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火沒天理

少婦當然不是以自己的真實身份出現的,她有一套非常嚴謹的身份,甚至在這三天之內,都可以在民政局裡查到這個人,六年前和李登海在吉林省吉林市結的婚,有兩個孩子……她在民政署哭天抹淚的,就連民政署的官員都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這麼多年了,多少個內地的負心漢拋棄了自己的結髮妻子和親生兒女在海港城裡花天酒地,這滿是漏洞的律法和忘恩負義享樂至上的主義,他不停地勸說,並且動用了一切手段查出了李登海上個月登記的住處,像他這種外地來的人需要辦理暫住證,每隔三個月就要登記一下住處,當然,為了保護他們的隱私,他們的住處是絕對不會洩露給其他人甚至包括內地的政府機構,畢竟海港城最重視人權了。當然,碰上了這種情況,他們就需要網開一面了。官員找到了***登記的住址,火冒三丈,是以一個年僅十九歲的女孩的名義買的一棟房子,他提議讓兩個民政官陪著少婦過去找一下,必要的時候可以把他驅逐出境,這種敗類,海港城治不了他,但是內地有明確的律法可以收拾他。沒想到少婦一聽,哭得比剛才更加兇猛了,不停地說千萬不要啊,畢竟還需要靠他養活這麼一大家子呢,不能傷了他的面子啊,萬一鬧出來離婚呢,還是我自己過去好好地求一求吧,看在這兩個孩子的份上,怎麼也能有點良心吧。在少婦聲淚俱下的請求下,民政官只好作罷,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但他還是在少婦拖兒帶女離開的時候好心的提醒,如果過去了碰到了什麼自己無法解決的不愉快,一定要聯絡他,以前也有這種情況,老公和小三聯手把原配和孩子欺負了。少婦千恩萬謝的點頭離開了,但是當她剛離開了民政官的視線,立刻就把剛才記下來的地址傳送了出去。

昭仁站在海洋公園最高的瞭望臺上,上面大部分是孩子,只有少數的大人,都是和顏悅色其樂融融,除了他面癱維和之外,都非常的和諧,他面朝著大海,海風徐徐的吹,都已經站了好久,像是一個苦等著不守時的女朋友的痴情郎,讓這樣的大帥哥苦等,那個爽約的人該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瞭望臺售票的小妹子心裡一直在尋思,直到一個扎著長長的馬尾辮身材高挑的美女出現在她面前的售票口說道:“買張票。”她立刻就把她跟瞭望臺上吹風的人聯絡上了。

秦單鳳悠悠達達的走到昭仁身側,剛想狠狠地拍他一下,昭仁忽然身子一矮抓住她的手就要甩出去,秦單鳳淬不及防立刻說道:“是我。”撞到了昭仁的肩膀上,好在沒摔下去,要不然不死也得殘廢。但是自己的手腕和鎖骨也已經淤青了,不過看在別人眼裡,卻像是一對如膠似漆的情侶在打情罵俏。

昭仁剛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那種忽然被打擾的反應,更像是一種條件反射般的應激行為。他問道:“你來幹什麼?”秦單鳳揉著自己的手腕道:“來找你,難不成是看海,我可沒有這麼矯情。”昭仁問道:“什麼事?”秦單鳳說:“抓個人,那個人跑得非常快,我怕我自己一個人跑不過他。”

