讓天瑜天琦出兵了,十萬大軍奔赴與白虎國相交的邊關,其安全是岌岌可危,玄武國也是在嫿瑋的帶領下,整天的對著白虎國的邊關操兵演練,將士猛一個個的精神飽滿,鬥志昂揚,戰鬥力也是顯而易見的,這使得白虎國的邊關將士整日裡膽戰心驚,不知道何時會攻城。司馬碧琪當然也知道其中的厲害,忙請我出手相助,我分別給天瑜和嫿瑋寫了一封平安信,這才緩和了白虎國邊關的緊張態勢。為此,司馬碧琪不知道如何感謝我,就是我迎娶秦雲溪的事當然也是順理成章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秦雲溪的傷勢也好的七七八八了,秦敏怕夜長夢多,更怕我會出爾反爾,就提出了要給我和秦雲溪操辦婚事,說是只有秦雲溪嫁給了我,她才能放心的讓秦雲溪跟著我離開白虎國,我沒有說什麼,只是讓他們去準備就好。結果,第二天,祁陽縣就進宮來看望我了,弘軒與逸楓知道秦雲溪定是有話要對我說,找了一個藉口就離開了。

我打量著秦雲溪,確實比先前見他的時候氣色好看多了,只見他一身墨綠色的衣袍,襯托他的肌膚更是白皙,頭上還是戴著從我這裡搶去的那只髮簪,腰間只掛著一個簡單的玉環,除此之外別無他物,加上他那氣定神閒的神態,顯得他更是飄逸了幾分,等到弘軒與逸楓離開後,秦雲溪不再平靜無波,雙眼充滿了靈動與深情,幸好,這次他懂得了含蓄,不像先前那次,如海洋般傾瀉而出,而是像小溪般涓涓的流淌。

我問:“秦雲溪,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秦雲溪笑著說:“嗯,好的差不多了,你要不要檢查一下?”說著就要去解衣釦。

“不,不用了,我相信你。”沒想到秦雲溪也是這麼的大膽直接,看著他揚起的無辜笑意,心裡更是憋悶,我這時給自己娶了一個什麼人回來啊?這不是自己找氣受嗎?瞪了他一眼,“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嗯,雪然知道我母親要準備我們的婚事嗎?”秦雲溪問。

我點點頭,“我答應了,暫且把我們的住處設在驛館,委屈你了。”

秦雲溪搖搖頭,“我不在乎這些,我想知道的是,雪然想這個時候成親嗎?”

“唉……”我輕嘆一聲,“我不是不想娶你,只是覺得還不是時候。”總想著讓所有的夫郎都點頭了之後,再娶他進門,還有伊月,也應該給他一個婚禮了。

“我明白了,我會去處理的,我們的婚禮就延後吧。”我著急解釋。

秦雲溪用手指點住我的嘴唇,“不要解釋了,我明白的,我沒有亂想,也沒有責怪你,真的。”

我低下了頭,娶一個太理解我,太包容我的人,感覺也不是太好,心裡有些難受的。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說著,秦雲溪就要離開。

看著秦雲溪那略顯空蕩的錦袍,心裡更是憋悶了,“等等,秦雲溪,等等。”

秦雲溪轉過身,帶著和煦的笑容,“雪然,還有事?”

“嗯。”我急匆匆的跑了過去,牽著他的衣袖,“別,別去說了,我們還是成親吧!”

“可是,你……”秦雲溪有些不解。

我低著頭,說:“與你成親,我覺得對其他的夫郎有些愧疚,但是不與你成親,我會覺得憋悶,我們還是成親吧,我想夫郎們會理解的。”

“雪然……”秦雲溪激動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我拍打拍打他的手背,“我已近決定了,我們成親,就這麼樣。”至於其他的夫郎,以後我會好好的賠罪的,再說,逸楓也說過,他們不是已近有心裡準備了嘛,所以,我應該會很容易取得他們的原諒的。

秦雲溪知道我對其他的夫郎也是極為重視,而我卻選擇了先與他成親,這就說明,我的心裡是真的有他的,“雪然,你能選擇與我成親,我很高興,但是,我不想你不開心。”

我搖搖頭,“若是我不與你成親,我怕我會更不開心。”

“雪然,對不起,我母親讓你為難了。”秦雲溪誠懇的說。

“我不怪琴宰相,她也是為你好,她是想早些讓我給你一個名分,也給大家吃一顆定心丸,我能理解她作為一名母親的心情。”若是我不迎娶秦雲溪,怕是她真的不會讓秦雲溪沒名沒分的跟我離開白虎國,畢竟秦雲溪相當於一個皇子。

“雪然,你放心,等都見到你的其他夫郎,我定會誠心的請求他們接納我的。”秦雲溪說。

我點點頭,“依照你的聰明才智,我想你會出色完成的。”就是秦雲溪的道行,我其餘的夫郎加起來,怕是也打不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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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館在曹明的安排下,佈置的煥然一新,秦雲溪作為秦敏的義子嫁給了我,按照皇子的規格出嫁,對外就趁了玄武國與白虎國親上加親,婚禮在曹明的主持下,分外熱鬧,碧琪,詩琪都以朋友的身份來參加,就是綠真他們也都來喝我的喜酒。因為我的身體還是有些虛弱,所以大家也沒有猛灌我,只是象徵性的讓我喝了幾杯,就讓我回房了。

