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se誘是不行了

晚上的時候,萬事通就打聽出來了施琳雅的行程,經過再三的考慮,主要是秦單鳳和萬事通兩個臭皮匠的考慮,最終定下了三天後的早上海港大橋的奠基儀式。

晚上的時候,和三小姐纏著秦單鳳要過什麼閨蜜之夜,非要說些什麼心裡話,最後把秦單鳳弄的無奈,只能央求道:“你就當我是個爺們吧。”和三竟然厚顏無恥的說:“也有男閨蜜呀。我幫了你這麼多忙,你就這樣對我,也太傷我的心了!”

秦單鳳直截了當的說:“你看上的那個小白臉天生是個克妻的命,你要是不想他明天就暴屍街頭,最好乖一點,姐姐可真是為了你好呀。”和三小姐說:“我十八歲結婚,二十八歲的時候才等來我的初戀,你就這麼打擊我!”秦單鳳一把推開說:“我又不是拉皮條的,少來煩我,我要幹正經事。你從我這裡什麼也打聽不到。”和三小姐說:“哼,那我也不會告訴你,大橋奠基時施琳雅會穿一套在第五大道的裁縫店裡定製的淡灰色的禮服,她後腰處只要走上十來分鐘就會露出一個小小的線頭,我當然也不會告訴你,因為衣服太合身了,這個小線頭會擴散一個小口子,我當然也不會告訴你施琳雅她只打算在奠基儀式上停留半個小時,她是乘坐白色的雪福來去的,而為了顯得她光輝萬丈光明磊落的形象,她那天坐的車絕對不會漆上擋光紙,而奠基儀式在喜來登大酒店門口舉行,我們完美的特首只能去喜來登酒店裡處理了,而她也不會帶一套衣服,只能等著隨從從府裡拿衣服過來。至於她的隨從為什麼沒有多備份一套衣服呢,我也不會告訴你……”

秦單鳳眨眨眼睛道:“我也不會告訴你,你心中的白馬王子出生時害得他媽難產而死,鬱悶的他爸思念妻子而死,然後他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因為傷心兒子而死,結婚之後又接連克死幾個媳婦兒,只能孤家寡人一個。”和三小姐說:“我命硬,不怕。”轉身就要走。秦單鳳喊住她問道:“你幹什麼去?”

和三說:“回去給你刺探軍情去,不行啊!”秦單鳳正色道:“你當我是跟你開玩笑呢!”和三小姐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要是這麼畏首畏尾的活著,還不如不出生呢!”

昭仁站在海邊吹著晚風,和三小姐走過去跟他並排站著,只看背影,還挺般配的。秦單鳳挖苦說:“明明就是個衰貨,弄的像個情聖一樣。”但是那兩個人都聽不到,而且似乎言談甚歡。

“你父母都怎麼樣?還都挺硬朗的吧。”

“都在我的故鄉。”

“真好,我爸不在了,只有我媽,成天跟我吵架。”

“你母親也是為了你好。”

“你知道我媽是誰嗎?”

“不知道。”

