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姜還是老的辣

國防大臣言辭厲色的恐嚇所有人,讓他們什麼不能往外說,一陣恐嚇之後,所有人都唯唯諾諾的答應了下來,除了林森。國防大臣單獨命令他,林森說:“老哥,你放心,我明天就走,況且我本來也不知道出了啥事,我絕對可以信賴。”國防大臣看著他油頭粉面的花花公子相,冷笑道:“你這種人最不可信,唯利是圖。在這裡的諸位,十天之內都不能離開海港城。”林森針鋒相對:“我的損失你能補償嗎?”

國防大臣沒有理會,讓專業人士給他們作登記,並且在腳腕上安裝了跟蹤器,查詢行蹤,林森雖然憤憤不平,但是還接受了這種侵犯人權的做法,好漢不吃眼前虧。

在喜來登酒店的二樓,還有不死心的人從通電纜的洞口一隻追尋下去,是一樓的雜物間,從監控裡看,大概是胡首席和施琳雅進了衛生間後兩分鍾,有一個帶著口罩的女人推著小車出去,從後門的通道一直走到看不見了為止,這是很常見的事情,大酒店的垃圾一向不少,不過真的要是走出了攝像機的視野,就再也無法尋覓到任何蹤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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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空消失了。

活動結束之後,眾人各自散場,小巧的和三小姐站在中間,挽著秦單鳳和昭仁的胳膊,秦單鳳打趣:“嘿,帥哥,不要擺一張臭臉,放輕鬆點。”這時候,幾個人毫無聲息,但是目標明確的把秦單鳳幾個人圍在中間,甚至還用藏在袖子裡的槍頂住了他們的腰,和三小姐一直緊緊地抱著昭仁的胳膊,昭仁才沒有條件反射的把這幾個愣頭青打到,三個人被押送到了特首府邸,一路上秦單鳳就像一個乖寶寶一樣,一點小動作也沒有,連押送他們的人都開始懷疑了,是不是押錯了人?

特首府邸戒備森嚴,秦單鳳三人也都是第一次進來,她雖然沒有表現出來特別好奇的樣子,甚至是漫不經心,目不斜視的往前走,但也暗中觀察了這裡面的格局,因為不夠專業,觀察的一知半解,心裡想著如果出去了再與昭仁探討一下,不過那個態度冷淡的小白臉要是愛答不理的就不問了,反正已經大功告成了,她也想不出來自己還是否會有第二次需要綁架施琳雅的事情。

秦單鳳本想會是那個被擺了一道而不自知的國防大臣親自審問他們,畢竟出了這種事,任人都會懷疑到她秦單鳳的頭上,就算是跟她沒關係,以她的消息靈通,大概也能知道是誰所為。不過她顯然是估計錯了,走到了最深處,即使走廊中也瀰漫著一陣淡淡的若有若無的玫瑰香,她立刻就想到了施琳雅的空中花園。

任何人都不可能在女特首的閨房中提審嫌疑人,除了第一丈夫。和家驁正在房間裡等待,這個房間格調高雅精緻而不流於奢華,處處都透著舒適和品味,正所謂三代才能出一個貴族,就算是海港城的累世豪門和家都無法佈置成這樣。和三小姐不蠢而且很聰明,她察覺到不對,立刻害怕的躲在了昭仁身後,昭仁雖然似乎跟她沒什麼,但也擋在了她的身前,至於秦單鳳,她那麼悍勇,用不著把她當成女人,否則是瞧不起她。

秦單鳳談笑自若,“喲喲喲,又到了一週一度的夫妻時間了,怎麼還把我們給請來了,我雖然口味重,有些事也是不敢幹的,要不然我老公就會把我給休了的,雖然他早就想休了我。”和三小姐說過,每周六的晚上和家驁都會去特首府邸,一對年輕的夫妻竟然只有每周六才相會,而且還不一定規律,畢竟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忙。和家驁問道:“我和某人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嗎?”他雖然穿著西裝,但是臉色蒼白精神萎靡,那傷口雖然不深,但也流了不少的血。

