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黎明前的黑暗

昭仁給我抹了藥油又推了一下說道:“好了,你要是想好得快,就像我剛擦那樣多推拿幾次,你要是怕疼就算了,這個給你,以後自己上,一天三次。”我接過藥油謝了一下問道:“你們昨天不是一起打麻將的嗎?”昭仁問道:“什麼?”我接著比劃道:“你們四個昨天一整晚都在……”儲君說:“只有三個,昭仁昨天沒有找到林森。”昭仁嗤之以鼻:“他跑到秦單鳳的床上,我怎麼找得到?”我憤怒的瞪了他一眼,但是心知不能動手,動手只會自取其辱。我悲憤的問道:“三個人怎麼打麻將?”儲君說:“我們在鬥地主,你知道什麼是鬥地主麼?就是一種撲克的玩法……”我比劃道:“我知道。”想當年姐可是鬥地主小女王啊,儲君說:“正好,一會兒你們倆還有嘉麗玩會兒,今天的午飯就簡單點吧,我一個人自己弄。”昭仁冷冷的說道:“陛下,你令王室蒙羞。”儲君非常無辜的問道:“怎麼了?難道王室就一定要每頓飯都很奢侈?”昭仁說:“先王在天有靈看到你這樣,死也不會瞑目。”

儲君託著餐盤沉默了,昭仁象徵性的告辭之後,我看著他婀娜的背影悄悄地離去,心裡五味雜陳,聞了聞藥油刺鼻的清涼味兒心花怒放,他給我搽藥了,很細心啊,還很體貼,而且手法很好……雖然男人穿緊身衣怎麼看都娘,而且昭仁臉上光溜溜的,面相也女氣,但是陰柔中充滿了陽剛之氣啊。

我忽然想到李三三的一句話,愛一個人的時候,連他放屁都是香的。

儲君問道:“我怎麼了?”我比劃道:“不用理他,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不可理喻,過去了就好了。”儲君說:“但是昭仁是男的。”我比劃道:“男人也有大姨夫。”因為意思難以掌握,我是連寫帶比劃,但是儲君還是似懂非懂,最後我比劃道:“你就別難過了,昭仁也不是非要氣你,一個男人要有度量,要能承受得起大事。”儲君忽然一擊手,想明白了一般說道:“妹妹說的對。”說著站了起來把托盤交給我道:“去叫嘉麗,你們倆到廚房來幫我。”

這就說明今天中午還是有大餐,我現在人生一點追求都沒有了,就是吃好的喝好的,再有昭仁可以花痴。但是當我走到廚房,看到儲君把冷庫裡的東西都搬了出來,把裡面最精華的食材都挑選出來,滿桌子的山珍海味,我該如何跟他說明白昭仁生氣絕對不是因為吃不到好東西而是因為恨他不爭氣。儲君把一個象把子上面選擇最嫩的肉切下一片,又拿了點魚翅和松露放在水裡發開,說道:“嘉麗,你帶著妹妹把這些東西洗乾淨,太多了吃不了,我把剩下的再存到冰櫃裡。”嘉麗勸道:“陛下,這些還是太多了。這都是您千辛萬苦從世界各地收購來的,浪費了太可惜。”儲君說:“東西就是用來吃的,有什麼可惜的。”我比劃道:“一頓吃這麼多好的太浪費,分開慢慢吃唄。”儲君說:“誰又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了。”我不再勸他了,原來他知道我們身處的險境。嘉麗細心地洗著食材說道:“這個是法國山裡產的松露,陛下一直不捨得用,因為他沒怎麼做過真菌類的食物,怕弄瞎了。”我就知道松露巧克力,網上幾十塊錢一斤,在我眼前的這個黑布隆冬的東西就是一個長得極醜的蘑菇,蘑菇用來燉小雞正好。

儲君已經出來了,一身的寒氣,冷庫分為冷凍和冷藏,他剛才兩個都進去了。儲君問道:“妹妹,你們說什麼呢?”我比劃道:“小雞燉蘑菇。”儲君把松露拿過來放到我的鼻子下面問道:“好聞麼?”很奇異地香味,難以描述,我點點頭,儲君說:“好,拿只小雞燉了,嘉麗,去找到昭仁,讓他幫我在百禽館裡抓一隻最年輕的鳥。”我壓制住心裡的驚異,百禽館裡都是珍禽異鳥,最普通的在我們國家也算是一級保護動物的白鶴,他這要是放在中國絕對可以判上好幾年。但是我心裡最好奇的是昭仁會不會給他撿個鳥蛋。

