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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種啊!”我忍不住一番的感慨,不過又轉念一想不對啊,猛的一拍桌子,“喂,你這只騷狐狸,她對你這麼痴情,你對她也是念念不忘,那麼你們就該幹嘛幹嘛去,你拉上我作什麼?我是殺你了還是害你了?”

“你既殺我也害我了。”秦雲溪已經煮好了茶,還給我倒了一杯。

聞著久違的茶香,心癢不已,今早做了那麼的時,嗓子早就冒煙了,我和他交換了茶杯,一飲而盡,換了個舒服的坐姿,說:“今天你喊我來就是要說明一切的吧,我等著,添茶。”

“呵呵,雪然還真是小心。”秦雲溪不以為意的給我添了茶水。

我慢慢的輕酌著,嗯,好茶,好久沒喝到這麼極品的茶了,真是甚為懷念啊,左右看看,不見半個人影。

“雪然,你在找什麼呢?”秦雲溪好奇地問。

“你的同謀雪怡。”

“呵呵,雪然真是說笑,我這個地方不要說雪怡不知道了,就是知道我也不會讓她進來,除了我,夏天,你,斷不會有第四個人。”

我不明白的看著他,不明白他和雪怡在搞什麼鬼,後來又一想,他這人狡猾得很,也許是在進行狡兔三窟的計策。所以安逸的坐好,等著他的‘敘舊’。

“再說,雪怡現在正忙著呢,沒時間來這兒。”

“忙?她忙什麼?”我有些好奇。

“忙著與裴正夫遲來的洞房。”秦雲溪雲淡風輕的說。

“雪怡和裴文晨?”怎麼會是這樣?我還想問的是雪怡不是應該堅持與他嗎?但是這句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嗯,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不能‘陷害’了人家,還要理直氣壯的問‘你為什麼沒死’吧。

秦雲溪看我一眼,我不好意思的轉過了頭,秦雲溪說:“雪然是想問為什麼不是我跟雪怡吧?”

“呵呵……”我打著哈哈繼續喝茶。

“我不知道雪然做了什麼,可是我知道一定是雪然做了什麼手腳,否則這幾天雪怡不會這麼異常,其實在伊月公子被雪怡弄進怡王府的時候,我就知道雪然不會輕易罷手,特別是看到當時你的眼神,我就更加的確定。而雪怡又給你下毒,雖然機緣巧合的讓白公子中了毒,但這只會讓你更加的憤怒,因為在我跟你去尋找神醫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白公子在你的心中是特別的。”

“呵呵,秦公子挺瞭解我的嘛。我沒有雪怡那麼卑鄙,下毒?哼,我不屑!我給她的是補藥,極品的補藥。”

秦雲溪讚許的點點頭,“怪不得,雪怡那麼的小心,還有隨身的太醫候著,卻都沒有檢驗出異常之處。”

“哪是,我是做好事,我是積公德……”不由得我吹噓了起來。

“所以雪然不管不顧的把我也算進去了?”秦雲溪打斷了我的吹捧。

“呵呵,不能這麼說,只能說恰好,真的是恰好,誰叫你是她的心上人呢,再說你那麼聰明,若是不想,誰也逼不了你不是?你看,你現在不就是平安的坐在了我的面前嗎?”

“承蒙雪然看得起,云溪莫感榮幸,云溪是不是應該這麼說啊?”秦雲溪雖然還是在笑,但是他的眼裡有著憤怒。

“你!死狐狸,你什麼意思啊?你憑什麼指責我?這事能怨我嗎?誰叫你們是同盟呢?”受不了他的腔調,我也不再跟他打官腔。

“呵呵,還是死狐狸比秦公子好聽,雪然以後就喊我狐狸吧。”秦雲溪突然又開心的笑了起來。

“有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猛地喝了一杯茶,想壓壓心裡的怒氣,一會兒怒一會兒笑的,還喜歡別人喊他畜生而不喜歡別人喊他名字,不時有病是什麼,哼,每次都被他氣的沉不住氣,真是失敗!

