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哥哥,你少扯了吧!”林森說:“你總算是叫對了,我是你的哥哥,不是你的叔叔。”我白了他一眼說:“油腔滑調!”林森似笑非笑的問道:“你嘗過?”竟然學我的話調戲我,我反駁道:“哼!我還是未成年少女,你涉嫌……”林森提醒道:“引誘?”我說:“對,引誘我。”林森說:“你可真是個法盲,這不算是罪,倒是你,還未成年,你看你哪點像,也就長得像,你跟他比比,也得有個孩子的樣。”他順帶著誇了一下平中原,我說:“他就是假正經。”林森說:“我看是真正經,小夥子,這小丫頭不錯,人不錯,就是說話黃了點,你可以多接觸一下,挺可愛的。”他又幫我和平中原做起了媒婆,可惜熱臉貼了冷屁股,平中原根本不理他,平中原一直不在狀態,憂心忡忡的看著外邊的天空,天色陰沉,彷彿天空要掉了下來!

我刺激他道:“哼~人家不理你!”林森笑著說:“被你嚇的。”把一切都推得乾乾淨淨。我推了平中原一把道:“你敬業點好不?我又不是不發你的工資,你裝的到位點,天上有嫦娥啊,你看什麼?等著嫦娥脫衣服呢?”平中原這回竟然沒有躲開,被我結結實實的推在身上。我有些意外,並且得意的掐了一下平中原給林森看,林森豎起了大拇指,平中原忽然緊緊抓住我的雙手,表情很著急的樣子,抓著我的手放在了他的鼻子下,深吸了一口氣,一隻手抓住了我的雙手,就要摸我的大腿。林森見多識廣,也扛不住震驚了說:“現在的年輕人不得了啊!小夥子,我還在呢,你客氣點!”平中原不理他,我也質問道:“你要幹什麼?”但是我的脈搏被他按住,身體麻木,動彈不得。平中原喝道:“你幹了些什麼?”說著就把手伸進我的褲兜,林森也看不下去了,過來把他的手掰開教訓道:“你小小年紀不學好,這不管怎麼說也是良家婦女。”平中原似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鬆開了我,也打掉林森的手,接著質問我道:“這是什麼?”我看著他手裡拿著的那個輪盤,說道:“不知道是什麼!”我真的不知道這玩意兒是什麼,如果小型的模擬汽車叫做車模,那這個就叫做輪盤模型吧,但是這東西跟那個輪盤又似乎相宿相生,互相牽連。平中原說:“你幹什麼了?”我說:“我讓命輪逆轉了,我想把劉璐放出去。”平中原一把推開我,我淬不及防摔倒在地上,平中原跨過我走了,那個女強人打完電話回來看這個景象問道:“這是怎麼了?”林森攤開手聳聳肩表示一無所知。

我喊道:“你別走啊,等等我!”說著就要追過去。那個女強人攔住我說:“小姑娘,男人不能總慣著,毛病都是慣出來的,越來越不把你當回事兒。”我說:“嫂子,謝謝你,但是這回真的是我錯了!”我按住女強人追了出去。平中原在街上急匆匆的走,是往昭君路的那個方向走去的,我氣喘吁吁的追上問道:“是不是昭君路那頭出事了?”平中原氣道:“明知故問,自己闖的禍,你還不知道!”我說:“咱們打車去,這麼走,怎麼也沒有車快。”平中原說:“你還嫌害死的人不夠多!”我不理他,打了一輛車,把他硬塞進車裡,平中原也沒有特別的反抗,很順從的坐在了車後座,我跟司機說:“去昭君路十一號,啊,不對,昭君路十號。”昭君路十一號在常人的世界中是不存在的,我們到了昭君路十號,再走幾步就到了,正好還給這位司機師傅減輕點危險係數。司機師傅說:“好,昭君路十一號,坐穩了。”一般司機都會清楚門牌號什麼的,他應該知道昭君路沒有十一號才對,怎麼會說過去,何況我也改口了,是十號。

