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心狠手辣

18．心狠手辣

林森靠著牆壁走，忽然一顆巨石滾落在地上，砸起一片碎屑，好在林森躲得快，才沒有被砸到，林森沒有說什麼，但是我還是吐了吐舌頭道：“過於盲目樂觀了。”林森說：“你也知道。”我說：“但是如果我們不靠著邊走，很有可能會錯過宋南地。”我不停地指揮著林森。往這邊靠靠，膽子大點嘛……

我們倆真是狼狽為奸，這個成語最早的典故由來不就是說兩種動物互相幫助嗎，狼有勇無謀，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狽很聰明，指揮狼的行動，朋友齊心，無往不利。

我看著石壁，本來在濃霧中視線就不清楚，很容易錯過一些東西。我問道：“剛才你看到一個狹縫沒有？”我剛才似乎看到了一個狹縫，但看得又不清晰。林森說：“沒有，我就是在找南地，要不我們退回去看看。”我說：“不用了，往前走吧。”林森說：“你定準了，別漏掉什麼。”我說：“那還是退回去看看吧！”林森說：“你這人啊，這回你看仔細了。”我說：“你離石壁近點，這石頭紮腳嗎？”林森說：“上面掉下來的能砸破頭！”他揹著我往回退，我又看到了那個可疑的，看著顏色比周圍的石壁略深的石壁，說道：“我們走近看看。”林森不願意道：“頂上掉下來東西砸到我們！”我把手放在他的頭頂說道：“有我擋著，快進去！”林森說：“你擋得住嗎？”但還是走了過去，越走近，我越發現，那裡果然是個狹縫。我說：“我們進去。”頭頂的石灰撲簌簌的落下，還夾雜著一些碎石塊。林森說：“我揹著你怎麼進得去。”我說：“你放下我，我們分別進去，我先進，還是你先進吧。”林森揹著我走進狹縫，外面還算開闊，容的下我們兩個人。也可以躲避開頭頂的危險，林森看著狹縫，蹭了一下，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我問道：“聞到什麼了？女人香？”林森說：“剛砸開的。”他對著狹縫裡喊道：“南地，你在嗎？”宋南地在裡面冷冷的答道：“在，你進來吧。”林森對著我比了個OK的手勢，側著身子擠了進去，我有些後悔，不如我先進去，他要是卡在半路上怎麼辦。

狹窄的過道並不長，林森擠一擠就擠了進去，我跟在他身後，被石頭砸到的右腳劇痛，腳下的路也很扎腳，走的異常的艱難。林森走了出去，外面是個開闊的山洞，宋南地在那裡裝槍，她把手中的那些從高壓鈉燈的碎片裡收集到的小銀珠裝進彈夾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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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出去後就把我抓了出去問道：“你怎麼這麼急？”說著把我背在身上，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丫子劃得鮮血淋漓，心道，我能不急嗎，你這麼不靠譜，宋南地更是翻臉無情。

宋南地裝好槍對著狹縫就要開槍，我意識到她是要把狹縫炸沒，我勸道：“南地姐，不要，平中原還沒有進來呢。”但是宋南地不為所動，扳下保險栓，就要扣動扳機。林森忽然握住了宋南地的槍口勸道：“給別人留條活路，也給自己留條後路。”宋南地收起槍道：“那小子比你們跑得快，不用擔心。”說著就往前走去，她的手中也拿著一個手電照亮。我解釋道：“這個洞口還是留著吧，這麼窄，那些怪鳥也飛不進來，就算飛進來的，也是小型的，未必能對我們構成威脅。”宋南地冷笑道：“是嗎？”我立刻就沒電了，以體型來說，那些咬得我四處亂竄的老鼠更加嬌小，還不是把我們整得半死不活的。

