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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才好。

司馬幻琪悲傷地看著秦雲溪,說:“我為了你做了那麼多,做了那麼多啊,你怎能騙我?怎能如此的欺騙我啊?”接著就怒指著我,顫抖的說:“都是你,都是你,你是個妖女,你是個妖女!你已經有了那麼多的夫郎,為什麼還要勾引我的溪哥哥啊?”說著就要給我耳光。

秦雲溪想代我承受,可是,因為他的傷勢太嚴重,動作有些慢,所以我全然的接受了,感覺到臉龐火辣辣的,嘴角還有些腥甜,血絲順著我的嘴角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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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雲溪撥出了聲,輕柔的給我擦著血絲,眼裡是滿滿的心疼。

司馬幻琪早已是傷心的哭出了聲,“我那麼打你,你都沒有吭一聲,我只不過是甩她一個耳光,你就心疼成這樣!溪哥哥,你終於不再掩飾你的感情了,你終於要與我決裂了是嗎?”司馬幻琪一隻手要拉秦雲溪的胳膊,另一只手卻是雨點般的打了下來,“我對你那麼好,怎麼還是溫暖不了你的心啊?溪哥哥,我不許,我不許,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溪哥哥啊……”

司馬幻琪無力的坐在地上,眼裡還是貪戀的看著秦雲溪,“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為了你做了那麼多的事啊?”

我皺著眉,“這就是你為他做的事嗎?你就這樣對他,只會讓他離你越來越遠!”

司馬幻琪,流著淚,眼睛還是盯著秦雲溪,說:“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根本沒有資格說我,你能想象出我對溪哥哥有著多麼深厚的感情嗎?你能體會到溪哥哥對我又是多麼的重要嗎?溪哥哥對你來說可有可無,但是溪哥哥對於我來說,那就是我的生命!我從見到溪哥哥的第一眼,我就難以自拔的愛上了溪哥哥,我就知道我今生的願望就是要與溪哥哥永遠的在一起,後來我明白,只有迎娶了溪哥哥,我們這輩子才能不分離,我就夢想著快快的長大,因為我要做溪哥哥的新娘子。我拒絕了皇位,拒絕了大臣的拉攏,更拒絕了別人提議的聯姻,我只要我的溪哥哥,我的眼裡也只有溪哥哥,我對溪哥哥的感情一日勝過一日,我恨不得把我的心掏給溪哥哥,可是,溪哥哥永遠都是那麼不溫不火的,我以為溪哥哥就是這樣的性情,我以為溪哥哥永遠不知道情為何物,所以我也不強求,我想,只要溪哥哥明白我的心意,願意留在我身邊,那麼我就是一輩子守著他,疼著他,那也是好的,就算是他永遠的這樣,我也願意,因為這就是我獨一無二的溪哥哥啊!”司馬幻琪漸漸平緩的情緒又激動起來,說:“可是,這一切都讓你破壞掉了,就是讓你這個妖女毀掉的!你以為我願意這麼對待我的溪哥哥嗎?你以為我願意過這種生活嗎?”司馬幻琪搖搖頭,“我不願意,我真的不願意。我是寧可傷害我自己,我也不願意動溪哥哥一根手指頭啊,可是,他在逼我,你也在逼我,你們都在逼我啊!”

“就算是我們兩個人對不起你,你也不能傷害無辜,小太女可是你的親人啊,你怎麼下得了手?”我生氣的問。

司馬幻琪笑著說:“我就知道你一切都明白了,但是,你卻啞口無言,什麼也不能說,呵呵……”

“你綁架了武兒的弟弟小志,藉此機會要挾武兒在弘軒給小太女做的蓮子羹裡下毒,然後嫁禍給了弘軒,你這樣做,只是想引誘我來到白虎國對不對?”我問道。

司馬幻琪輕蔑的看我一眼,“對,是我做的,弘軒就是一個引誘你來的誘餌,因為我要親手的折磨你,我要你生不如死!”

“其實整個計劃,你都是針對我一個人的,你是想讓我死在白虎國。”司馬幻琪聽了我的話,只是發出一聲輕笑,我低低的說,“我國石皇后中毒也是你安排的吧?”

司馬幻琪一愣,說:“呵呵,沒想到,你還有點頭腦,不錯,那是我主使的,就是你在青虎國遇刺也是我主使的。”司馬幻琪大方的承認了。

我沒有意外的點點頭,“在青虎國遇刺時,我就猜測到是一個厲害的人物要取我的性命,後來石皇后中毒,我更是把這兩件事聯絡到了一起,我想那一次你是要毒殺我母皇吧?”

