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兒搖了搖頭,而後這才瞥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回應著:“放心吧。那男人的內力不怎麼高。之前大長老已經試探過了。內力最為深厚的便是最角落邊的那個男人,只要看住他,其他的人自然會有別的高手看守著。”

聽著么兒那麼說後,那女人這才點了點頭,而後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掙扎起身道:“那邊的男人,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你。”

那邊的男人?

聽著對方這麼描述後,這才狐疑的轉頭看向了她的方向。

該不會指的就是他吧?

見鳳九轉過頭來後,那女人這才利索的站起身子來,而後直勾勾的盯著他道:“我問你。為什麼會知道我不是納蘭姑娘?”

她不明白,她一直認為自己的易容術和模仿是常人所無法超越的,可為什麼呢……這個男人卻能輕而易舉的看清楚她的行動。

聽著對方這麼問後,鳳九倒是覺得有些好笑。

唇角稍稍勾起,而後這才緩緩搖頭道:“因為……你不是納蘭,不是我的夫人。身為她的相公,你認為我會不明白自己枕邊人是誰嗎?”

夫人嗎……原來如此……

那女人笑了笑,而後伸出手直接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撕扯了下來,這才緩緩的走了出去。

自然,她是沒有被么兒給攔截下來的。

而鳳九則是慢悠悠的坐落到了納蘭若水的床上,身子稍稍往後一仰躺,就直接平躺了下來。

前不久……納蘭若水才剛剛躺在這裡休息著的吧。

鼻翼稍稍煽動,鳳九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怡然自得的樣子,絲毫沒有緊張。彷彿現在被緊盯著的人不是他一般。

見么兒的目標似乎是鳳九後,段柏寒也試探性的走了出去,果不其然,真的沒有遭受到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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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剛打算往納蘭若水消失的方向走去時,另外一個男人卻憑空跟在一具身體後面阻擋了他的去路:“不好意思,南之國的人,麻煩您回到自己的房間內,否則到時候若是出了個什麼意外的話,可就不要怪罪於我們了。就算是這裡將你們解決掉的話……你們南之國的人也不可能會知道吧?”

他的話裡明顯帶著一絲威脅,段柏寒無奈的聳肩,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無奈的神色。

而後索性規矩的轉身走回了自己的客房方向。現在還沒有必要和趕屍派撕破臉皮,畢竟趕屍派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實力的一派,到時候若是真的恢復了以往的能力的話,那可是會向南之國宣戰的吧?

見段柏寒配合著的樣子,那男子這才皮笑肉不笑的跟在了後面道:“多謝配合了。”

步步緊盯,看樣子對方是不打算讓人追蹤過去了。

那麼他們找納蘭若水到底有什麼事情呢……

就在幾人猜忌著的時候,密室內的爭鬥似乎也是告一段落了……血泊內,一個男人伸出手稍稍掙扎了一番,而後最終還是無力的軟在了地上,最終撒手人寰。

而與此同時,原本閉著眼眸在休息著的鳳九卻瞬間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看樣子,剛才那場爭鬥已經告一段落了啊……

藏經閣門口,納蘭若水稍稍震驚了一番。不用多說,光是看門口,她就知道這裡面有潛藏著什麼驚人的書籍。

光是從要到這路口,她就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陷阱。若不是有那門主引領的話,光是她一個人的話,起碼也要耗費一個時辰以上。

反反覆覆那麼折騰,人多又不好動手。又很容易驚醒收尾的人,不得不說,趕屍派的人還真是嚴謹的很啊。

最讓納蘭若水覺得好笑的是,在中途的時候她竟然還遇見了那日偷襲他們的小童。

若不是因為有門主在場的話,納蘭若水都覺得那孩子會衝上來跟她繼續較量。

見納蘭若水震驚的樣子,那門主這才爽朗的笑了笑,而後伸出手主動的邀請著她:“納蘭姑娘。本座可是很征程的,還希望納蘭若水能理解。走吧,納蘭姑娘……”

這藏經閣內彷彿有某種魔力一般,納蘭若水的步伐稍稍加快了一些,而後急速的走了進去。若不是後來被歐門主扣押住手臂的話,納蘭若水恐怕就直接飛奔了進去吧?

疑惑的轉頭,納蘭若水警惕的盯著那門主。該不會是在這個時候他打算反悔了吧?

