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小胖子難得有眼力價
17．小胖子難得有眼力價
我還被叫道了警局調查取證，當然我只會說我知道的，而且能說的。“那麼說，李肆龍把你和李三三送到了車站之後，你就沒再見過他。”我說：“是這樣的。大哥，我們單位真的鬧鬼啊，趙晶晶的鬼魂，要是真是李局長殺的她，她怎麼不報仇。”警察叔叔安慰道：“別胡思亂想了。”
他從我的嘴巴裡問不出什麼有用的，就把我打發走了，李三三還沒有被取證完，我看她是一時半會完事不了了，我聽到隔壁的屋子裡有人在嚎叫：“你們一群貪官汙吏，把屎盆子往別人頭上扣，冤假錯案，上訪都他媽的官逼民反，老孃也反了。”真是一個腦殘粉頂上十個高階黑。她要是還殘存一點理智，她就應該知道，如果真是冤枉的話，也不會冤枉李肆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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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著輪椅回到等候室，李三三不出來我就得等著她，晚上還要去超哥家裡玩呢，不過現在李三三的情緒不穩定，會很掃興。等候室只有我一個人，不會總有特大惡性刑事案件發生，我把門關上，開啟了電視看著電視，這幾天都是在播報這個案子，各個電臺各個道德節目法制節目教育節目，什麼教育不能彌補人性缺失，什麼中國應該有具體的精神病審查機制，什麼應該把死刑分成好幾等，罪大惡極的還是得凌遲處死……
事前豬一樣，事後諸葛亮。
反正我知道民心所向，李肆龍必死無疑了。宋南地已經被停職了，她作為重案組的法醫，需要迴避。而且她被禁止探視李肆龍，但這個不合法，真的不合法，所以還有很多法律界的人士為她奔走，大家認為她也是一個受害人，而且她有權利見自己的丈夫，至少他們目前還是中國法律承認的夫妻。
電視裡那個大嘴巴公民權利的專家吐沫橫飛侃侃而談宋南地的權利，超煽動，我這麼客觀的人都覺得宋南地不能見李肆龍何止是法理不容，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電視的聲音忽然大了，一個小夥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了我的身後，我記得他是那個小張，那個清秀的司機，沒想到他還有兼職，警察。小張摘掉帽子站在我後面看電視，嘴裡卻在小聲說話，我必須仔細聽才聽得見，他看了大概十分鐘節目，戴上帽子就出去了。
他在說，從李肆龍的保險箱裡搜到了被高溫和衝擊力毀壞的手槍，上面採集不到指紋和DNA，去把手槍和劉石體內的子彈做彈痕對比是有人授意的，這個人是誰他也不知道，不過他在努力，但是手槍卻在證物科不翼而飛了，包括剛出來的結果，也被一同銷燬了。為了防止有人在證物上弄虛作假，這種取證排程化驗出結果有一套嚴格的程式，每一步的化驗員不知道自己化驗的是什麼，電腦程式會把結果擬合出資料，所以說現在有關那把槍的證據全都沒了，都沒有人知道結果，更無法說是嫌疑人是李肆龍，遑論指證，但是內部全部保持了沉默，默許了李肆龍的罪行之一就是殘害劉石。
（PS：那把槍已經被我動用了一點小小的關係送到了北鋼集團第一鋼廠的冶煉爐裡了，估計昨天到了唐山，現在應該在某個建築工地裡，它現在已經成了鋼筋了。我倒是真的想知道，劉石是不是那把槍打死的，但是已經無從得知了。陳佑西和那個阿姨似乎是幽靈人口，這兩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竟然沒有人調查，陳佑西比較方便，連毀屍滅跡都省了，白瞎了一個老帥哥。那個阿姨就麻煩了，李不一和宋南地聯手把她拆開了，隔幾天拿一塊混在醫療垃圾裡丟到焚化爐裡面，阿姨飄蕩在帝都的上空。）
