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太噁心了

門推開了,一個豔麗的女子走了進來,跟那個蘇哈托的公主很像……她是蘇麗瑤泰,還是蘇爾瑪,難道蘇爾瑪公主的靈魂也一直縈繞在這裡,那她可真是用情至深啊。女子很輕聲的喚了一聲:“昭昭,”那只小狗撲到了她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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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狗不像是狗鬼,但是這個女人卻很像是女鬼。

我嘴裡終於能夠冒出來話了,“救救救救……”但是舌頭還是不利索。

昭仁忽然問道:“蘇麗瑤泰,你怎麼來了?”女人問道:“夫君,你在哪?我思念你。”昭仁在最中間,但是光線非常的暗,他們又都睡在了睡袋裡,根本無法分清誰是誰。

昭仁從睡袋裡伸出手道:“不要說話,過來。”蘇麗瑤泰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脫下自己的外套鑽到了睡袋裡面,很快就沒了聲響。那只小狗到處轉了一轉,又跑到我手上了,親暱的蹭著我。我因為受了驚嚇,還尿了褲子,清醒了不少,一眨不眨的盯著門,好在這會進來的是自己人,不過我很納悶,蘇麗瑤泰怎麼能夠到這來,按理說不是被她爸帶到迪拜避難去了嗎。

我只顧著看著門,冷不防忽然有人在後面捂著我的嘴狠狠地說:“你幹什麼吃的?”是林森,我扒著他的手不知道什麼事,林森小聲說:“不許叫,別出聲。”我回過頭,看到林森緊張的拿著槍指著昭仁的睡袋,臉色蒼白,額頭上都是冷汗,蘇麗瑤泰的長髮全都在睡袋外面,怪不得把林森嚇個半死。我說:“是他老婆,不是女鬼,別害怕。”

宋南地和宋老太太也都起來了,兩個人都看到了蘇麗瑤泰的頭髮,但是巨淡定,互相梳頭髮,拿溼巾擦擦臉,似乎對這位不速之客早已知曉。我在想,感情只有林森一個人相信我能夠靠得住啊。

過了一小會兒,蘇麗瑤泰也醒了,迷迷糊糊的從睡袋裡爬了出來,打著手勢跟宋南地要化妝品,宋南地搖了搖頭示意她沒有。昭仁面對著我背對著蘇麗瑤泰,雙手蓋在額前,似乎很惆悵。蘇麗瑤泰用面紗把自己的臉圍住,推了推昭仁道:“陛下。”昭仁從睡袋裡坐了起來,雖然有點憔悴,但是看著還是很好看,果然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啊,他雙手合十問候了一下,也沒有問她怎麼過來了,也沒有問外面現在的情況,站起來略略的整理一下說:“現在我們進去,請蘇麗瑤泰你在這裡看著東西,小秦小姐,請你幫我夫人。”他對他夫人倒是一直彬彬有禮,我不知道夫妻之間相敬如賓是不是好事。不過看來蘇麗瑤泰的水平也很低,被劃到了我的陣營裡裡了。

宋老太太說:“也好。就你們倆在這裡,千萬別讓這些東西有什麼閃失。我們進去看看。”她儼然成了我們中的領導者。林森問道:“我們是指誰們?”宋老太太說:“除了她們倆。”我忽然間覺得我好沒用啊,連宋冥王那個包子都比不上。

他們只拿了一些輕武器上陣,昭仁叮囑,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開槍,但是卻不告訴大家為什麼。我一個人老實的呆在屋子裡面,蘇麗瑤泰依依不捨的送他們,小狗昭昭屁顛屁顛的跟著,我還以為今天會是我一個人守著這裡,她不會回來了,沒想到過了大概十分鐘,蘇麗瑤泰就回來了,面紗上有淚痕。我不想聽她對我哭訴,索性當做沒看到。

昭昭蹦到了我的腿上,很親暱的蹭我,她的丈夫叫做昭仁,她的寵物叫做昭昭,是不是都是她的玩物啊。蘇麗瑤泰脫下了面紗洗臉,我這下子忍不住了,問道:“我們所有的水都是千里迢迢背來的,沒有……”蘇麗瑤泰說:“院子裡面有口井。”“那我也洗洗臉。”

