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罪有應得
7．罪有應得
林森還是不管不顧的走了出去，幾個年輕壯實的小夥攔住了他，“你不能隨意行動。”林森說：“我要離開。”小夥說：“不行。”林森說：“我未婚妻被人抓住了！”小夥說：“那也不行。”忽然間好多人臉上異彩紛呈。我真是無地自容。
林森苦笑道：“好好，那好。”像是不再堅持了，轉過身拿起一塊饅頭玩嘴裡塞，眾人覺得沒有熱鬧看了就各吃各的飯，各忙各的，林森忽然間又回過身暴打小夥一拳，小夥捂著臉應聲倒地，林森立刻就往外跑，然後就被一群小夥子圍住群毆，壓在了地上。真是好虎架不住群狼，況且這些小夥子一個個也是身經百戰百裡挑一的。林森的臉都被按到了地板上，擠得變形了，無法說話，還不服輸的在掙扎。令人肅然起敬，那些敬仰他的小弟們紛紛的鼓掌，然後該倒盤子倒盤子，該打飯打飯。我就說嘛，不應該在保衛處的人吃早飯的時候鬧事，這些小夥子跟我們不是一個系統的，大家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幾乎沒有說過話，要是我們這種人跟他打起來，還能勸一勸，不過……我們不會跟別人打架，我們看到有人打架就會閃得遠遠地，而且也打不過他。
我看到林森嘴唇在動，似乎在抱怨這些人太沒義氣。其實大家已經很仗義了，都給他鼓掌了，哎呀，看來他真的沒有怎麼上過學，學習好的人都是這樣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趙大老闆出動了，他走到食堂，在入口處拿起餐盤，領頭的保衛辦的小夥問道：“趙所長，這小子想離開，怎麼辦？”趙九州說：“當然不能讓他離開，已經被我保下了，他要是出去死了，我們所的面子往哪裡放，還會有人別有用心的說我假公濟私，公報私仇。”我的臉有些發紅。小夥子問道：“那現在怎麼處理？”趙九州大義凌然的說：“管我什麼事？愛咋辦咋辦！”小夥子徹底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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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湊過去道：“跟你們直系領導反映。”另一個小夥疑惑道：“王大龍？”我意外地問道：“誰？”那個領頭的小夥說：“就是我。”他為難的看著林森，我說：“你再往上，保衛辦的處長。”小夥說：“虎哥還沒上班呢。”我知道馬風虎還是保衛辦的處長，這些雜事都由他來管，看來李肆龍調走之後，他的任務嗷嗷的艱鉅啊，他和趙九州關係還不好。
我說：“那就等著他上班唄！”小夥為難的說：“還有四十分鍾虎哥才能過來，現在怎麼辦？”我說：“就壓著吧，沒事翻個個子，別烙糊了，是壓麻了。”然後我就在林森噴火的目光中揚長而去，坐等著出來那些藥片的分析結果，我不放心，還很著急，索性就直接在質譜儀那屋裡，一直等著，因為有趙九州打了招呼，其他的樣品推後，先做的我的，我發現其實趙九州很不爽，因為耽誤了工作進度，但是他為了顯示自己高風亮節，以德報怨，要努力地使李肆龍沉冤得雪，還必須這麼插隊，我想要是別的人，比如說是他兒子，他可能反而會公事公辦，排隊吧！
趙九州路過這裡視察工作，順便鼓勵我，“小秦，要身殘志堅，不能破罐子破摔，你看海倫凱勒，保爾柯察金比你殘得厲害，人家依舊很偉大。我這個人從來不膚淺的看人，不以貌取人，不像某些嫁不出去的老女人（此處影射唐敏儀）腦袋憋壞了，提拔人跟選美一樣，看誰臉蛋漂亮誰上。你現在的單位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那些人難免不歧視你，你也不能一輩子看人家白眼，更不能荒廢生命，靠低保生活。我們這裡依舊歡迎你，就當做是你的孃家，啥時候想回來就回來，別客氣，雖然你工作我不太滿意，但是就當是養只看門狗，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無視我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不停的說，我也不敢打斷他，我剛才還跟質檢員瞎掰，他說他忍不了這種工作強度了，一直在找工作，有差不多的就跳槽，現在我們倆偷偷地彼此擠眉弄眼。
冰菓一聲，又一個結果出來了，本來是一種強效的消炎藥，但是結果裡面竟然是葉酸口服劑，我總共有四種藥，我估摸了，要是我按照那個醫囑吃藥的話，我肯定會產生抗藥性，都是一些不應該共用，強效的抗生素以及活血劑。但是之前出來的兩個一個是維生素，還有一個螺旋藻，這個又是葉酸，我真是搞不懂了，難道那家醫院逗我玩呢？就嚇唬嚇唬我，其實是給我吃的補品。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把我嚇跑？不讓我在那家醫院逗留？他們不是壞人啊，我自己都沒有想過要買葉酸吃，嗚嗚，感激涕零，他們對我太好了。可惜了了，全都被化驗耗掉了。
趙九州重重的嘆口氣，白頭發都在發抖，“你總是這樣，我……”我解釋道：“你以為是我鬧著玩嗎？我上哪裡去弄這麼多處方藥的瓶子！”趙九州說：“這又不是什麼限制品。”忽然，化驗員衝出了實驗室，把我們往外趕，還把所有的通風櫥開啟，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被推到了外面。
實驗員靠在外面牆壁上驚魂未定的喘著粗氣，不住口的自言自語，“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好在沒出大事。”我問道：“怎麼了？”他的同事在暗示他不要亂說話，那個實驗員雖然一直帶著口罩，但我發覺了他看到趙九州時驚詫的動作，人都僵硬了。趙九州特別親民的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問道：“出什麼事了？”實驗員只得回答：“秦雙鳳拿來的最後一瓶是氰化鉀。我剛才沒注意，洩露了。”難怪要死要活的。不過我要是之前檢查出來的都是惡作劇般的結果，只怕也會掉以輕心。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也不敢大喘氣，要是我手賤把蓋子開啟了，或者李三三手賤，或者這個化驗員直接在外面取得樣品，後果不堪設想。
我也聽不到趙九州怎麼聲色俱厲的訓斥化驗員，我腦袋不夠用了，我的找林森問問去，不過林森現在估計也挺煩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我們走後，那個小曲護士被害死之後，被人發現，南關分局的警察趕到了醫院，護士站裡面連著藥庫，藥庫的鑰匙只有護士長何姐和院長有，但是藥庫的門被開啟了，何姐被發現裝在一個大藥箱裡，已經死去超過六個小時，藥庫裡的藥品有被人動過的痕跡，院方立即全面停止了供藥，並盡其所能的把今天發出去的藥全部追回。
一個中隊長問老局長，“趙局長，藥庫已經全部清點過了，醫院裡出了那兩個護士，沒有其餘的人出事。接下來，那些藥品怎麼處理？”劉奎看著老局長沉思的樣子，為他分憂，自作主張的說：“全燒掉。”中隊長問道：“不過這個事情瞞不住，怎麼跟外界說？”劉奎自作聰明的主張：“就說是藥庫起火，反正那些藥品也沒人敢動了，就在藥庫裡放一把火，燒的徹徹底底，死了兩名醫護人員，這兩個女士以身作則，保護國家財產，犧牲了寶貴的生命。”
一直沉思的趙局長說：“算了，別低估了民眾的智商。就說是醫療糾紛吧，算了，什麼都別說，還有那些藥品請專人裝箱，都要送去檢查。”劉奎問道：“都檢查，幾萬瓶子的藥品呢？”趙局長說：“都檢查，這事我來負責。你們先去忙別的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