“對,可惜只殺死了你們的皇后。”司馬幻琪淡淡的說。

“你對我有恨,你可以衝著我來,為什麼要牽連無辜的人?”我非常的生氣。

“哼!要怪就怪你自己!原本我的計劃是那麼的完美,我先找到了對你恨之入骨的方雲晴,然後利用她勾搭上了那個白痴皇妃,再藉著你推薦的人,也就是你母皇的新寵,黃貴妃的手毒死你的母皇,引起朝野的混亂,另一方面,我又派人在青虎國殺死你,然後挑起你們與青虎國的戰爭,這樣,你和你的母皇都死了,玄武國群龍無首,你們就是死了也不會安心,呵呵,可是,你卻逃過了一劫,還查出了方雲晴,去哦只得又設計了凌薇中毒,歐陽貴妃下獄,藉此引你前來,因為我要親自的處罰你,沒想到你真的上當了,呵呵,所以說,要怨就怨你自己吧,那些無辜的人都是你的陪葬,呵呵……”司馬幻琪一陣的狂笑。

“小太女是你的親人,白虎國是你的國家,你就不想想這樣做的後果嗎?”我厲聲問。

“那又怎麼樣?我說過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溪哥哥,我的溪哥哥!”司馬幻琪聲音逐漸尖銳,然後又低低的嗤笑,“歐陽雪然,我還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是回不去玄武國了,就算是你的夫郎研製出來解藥,我也不會讓他把解藥交到我大皇姐的手裡,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呵呵,怎麼樣,有苦說不出的滋味如何?有援無處訴的滋味又是如何?”

我知道她又開始發瘋了,不再說話,非常的慶幸我早日的把我的夫郎們都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否則落入了她的手裡,不知道又會受到多大的折磨呢,“哎喲……”我忍不住出聲,司馬幻琪開始踢我了,我看著倒在我面前的秦雲溪已經陷入了昏迷中,我不敢再喊出聲,怕他再不管不顧起來護著我,我想他的命可就是真的是交代了。

“你再苦有我苦嗎?你再冤有我冤嗎?你能體會我的感覺嗎?你知道心每天被折磨的滋味嗎?”司馬幻琪又使勁的踢了我幾腳才又坐回地面大喘氣。

我咬著牙,怒視著司馬幻琪,“你有病是吧?你都已經娶了秦雲溪了,你還想這樣?我與秦雲溪再有牽扯那也都過去了,你幹嘛還揪著不放啊?你好好的過你的日子不就行了嘛?你既然接受不了秦雲溪的過去,你當時就不應該娶他。到頭來還找事,不僅打罵,還當著他的面與別人糾纏,他會喜歡你才怪!”我知道現在不能意氣用事,我越是在嘴上賺便宜,我就越捱打,但是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我緊繃神經等待司馬幻琪的下一波發瘋,她卻是嘲諷的笑笑,還是沒有起來的意思。

司馬幻琪貪戀的望著秦雲溪,搖搖頭,“我不會放開溪哥哥的,就是溪哥哥殘了。毀容了,我也不會放開,所以,當我知道他已經失去清白身的時候,我並沒有嫌棄他,我反而是更加的心疼他,我以為他在玄武國遭遇了不測,我問他,是誰傷害了他,我要替他報仇,可是溪哥哥什麼也不說,我只當做溪哥哥受到的傷害太深,不願意再提起,我也不再問了,只是派人暗暗地調查,我還儘快的娶他過門,我要好好的呵護他,給他關愛,讓他幸福,結果,呵呵……溪哥哥新婚當天就不能侍寢,我還傻瓜似地要把自己保留多年的處子之身獻給他,他卻不能侍寢!”

咦?我在心裡暗暗地生疑,怎麼會呢,秦雲溪把清白身子給我的時候,非常正常啊,怎麼會不能侍寢呢?

