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大美女被擺了一道

後來就變了,他們仨在一間很暗的房間裡,點著很多銀盤子的油燈在地上,擺了一個蓮花的形狀,三個人在中間,後面是石雕的樹木和花草,變成了林爺爺和林奶奶很悲傷,女孩在笑,林大個把照片按到我臉上,我就看到女孩越來越大,她的臉彷彿要貼在我的眼睛上,臉也扭曲了,照片忽然變成彩色的了,嚇死我了。”昭仁問道:“你去過三公主的墓室?”我比劃:“當然沒去過。”秦單鳳問道:“這回你信了吧。”林森說:“對,我們一家三口都被暗算了,林楓,我爸我媽。”秦單鳳啐道:“嘴硬。”林森忽然笑了,“我最硬的可不是嘴。”秦單鳳搶過照片塞進鏡子,把蓋子蓋上拿著釘子塞回原釘眼釘死,說道:“不行,邪氣外洩了。”說著拿出尺子和黑色記號筆在鏡子背面開始畫格子,接著又在鏡子上貼符畫咒,忙的不亦樂乎,秦單鳳問道:“這裡有電源麼?”昭仁說:“沒有。”秦單鳳問道:“電腦?”昭仁說:“沒有。”秦單鳳罵道:“媽的,我是問你有沒有。”昭仁說:“有。”

秦單鳳說:“一臺電腦,音響,電源,話筒,攝像頭都給我拿來!”昭仁說:“好,稍等。”說罷,急匆匆的離開,過了一會兒林森忽然問道:“剛才怎麼了?咦,昭仁呢?照片呢?”秦單鳳說:“你剛才被衝撞了,現在沒事了。”她搓搓手道:“還好我的郵包早就郵過來了。”開始一邊拆封一邊賣弄:“東漢人說,琴者,以禁制淫邪,正人心也。唐人說,琴者,禁也。禁邪歸正,(琴藝篇)。”我呱唧呱唧鼓掌,秦單鳳開啟盒子,我傻眼了,裡面是一個電子琴,秦單鳳真是高深莫測,林森問道:“這是電子琴吧。”秦單鳳一怒之下推翻盒子,電子琴摔在地上掉了幾個鍵,她蹦上去把琴踩個稀爛,一張紙從盒子裡飄出,我趕緊撿起來,是張發票,媽呀,這個琴要一千塊呢,我把發票遞給盛怒的秦單鳳,秦單鳳背過來看,後面有一行娟秀的鋼筆字:宋南地贈。

秦單鳳把發票撕碎丟在地上。秦單鳳坐在碎屑上嘆氣道:“又被她擺了一道。西南蜀地,制琴名家輩出,宋家便是其中之一,從先秦便已經開始制琴,自隋朝以來,因為貴族的繫好,宋家制琴名家輩出,是當時最著名的制琴師,相傳每當大風雪降臨,宋家的當代的大師便飲美酒穿蓑衣,跑到大山深處的深林裡,聽樹木之聲,其聲連綿悠揚者,便選作制琴之才,可惜蜀地不經常有大風雪,即使有大風雪也未必有好木頭,也不是每代人都會出一個有天賦的制琴大師,所以宋家幾百年也就出一個好琴,宋代之後,琴家式微,宋家就改為捉鬼養鬼的旁門左道了。”林森苦著臉問道:“這難道是一把絕世好琴?”秦單鳳說:“當然不是,我跑到湖南偷琴,明明偷到手了,怎麼郵過來是這個。”李不一說:“還是請宋南地幫忙吧,畢竟是他們的家傳寶物,算計你也是無奈。”秦單鳳說:“我就是鬱悶她是怎麼給掉包的。”李不一說:“換了你也未必彈得好,請她幫忙幫到底吧。”

