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
一提到自己的師尊，這夜靈雨立刻來了怒氣。
在她看來，師尊就是最強大的陣道大師，怎能容許一個陌生人如此隨意地侮辱！
望見少女如此激動的反應，楊凡只是淡漠一笑，並未多言。
緊接著他，只是抬手之間，便將自身的感知，直接注入前方的大陣深處。
究竟是如何，用言語去解釋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只要用實力的那便自然一切都是明了。
而事實也是如此，縱然只是楊凡的感知籠罩而出，夜靈雨就色變了。
如此洶湧龐然的感知力量，可是就連自己的師尊都根本無法相比。
雖然說，陣道造詣與感知並沒有直接的關係，也並非感知強大就陣道造詣一定深厚。
但毋庸置疑，但凡是陣道大師人物，都必然擁有龐然無比的感知力量！
這讓夜靈雨只能在心中，喃喃震撼而語。
“他…該不會真的就是比師尊大人，都還要更厲害？！”
不過這一時刻，楊凡可已經沒有心思，在意夜靈雨的反應如何。
感知進入前方的山林深處，感受著周遭那無處不在的龐然陣法，他的心神亦是變得越發興奮與明亮起來。
“竟然有如此強大的陣法，歷經浩瀚歲月，始終完整如新，毫無異樣。”
“這必然是一尊，二級仙陣師所佈置！”
雖說一級仙陣師與二級仙陣師之間，聽起來只是差了一個等級，但楊凡可絕不會輕視分毫。
因為有時候一級之差，那就完全是天壤之別。
二級仙陣師的陣道造詣，要比起一級強上太多，哪怕是現在，楊凡就有了極好的切身體會。
不過承認二級仙陣師的強大是一回事，但對於這座古老陣法，楊凡絕不會怕了便是。
這座陣法，如今終究已經是無人控制，若是這樣，還能攔得住自己，那他頂級一級仙陣師的陣道造詣，也就拿去餵狗好了。
於是乎接下來，就在楊凡以強大的陣道造詣觀摩之下，迅速將整座古老大陣的裡裡外外都是看透。
緊隨其後，在望向某個方向時，他便是勾唇一笑。
“就是這裡嗎？”
自語聲未落，只見楊凡隔空一指遙遙點落，頓時間周遭天地大變，原本還煞氣凜然的山林，立刻風平浪靜，哪裡還有絲毫殺氣可言。
這情況，無疑是讓一旁的夜靈雨，紅唇與美眸不斷瞪大，尤其是那紅唇，此刻張大得甚至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這在她看來，實在太難以置信，太不可思議，太震撼了！
哪怕同為陣道師，但她都根本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對方居然就直接把這座，籠罩古陣閣無數歲月的古老陣法，給生生破開。
如此陣道造詣，何止是強大，而是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這一刻，夜靈雨心中甚至完全只有一個想法。
“你…你難道是仙陣師？”
聞言楊凡並未直接回答，反而是反問道，“現在你覺得，我的陣道實力與你師尊比起來，究竟孰強孰弱？”
再聽這番話，夜靈雨自然紅著臉，根本說不出話來。
孰強孰弱，這哪裡還用比較，對方已經完全用事實說話了啊！
如此陣道實力，不要說是自己的一個師尊，而是就算能有兩個加起來，也根本不是對手！
所以最終，只聽夜靈雨微紅著臉，支支吾吾道，“還是…還是你厲害。”
瞥見夜靈雨這副可愛的姿態，楊凡倒是也沒有繼續**她，而是直接將目光，望向山林深處，那座已經顯露出來的古老大殿。
那裡，就是古陣閣了。
“好了，去把你的師父也叫進來吧。”
對於楊凡的言語，夜靈雨沒有任何的反駁，而是第一時間就向後跑去，滿心歡喜的準備去呼喚自己的師尊。
與此同時，古陣閣所在的山林之外，言風的內心極其擔憂。
他所擔憂的，當然是此刻在前方，自己的徒弟的安危。
“好了言道友，何須如此擔憂。既然小凡已經進去，自然會確保你的徒弟沒有安全之危。”
聽著這話，言風雖然點頭，但內心還是擔憂不止。
然而也就是在這一刻，他忽然臉色一震，因為他忽然感覺到，籠罩在前方的無形陣法，似乎是突然消失了？！
“籠罩的古陣…消失了？”
只是這種可能，實在讓人太過難以置信，所以言風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瞥見，從山林深處，自己的徒弟夜靈雨，迅速掠出的身影。
其身影掠行間，哪裡有任何受到阻礙的跡象，這讓言風哪裡不明白，這是真的籠罩古陣閣的古老陣法，已經消失了！
“靈雨，你沒事吧？”
“師尊，我沒事，現在籠罩古陣閣的陣法已經消失，您可以進來了！”
聽到夜靈雨確切說出這個事實，言風也是臉色激動不已，同時更是不忘感嘆。
“楊大師真乃神人也！”
“如此古陣，我就是用畢生之力也無法進入，但大師卻是轉瞬便直接破開。”
“與之相比，我哪裡能稱得上是大師，只不過是一尋常探求陣道的普通人罷了！”
聽著自己師尊這番，從來都沒有過的驚歎言語，夜靈雨自己的內心也在震撼。
原本的她，對自己極有自信，認為自己的陣道天賦已經超然，無人能夠相比。
可現在才知道，自己的陣道天賦根本算不了什麼，同齡人中，早已都是有他人的陣道造詣，就是讓自己的師尊都佩服得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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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師尊都是如此，那自己更能算是什麼？
然而夜靈雨不會知道，此刻的她所知道的，只不過是楊凡的一面罷了。
她並不知道，除卻在陣道造詣之上，楊凡在修為之上的天資實力，也已然橫壓整個聖宮，無人能夠出其左右。
這也就造就了，使得夜靈雨後來知道這個事實後，臉色更是大為震撼！
不僅在陣道上，而且在修為上，同樣也是如此天資卓越。
這到底還要不要讓同齡人活了，這是要壓得所有同代天驕，都抬不起頭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