我看了一下那個司機,帶著計程車公司的帽子,穿著計程車公司的衣服,很熟悉,是那天開車給我和贏小姐的那個司機,這不巧合,是必然,我抓住那個司機的脖子問道:“你是誰?”手指刺痛,我叫了一聲痛,手被迫鬆開。平中原揪著我的領子把我拉回座位說道:“坐好了。”我指著他問道:“你們是一夥的?”平中原把我摁在座位上重複了一遍道:“坐好了!”他的手按在了我胸脯稍稍往上的位置,我怒道:“我就說你是假正經!”平中原臉燒得通紅,但是手還沒有放開,計程車忽然激烈的顛簸起來,如果沒有平中原按著我,我真的會滾到車下面去,我說:“你就這技術,也不多安裝幾條安全帶,你這錢生的不是地方啊,你是哪個計程車公司的,我要投訴,的跟你們老闆說,還要給你惡評,是不是鳳棲梧或是贏小姐開的公司,我要告到消費者協會……”我還沒有吐槽完,那個司機忽然把車停下來說道:“到了,不收錢了,下去吧!”我還要胡攪蠻纏說道:“哼,你還打算收錢?我要你賠錢,不賠不行……”但是平中原看破了我的詭計,硬是把我拉下了車,手還揪著我的胸前那塊衣服,其實哪裡也沒碰到,但是我還是受了莫大的侮辱的樣子說道:“大哥,你老摸我的胸幹什麼,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啊,快鬆開手。”

我們已經到了昭君路十一號的小樹林中,我下了車,只覺得回頭一眼,倏忽之間,那輛計程車就沒了。槐樹林中籠罩著濃濃的灰濛濛的霧氣,隱隱約約能看到房子的輪廓,但是不甚清晰,而且房子的構造也很奇怪,像是一個宮殿一樣,有高有矮,有稜有角,不再是那種火柴盒一樣的石庫門老房子。空氣靜靜的沒有流動,隱隱有淒厲的叫聲,似人非人,似禽獸非禽獸,又像是金屬相撞的聲音,金戈鐵馬,百萬大軍橫渡長江的聲音,又像是好幾千架飛機騰空的聲音,又像是候鳥遷徙的聲音,是一種有生命力,有動感的聲音。

平中原拖著我往建築物那裡走,我說道:“你別佔我的便宜,鬆開你的破手,你這個色狼,Se情狂,變態,你是……難道你沒看到那不是賀蘭雪的房子了嗎?你還傻了吧唧的往裡面闖什麼?咱們不要私闖民宅。”平中原似乎很急躁,不能心平氣和的說話,怒道:“我要讓你看看,你幹了什麼蠢事!”我說:“關我什麼事,我不去,你放開我,你不要阻撓鳳棲梧和劉璐,你個混蛋,你是封建家長,你壓抑年輕人的愛情,你是儈子手,你是……啊,我有這麼厲害嗎,你別抬舉我了!”我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輝煌而壯觀的庭院,是西式風格,像天主教的教堂,恢弘肅穆。

我雖然不信神,但是在神聖的地方總是能安心點。教堂的樓閣外纏繞著灰濛濛的濃霧,濃霧漸漸散去,露出了清晰而宏偉的建築體,是青灰色的花崗岩建成的,有些粗糙,但是看上去,堅不可摧。但是這種顏色本來應該給人莊嚴聖潔的感覺,看上去卻散發著一種腐爛死亡的氣息,籠罩在暗黑的氛圍之中。粗糲的石頭上發出粘滯的光芒,灰色腥臭的。

我有些害怕,說道:“我們先撤吧!”平中原說:“你現在想置身事外,來不及了。”我說:“那我在這兒有什麼用,除了送死,什麼忙都幫不上。”天空中忽然滴落一滴粘稠的紅色液體,我看著那個液滴滴在地上,吸附在地面成了一個扁扁的圓盤,向我們趴過來,我看著這個東西,很熟悉,那不是一滴血,而是活的。我抬頭望著天,天空中飄落血雨,密密麻麻的紅點像一張網一樣撲下來,近在咫尺,我嚇得肝膽俱裂,說不出話來,我想著這群粘稠滑膩的東西吸在身上,鑽進血管,就不寒而慄。我最後只有說一句話的時間了,我很快的跟平中原說了一句話:“見到你很高興,很榮幸,我對不起你。”平中原從袖子裡抽出一層薄薄的布料抖開,將將的在雨點砸在我們倆身上前把布料披在身上,那張布料隔開了血雨,我看著那些紅色的雨點碰到布料綻開一個個鬼魅的笑臉,順著布料滑到了地上,遠離著我們爬開,我們腳下被圍住了,圍成一個小小的圓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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