秦單鳳就是輕輕的觸碰了林森一下,手機又跑到了秦單鳳的手上,我心想就算她以後當小偷,日子也絕對不帶差的。林森緊捂著褲兜但還是晚了一步,秦單鳳撥通電話道:“你的手機怎麼一直有店?”林森說:“我帶了一塊備用電池,在海上的時候一直關機,才開啟,當然有電。”秦單鳳說:“對,兩套,都要兩套,出了狀況。”說著把手機還給林森道:“該你了。”林森問道:“剛才是給昭仁打的電話?”擺弄手機存號碼,我踮起腳看,真是惡趣味,他還偷拍了昭仁的照片,是在小鎮的旅館裡,我想一定要偷他的手機瀏覽一下,這手機要是丟了,又是一個豔照門。秦單鳳催道:“給宋南地打電話。”林森說:“我不,她跟我說了,如果我打擾她,她就做個小人扎死我。”忽然嬉笑道:“美人兒,還是你來吧。”秦單鳳怒道:“是你爹還是我爹!”但還是拿過了手機打電話,宋南地很快接聽道:“表姐,什麼事?”秦單鳳說:“求你一件事,只有你能幫上我,人情我一定還上。”宋南地問道:“彈琴麼?”

秦單鳳說:“表妹你真聰明。”宋南地說:“六點整我給你打電話,現在為時尚早。”秦單鳳說:“不,我看到來電給你打回去。”宋南地說:“還是電腦影片吧。”秦單鳳說:“更好,你家不會停電吧。”宋南地說:“放心。”說著電話就掛了,我怎麼覺得宋南地沒有以往那麼討厭了。

“今晚六點,”秦單鳳自問道:“為什麼是六點,我們早點吃飯吧,我本來計劃是八點。”我比劃道:“還好你提前開啟郵包看了一眼,要不就廢了。”秦單鳳問道:“什麼意思?”眾人面面相覷,嬋娟喵喵直叫。最終,昭仁帶著幾個女孩推門進來,她搬的東西最多,一個發電機,放在地上,地板都震了兩下,另外的女孩帶著電腦還有音響,都放下之後,昭仁說:“我送你們出去。”女孩們恭敬的說:“是,教官。”秦單鳳說:“快去快回,今晚六點施法,我們之前要吃飯。”昭仁說:“現在就去,你們跟我來。”說著帶著我們一行人回到那個房間,只有嘉麗一個人在剝小胡桃,昭仁問道:“陛下呢。”嘉麗說:“我去叫。”昭仁說:“不必,我去。”嘉麗看著他驚懼的手足無措,低著頭都在發抖,我們也不明白怎麼回事,我手裡的小胡桃都吃了了,看著碗裡的又有了食慾,開始偷吃。李不一看著我說:“別吃了。”我才想到還有那幾個黑衣緊身女孩,如同特工,公主不該這麼貪食。因為她們幾個的存在,我們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昭仁出來,手裡拿著一個食盒交給一個女孩道:“千萬不要讓別人開啟食盒,直接給我父親,這是他的晚飯。”女孩說:“明白。”昭仁說:“我送你們出去。”

女孩們走了,林森趕緊安慰嘉麗:“什麼情況,你嚇成這樣?”嘉麗戰戰兢兢的說:“昭仁陛下生氣了,嘉麗犯錯了。”林森說:“她怎麼會生你的氣,要是生氣也是氣儲君不務正業,也不能把你們怎樣,不用害怕。”嘉麗說:“我、我要給王妃吃藥了。”說著跑進寢帳。林森說:“死人還吃藥?”秦單鳳說:“說話小心點,是一種防腐劑,為了防止屍體腐爛僵硬。”昭仁很快回來,拿起瓷碗看著裡面的胡桃仁又重重的放下,不一會兒,儲君推著餐車出來說道:“諸位久等。”推開餐車門就要擺上。昭仁說:“嘉麗,你來。”嘉麗很快從寢帳裡出來,擺上碗盤,沒有擺錯一點位置,連碗盤相撞的聲音也沒有。其實她走路也像是貓一樣,沒有一點聲音,能留在挑剔殘暴不仁的王妃身邊,必定有過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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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我問道:“公主怎麼失蹤了?”沒人給翻譯,李秦林三人定是不懂,昭仁盯著飯碗說:“宮廷生活太苦悶,被儲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走了。”我心裡失笑,就他呀,我看是兩眼全閉,儲君說:“妹妹,你不是回來了麼,回來就好了。”我忽然拐過彎來,儲君要是瞎的,我是啞的,我們怎麼溝通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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