想著的時候,納蘭若水更加警惕了起來。

看出了她的小心思,那門主這才笑著否認道:“納蘭姑娘,本座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此刻你若是貿然闖進去的話,可是會丟失了性命的……稍等片刻。”

說著的時候,那門主就從自己的手指上摘下了一對戒指,稍稍碰撞後,這才念起了一大堆枯燥而又煩瑣刺耳的咒語來。

等到他停下來後,周邊卻突然顯現出了另外一扇門,雖然不比正門大,可是卻也不會小到哪裡去。

見納蘭若水錯愕的樣子,那門主這才笑著解釋:“納蘭姑娘,請跟在我身後。畢竟是放貴重東西的地方,所以規矩也會比較多,還望見諒。”

爽朗的笑了笑,納蘭若水一邊暗自責怪著自己的急切一邊解釋著:“哪裡的話,剛才是納蘭冒失了,還望門主見諒。請。”

終於,在門主的帶領下,納蘭若水來到了一個有些潮溼的地方。放眼望去,周邊堆滿的全部都是書籍。甚至一些字還是她從未看過的!

一瞬間,納蘭若水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欣喜的神色。若是這些書能全部都裝進異空間內並加以研究的話,能成為一代控屍高手絕對不在話下!

不過看著這門主謹慎的樣子,納蘭若水還是暫時將這個瘋狂的念頭給打消掉了。

納蘭若水欣喜的樣子門主完全看在眼裡。趁熱打鐵,將自己的身子湊了上去而後一邊暗示著:“不知道本座的誠意,納蘭姑娘是否感受到了呢?若是姑娘能治好本座的疾病,本座還會繼續帶納蘭姑娘去看更多的書籍……包括……封印的控屍術上卷。”

納蘭若水伸出手觸控到離她最近的一本書籍,緩緩的抽出,掀開了第一頁後,這才利用餘光瞥了一眼歐門主道:“無妨。門主不如說說你所謂的……難言之隱是什麼呢?也好讓納蘭分析一番。”

見納蘭若水沒有要離開這裡的意思,那門主也不好開口,輕咳了一聲後,這才主動的拉扯開了話題:“實不相瞞,本座斗膽一問,納蘭姑娘對於狼牙一族究竟瞭解多少呢?要知道,狼牙一族有個獨特的規定,那便是……如果面具被揭開拿走的話,就會證明那人死。納蘭姑娘那時候拿過來的面具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祭祀的吧。”

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納蘭若水的表情,見她沒有太過異常後,這才繼續順口下去道:“那祭祀的實力我曾經見過,甚至和她爭鬥過好記回合。實不相瞞,我身上的難言之隱就與狼牙一族有關。納蘭姑娘,那面具你是從那祭祀臉上揭下來的嗎?”

說著的時候,那門主一邊將自己的外袍褪去,並且有不斷繼續脫的趨勢。

納蘭若水沒有回頭,所以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她一心二用,一邊利索的看著書籍上的內容,一邊回應著:“沒錯。既然門主都說的這麼直接了,那小女子也就不再相瞞了。其實我身上一點內力都沒有,這個事情還要拜身邊的大俠所幫。否則僅憑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做的到呢?而那面具確實是從一個人的身上揭下來的,不過至於是不是你口中說的祭祀我就不清楚了。”

說著的時候,納蘭若水順勢回頭,可是目光卻一瞬間停留在了那門主衣衫襤褸的身子上。

他這是在幹什麼?該不會打算在這個地方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她納蘭若水可不是什麼隨便的人。更何況這是個老男人,她的興趣可沒有那麼廣泛。

想著的時候,納蘭若水直接將那書籍擋在了自己的口鼻處,而後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那門主的臉看著。

看著納蘭若水的舉動,那門主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僵硬的抬頭看了一眼納蘭若水後,這才連連擺手解釋著:“納蘭姑娘,你不要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身上的傷口遺留在胸口和小骯處,所以我才要寬衣解帶,對納蘭姑娘絕對沒有任何不軌的想法!”

原本就緊張的氣氛卻也因為他這番話後緩解了不少。

門主的話剛說完的時候,他身上那些繁瑣的衣服就一瞬間就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在看見他的傷口時,納蘭若水下意識的皺緊了自己的眉頭。

這些與其說是傷口,倒不如說是活生生的寄生蟲在他的體內活動著……

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就算是納蘭若水見多識廣,可是這樣的畫面卻也還是第一次看見。所以一時間她也是驚訝的說不出話。若說這些是寄生蟲類的東西,看這面積,恐怕也是有個好幾年載的了,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稍稍蹲下身子,納蘭若水這才從側下方盯著一邊道:“這東西恐怕有三載了吧……”

那肌膚潰爛的不成樣了,只有那些爬動著蟲子的地方肌膚鮮嫩,可是內部卻是充血的。

莫非這些東西是靠吸食著這門主的血液而生存下去的?就像是那日祭祀吸食其他女人的血而獲得能量一般。

關於生存的方式,這個地方倒是有些苟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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