趙晶晶的身體被找到了，整整齊齊的裝了好幾十個那種樂扣的盒子，就放在李肆龍車子的後備箱裡，都臭了，但有凍過的痕跡。因為切得太靈碎了，實在無法拼湊，只能按重量還原，還少了幾斤，大家都認為少了那幾斤是被李肆龍吃了，因為他只拋屍過一次，那次十斤左右。那輛車是給李肆龍配的公車，宋南地洗脫了包庇甚至幫兇的嫌疑，她都沒見過那輛車。不然宋南地也會被抓起來，趙晶晶被切割的太完美了，只有專業人士能夠做到，宋南地要比從來沒有拿過手術刀的醫學博士李肆龍專業而且嫻熟。
我看著小張淡定的離開，決定不等李三三了，我給安娜打個電話讓她來接我，林森打架鬥毆經常蹲拘留所那幾年，安娜把警局給走遛了。有時候，打動一個花心大少的或許不是什麼絕世的容顏，身懷絕技（好猥瑣），而是賢妻良母的等待。
安娜開著車，她幾乎不說話，我也在考慮問題，正好樂得清靜。自從我不能亂跑了，我腦筋似乎清楚了點，不總脫線。上帝關上了一扇門，就會為我開啟一扇窗，不過，這門可以讓我走著進出，跳著進出，這扇窗太小了點，還開的是天窗，我只能努力地爬進爬出。
劉石的命案真是毫無頭緒，說是李肆龍幹的也不無可能，雖然說最重要的動機沒有，但是使勁挖總是能挖出來的。不過趙晶晶那個，明顯是栽贓，但是為什麼那些幹探選擇性失明了？我都能看出來。如果真的是李肆龍殺的，我們不管李肆龍為什麼要殺她，為什麼把她切碎了，首先就這個拋屍和藏屍不合常理。他要是喜歡吃的話，他應該都凍起來，吃一點解凍一點，就算他挑食，把不愛吃的丟了，他也不應該用這麼驚世駭俗轟動的方法，而且他丟的沒有規律，就像有些人愛吃豬蹄就買豬蹄，有些人愛吃頭肉就買豬頭，沒有一個人會買一隻豬，然後東切一塊西切一塊，別的就扔了。李肆龍也不可能是因為只喜歡吃新鮮的，時間久了就不要了，他就應該都處理了，還留著幹什麼。而且那麼細碎的東西，丟到河裡就完事了。他在哪裡凍的？為什麼還要取出來。
林森說：“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咱們能不能不再吃飯的時候討論這麼重口味的話題。”我想了半天，就連吃晚飯都在想，總算是濾清了思路一口氣說了出來。賢姨問道：“你們說的趙晶晶是什麼動物嗎？”林森說：“就像是象鮁。賢姨，咱們吃點山珍海味吧。小不點，哥帶你打牙祭去。”我拍手道：“好啊。”
林森小聲說：“保密啊，給安娜過生日。”安娜早就回房間了。賢姨剛想笑，林森的眼睛飄過了賢姨的頭頂看到了窗外，“小娘子，你的兩個姐姐來看你了。”我真是無法理解，為什麼這麼熱的天，秦單鳳要開一個敞篷跑車還敞著車篷，滿頭大汗，一如既往的風騷，不過她的頭髮很短，穿的也是男人的衣服，她扮成了一個小開，宋南地帶著一個遮陽帽坐在她旁邊，也出了不少汗，一如既往的冰冷。
秦單鳳搖搖擺擺的進來大呼小叫：“小肥肥，爺來讓你嫖了。”林森苦笑一下道：“就當我不在，先溜了。”他倒是知道注意安娜的感受了，回到房間裡不出來。
我張開雙臂想撲過去揩油，但是走不了，又想起去推輪椅……秦單鳳早就撲過來一把抱起我，我以為來個熱情的擁抱就完事了，沒想到她直接夾著我問道：“你住哪？姐姐去參觀一下。”但是她直接就往林森的房間走，我趕緊說：“那不是我的房間，我的房間在那邊……”秦單鳳打斷我：“難道是藏個小男人，害臊了？沒事，姐什麼沒見過。”她直接推開了房門，林森正抱著安娜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