司馬幻琪繼續說:“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溪哥哥是天天如此,月月如此,我不由得開始擔心溪哥哥的身體,溪哥哥卻要給我選夫郎,我當然是嚴厲拒絕,這讓我更加的心疼溪哥哥,我甚至想,就算是溪哥哥一輩子無法與我同房,我也要好好地待他,不讓他受一丁點的委屈,納人進府的事我更不會去做。可是我卻發現,溪哥哥在偷偷地服用一種藥,你知道是什麼嗎?”司馬幻琪的目光從秦雲溪又轉到了我的身上。

她的目光裡就像是帶著毒針,狠狠地扎著我,我一哆嗦,小心的搖搖頭。

司馬幻琪突然笑的很燦爛,“溪哥哥在吃死寂,他在吃死寂啊,呵呵……你知道死寂是什麼嗎?”這次還沒等我表示,司馬幻琪輕輕地說:“死寂就是讓男人無法過夫妻生活的藥,他為了逃避給我侍寢,他竟然吃力死寂!”司馬幻琪的眼神非常的寒冷,直射向了秦雲溪。

我心裡咯噔一聲,也是不解的看向了秦雲溪,他怎麼會讓自己吃了這個?難道說他真的是為了我?

司馬幻琪笑著說:“可笑的是我還在感動溪哥哥的賢惠,自責自己的莽撞,呵呵,其實溪哥哥根本就不想要我,不想與我白頭到老,他的心更是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你說,我能不很嗎?我能不怨嗎?可是,這個時候了,我還在給自己找藉口,我還希望這是溪哥哥是因為又一次失敗的經歷,所以害怕同房,但是,我卻再也欺騙不了自己了,因為溪哥哥的頭上總是戴著那一隻髮簪,他非常的珍惜它,還經常偷偷地拿著它沉思,我問過他是哪裡來的,他卻說是他父親送他的,我經過詳細的調查,我知道了這個簪子是你的,你歐陽雪然的成年禮!其實我早就調查出來了,溪哥哥在玄武國的時候,他只與你和歐陽雪怡接觸過,也就是說只有你們兩個人有機會搶奪了溪哥哥的清白身,我卻無法確信是你們中的那一個,現在又有這個簪子為證,你說,我還能錯嗎?”

我低著頭,不說話,心裡感慨萬分,我沒有想到秦雲溪對我的感情會是如此的深厚,我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司馬幻琪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第一次喝醉了酒,失手打了溪哥哥,事後我後悔的不得了,溪哥哥卻是還是與從前一樣毫不在乎的過日子,我就明白了,去哦不管對溪哥哥好,還是對溪哥哥壞,在他眼裡都是沒有任何的意義,我抱著最後的希望,試探的說要納夫,可是溪哥哥還是沒有反應,我終於氣急了,在一次喝醉了的時候,我當著溪哥哥的面,把自己的處子身,交給了別人,我是想激起他的嫉妒,引起他對我的佔有慾,可是,我還是失望了,溪哥哥反而是輕鬆地呼出一口氣,我瘋了,我真的要瘋了!之後,我們的關係,就成了這樣,有人的時候,溪哥哥做好他的正夫本分,我也會無限的寵愛他,沒有人的時候,我就拼命的求他回心轉意,求他好好地守著我。”

“你的求,就是皮鞭吧?”我輕輕地說。

“我哄過,苦過,哀求過,到了最後,我看到他對我還是無動於衷,我就忍不住狠狠地鞭打他,虐待他,只為了能打醒他,我要讓他知道,我才是他的妻主,我才是他要守護一輩子的人!”司馬幻琪說的理所當然。

我又問,“那你為什麼要虐待那些無辜的人?”說著我看向了那個昏死過去的**男人。

司馬幻琪無所謂地說:“天下男人都是淫夫,都是賤貨!他們死了也是活該!”

我不禁搖搖頭,這個司馬幻琪怕是被刺激的不輕,她的這種心態真的是會要人命。

司馬幻琪又輕輕的撫摸秦雲溪的面頰,溫柔的說:“溪哥哥,你為什麼又騙我呢?你剛剛不是還答應我,眼裡只有我,心裡只有我嗎?你為什麼這麼快就反悔了呢?溪哥哥,你這叫我情何以堪啊?”然後慢慢的站起來,又拿起了木椅,我看她那樣心裡就不禁一縮,司馬幻琪的語調還是很輕柔,說:“溪哥哥,既然,你還是不能忘了她,那麼我就殺死你,我們到一個沒有她的地方,你放心,我會陪你的,我們到了那個世界後,我就會一直守著你,纏著你,再也不會讓你愛上任何人了,你永遠都是屬於我的。”

“嗯!”我下意識的擋在了秦雲溪的前面,然後又轉頭看秦雲溪怎麼樣了,結果,“噗!”一口熱血噴在了秦雲溪的身前,還好,他沒有事,沒有事……

司馬幻琪見我擋住了這一擊,很是氣憤,“好,歐陽雪然,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你死了,我與溪哥哥活在沒有你的世界也是一樣的,你就快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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