秦單鳳站在高樓前面拿著手機讀者簡訊,“翡翠城B1棟單元7層號,真的不好意思,剛才少看了一個7字,我以為是層呢。這樓一共多少層?”昭仁瞟了一眼說:“三十層。你的計劃?”秦單鳳說:“本來以為是二樓,想讓你在窗戶那裡守著,不過現在看來,你就算是守在那裡也抓不到人,誰要是從那麼高往下跳必然摔死。”昭仁問道:“看這樓的格局,號應該正好是南北朝向的房子,南面有一面窗,北面有一面窗,這個時間段,應該是在南屋,你想我守在它的窗外?”秦單鳳問道:“你行嗎?”昭仁說:“不行。”秦單鳳搶白道:“那你還說個幹屁?”昭仁說:“隨口說說,怎麼進去?”秦單鳳手中拿了一張卡揮了一下說:“門禁卡,剛才跟一個小夥子要的,你知道我是怎麼要的嘛?嘿嘿。”她頗為自得的笑著,胸有成竹的樣子。昭仁顯得漠不關心,看著大樓前面的平面圖若有所思,秦單鳳有些憋得慌,她就是這樣,如果什麼話不說完,什麼事沒做完,就堵得難受,是一種頗為典型的強迫症,她又大聲的重複了一遍,昭仁聽到了回答,“不想。”接著研究平面圖。秦單鳳劃卡進門面對著電梯說:“嘿,帥哥,我忘帶了……”換做粗嗓門接著說:“是門禁卡嗎?”接著自己的本聲說:“是誒,可以把你的借我嗎?我給你打電話還給你。”

電梯下來了,兩人走了進去,昭仁按了一下樓層,電梯沒有反應,秦單鳳把門禁卡貼在感應器上接著按著電梯樓層,電梯開始上行。秦單鳳對著光如明鏡的電梯門接著說:“你是想要我的電話號碼吧?”

昭仁終於搭理她了,“你在跟說說話?”秦單鳳說:“自言自語不行啊?我靠,每次要去見我那個不成器的表弟,我都非常有壓力。”電梯門開了,兩個人沿著走廊走到了最裡面的房間,昭仁問道:“你有鑰匙嗎?”秦單鳳白了他一眼道:“當然沒有!”昭仁趴在門上傾聽小聲說:“裡面有人。”秦單鳳接著搶白道:“我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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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仁問道:“怎麼進去?”秦單鳳說:“起來!”走到門前抓住門框,握住了自己的手腕罵道:“狗爪子。”她白皙的手腕上有深深地淤青。昭仁忽然推開了秦單鳳,一腳踢開了大門,鋼鐵的防盜門被他踢得門鎖的地方直接豁開了,砰的一下撞擊在裡面的牆上又回彈過來,撞到了門框上又彈開了,門半開著在晃悠,昭仁也躲在一邊,和秦單鳳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呆在門後,秦單鳳還沒有來得及發飆,裡面就射出一梭子子彈,因為門縫開的比較小,那些子彈全部擦著右邊射了出去,昭仁緊緊地貼著牆,子彈就擦著他的胸前飛走。

秦單鳳對著昭仁比劃了一下,脫了自己的上衣,只留著裡面的黑色吊帶,襯得自己膚白勝雪,凹凸有致,她把衣服甩了進去,一梭子子彈射到了衣服上,她立刻就竄了進去,昭仁皺了一下眉頭緊隨其後,看到了讓他瞠目結舌的一幕。

裡面是一個佈置的很溫馨的小家,一個穿著棉布睡衣的女孩躲在牆角瑟瑟發抖。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青年拿著一把雙管獵槍站在門前威風凜凜的正在上膛,槍口對著門縫,怒目圓睜的看著門外,怒髮衝冠,但是當他看到進門的是秦單鳳時,已經開槍了,來不及了,他大驚失色趕緊把槍管上揚,打在了牆角又反彈到地上。青年丟了槍像見了鬼一般就往房間裡竄,無視掉躲在牆角的女孩踢開紗窗就要往下跳,秦單鳳急的大喊,“抓住他!別讓他跳樓。”

一直嚇得縮成一團的睡衣女孩忽然間神靈附體一般,嗷的一下蹦了起來撲了上去抓住了哭著號道:“這可是二十多層啊,你怎麼能這樣啊,非死不可嗎,什麼是解決不了啊……”青年急的一直掙脫想踢女孩最終捨不得,想跳下去看這架勢,女孩非得跟他一起掉下去,急的不行,秦單鳳衝了上來一把抓住他把他揪了下來,青年狼狽的蹲在地上抱著腦袋,苦惱的問道:“你們認識嗎?你們是一夥的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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