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森少好為人師

單龍說這個森林裡有毒蛇和野獸,李肆龍讓我們先休息,只要天一亮立刻上路。宋南地給昭仁下了猛藥,他怎麼也得昏睡一天一夜。天亮之後就由林森張海顧瀟輪流揹著他我們趕路。七海龍王印和李南由我揹著,一前一後,揹著一個隨意大小便的小孩我也忍了,但是龍王印那麼噁心恐怖的東西也讓我揹著,我就覺得汗毛倒豎。但是李不一堅持的,我也只能強忍,後來才想明白,對於我們現在的絕對的精神領袖,李肆龍夫婦,最重要的東西莫過於李南和龍王印,而我揹負了了這麼兩個東東,可以說絕對的焦點,最安全的。

我一直挎著不一在走,漸漸地就對背後龍王印刺骨的寒意不那麼的敏感了。小日本的鞋子很大,單龍在鞋裡面塞了好多絨草才穿著正好,雖然絨草挺扎人的,不過西海人的腳底皮厚實,扛得住折騰,一路上總有小蛇啊小蟲啊攻擊我們,單龍嚇得又蹦又跳,但是發現那些東西根本咬不破我們的衣服,她就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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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走的我的腳上都長了一層繭子了,最開始的那幾天,腳上起了水泡,又連成了一片,壓一下腳後跟,水就全擠到前面去了,壓一下腳掌,誰又都湧到了腳後跟,每天晚上都要用指甲刀剪破了腳皮把水擠出來,第二天才能接著走路,一想真是苦不堪言。

一路無話,很安全,也就是碰到了一些野獸,也給解決了。我們第三天伴晚的時候到了聖地,是一片風景很優美的地方,有活火山的地方就有溫泉,我們需要好好的休息一陣了。

對了,還有一個小小的插曲,蘇西真的是把顧瀟這個純潔的小男生迷得神魂顛倒,她若即若離的態度讓顧瀟很傷神,在明白人的指導下,他找到了林森取經,我那時候正好在他們偷著談天的樹上摘果子,不小心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林森:“褲子扯開讓我看看,還不錯啊,那小洋妞兒要求也太高了吧,昨晚上幾次?”

顧瀟羞個大紅臉:“兩次那樣啊。”

林森:“別謙虛了。”

顧瀟:“四次。”

林森笑了,“年輕人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也得悠著點啊,這也不是在家裡閒得只能在女人身上使勁,差不多得了。”

顧瀟:“哥,是不是我不行啊,不能讓蘇西滿意啊。”

林森笑道:“你不行就沒人能行了,站崗那麼一會的功夫光**了。”

顧瀟問道:“蘇西太讓我摸不透了,我該怎麼做啊。”

林森附在他耳邊小聲指導,顧瀟不停地點頭,時而豁然開朗,時而深以為是,時而心悅誠服。最後林森拍著他肩膀說:“行,我的家傳絕學都交給你了,你肯定百戰百勝,不過啊,外國人跟咱們不太一樣,人家比較隨意自在,很多事,你也別太嚴肅了,年紀輕輕的,至於被道德的枷鎖壓迫呢,還是趁著年輕好好玩吧。”我覺得顧瀟最後一句明顯沒聽到心裡去,點頭哈腰的告辭走了。

我把果核吐了出來掉在林森的腦袋上,林森抬頭看到我問道:“聽得嗨啊?”我說:“很嗨。”林森接著問:“看得爽嗎。”我說:“爽歪歪。”其實我什麼也沒看到,當時就看到林森的後腦勺,恨不得給他的腦袋上穿個孔。

我拋給他一個大果子問道:“你教他什麼了?”林森說:“不告訴你,為了你好,要不然你就不會墜入愛河了。”一邊吃著果子一邊揚長而去。

從那天起,蘇西和顧瀟似乎確定了戀愛關係,總是走在一起。

這片所謂的聖地就是群山的腹地,有一排簡陋的房子,單龍說這裡平常沒人,也就那幾天所謂的黃道吉日會有一群人呼啦啦過來,對著群山拜一拜住一晚就走。我們也都不信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幾個男的就把兩個房子給拆了,把牆板固定在一個溫泉的池子裡,作為隔板,幾個人放哨站崗,我脫光了伸展四肢躺了進去,抬頭看著藍天,看著天漸漸地黑了,趕緊抓緊時間看女人。

