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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夫不能相陪了。”

我點點頭,“有勞蕭正夫了。”

蕭正夫沒有再抬頭,就離開了,但是我看到了他在偷偷的擦拭眼淚。

緩步的走到了閣樓處,圍著小院牆種了一排的綠竹,開啟院門,就見一個巨大的池塘,池塘內有假山,有蓮花,有碧葉,有一座彎曲的小橋可以通到閣樓處,真的是會享受啊,走過小橋,到了閣樓,輕敲了幾下,無人答應,只得高聲詢問:“有人在嗎?”

不一會兒就聽到了‘蹬蹬蹬’的下樓聲,‘吱’的一聲,門開了,“啊,真的是太女殿下!剛才主子就在說聽到了太女殿下的聲音,夏天還以為主子產生了幻覺,沒想到太女殿下真的來了。”夏天很是吃驚的看到了我,接著又衝著樓上高呼,“主子,太女殿下來了,太女殿下真的來了!”然後,夏天有‘蹬蹬蹬’的跑回了樓上去報喜。

我傻站在了門口,我這個客人一個字都沒說,就被晾在一邊了,這門我到底是進還是不進呢?最後猶豫再三,還是絕然的進去了,打量著屋裡的擺設,不僅件件是精品,就是風格更是飄逸脫俗,一點都不比夏侯燁的閨房差。我就更不明白了像秦雲溪這樣的人物怎麼就會看上了我呢?這時上樓傳來了夏天的勸阻聲。

“哎呀,主子,不行的,你的身體不行。”

……

“主子,真的是不行,你不要再強撐了。”

……

“啊,主子!”

聽到了這裡,身體還沒有等到大腦下達命令,已經快步的來到了樓上,這時我才反應了過來,有些懊惱自己的衝動,可是上樓的聲音那麼清晰,總不能再回去吧,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掀起珠簾,秦雲溪半躺在床榻上與夏天在爭奪一件黑衣,見我進來了,秦雲溪有些愣住了。

夏天說:“太女殿下,您快勸勸主子吧,主子非要起身寬衣迎接您,可是主子的傷口還沒好啊,特別是昨天又。”

“夏天,不準多嘴,太女殿下來了,還不快去煮茶。”秦雲溪何知道。

“是,主子。”夏天只好放開了黑衣,擔心的看秦雲溪一眼,這次不情願的離開。

屋裡一片沉靜,我慢慢的走進,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秦雲溪的床榻邊,坐了下來,直視著他,秦雲溪早已低垂了眼眸,不讓我看清他眼底的深意,但是我卻看到了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就是昨天逞強去見我的後果,不由得有些生氣。秦雲溪斜倚在床榻上,有不自在的把錦被拉了拉,這是我才注意到,他只是穿了裡衣,怪不得要更衣見我呢,只是有些不明白,小狐狸我都給他生了,那一天,他更是裸著上半身緊緊地護著我,現在竟然還會有些不好意思。我瞄了一眼在他身邊的黑色衣衫,說:“還不知道你喜歡穿黑色衣服呢。”

“嗯,偶爾也會穿的。”秦雲溪低著頭說。

“你穿黑色衣衫不好看。”我直視他的眼眸說。

秦雲溪一愣,“那以後不穿了就是。”說著還下意識的吧黑色衣衫推得遠些。

我對他的細小的動作與回答感到了滿意,也感到了他的情意,我在想著如何開口說。

秦雲溪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我再說話,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盯著他在沉思,接著就低下了頭,說:“太女殿下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

“嗯,好了大半,你呢?”我問。

“我也好得差不多了。”

面對他明顯的說謊,我也不揭穿,我倒想要看看他怎麼繼續說下去,嗯,面對千年狐狸,還是採取‘敵不動我不動’的政策好。

過了一會兒,秦雲溪說:“對不起,太女殿下,這次是我連累了你,真的對不起。”

我不在乎的擺擺手:“算了,你也不是連累我一次兩次的,再說不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嗎?遠在歐陽雪怡,近在司馬幻琪,不得不承認你還真是魅力無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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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雲溪還是平靜無波的樣子,繼續說:“還是要說對不起的。”

“唉,我不是說了嘛,不用了,你還真是較真。”我有些不耐煩。

“我是為今天母親強迫太女殿下來看望我而道歉的。”秦雲溪的頭繼續低著。

我一愣,“你怎麼知道?”我一說完,就反悔了,只怨自己嘴快,就憑這秦雲溪的‘道行’還能看不出這一點?

秦雲溪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說:“母親是心疼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請太女殿下不要介意才好。”

秦雲溪不冷不熱的態度終於把我惹煩了,我伸出手要去檢查他的傷口,秦雲溪一下子捂住了領口,不解的看著我,“你,太女殿下要做什麼?”

“沒做什麼。我就是想讓你抬起頭來與我說話。”我收回了手,更想打破你平靜無波的嘴臉。

秦雲溪又把錦被拉了拉,已經快到脖頸了,低下了頭,說:“現在衣衫不整,容顏憔悴,怕嚇到了太女殿下。”

“呵呵……”我笑了出來,“你現在的樣子比那一天好看多了。”

秦雲溪一僵,手指開始泛白,臉色也更難看了,低低地說:“是啊,太女殿下說的對,我最下賤的樣子,太女殿下都看到了,還會被我現在的樣子嚇到嗎?”說著就坐直了身子,掀起了錦被,揚起修長的脖頸,拉開了領口,閉著眼睛,說:“只要太女殿下不怕汙穢了你的演技就好。”

因為那一天的光線畢竟不足,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晰,現在有太陽光的照耀,秦雲溪的鞭痕更是觸目驚心,縱橫密佈,是的雪白的肌膚上皮開肉綻,鞭痕沒有觸及到的地方也是青紫點點,就是那兩處紅點,也是紅腫的厲害,已經腫的猶如紅棗般大,整塊胸膛上竟沒有一塊好肉,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秦雲溪的嘴角卻發出了輕笑,身子也跟著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眼角流出了一滴眼淚。

我起身走開了,秦雲溪更是無力的趴在了床上,過了一會兒我又回來,秦雲溪沒有抬頭,低低地說:“夏天,都結束了,真的都結束了……這個身體骯髒的我都不想再看,但是今天我卻讓她看到了,她定不會再看我一眼了……”

“唉……”我嘆了一口氣,沒想到,秦雲溪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秦雲溪猛地抬起頭,眼裡的淚光晶瑩剔透,吃驚的說:“你沒走?”

