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大美女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8．大美女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我連忙點頭，“是啊，是啊，這可是咱家啊，他當時他的後花園呢？”媽媽說：“我說的是你姐，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得瑟樣，早就該被修理了。”我一時無言以對，啊了半天，裡屋傳來很小的一聲氣球漏氣般的聲音，嘶嘶的一聲，我知道壞了，把嬋娟扔到沙發裡趕緊跑了進去，秦單鳳捂著大腿倒在了地上，血流如注。李肆龍把消音器拆下來，非常囂張的問道：“秦小姐，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秦單鳳破口大罵：“去你媽的醫院！”我聞到了糊味，窗外吹進了滾滾的濃煙，我也顧不得許多了，衝過去扯破床單扎在秦單鳳的大腿動脈上給她止血。李肆龍說：“看來你跟你的鄰居不熟啊。”現在誰還跟自己的鄰居熟悉啊，也不是幾十年的老街坊了，我們樓下著火了！我忽然意識到，至少樓下跟他是一夥的，說不定我們家周圍這一圈都是一夥的，是李肆龍所代表的集團特意為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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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單鳳狠狠的說：“你信不信老孃就算是兩條腿都斷了，也能跑得了。”我摸著她的手，冰涼無力，我知道龍女給她下的毒一直沒有除根，她本來現在的體能也只有之前的十分之七八那樣，反應也要慢上許多，失血之後更是大不如前，我也不相信她能夠跑得了，但我是真怕她一發飆把自己的腿給砍了，多漂亮的腿啊，就是從審美角度來講，也是長在身上最好看。李肆龍說：“你要是能逃出生天，我願賭服輸。”

秦單鳳冷笑道：“你贏了。”她的臉因為大失血而蒼白，身體也越來越冰冷，忽然之間暈倒在地。外面有消防隊的雲梯，直接躍過了樓下升到了我們的窗前，兩個消防員戰士跳到了屋裡，抬著一個擔架進來，李肆龍把秦單鳳抱到擔架上，憑我對秦單鳳的瞭解，她一定是在裝暈，伺機而動，果然我看到她的腳趾頭動了一下，立刻就放心了，李肆龍太難纏，但是他的這些偽裝成消防員的手下應該容易收拾，要是都像李肆龍那麼老奸巨猾，人人都可以當領導了。但是，我們倆都低估了李肆龍，他跪在地上把秦單鳳在擔架上放平，手指按在她的脖動脈處，我以為他在檢查秦單鳳的身體，他在退居二線之前也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大夫。秦單鳳忽然間哼了一聲，大罵：“你這個混蛋！”她的手和腳都被忽然從擔架裡蹦出來的金屬套子套上，腰際和脖子也被金屬圈卡住，她就算是鐵齒銅牙也啃不到啊。李肆龍客客氣氣的說：“閉上嘴，我要給你貼塊膠布，你要是老罵罵咧咧的，嘴巴就會變形，就會難看許多，你知道羅玉鳳吧，她那張嘴……”李肆龍沒有深說，秦單鳳立刻閉上了嘴，李肆龍從自己的錢包裡拿出一塊方形的紙片撕下上面的膜，把紙片沾到了秦單鳳的嘴上，說道：“可以走了。”那兩個喬裝的消防員抬著秦單鳳從窗戶出去上了雲梯升降下去。他準備的真是齊全，看來是蓄謀已久的了，今天的一切都是計劃中的，我忽然懷疑起媽媽，是不是他的幫手。

李肆龍把貼膜團在手裡走出房間，媽媽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嬋娟趴在她的大腿上，很和諧。李肆龍說：“二姐，我走了。”媽媽“嗯”了一聲，李肆龍接著說：“火不會燒上來，不用躲。”媽媽也只是“嗯”了一聲。

我追著李肆龍攔著他問道：“你把我姐抓去哪了？”李肆龍不為所阻走到樓道往樓下走，說道：“無可奉告。”我問道：“你要幹什麼？”李肆龍還是那句：“無可奉告。”我鍥而不捨的接著問：“你打算怎麼處置她，你還要抓走誰？”李肆龍果然是一問三不知：“無可奉告。”