奇了怪了,昨晚上我們來時,根本沒看到有一口井,但是它現在真真切切的出現在院子的西邊,蘇麗瑤泰說,她昨天來的時候,昭昭對著那地方不停地嗚嗚直叫,小狗嗎,叫起來中氣不足,我在房間裡還以為是風聲呢。蘇麗瑤泰著急找到昭仁,就命令昭昭不許瞎胡鬧,今天她想起這事,便過去看看,發現有一口井,順便就打上來點水,怕我一個人呆著害怕,拎著水桶就過來了,我一陣感激涕零,這小妞人還真的不錯啊,比國內那些飛揚跋扈的富二代強多了,比如唐甜甜。

蘇麗瑤泰洗完,拎起桶說:“我再去打點新水吧,這水倒了就行。”我看著她的臉龐不禁愣住了,她剛洗完臉,皮膚水嫩白皙,五官立體美豔。我本來以為她是那種卸了妝跟鬼一樣的醜八怪呢。蘇麗瑤泰有些侷促,問道:“怎麼了?”我讚美道:“其實你素顏挺美的。”蘇麗瑤泰沒聽懂,問道:“什麼樣色?”我說:“你不化妝的樣子也很美!”蘇麗瑤泰臉紅了一下道:“是嗎?”我信誓旦旦的說:“當然了,其實你現在的樣子比你濃妝豔抹的樣子好看,而且自然多了,感覺年輕了十幾歲的樣子,你還不到二十五吧。”蘇麗瑤泰說:“我今年正好二十五,先去打水,你看我都忘了。”

我跟著她到井邊打了半桶水上來,就蹲在井邊洗漱,因為開啟了話匣子什麼話都敢問了,就問她,她不是逃難去了迪拜嗎?怎麼出現在這裡了?我仰著頭漱口,看著陰測測的天,井口裡還冒出了涼颼颼的小風,忽然懷疑,蘇麗瑤泰不會是鬼吧……而且她沒有影子。我嚇得心裡一寒,但是很快就發現我自己也沒有影子,難道是因為灰濛濛的天色的緣故,無論是房子還是那些石雕,都沒有影子。蘇麗瑤泰反應遲鈍,一直沒有發現我陰晴不定的臉色和小心防備的舉動。

她的思想還停留在我最初的問題上呢,蘇麗瑤泰臉上微微的紅了一下說道:“我跑了出來。”原來是這樣,蘇哈托大公擔心瘟疫橫掃蘇哈托,自己會被感染,就腳底抹油趕緊跑掉,知道自己的女婿肯定會跟著西蘭共存亡,根本無法勸服,就只帶了一些親信還有貴重的寶物(其實大公爵很有憂患意識,他把所有的錢都存在瑞士銀行裡了,最貴重的珍寶也存放在銀行的保險庫裡,富麗堂皇的王宮其實只是個門面,蘇哈托王室在國內的所有珍寶都擺在了外面,而公爵離開的時候,並不屑於帶走這些,在黃金帝國最高君主的眼中,有價的東西反而不值錢)。蘇哈托大公當然不會放心自己的獨女留在看起來隨時可以泯滅,而且已經風雨飄搖的西蘭島嶼,就竭盡所能的哄騙她離開,具體怎麼騙的,蘇麗瑤泰不肯多說,畢竟她父親是一國之君,需要隱私和體面,雖然眾所周知,他是個厚顏無恥鐵血無情的暴君和獨裁者。當蘇麗瑤泰知道自己或許將要永遠再也見不到昭仁王子的時候,她以死相逼,終於強迫了蘇哈托大公派人送她回來,但代價卻是調轉的,也許她永遠都見不到她的父親了。就算以後這對父女還能相見,這也會是兩人深厚的感情中永遠的裂痕,無法彌補,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嫁了丈夫忘了爹。

幸與不幸,西蘭的領空已經戒嚴,據說連衛星都儘量不要劃過它的上空,何止是飛機,當時唯一的通道是海域,蘇哈托大公就是坐著遊輪出逃/齊國而去的,而蘇麗瑤泰雖然歸心似箭,也只能坐船回去,當時領海也正在戒嚴,外面的船隻不讓進去,裡面的不讓出來,海面上隔了半海里就是一艘戰艦甚至航母,蘇麗瑤泰的船毫無疑問的被攔了下來,一艘荷蘭的戰艦警告他們危險,不要進來,那個護送蘇麗瑤泰的親信如蒙大赦,就想離開,也勸蘇麗瑤泰離開,但是蘇麗瑤泰堅決的要過去,僵持之下,竟然用了一種最激烈的方式——跳海。跳下去之後還往荷蘭軍艦那裡游過去,蘇哈托的船不能再往裡開,不能把他們的公主抓回來。蘇麗瑤泰已經游到了荷蘭軍艦的下面,那些軍人只能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先把她救上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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