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事與願違

但是事與願違,那玩意兒還真的夠難纏,我看到那身熟悉的迷彩裝站在不遠處路的正中央,我一咬牙,加速撞了過去,雖然我知道或許小小的拐個彎,我也許能避開他,但是我不想,我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看你還敢這麼欺負我!

我飛速的撞了上去,但是卻絲毫沒有一種撞擊的爆裂的感覺,如入無物,渺渺如絮,我就像是穿過了一團霧,那個東西炸開了,然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它,也再也沒有聽到過什麼聲音,卻有一種淡淡的失落與憂傷,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賤的。

這個東西原來這麼不堪一擊。

我開進了居民區,是一個臨時的安置點,能看到很多身著傳統的民族服飾的貧民在路邊走來走去,或者拿著救濟品,我特意放慢了速度,生怕撞到什麼人,而且在這裡我也不敢下車,西蘭亂套是有名的了,強X案的發案率是整個南亞最高的,在這個極度貧窮,卻有著強烈的宗教信仰的國家,女性的地位極其的地下,甚至比不上一頭可以耕地的牛。而且這個國家對性和生殖赤裸裸的崇拜令人咋舌,在最莊嚴最肅穆的地方也供奉著那些象徵著繁衍和性魅力的畫像和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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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有另一個原因,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安置點,我不想停下來給他們造成禍害,也許那個東西一直在追蹤我,就等我下了車收拾我。

忽然覺得不對,幾個老人驚恐的看著我的車,嘴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紛紛的後退,我路過一個簡易房的窗戶,看到車身上全部都是紅色的東西,這像是一種文字,出去英日韓俄漢語之外的語種,我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這些人害怕的是這些自己,漆黑錚亮的車身沾著鮮紅的自己,確實異常的詭異,看著這觸目驚心的顏色的對比就讓人心驚,而我卻坐在這輛車裡面。

女人們開始呼喊著往民居的深處逃竄,我看到好多青壯年的男人拿著一些鐵鍬和爬犁,他們還是處在農耕社會,但看情況這些哥們不是打算去耕地,看來是來收拾我的,他們一個個眼睛通紅看來像是抱了同歸於盡的心,甚至是只打算死在我面前,無所謂能得到什麼。我看著那群氣勢洶洶的人,立刻按下了喇叭,汽車的喇叭大聲的鳴叫,似乎把那些人嚇到了。我立刻一踩油門飛馳而去。我雖然不至於被他們拖下來打死,但是跟他們可耗不起。

很快,我就知道這些人呆愣了一下不是因為我按了喇叭,而是開始下雨了,那些人跪在地上,對著蒼天膜拜,這裡好像已經乾旱很久了,就算是沒有爆發瘟疫,這個貧窮的國度也會死上好多人。

雨點噼裡啪啦的砸到了我的車上,可惜我不知道怎麼開雨刷,很快,我就看不見眼前的路了,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咣的一下不知道撞到了什麼上,那個雨刷竟然自動彈了出來,我算是因禍得福,倒了一下車接著往前開,心底無限的愧疚,這麼好這麼結實的一輛車竟然被我折騰成了這個熊樣。

終於開到了中國的封鎖線的哨崗,他們看到我的車,我清楚地記得那兩個小哨兵臉上那種精彩的表情,強憋住的疑問和鄙視還有心疼,看來李肆龍沒少運作,給我們調的這兩輛車還都是很給力的。我下去登記,在雨中看到車身已經被沖刷的乾乾淨淨的了,除了千瘡百孔的車身,看著跟新的一樣誒!

