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難得有情郎

女強人抱著我大哭特哭,我問道:“你是打算在這裡哭上一晚上,還是打算換個地方玩?我可以陪你,但是玩的過火我就不奉陪了。”女強人說:“我累了,找個地方睡吧,我跟著你走,我包裡有錢,找個什麼樣的地方都行。”我說:“走吧,我們下車,我帶你去我哥家。”我不能把她帶到醫院裡,她也沒有酒精中毒,這麼強勢的人一定不希望被別人尤其是熟人看到自己這麼落魄的樣子,她的交際面一定很廣,醫院人又雜,我可不想讓她難堪,她是個好人,本來就很痛苦了。

我召喚了一輛車,拿著她的包,看到車座上還有一個手機,便也拿了起來,我們倆坐在車後座上,我跟司機說,到軍區總醫院的家屬樓,司機開走車。我問道:“你的車不會丟吧?”女強人哭哭啼啼的回道:“丟不了。”她一直靠在我的肩膀上啜泣,我心想她這麼丟人也沒有避諱我,便不拿自己當外人,翻看起她的手機來,她的手機很好,是蘋果的智能機,我搞了半天才會用。看她撥出去的電話,倒數第一個就是我的,但是名字記得是沈流年。我覺得很奇怪,我的聯繫方式一定是林森告訴她的,但是為什麼我的名字是沈流年而不是秦雙鳳呢。我往下拖動,還有好幾個電話,看來我是唯一一個肯過來陪她的人,女強人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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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翻出簡訊看一下呢,忽然一個電話打來,是林森的,來電顯示的名字就是林森,這個我可不敢擅自主張就接了,而是先問道:“林森的電話,你接不?”女強人一把奪過手機開啟窗戶丟到了外面,就聽到司機在說:“多好的手機,就算是山寨貨也值不少錢呢。扔啥玩意啊!”我說:“她老公有小三了,心情不好,那個手機也就三百塊錢。”司機師傅說:“要是真貨,我還想停車去撿起來呢。”我說:“不值錢,你別了。”司機師傅勸道:“年輕人想開點,啥事都會過去的,你老公沒打算把小三扶正,你就忍口氣吧。”哪壺不開提哪壺,女強人又開始大哭了起來。她哭道:“我要是獅子就好了,我就把他們全撕巴了。”我說:“我要是蝸牛就好了,我就可以躲在自己的殼裡了。”

我們到了李不一家的樓下,我本來就行動不便,還拖著個累贅,好不容易爬上樓,在門頂摸索著鑰匙,打開門,把姐姐放了進去,自己也進去了。那個姐姐在屋裡到處找酒喝,我勸她道:“你不用找了,這裡住的人不喝酒,連料酒都沒有。”那個姐姐癱倒在沙發上,我扶起她把她往李不一的房間推,我終於把這個哭哭啼啼醉醺醺的姐姐弄上了大床,給她蓋上被子,女強人躺在被窩裡很快就消停了,呼呼的睡著了。我想了一下,還是給林森撥通了電話。手機無法接通,我回到廳裡,桌子上放這張地圖,我開啟地圖看。是一張中國地圖,上面用黑色的簽字筆標記了很多東西。筆記和地圖混淆在一起很難分辨。我在地圖上找到了我的家,上面不是我家現在的名字,而是二十年前的曾用名。原來是張老地圖。在那一小塊地方上寫著一行很細小的字“1994年1月0日,00年1月0日,沈。”我看到這幾個字,隱隱有不安的預感。緣分啊,似乎我和李不一是同日同月來到的李家,只不過我比他晚了八年。

我順著地圖往西面找去,在春城的西面就是我小時後生活的地方,莫城。那地方不太好找,因為我像是被洗腦了一樣,只能記住它的名字和大概的方位。我找了好半天,眼睛都疼了,趴在地圖上一直找,才在一個犄角旮旯找到莫城的名字,要不是周圍的那幾行小字,我都不確定這是不是莫城,或者只是同名同姓。那上面有三行字,第一行“1995年七月十九,流年。”第二行字“1998年四月一日,秦蓮娜。”是我媽媽橫死的那天,愚人節的玩笑。第三行字“00年十二月二十九號,娜塔莎。”是武揚威到外婆家警示我們的時間。

我在地圖上看著,一些地點的邊上記錄著時間日期和人名,但是沒有標註具體的事件,很多人的名字我都是第一次看到,李不一放著這樣一張地圖在這裡是什麼意思。不解,但是就我知道的一些事來分析,絕對不是好事。

我正在看著地圖,林森的電話打來,問我什麼事。我回答道:“你的女朋友在我這。”林森很意外,問道:“她怎麼會在你這?”我說:“她喝的醉醺醺的,被我從路上撿回來的。”林森說:“你幫我看好她,我現在在河北。”我說:“好,你快點過來。”河北也不是很遠嘛,林森說:“我現在在河北上空一萬米的高空。”我問道:“你坐飛機呢,你去哪啊?你的女朋友出了很嚴重的狀況。你自己幹了什麼你不知道啊,你還有心情出門尋歡作樂?”林森說:“我以為她去香港出差了,我就是打算追她回來,我明早肯定回來,我下了飛機就轉機回來,你幫我看住她,別讓她出事兒,多謝了。”我說:“好,你放心吧,我在李不一家裡,你到了直接來這裡就行。”林森說:“多謝。”我掛上電話,對著電話罵了一句,關我屁事,你的飛機墜毀吧!

過了一會兒,林森的電話又打了回來,我不想接,心道,我都答應了,你還有完沒完。但是我不得不接,我怕是我要不接電話的話,他會多想,不一定整出什麼事兒來。我可不想好端端的坐在家裡的沙發上,一群警察闖了進來。再把我綁到警察局去問話,要是再碰上那個腦袋裡缺根線的張警官,就歡樂了。

我接聽了電話,沒好氣的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兒?”林森回答道:“你知道她出了什麼事不?”我反問道:“你應該問問你幹了什麼事兒吧!”林森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還不至於跟他說,拜他和宋南地還有那個喝高了的女強人所賜,體驗到了一種不一樣的價值觀,顛覆了李不一對我的普及教育,深入的瞭解了一下男女之間的實情。我就開始胡謅:“你的那個女朋友跟我哭訴,說你對不起她。”林森問道:“你說詳細點,我好想對策。”我心道,你可真是個壞男人。接著開始胡謅,我還從姐姐的醉話裡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林森劈腿了,姐姐雖然不知道劈腿的物件是誰,但是我猜得到,那個人一定是宋南地,要是林森只是偷腥,姐姐顧全大局的人也就忍了,但是林森不但和宋南地滾了床單,還求婚了,還被拒了,整個過程都是在一張床上,都沒有轉移過陣地,所以姐姐很傷心,而且她知道這已經是林森第四次幹這種連貫的事兒了,一氣呵成,很順當。

林森問道:“我沒有做這麼多次。”我說:“她說你幹了這麼多次,你要是沒有,你跟她解釋去。跟我說有什麼用?”林森說:“我最多做過三次。”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大哥你好生猛,我一直以為這種事你只幹過一次呢。我說:“關我什麼事?”

林森沉默了好久,才開口問道:“你在撒謊?”我說:“是。你的女朋友什麼都沒有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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