我還是有些擔心平中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但我還是沒有問什麼，第一，林森肯定不知道，宋南地就算是知道，也不會有什麼好話的。第二，我怕是一問，平中原不知道就從哪裡嗖的一下竄出來了。我還是喜歡林森揹著我，身上有肉肩膀寬闊，趴著舒服。要是平中原來了，保不準林森為了奪得美人芳心，毫不猶豫的把我甩給平中原。我趴在他的背上確實很礙事，而且我這種多事的人，也不忍心讓林森在愛欲的漩渦裡越陷越深。我舒服的趴在林森的背上看著宋南地，正好看到她的側面，扁平，無胸無臀，像小男孩一樣，手指纖細修長，隱隱的透著青筋，皮膚如同透明一般，臉上的血管也隱約可見，蒼白的雙頰毫無血色。我問道：“南地姐，你怎麼這麼瘦？”宋南地不回答我，我接著問道：“你是不是脾臟不好，我的一個同事也瘦的離譜，她是脾臟不好，吃的比豬還要多，但是比猴子還要瘦。要是脾臟不好，可以多吃點……”宋南地冷冷的回道：“我的脾臟沒有問題。”我還要問道：“那你是胃口不好，吃得太少……”宋南地沒有什麼反應，林森先是不幹了，說道：“你怎麼這麼多的話，留著點口水，這裡沒有水喝。”我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我來到這裡奔波勞碌了這麼久，一滴水沒喝，一口飯沒有吃，竟然一點也不飢渴，而且我還沒有上過廁所。我問道：“你們餓嗎？”林森說：“不餓，怎麼，你餓了？”我說：“沒有沒有。”看來不是我進化成神仙吸風飲露了，這是個普遍的現象。

我不想引起他們的注意，接著問道：“南地姐，你怎麼長的這麼白呢，嘿嘿，你教我怎麼護膚吧！”林森說：“你也不黑，不用學了。”我搶白道：“又不是問你，你多什麼嘴。”林森說：“客氣點，要不然我把你扔地上，你自己走。”我說：“那你放我下來吧，我就跟在你們身後爬。”林森說：“小不點，哥求你了，少說幾句話吧！”我說：“好的，林叔叔。”我閉上嘴四處看，林森又說：“你的腦袋瓜子別總是亂晃，頭髮扎得我癢癢。”我的衣服上有帽子，我把帽子戴上兜住頭髮問道：“現在呢？”林森說：“現在好了，你乖乖的別說話就好了。”

我覺得這裡又回到了那個被燒焦的黝黑的洞穴，到處都是黑黢黢的碳化物，但是沒有燒糊的味道，而是一股潮溼的水汽，宋南地的手電很給力，不但光線好，照的也遠，我能看到那些牆壁上凝結的水珠，還有地上的泥濘，林森和宋南地的鞋幫上都沾上了黑泥。宋南地也沒有怎麼領路，我們只有一條路，就是往前走。走了好久，隧道裡都沒有變化，像是沒有盡頭一樣。

我很無聊，又忍不住開口問道：“南地姐，我們這是往哪走啊？”宋南地沒有答話，林森說道：“往哪走你不也的跟著，廢什麼話！”我有些幽怨的看著他，但是林森沒有理我，他一直在盯著宋南地看，灼熱還有一絲溫情。我用力拿著腦袋撞在了林森的頭上，林森痛得噯喲了一聲，質問我道：“你搞什麼啊？”我道歉道：“不小心碰到的。”林森還是大人大量沒有計較，但是我的計劃落空了，我還想他對我不依不饒的計較呢，好和他吵上一架，好破壞他在宋南地心中的形象，雖然我不知道他在宋南地心中有沒有形象可言。但是林森怎麼這麼大的度量，我就不信了，他能一直忍下去，我又用力撞了一下他的頭，林森這回有了準備，躲了一下，但是沒有避過，還是被我撞個正著。砰地一聲，他還不如不躲開，這下子撞得更加得實惠了，我的耳朵都在嗡鳴。林森有些惱怒，批評我道：“你老實點！你再撞我幾下，我就神志不清了，到時候誰背你，你真的的爬了！”我也老實了，因為我知道再撞下去，不但他會暈，我也扛不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