這些人還是挺有紳士風度的,不需要女的幫著站崗放哨,所以所有的女性都泡在池子裡,各有千秋啊,除了我肉肉比較多。今天晚上睡了一個非常舒服的覺,第二天早上有門軸的響聲,我就驚醒了,起床一看宋南地不在,我正好有尿,就出去了,看來泡水泡久了,解決完打算回去睡個回籠覺,看到宋南地在晨曦的薄霧中往我們泡澡的溫泉那邊走,我一時好奇就跟著去,剛跟了幾步就後悔了,她要只是去跟李肆龍幽會,我豈不是有病,被他們夫妻發現了免不了尷尬,正想打道回府,卻看到其實宋南地也在跟蹤一個人,是昭仁,這下我就忍不住要去看看了,不過如果他們倆真的有私情的話,又發現了我,應該不會殺我滅口吧,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忽然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我的身旁,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嚇得我差點要斷氣,好在那個人輕聲對我說:“別出聲,跟我走。”是李肆龍,這下子我心裡的迷惑更重了,帶著我去抓姦夫**?

李肆龍帶著我一路緊趕著,我們先到達了那個池子,隱藏在石窠裡,眼前的淡色的石壁上竟然呈現出一片水池,昭仁出現在水池邊上,坐在池邊的石頭上脫掉了衣服,他一直跟別人保持著疏離的關係,昨天肯定不會和別的男人一起泡澡堂子,好在他是王子,要不然這麼矯情怎麼活得下去。人像是倒過來的,這是小孔成像,最簡單的手段,李肆龍一定是在擋板上鑽了一個孔,這個人,我越來越看不透了。昭仁只脫了上衣,就沉浸水裡,在水中把褲子脫了,擰乾了放到石頭上,看來我只能等他上岸時飽覽春光。昭仁很愛乾淨,大概只是想過來洗洗,李肆龍全神貫注的盯著,我覺得我是硬憋著不笑出來,是不是他身體不行,所以有病態的喜好,比如看年輕男人的身體或者自己的老婆跟別人瞎來。

昭仁忽然很痛苦的緊閉著眼睛皺著眉頭雙手緊緊地抱著頭,好一會才舒展開,李肆龍問道:“你以前就認識昭仁?”我說:“是啊。”李肆龍問道:“有沒有過什麼關於他不堪的傳言。”我想了一下還是如實相告,“在他十一二歲的時候,被一個很殘暴的男人虐待過,***。”李肆龍說:“這個我知道,這不是秘密,一個人童年時遭受過的東西,會對他的一聲產生深刻的影響,而往往會把這些東西在他成年後加諸於弱者身上。”我難以置信反問:“你是說他……”李肆龍打斷我示意不要說話。

宋南地拍了拍手示意了禮貌就走到了池邊,昭仁立刻把褲子從石頭上扯到水裡,沉了進去,聲音從朦朦朧朧的霧氣之下傳來:“有人。”宋南地邊脫衣服邊道:“我知道。”裡面的人是昭仁,他說:“我馬上完事,你等我出去再洗好麼?”宋南地已經脫完了衣服跳到了水池裡說道:“不好,我們誰也看不見誰,我著急。”她只是呆在池子的這一角落,那邊譁啦啦的水聲,大概是昭仁爬出了池子,悉悉索索的聲音,他在穿衣服,宋南地忽然問道:“你有孩子嗎?”昭仁說:“快了。”宋南地全身浸入到水裡,又冒出頭道:“看不出來啊。”宋南地佔著出口的位置,昭仁若想出去必不得以必須要從她身邊經過,池水清澈見底,門口的地方霧氣也單薄,這個人還挺迂腐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沿著池邊往外走,儘量在不掉下去的前提下哪也不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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