到了喜房,秦雲溪一身的紅妝,在燭光的照應下更是嬌豔無比,等待侍從都退下,秦雲溪起身,慢慢的揭去了臉上的薄薄人皮面具,露出了他的狐狸臉,衝我盈盈一拜,“秦雲溪見過妻主。”

“咦,你怎麼不戴了?”我有些不解。

秦雲溪笑著說:“在自己的妻主面前,無須隱藏。”

“死狐狸,你為什麼要戴這個?你是不是知道自己有著禍國殃民的本事,所以才戴這個預防一下啊?”我看著這個精緻的人皮面具。

“因為琴家身為輔政大臣,就會有太多的危險,家族的祖先就規定了,秦氏子孫,無論男女必定要自小佩戴人皮面具,為的是以後給自己留個退路。”秦雲溪笑著給我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們家的老祖先就是狐狸精投胎的,否則,怎麼會想出這條計策?”心裡有些平衡了,我一直被秦雲溪耍得團團轉,不是我不夠好,而是秦雲溪的家族基因太好了,嗯,先天的條件不能比,心情好多了。

對於我說秦雲溪的老祖宗是狐狸精,他也不反駁,更沒有不高興,只是放任我的胡言亂語。

“既然這是你們家族的規矩,你就繼續戴著吧,不過,以後每天晚上要摘下來,讓皮膚透透氣。”秦雲溪還是戴著的好,若是以真面目示人,不知道又會帶來多大的災禍。

“嗯,我會的。”秦雲溪聽話的說。

秦雲溪這麼的乖巧,讓我感到了彆扭,但是又是我說的以後讓我遵從我的決定,這讓我什麼都不好說了,“嗯,夜深了,你的身體也不好,我們早些歇息吧。”

“嗯。”秦雲溪十分熟練的幫我寬衣解帶,看著他柔順的摸樣,我心裡就在感慨,原來不管什麼樣的男人,他們的願望真的很簡單,就是嫁給自己的喜歡的人,照顧她,呵護她,獲得她的疼愛,眷戀一生。

我與秦雲溪躺在了紅紗帳中,十分的規矩,這讓我有些不適應,畢竟我已近習慣了我的夫郎們‘餓虎撲食’,這時我才想起了我服用了死寂,雖然他說他給自己留下了後路,但是這畢竟不是那麼容易接觸的,我轉身,拉過他的胳膊,枕上去,又抱著她的腰際,“秦雲溪,這是我最喜歡的睡覺姿勢。”

“嗯,明白了。”秦雲溪低低的說。

“還有啊,我知道你服用了死寂,你別愁啊,等到小遙兒來了,讓他給你瞧瞧,他可是神醫的徒弟,什麼都會的,所以,你要有信心,不要自卑,更不要自責,就算是以後,你真的不能侍寢了,我也不會不要你的。”我輕聲的安慰道。

秦雲溪抱緊了我的臂膀,有些激動,“雪然,我真的是沒有看錯你。”然後親吻我的額頭。

我也在他的嘴唇上輕啄一下,“好了,我們睡吧。”在我做號了姿勢準備入夢鄉的時候,秦雲溪的手已經在我的後背上開始滑動了,“你,你想幹什麼?”抬起頭,卻看到了秦雲溪重滿**的眼眸。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為夫怎能不滿足妻主呢?”秦雲溪的嗓音有些暗啞。

“可是,你不是不行……”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秦雲溪已經用她的下半身在我的身上磨蹭,我下意識的往下一抓,熟悉的火熱讓我非常高的吃驚,“天哪,你不是吃了死寂嗎?你怎麼還行?”

“呵呵,雪然忘記我說過我有死寂的解藥嗎?”秦雲溪的手已經摸進了我的裡衣。

“你真的有死寂的解藥?我問過太醫,她們都說這是一種死藥,要配置解藥很難。”我難受的回答,因為我的理智在與我的身體搏鬥。

秦雲溪吻向了我的耳垂,“你別忘了我是秦雲溪,天下間,除了你之外,其餘的,只要我願意,都會在我的掌控之中。”

這一點,我是堅信不疑,但是他卻沒有告訴我,他已經解了死寂,我還在為他擔憂,真是的,我還沒來得及找他算賬,秦雲溪已經翻身上去,深深的吻住我,與我的唇舌不停的糾纏,“唔……”

“雪然,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終於又吻到你了……”秦雲溪低喃著。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秦雲溪已經解開了我的腰扣,猛然間我的身體在他的面前一覽無遺,秦雲溪的眼眸成了深色,就像是娥了好久的狼,猛的撲向了我,使勁的親吻著,這讓我感到了有些疼痛,我剛要出身阻止,秦雲溪猛然的貫穿,發出了滿足的悶哼聲,“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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