登記官看著我寫下了名字和我在單位裡的工號,輸入了電腦,臉色變了一下,很憋悶的說:“哦,是你啊。”我很意外,難道我這麼有名?我問道:“叔叔,您認識我嗎?”登記官說:“你的撫恤金昨天早上的時候剛打到你媽媽的銀行卡裡。”我問道:“撫恤金?不是人死了才有的嗎?”我心裡怒罵,搞毛啊,還不把我老媽嚇死了!登記官說:“沒關係,我們現在趕緊給銀行打電話追回來,你可以進去了,到後勤處去讓人給你安排住宿,以後的事情等通知。”他咔的蓋了一個大章,對著我揮揮手,我拿著通行證,氣的只能無力的翻白眼。那個不靠譜的大叔毛楞的打電話,一點也不避諱著我,看來他真的怕那筆錢被我媽取出來不還,“怎麼搞的,已經是第三次了,人死還能活過來……”

第三次?之前那兩個是誰,我很好奇。不過當務之急是幹正事。我捏了捏我後背的包裹,一個硬硬的東西,還有卷軸,我根本就沒有去找後勤處,我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小國王,不過他只是一個傀儡,我真擔心他有沒有能力和魄力可以毀壞他們王室傳承千年,象徵著王室尊嚴的大殿。

我拉住路上的一個士兵問道:“請問,你知道西蘭的國王現在在哪裡嗎?我急著找他!”那個士兵詭異的瞪了我半天,我心裡越來越涼,難道小國王跑啦?我靠,還真有可能,蘇哈托大公是他的舅舅,這兩人的基因裡都刻著貪生怕死。

就在我浮想聯翩的時候,那個士兵的手動了一下,眼睛裡露出一團狠意,忽然四面八方一群人猛獸般圍了上來,我第一反應竟然是拔出了我褲腰上的槍,這些可都是人民的子弟兵啊,我哪裡下得了手,就在我心慈手軟的時候,那群人撲了上來,把我死死地壓在了下面,其中一個人正在卸下我手中的槍,“砰”的一聲,一股暖流濺到了我的手上,但是天地良心、皇天后土實所共鑑,不是我開的槍,真的不是我,是有別的人的手卡進了扳機,按著我的大拇指按動了槍支的扳機。

宋南地踢了宋冥王的睡袋一腳,把壓縮餅乾和飲用水丟在了他的腦袋邊上,但是宋冥王就是不出來吃東西,宋南地自己先吃了兩口餅乾,忽然發怒,揪著睡袋的出口罵道:“你裝死呢,裝給誰看啊,誰在乎你這個廢物,快三十歲了還跟個吃奶的孩子一樣,你就是個廢物,這裡只有餅乾,你要是不吃就餓死吧!”她扯開了睡袋,露出了宋冥王的臉,緊閉著雙眼,滿臉淚痕,宋南地松了手,說:“吃點東西,洗洗臉吧。”

林森跳過幾個睡袋走到我的睡袋邊上,那裡面現在肯定是空空如也,因為我在君臨城呢。但是林森把水瓶放在我的睡袋邊上推了推睡袋道:“小媳婦兒,別賴床了,趕緊起來吧,我靠,你還知道害臊,不洗臉不好意思……”他一臉驚疑的捻著頂端把睡袋提了起來,回頭看向別人,問道:“你們誰看到她離開了?她是不是上廁所去了,表妹?”蘇麗瑤泰搖頭道:“我不知道啊,我們一直誰也沒出去啊。”她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宋冥王擦了一下臉上的汗,往這邊看了一下,什麼也沒說,扯開壓縮餅乾的包裝,就著純淨水吃了下去,吃完之後抖掉衣襟上的餅乾渣站了起來,腳步有些虛浮,但是還是能夠走路,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蘇麗瑤泰很關切的問道:“你行嗎?”宋冥王都沒有理她,走到了水井邊,打上來一桶水洗漱。

林森喋喋不休的一直在糾纏我不見了的事情,宋南地冷冷的問道:“你難道還讓我們去找?她一個大活人全胳膊全腿的,自己愛去哪就去哪!”林森雖然不願意反駁她,但是也只能曉之以理,“昨天晚上,我們三個人守夜,你我表妹夫。我守著的時候,沒見到小媳婦兒出去,你們呢?”昭仁說:“沒有。”但是他低估了宋南地,南地姑娘不是不懂禮,而是不講理,她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就像是吃東西噎到了一樣。林森有些著急,態度惡劣了一些,按著宋南地的肩膀問道:“你呢?你看沒看到?”宋南地說:“沒有!她管我什麼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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