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那我們進來是幹什麼?把球球推回去,看看能不能阻止。”平中原說:“爭取吧。”我說:“劉璐還在這裡面,沒出來是吧?”平中原說:“她出不來。”我說:“這就好了,我們不是在孤軍作戰,鳳棲梧不會讓劉璐有事的,不管他是多麼壞的人,現在我們是在統一戰線上的,都是為了阻止那個啥的發生啊。”李不一說:“天煞逆行。”我說:“對,逆行。”我說:“但是我們現在這個位置,怎麼能回去,那個房子不見了,我們到哪裡去找啊?”平中原說:“它自然會找到我們的。”我問道:“誰?”平中原說:“命輪。”我又與他無法溝通了,索性不去說了,問林森道:“林大個,這事兒跟你沒什麼關係啊,你來湊什麼熱鬧?”林森說:“我就是個玩票的,喜歡冒險,我現在就覺得很有意思。”我瞟了一下宋南地,心道,玩什麼票,玩女人吧!

宋南地說:“你是說贏小姐出賣了鳳棲梧?”平中原點點頭,說道:“這是就咱們五個人知道,不要往外說,這也是……”宋南地阻止他道:“是六個人。”她說著剖開地上的那只可憐的半死不活的老鼠,刀鋒接觸到老鼠,如割朽木敗絮,應手而開,宋南地把老鼠切成兩半,在老鼠的內臟裡翻撿,她的刀每碰到老鼠的身體,那只老鼠就會冒起陣陣的黑煙,骨肉消融。她從裡面挑出一個沾滿血肉紅油油的一塊兒肉膜,我以為是心臟,但是紅肉沾在刀鋒上很快焦黑,化成黑煙消散了,留在刀尖上的是一個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黑色小長條型的塊兒,細頭上支出一根細線,像是打火機裡面的打火器。林森說:“軍用竊聽器,俄羅斯去年剛研製出來的,在中東和香港澳門的黑市有賣的,一萬八到兩萬之間。”我驚歎道:“你好有研究啊!”林森拿出手機卸下後蓋指著電池和手機板子的夾縫之間看,那裡面有一個一摸一樣的機器。我看了他一眼,不懷好意的嘿嘿笑,皮笑肉不笑,林森說:“看來你猜到是誰放的了。”我搖頭說:“我可不知道。”林森沒有把竊聽器挑出去,而是裝上後蓋把手機塞回兜裡。

宋南地端詳著那個竊聽器問道:“你們認為這是長在它身上的,還是有人動過手腳?”我很想對著那個竊聽器喊道:“大哥,行行好,放我們出去吧!”但是我沒有,想出這招偷聽我們談話,是敵非友。但是我們已經被困在這裡了,怎麼還派只老鼠偷聽我們談話,不是多此一舉嗎,還是這老鼠的主人跟把我們困在這的不是同一夥人。李不一說:“也許,你不該發現。”四角的洞口傳出很嘈雜的吱吱的聲音,越來越像。

我知道李不一的手指很敏感,像盲人一樣敏感,我們總是玩一種遊戲,摸臉猜人,我、秦單鳳、秦雙龍、不三不四,有時候爸爸媽媽和小舅媽也會加入,一個人矇住眼睛,摸每一個人的臉,猜測這個人是誰。李不一一向是百戰百勝。他剛才抓著那只老鼠,手指觸碰到了老鼠的肚子,他應該發現老鼠的肚子有異常的硬塊,難道是當做腫瘤了。

宋南地警覺的看著四角的通風口,飛出四把小銀刀插在通風口處,可惜她的力道不足,只有兩把小銀刀插在了通風口處,李不一和平中原分別撿起一把刀,平中原丟了一下,沒有插上,接著又飛了一下,還沒有插上,李不一已經把自己的那把小銀刀插在了通風口處,順帶著拿過平中原的銀刀插在通風口處。一群群的老鼠湧了進來,但是碰到那些銀刀的刀刃就被切開,銀刀沒有受力,像是被風拂過,絲毫不動。但是架不住老鼠太多,刀鋒只是輕輕的卡在了洞口,洞口是堅硬的岩石,卡的不深,很快宋南地插上去的一把刀就被頂了下來,洞口垂下一群老鼠,一隻咬著另一只的屁股,連成一條線,那群老鼠目標很明確,都是直奔著我們過來,一隻老鼠掉在了我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痛得大叫了一聲,李不一連忙把那只老鼠甩了出去。但是又有一隻老鼠要到了我的手腕,我把那只大老鼠拔了下來,那只老鼠含著我的肉沒有放開嘴,扯下了一塊兒肉,疼得我齜牙咧嘴,我還是沒有李不一的技術,李不一讓那只老鼠張開了嘴才撤掉的。