秦單鳳反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嫌我在你家白吃白喝惹人厭煩了?老太爺還沒說什麼。告訴你吧,我還不打算走了,長住!”和家驁說:“你別裝了。”秦單鳳慢慢的走到和家驁的面前,這房間裡只有他們四個,和家驁連秦單鳳的對手都不是,何況還有一個身手驚天地泣鬼神的昭仁。

和家驁很冷靜的說:“你不要輕舉妄動,如果我有任何不測,你們都無法走出這間房間。”秦單鳳知道他沒有威脅她,問道:“你就不怕我跟你同歸於盡?”昭仁一語中的:“可以挾持他。”和家驁說:“這裡的人只聽施琳雅和國防大臣的,你挾持我沒用,他們會把我們四個一起打成蜂窩。”秦單鳳拇指和中指扣成環,輕敲著掛在牆壁上的一副工筆畫,頗有古風的水墨畫,讚歎道:“原來真跡在這啊,怪不得我哪裡都找不到啊。”

和家驁輕聲說,“我知道施琳雅的失蹤跟梅花黨沒有關係。”

與此同時,林森站在旅店的窗前,看著海港城最繁華的東區,開啟窗戶抽著煙,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他眉頭皺了起來,輕聲道:“糟了。”安娜正端著一碗湯過來,問道:“什麼事啊?就是被限制在這裡吧,不是什麼大事,反正最重要的事情已經成功了,就算之後的事情出乎意料,也不會對之前的事情有影響。”林森笑了,捏滅菸頭拿過湯碗喝了下去說:“對呀,你是想睡覺,還是想去外面走走,我以前在海港城呆過一段時間,倒是可以做一個半吊子的導遊。”安娜眼睛有些猶疑,囁嚅道:“我很累,我是想休息,只是休息。”

一陣帶著潮氣的海風吹入了海港城,要下雨了。

冷風從窗外吹了進來,捲起了秦單鳳的長髮,她幸災樂禍的問道:“啊,那個小biao子不見啦,真是大快人心啊!”和家驁暴怒,忽然伸出手抓住秦單鳳的脖子,他一直接受正統的英式紳士教育,當然不會打女人,但是他現在是小貓咪摸老虎屁股,不自量力。秦單鳳抓住他的手腕彎到身後,雖然劇痛,和家驁冷汗如漿,但是一點聲音也不發出來,也算是硬氣。他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崩裂,血濺了出來。

和三小姐看不下去了,畢竟是她同父異母的二哥,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二哥死在秦單鳳的淫威之下,這樣下去,不死也殘,制止道:“不要再欺負他了!他也沒做什麼壞事!”和家驁袖口裡掉出一把小小的手槍,秦單鳳就把他摔在了地上。和家驁咬著牙說道:“不是梅花黨,你們到底要怎樣?”秦單鳳冷冷的說:“你們倆先出去!”但看著的還是和家驁。和家驁伸手入懷,秦單鳳冷冷的盯著他,他要是掏出什麼不該掏出來的東西,立刻就會頭破血流。但是和家驁只是掏出一個對講機,按下了一個鍵說道:“那兩個人先出去,我和秦單鳳有話要單獨說。”比劃了一個手勢,昭仁拉著和三小姐的胳膊離開。和三小姐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冷冷的美男子竟然主動去牽她的手,又驚又喜,抬頭看著昭仁,忽然發覺,這似乎是他的職業習慣。

兩人就站在門外,昭仁故意走遠一點,以免屋裡的那個潑辣兇悍的女人吵起來不小心被他聽到什麼惹麻煩,多年的職業生涯讓他養成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習慣。和三大概是覺得兩個人,孤男寡女一起站著什麼話都不說有些尷尬,就說些沒用的話,當然不能提今天發生的事件,她也不傻,當然知道有人在監視他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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