“呵呵,雪然現在的表情生動多了,好有趣!”

“喂,死狐狸,有話就快說,我可我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你耗。”我自動的漠視一些我不想聽到的話,斜看他一眼,再呆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上去掐死他。

“呵呵,雪然不耐煩了,是不是想回去陪你的夫郎啊?”

我猛地起身不想再跟他廢話。

“你不想為沐晨逍,伊月,還有白逸風報仇了?”

秦雲溪的話語成功的阻止了我前進的步伐,回頭看向他,面無表情的問:“你什麼意思?”

秦雲溪也起身,“若想報仇就跟我進來。”說著就優雅的進了屋子。

我承認他的話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想再怎麼著也不會殺我吧,要殺早就殺了。慢慢的跟他進了屋子,沒想到屋裡擺設清幽,新奇,因為所有的東西都是竹子做成的,我好奇的打量著。

“呵呵,看得出來雪然挺喜歡的,這我就放心了。”

我忙收回了眼光,盯著他說:“我進來了,你說吧。”

秦雲溪笑了,“我覺得死亡對一個人來說是最輕的懲罰,讓她痛苦,生不如死,或者摧毀她長久的信念與夢想,那才是真正的懲罰,雪然贊成嗎?”

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可是我還是贊同的點點頭。

“那麼我們就來讓雪怡痛苦吧。”秦雲溪淡淡的說。

“讓雪怡痛苦?為什麼?你們不是。”

“不是。”秦雲溪打斷我的話,“我們不是同盟,自始至終丟不是。”

“那你為什麼幫我?”我又轉了一個問話方式。

“因為我恨她,至於原因,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為了代表我的誠意,也為了讓她痛苦,我決定把我自己交給你。”秦雲溪雲淡風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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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說什麼?”我不敢相信我聽到的,他怎麼可以說的如此青松。

“雪怡一直都想得到我,這也是你知道的,若是我把自己給了你,你說她知道了會不會很痛苦?”秦雲溪笑著說。

“會,我也承認這是讓雪怡最痛苦的方法,但是,這個對你來說代價太大了。”我認真的說。

“呵呵,我都不在乎了,雪然還這麼計較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娶我的,別忘了我是baihu國人,我有國有家,還有父母兄弟姐妹,所以我是要回去的。”

“可是,你畢竟是男子,還有關你的名譽。”我皺著眉還在拒絕著。

“呵呵……”秦雲溪慢慢的把門關上。

“你這是做什麼?”我驚奇地問,不過我又發現我的聲音裡竟然有些暗啞,身下也有著熟悉的流動,“你,你竟敢給我下藥?”我強穩住身形,怒視著他。

“呵呵,現在雪然還要堅持嗎?哦,忘了對雪然說了,這種藥效比較強烈,若是不合房,會對雪然以後的懷孕有影響的。”說著秦雲溪優雅的進了內室。

我的眼睛爆紅,怒喊著:“你卑鄙!你卑鄙!”這傢伙是想讓我家夫郎都斷子絕孫啊!靠,他一個男人都不怕了,我還怕什麼,再說又不用負責,想到這兒我也衝進了內室,不著調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把秦雲溪壓倒在了床上,“這是你自找的!”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秦雲溪也不反抗,只是微紅著臉,說:“還沒有放下床帳。”

“哼!現在跟我裝害羞,裝純情,晚了!”手握著他的重點,不一會兒就昂首挺胸,我脫掉自己的裡褲,沒有任何前戲的就包裹了他的一切。

秦雲溪泛紅的臉上緊緊地皺著眉,“輕點,輕點……”

一聽他這話,我更加的是毫不憐惜的掠奪,可是沒多久,他就洩了,我猛地翻下他的身子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喝了春藥還這麼不經事!”眼裡露出了鄙視。

“我,我沒喝。”秦雲溪氣喘吁吁的說,一隻手還抓住我的上衣不讓我走。

“什麼?”我直接是怒視著他,“感情是你只陷害了我一個是吧?你把我弄得高高的,你卻在這裡看我笑話!”