很快,嘉麗就拿回來一隻拔光了的鳥,看不出來是什麼品種,不過總覺得會很好吃,因為長得短粗胖,一看就是那種飛不起來的胖鳥。儲君問道:“嘉麗,你怎麼把毛都給拔了,這種事不應該女孩子做。”嘉麗說:“不是我,是昭仁陛下,他非要幫我把毛都拔了。”儲君樂了,“昭仁還是很好的。但是他提起死鳥又不開心了,嘆道:“這也沒拔乾淨,皮都扯開了,還是活著的給拔毛拔死的,味道會差很多。”我心裡想到的是氣急敗壞的昭仁在拿一隻可憐的小胖鳥撒氣,非常血腥的面目猙獰的拔毛,滿地的血,小胖鳥終於不支而死,異常慘烈。他不是勤勞想幫忙,而是蹂躪弱者發洩。我決定了,現在再怎麼的春心蕩漾也要躲著點昭仁。他一隻手指就能捅死我。而且現在那三個人的三角關係也弄得我焦頭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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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君吩咐道:“嘉麗,你盛出點東西給表哥們送過去,記得李表哥不吃辣的,不吃油膩的,而且吃得少。林表哥什麼都行,多給他拿點。”我比劃道:“他們倆心情都那麼差,還能吃得下嗎?”儲君說:“不知道啊,但看樣子大表哥應該挺餓的。”我比劃道:“我去給林森送東西吃吧。”雖然我最關心李不一,但是他吼我了,他嫌我煩,我就不去惹他了,想想都想哭。

午飯做好了,林朗和蒙贊親王出其不意的出現在大廳,林森和李不一意料之中的都沒有出現。

蒙贊親王問道:“那三個年輕人怎麼了?”儲君說:“李表哥闖到了林表哥的房間裡把他和嫂夫人打了。”我急得趕緊比劃:“不是不讓你說嘛,你說什麼?”儲君非常無辜的問道:“我也沒說什麼。”我急得比劃道:“秦單鳳是李不一的老婆!”儲君說:“什麼?林森怎麼會躺在秦夫人的床上跟她一起睡覺?”林朗厲聲問道:“林森幹什麼了?”蒙贊親王輕描淡寫地說:“年輕人的品性,何必大驚小怪。”儲君也意外的問道:“難道就是因為這點小事李表哥和林表哥大打出手,也真是太好笑了。”林朗氣的臉都綠了,但是西蘭國的這幾位大神竟然都談笑生風的取笑,在他們眼中,就如同兩個成年人因為對方用了自己的筷子而交惡,通姦是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西蘭真是開放的可以。我拿了托盤離開,因為我也受不了他們說話了,連蒙贊親王這麼不苟言笑的人都樂了,“李不一看著城府很深,很成熟的男人竟然就因為抓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別人睡了竟然打架,真是人不可貌相。”昭仁說:“我也覺得不可理喻。”蒙贊親王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當年沈公子英雄了得竟然生出這麼一個不成器沒度量的兒子。”林朗的嘴都在抖。

我其實最想往林森的飯菜裡面撒尿,但是現在時機不允許,只能一個裡面吐點唾沫。我敲了敲門,林森很快開門了,臉腫的像個豬頭,鼻青臉腫,比早上剛打完架時看著更悽慘,林森問道:“小不點,小李子怎麼樣了?”我搖搖頭,也不確定是不知道還是不好。林森鄙夷道:“屁大點的事至於麼?”他腦袋也燒掉了,被好朋友戴綠帽子還是小事?林森問道:“你來幹什麼?看笑話?”我把托盤舉到頭頂,我端在肚子旁邊他又沒看見。林森笑了,“還是我的小媳婦好啊,知道心疼老公。”說著拿過托盤隨手一放,硬是抓著我的腦袋親了我的額頭一下,蹭了我一頭的口水,我用力的把他推開瞪了他一眼,林森只是笑嘻嘻的把托盤端起來用屁股一拱把門關上,我抓著袖口蹭著額頭回過身卻看到了昭仁,他說道:“過來提醒你千萬不要讓林森出門,他爸要打他。現在沒事了。”我正在考慮要不要解釋,他已經先走了,我一想也就算了,他應該看到了我是被強吻的吧。再說了,八字還沒有一撇呢,表現的太明顯也不好。萬一他是同性戀,我一表白,做姐妹的機會也沒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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