“傳說中我媽是夜玫瑰,世界上第一個六十鈴的高手,你知道什麼叫做六十鈴的高手嗎?我給你講啊,就是盜賊的一種級別,不像是別的行業都是徒弟拜師傅,在盜賊這個行業上,是師傅尋找徒弟,我媽的身世我也不太清楚,好像還不至於窮到把孩子送給賊去撫養,或者做賊養家,我媽就是那種憧憬著自由自在驚心動魄生活的人,跟我挺像的,就跟一個叫什麼張九爺的人學這些偷盜的手藝,那個老頭是看我媽有天賦忽悠她上了賊船,上了就下不來了。扯遠了,我先跟你說什麼叫做六十鈴吧,他們那個門派學成之後才能出師,徒弟們練了十年之後統一考核,在一個三條腿的稻草人身上拴著不同數目的鈴鐺,徒弟從稻草人的衣兜裡面取出事物,要是一個人只有在拴著一個鈴鐺時才能取出事物而鈴鐺不響,他就叫做一鈴,依此類推,六十鈴就是掛著六十個鈴鐺而不響,可算是五百年來第一人了。厲害吧,不過她保持的記錄在八年前被一個毛頭小夥子給破了。不過我媽不一定是比那小子差,只不過盜賊的始祖是春秋時代的盜蹠,這種鈴鐺的傳統也是這個祖師爺立下的,流傳於世的只有那六十個鈴鐺,沒想到那小子運氣好,不知道從哪裡有拾掇出來三個鈴鐺,他就是六十三鈴了。據說最早的時候,本來有九九八十一個鈴鐺,天行有常九九歸一,傳到了錦毛鼠,你知道錦毛鼠嗎,就是三俠五義裡面的那個白展堂,他是宋代的天下第一盜,是八十一鈴的高手,小說裡他是個翩翩少年,其實只是美化的人物,人如其名,他就是個獐頭鼠目的老頭而已,他那代之後,領導就少了,只剩下了六十個,這老頭氣度非常的狹窄,怕是後世有人超越他,故意把祖師爺留下來的至寶給弄沒了,這下子後世所有人就只記得他和祖師爺了。”

昭仁問道:“你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你喝酒了嗎?喝酒了就不要吹風。”

和三小姐嘻嘻一笑說:“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逗你啦,是香水,你問問,香不香,這香水的名字就叫做酒釀。”她故意甩了一下頭髮,髮絲拂過昭仁挺拔的鼻樑,昭仁反而轉過臉看著她,和三小姐面頰緋紅,緊張的有些拘束,想要低下頭卻不甘心,仰著臉看著他,昭仁問道:“你母親為什麼不挑戰一下李登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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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只是這麼一句話,和三小姐放鬆下來但有些失望,“我媽金盆洗手不問江湖了,真可惜。”這最後一句,既是在可惜自己的母親,也是可惜自己,想想也知道,這又不是約炮。

昭仁說:“確實很可惜。”和三小姐說:“我媽這輩子唯一的失手就是在香港的時候,那時候印尼屬國的獨裁者哈桑家族的小姐也是西蘭親王的新婚妻子在哈氏德拍賣會上看中了一對龍鳳手鐲,親王高價買了下來,作為蜜月的禮物。我媽也看上了,但她當然買不起,不過她有一技之長,就暗地裡跟蹤親王和夫人,一直跟到了澳門,才找到了下手的時機,他們當時住在葡京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趁著親王夫婦不在,我媽偷偷地扮成了清潔工進到了房間,我媽說她只偷出來一隻手鐲,一直很遺憾。”昭仁說:“這也不算失手,畢竟當時房間裡只放了一隻。”

和三小姐說:“我十八歲的時候,陪我媽去泰國一個高僧那裡還願,偶遇了親王夫人,這麼多年了,我媽還對著那對不能成雙成對的手鐲耿耿於懷,她就跟我講那位夫人手上戴著的手鐲本是一對,可惜她只有其中一隻,當時我媽是這麼說的,‘你看那女人手上帶著的手鐲,本應該是一對的,可惜我只有其中一隻。’要是往常,我肯定氣她,還不都怨你,人家的首飾好好地一對一對的,你非得給人家弄的妻離子散的。但是那時候,我什麼都沒有說,因為我看到了那位夫人身邊的一個男孩,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英俊的人,小時候,我一直以為世界上只有兩個男人長得還可以,就是我大哥和我爸,是那種很粗獷,很野性,很陽光的男人,但是見到你之後,我的審美徹底顛覆了,那時候我就想,無論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就衝著你這具皮囊,我和三怎麼的也得把你追到手!”她臉頰紅撲撲的踮起了腳,看著昭仁的臉。

秦單鳳掐滅菸頭,怒罵道,我是來找你幫忙的,又不是讓你來泡妞的。風風火火的走了出去,但是他們之間隔了一晾衣繩的鹹魚幹,等秦單鳳衝過去的時候,和三已經沿著堤岸離開了,只留著輕快的背影。

昭仁很淡定,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問道:“什麼事?”秦單鳳說:“沒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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