“不,我,我可以的。”秦雲溪開始解他那有些破損的衣服。

我瞟了他下面一眼,“哼,算了吧,現在我已經沒有後顧之憂了,我也不怕以後懷孕什麼的,我還是回家找我的夫郎吧。”

“不!你不能走!”秦雲溪堅持的攥著我的衣袖,“我還有件東西沒來得及讓你看。”

“什麼?”我皺著眉頭不耐煩的看著他。

秦雲溪把自己脫光,有點虛弱的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的頭髮有些凌亂,身材不錯,窄腰健臀,修長的大腿,就是皮膚也是雪白透亮,本來就沒得到滿足的我,看到這一場景下面的流動是更加的激烈,我猛地轉過頭,粗聲的說:“就是要看你的身子嗎?嗯,不錯。”指甲已經陷進了肉裡為了保持清醒。

“我是想讓雪然看到真正的我。”秦雲溪走到我的面前,讓我正視他還沒等我發火,秦雲溪就從臉上撕下了一層薄膜,明亮的眼睛,堅挺的鼻樑,小巧的嘴唇,尖尖的下巴,過白的皮膚上一片嫣紅,怪不得喜歡我稱他狐狸,真的就是長了一張狐狸臉。

“你,這是你真正的模樣?”

“嗯,雪然喜歡嗎?”秦雲溪有些害羞的問。

“雪怡就是看到你這副模樣才魂不守舍的吧?”

“除了父母,你是第一個看到的人,也是最後一個。”秦雲溪說著已經拉著我往回走,並輕輕的壓我在床上,手開始解我的衣服。

我的大腦暫時出現空白,上面的優美男人在磨蹭我本身就很敏感的身體,理智與**在激烈的搏鬥,我抓住他的手,“你明白你在做什麼嗎?”

“呵呵,再明白不過了。”秦雲溪笑的是嫵媚動人,並且拿著我的手去撫摸他的身體。

結果就是,我的裡褲再次脫掉,秦雲溪又一次的到了我的身下,我火紅的眼睛瞪著他,“這次你給我堅持住!”說著及再次包裹住他的火熱,秦雲溪順勢往後一仰,劃出了優美的脖頸。這一次秦雲溪很爭氣,與我一起飛上了天堂,我累得躺在了一邊直喘氣,閉上眼睛休息,心想我要快點恢復體力,要儘快的離開這個多變的狐狸。忽然覺得身上一涼,我的衣服已經脫光了,看著半起身迷戀的望著我的身體的秦雲溪問:“你還想做什麼?”

“呵呵,我已經脫乾淨了,雪然還穿著衣服,這不公平!”

“哎,你有沒有搞錯,這是你自己脫的,我又沒讓你脫。”說著我就要起身穿衣服。秦雲溪卻突然環住了我的腰際,這嚇了我一跳,“喂,你,唔……”秦雲溪一下子吻住了我,顯然很生澀但是很猛烈,我氣得咬了他的舌頭,知道我嘗到了血腥味,他還是沒有鬆開我的懷抱,我怕出事,忙鬆開了,他卻是固執的於我糾纏,血腥味充斥我的口腔。

過了好久,秦雲溪才鬆開,眼裡都是我的倒影,嘴角緩緩的留下了血絲,還掛著詭異的笑容。

“你……”他的這副神情震撼了我,使得我一句也說不出來。

秦雲溪不我壓倒在床上,說:“沒行道雪然的味道會這麼的好。不過,雪然也太不溫柔了,好歹餓哦也是第一次嘛。”

“第一次?”我瞪大了雙眼看著他。

秦雲溪伸過他的右臂,讓我看他逐漸消失的紅點,我喃喃的說:“瘋了,瘋了,你瘋啦!你竟然把你的處子身交給了我!”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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