宋南地讓林森站在牆角,林森雖然很不解,但還是站了過去,她踩著林森的肩膀夠到那只沒有插著銀刀的洞口,拿著什麼東西斬斷像管道一樣連著的白老鼠,硬塞進去一樣東西,好幾只老鼠掉在她的脖子和胳膊上,瘋狂的撕咬,很快就血跡斑斑。但是宋南地沒有管這些餓老鼠,用盡全力把什麼東西塞進去,堵住洞口,我發現林森雖然就站在那只老鼠洞的下面,但是身上沒有落下一隻老鼠,那些老鼠都有意的避開他,我找到了一個好地方,貼著他的胸前,縮著脖子道:“我躲會兒。”再沒有老鼠落在了我的身上,那些老鼠只是在地面上亂竄,襲擊平中原和李不一,他們倆的身手要比我好很多,李不一見我安全,也沒有分心,跟著平中原合夥消滅地上狂野的老鼠。

宋南地塞好東西,掐死咬她的老鼠,把屍體丟在地上,命令林森馱著她到另一個洞口,我也貼著林森的身體隨著他移動。好在那個洞口上還有銀刀支撐,沒有活的老鼠爬出來,宋南地快速的拔出銀刀,塞進去一團東西,沒有露出一隻老鼠,另外兩個洞也依次堵住,才從林森身上跳下來。地上的老鼠也都被李不一和平中原解決掉了,滿地的死老鼠。宋南地落在地上,沒有刻意避開,踩的一隻老鼠屍體血肉橫飛。她護住前胸氣喘吁吁的站著,蒼白的臉上泛起病態的紅暈,她的上衣已經被撕咬的衣不蔽體,身上還沾著鮮紅的血跡還有傷口。鮮豔的血色映襯著她的雪肌,很是誘人,平中原也很累,坐在地上低著頭都不敢看。李不一看著宋南地的傷口似乎在想什麼。林森脫下自己的襯衫披在宋南地身上,宋南地緊緊地裹住身體,她的傷口還在流血,陰溼了林森的襯衫。李不一翻開我的領子,露出我被白老鼠咬過的傷口,像是在檢查,還撥弄了兩下,那裡麻酥酥的,並不疼痛。我不知所以,但是看著李不一似乎很擔心的樣子,好在我的手腕上還有一個傷口,我抬起手腕一看,嚇得魂飛魄散,那塊傷口竟然已經好了,但是生起了白色的絨毛厚厚一層,而且還在擴大,難不成一會我就要變成一隻老鼠了,我看著地上密密麻麻的老鼠屍體,更是毛骨悚然。

李不一求助的看了一眼宋南地,宋南地還是很給面子,走了過來,我脖子上的變異我看不到,眼不見為淨,但是手腕上的疤痕太觸目驚心了。我把手腕遞給宋南地看,想跟她說話,但是嘴裡只能發出吱呀的聲音,我更是急得不行,就要跳腳,李不一安慰我道:“別急。”宋南地拿著我的手腕看了一眼,拾起一把小銀刀割了下去,把那塊皮剜去,我雖然感覺不到疼,但看著這把鋒利的小刀割著我的肉,還是一陣陣揪心。宋南地割去那塊皮,露出下面的肉,捅了一刀問道:“疼嗎?”我毫無感覺,搖了搖頭。宋南地有揮刀割掉了我的一塊肉,問道:“疼嗎?”我搖了搖頭。宋南地接著深挖,忽然觸碰了我神經,真的是我的肉了,好痛啊。我疼得滿頭大汗,連忙點頭苦於不能說話,真悲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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