我晃了晃手中的藥膏,“誰說我走了,我是去拿這個,來,我給你塗藥。”

秦雲溪低下了頭,“不,不用了,我讓夏天給我塗抹就可以。”

“醒了,我剛才就問過夏天了,你才不讓別人近身伺候呢,還是我來吧,快點躺好。”我挽起了衣袖。

秦雲溪還在猶豫,“還是不用了吧。”

“快點躺好,你知道的,我的脾氣不好啊!”我已經皺起了眉。

秦雲溪只好乖乖的躺好,閉著眼,嘟噥著,“你只有在我面前的時候才會脾氣不好。”

“嗯?你說什麼?”我邊塗邊問。

“沒什麼。”秦雲溪回答。

“哼,總是這麼神神秘秘的,真是受不了你。”每當我給秦雲溪塗抹時,我就感到了他的輕顫,“怎麼了,很疼嗎?”

“不,不疼。”秦雲溪的話雖是這麼回答,但是他的額頭已經出了一層細汗。

我的手就更加的輕柔,但是眉角去越皺越緊,看著這一身的傷痕,我的火氣就在噌噌的上漲,“真沒想到,司馬幻琪的手這麼重,你是怎麼受到了的?”

秦雲溪淡淡的說:“這是我欠她的。”

“你呆啊!就算是你欠她的,但是有必要這麼還嗎?你不是很聰明嗎?你不是耍的我團團轉轉嗎?你不是總在設計我嗎?你怎麼就不想著設計她嗎?還是你捨不得啊?”我的聲音越來越高,語氣也是越來越重。

秦雲溪猛地睜開眼睛,眼眸裡流光四溢:“你,你這在關心我嗎?”

“我,我,我哪有,我只是好奇,你怎麼會把自己弄成這樣。”我臉一紅,說話也有下結巴。

“哦。”秦雲溪又閉上了眼睛。

“好了,你把衣服脫了吧,我給你後背再塗抹上藥膏。”我記得他的後背也是傷的不輕。

秦雲溪卻坐著不動,“還是不用了,我會讓夏天給我來上藥的。”

我怒視著他,“你自己脫還是我來幫你?”

秦雲溪無奈的脫去了上衣,背對著我,雖然見到他的前胸的時候我已經很震驚了,自然也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後背的時候,我還是狠狠的震動了一下,後背不僅有鞭痕,還有木椅撞擊的痕跡,皮膚都呈現了紫黑色,有的甚至已經流膿,“秦雲溪!你塗抹過藥嗎?”

“塗抹過。”

“幾次?”

“嗯,一次。”

“就是你被抬回宰相府,你昏迷的時候被塗抹過的那一次吧?”我說的是咬牙切齒了。

秦雲溪只是輕微的點點頭。

我想扭他,想掐他,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下手的地方,但是我肚子裡的火氣是越來越猛烈,他在強烈的尋找出處,我冷聲道:“秦雲溪,你給我站起來!”

秦雲溪一愣,雖是不解,但是也毫不猶豫的就下床站了起來:“要這麼塗抹藥膏嗎?”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走向了他的後面,猛地退下他的裡褲,衝著他的qiao屁股使勁的打了下去,“我叫你弄得自己一身傷!我叫你不愛惜自己!我叫你不塗藥!看我不打死你!”打屁股的‘啪啪’聲在秦雲溪的閨房裡歡鬧的響了起來……

秦雲溪先是被我褪他的裡褲嚇了一跳,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的巴掌就招呼上了,從小就爹疼娘愛的他哪裡受過這個,就是司馬幻琪,也只是抽打他的上半身,當時就緊蹙這眉默默的承受著,可是聽到我的話,她是又驚又喜,一動也不敢動。

等我把脾氣都出完了,秦雲溪的屁股也成了紅屁股,我的手更是在呼呼地出火,這是我才明白我有多麼的冒失,竟然動手脫了人家的褲子,可是他真的是要把我氣瘋了,我在想著怎麼糊弄過去,斜眼看向了秦雲溪,他卻是蠻享受的模樣,我有些殺了,問:“為,你不疼嗎?”

“疼。”秦雲溪老實的回答。

“那你還這幅摸樣?”我非常的不解,他不會是真的被虐狂吧?

秦雲溪緊盯著我,“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我很高興。”

“你,你又在胡說。”我躲避了秦雲溪的眼神,低下了頭,卻看到了他修長的雙腿。

秦雲溪注意到了我的視線,慌張的提起了褲子,臉色微紅。

“哈哈……你還真逗,現在才想起來,早幹嘛去了。”男的看到秦雲溪狼狽的模樣,我當然要好好的嘲笑他一番。

秦雲溪一下子鑽到了錦被中,蒙著頭不再出來,就像是一個大蠶蛹。

我拍打著錦被,“哎,出來,出來啊,我還沒有給你背後塗抹藥膏呢。”

“不,不用了,謝謝太女殿下。”秦雲溪從錦被中發出了悶悶的嗓音。

我使勁的揪著錦被,“出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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