他真的把我惹毛了，我就在樓梯裡大吼道：“你要是不告訴我，我明天回到所裡就到處宣揚你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幹了那麼喪心病狂的事連個監獄都沒蹲，還耀武揚威的到我家撒野！”李肆龍說：“請便，你要是回到所裡這麼說，只需要三個點就會被送到精神病院裡去。”我拉著他的袖子求道：“那不如你就把我一起抓走吧！”李肆龍說：“你也沒犯法，我抓你幹什麼？”我問道：“我姐也沒有犯法啊！”李肆龍說：“龍泉小區一百零二棟二十三條人命的命案，安徽蕪湖四城山莊的大火，三人喪命，林橋一棟垮塌事件，這些都已經是證據確鑿得了，數罪併罰，我有理由逮捕她。還有一些沒有定下來的案子，需要審問。”我喃喃道：“你又不是警察……”

但是最終坐在了樓梯上，李肆龍沒有看我就走了，我也沒有再攔著他，我知道秦單鳳身上一定揹負了很多人命，我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罪有應得，但是她因為這些是被抓，我心裡還是很難受的，我忽然跳起來穿過滾滾的濃煙跑回家，媽媽還在看電視，但是訊號已經沒了，電視上都是白花花的雪花，媽媽摸著貓看著螢幕不知道在看什麼，我過去求媽媽，“你去找姥爺商量吧，不能讓他就這麼的把小辣椒抓走了啊，萬一去做人體試驗咋辦啊，他列舉了小辣椒好多罪證，每一個都夠把牢底坐穿的。咱們家人多力量大，我就不信搞不跨李肆龍那小子！”媽媽淡薄的說道：“不管！”我急了，“你怎麼能不管呢，要不是姥爺他們不待見我，我肯定自己聯絡去，你是不是跟李肆龍一夥的坑小辣椒啊，李肆龍就是你邀請過來的，你引狼入室啊！”媽媽爆粗口道：“他算個什麼玩意，咱們家勢單力薄的，鬥不過人家，別再把自己搭進去了！”我急了，“你不管，我去找不一哥哥，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媽媽說道：“正好我也想讓你去，畢竟是我的女婿，我把東西打包在保溫盒裡了，那孩子也不會做飯，你去帶給他。”我怒了，“媽媽，我恨你。”媽媽無動於衷，把保溫盒交給我送我到門口看著我，我扁扁嘴，最終還是親了她一下，違心的說：“我對你真是愛恨交加。”媽媽說：“快去快回，天黑了不安全。”

我拎著保溫桶走在小區裡面，看到二龍和那個夏奇香在花園裡面遛彎，夏奇香瞟了我一眼，頗為不善，二龍根本沒有看我，我緊了緊帽子和圍脖，真是寒風刺骨。也許等我到了六十歲，也會對很多事泰然處之了，我知道媽媽的淡然大多是出於無能為力，但是也有些寒心，似乎大家都習慣了秦單鳳出生入死九死一生，我很為秦單鳳擔心。

我有李不一單身宿舍的鑰匙，他特意給我配了一把，我提著保溫桶落寞的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是成雙成對的，我還心事重重的，沒有注意到一輛車一直跟著我，直到那輛車開始鳴笛我才注意到，側過頭看是林森，林森開啟車門道：“上來！去哪，我送你一程。”我搖搖頭說：“謝謝！不用了，天怪冷的。”幫他把門關上，林森停下車下來把我塞到副駕駛上說道：“一副受氣包的熊樣，誰欺負你了。”溫泉姬坐在後面，懷裡抱著小陽陽，我也沒有心情去管我的外甥還是侄子怎麼跑他們倆這了，畢竟他們也不會去拐賣小孩。我看了一下後視鏡裡的溫泉姬，她照顧小孩還挺嫻熟的，而且很溫柔，林森說：“不用擔心小溫，她不會亂說，小溫的嘴巴可是很嚴實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