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

昭仁把水擰開遞給她,秦單鳳咕嘟咕嘟的喝下去半瓶。林森終於抓住了這個機會為自己辯解,“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不能言而無信,我答應過安娜,再也不和你見面……”秦單鳳把水喝光瓶子摔在地上罵道:“滾你娘的。”掛了電話看著螢幕發呆,自言自語道,“他怎麼死到了江蘇?”昭仁拾起瓶子扔到了垃圾桶裡,等他回來竟然發現剛才搭訕的女孩竟然坐到了他的身邊,還對著他微笑。

昭仁走過去說:“請你離開點,我不想別人看到這上面的字。”女孩很可愛的比劃了一個OK的姿勢,轉過身玩手機。昭仁接著翻看材料。秦單鳳還在掐著腰生氣,臉因為憤怒和失望而紅潤,罵道:“衰貨,縮頭烏龜,我又沒讓你送死……喂,都有些什麼?”昭仁把優盤遞給秦單鳳說道:“我認為這個你應該看看。這是秦雙鳳給你的,李局長沒有看過。”秦單鳳拿過優盤問道:“什麼東西,怎麼弄?”

昭仁只好拿出筆記本,把優盤插上給她開啟,秦單鳳的臉變得凝重而蒼白,接著撥通了林森的電話,但是一下子就被掛了,她沒有接著死纏爛打,一定是安娜在身邊,耍小性子掛了電話,很快就有回電,林森還是很有血性的,至少不會讓他的女朋友禁止他打電話,“我真的不能去,我現在要是掉根毛安娜都會擔心的要死要活的。”秦單鳳一語雙關的挖苦,“你他媽的成天死去活來的,我看你的毛都掉光了吧,把郵箱給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跟你爸說,不過聽說你爸剛做了心臟搭橋,還是你先過目一下,不然老頭嚇死了我擔不起責任。”說罷就掛了,很快,簡訊就來了。秦單鳳把手機遞給昭仁說:“優盤裡的內容,複製一份給他。你剛才是不是被調戲了?”她竟然輕佻的捻著昭仁的下巴,昭仁扭過頭甩開,拿過手機看簡訊,連結ifi發郵件。秦單鳳親暱的靠在他耳邊道:“就讓姐姐給你報仇吧,你該幹嘛幹嘛,可千萬別憐香惜玉。”昭仁不理她,只是看著電腦。秦單鳳站起來從他面前走過,站在女孩的面前問道:“你是誰?”女孩裝作玩手機沒聽見。

秦單鳳竟然抓著女孩的頭髮把她拎了起來左右開弓的打了好幾個巴掌,昭仁抬起眼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秦單鳳手指著昭仁的鼻子罵道:“沒你的事!”又開始打女孩,但是很不經意的對著昭仁比劃了一個手勢,昭仁雖然不理解,但還是低下了頭。女孩不住的慘叫抵抗,好多人都看不下去了要上來拉架,秦單鳳確實是太彪悍了,不過就是搭訕不成嗎,至於嗎?安保出動了,硬生生的把秦單鳳和女孩拉開了,女孩的臉都被打腫了,嘴角流著血,哭得梨花帶雨,惹人無限憐愛,秦單鳳只不過有些衣衫不整,她也見好就收,總不能讓候機大廳裡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身懷絕技吧,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都被她輕而易舉的撂倒。

穿著制服的男人問道:“你們仨怎麼回事?”昭仁坐在兩個女人之間,事不關己的神遊,他自己也比較費解,他雖然不屑於秦單鳳粗鄙暴躁,但也知道她不是潑婦。搭訕的女孩可憐兮兮的一個勁兒的哭,萬分的委屈都說不出來話。秦單鳳抱著懷板著臉一副我懶得理你的架勢。穿制服的男人已經大概知道了情況,威脅道:“你得道歉,人家要是告你,你至少要被拘留。”他只是道聽途說,這個女人這麼漂亮,說不定真是上面有人,也不敢說的太狠得罪了她。

制服男人很洩氣,一籌莫展,一通電話救了他,對講機裡上級命令他離開,他趕緊抓住了機會溜了。

西裝革履的李肆龍走了進來問道:“什麼情況,這位小姐,真對不起。”搭訕的女孩哭得更委屈了,抽抽噎噎的就像是要喘不上來氣了一樣。

秦單鳳翹起二郎腿說道:“沒什麼情況,就是……你別裝了。”說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女孩睜大了噙滿淚水的眼睛,妝容都哭花了,不可思議外加憤慨的瞪著秦單鳳。李肆龍竟然往後退了一步,把門關死了。

女孩的手抖了一下,只是很細微的一小下,秦單鳳立刻踹了一下桌子,但是她只怕是第一次被拉到這種機場的安檢室,或者其餘的這種地方桌子腿不是被焊死在地上的,桌子紋絲不動,而女孩指尖飛出的一個亮點卻衝到了昭仁的眉心,秦單鳳皺著眉頭握著手,確實有點疼。

昭仁霍的站了起來翻到了女孩的背後扭斷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斷了竟然不影響她後踢,而且竟然可以用一種瑜伽的姿勢和柔韌度踢向昭仁的襠部,她的高跟鞋上有一個很細微的尖銳,如果踢到了,大概能刺到昭仁的會**位,那裡是一個穴位,很柔軟而且是血液的交匯處,遊走全身還沒辦法遏止切除,這個女孩招招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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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單鳳抽起筆記本就擋了上去,筆記本被撞裂,而昭仁也抓緊機會避到了一邊。踩斷了女孩的腳,剛才他還有些後悔下手太狠了,現在,他只能這樣做。秦單鳳踩斷了女孩的另一只腳,拉著昭仁退到了桌子後面問道:“郵件發完了嗎?”昭仁說:“早就好了,她是什麼人?”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想要他命的,蘇哈托大公。秦單鳳竟然能猜到他的想法,很不屑的說:“你想多了,蘇哈托大公才不會多此一舉,難道你們兄弟還能捲土重來?人家當國王當的是板上釘釘。”昭仁問道:“還能是誰?”李肆龍笑而不語,只是說:“以後不要弄這麼大的動靜,凡事低調解決,現在只怕去了海港城會有人對著你們指指點點。”女孩還在地上抽搐,十分痛苦的樣子,秦單鳳啐道:“你別裝了,你至少有三個前輩折在我的手上,難道沒人告訴你我是秦單鳳嗎?嘿,對了,平中原怎麼還不來,你過來幹什麼?”

李肆龍說:“我來是通知你一下小平同志不參與了。”秦單鳳柳眉倒豎,抓著他的領帶斥道:“你他媽的把老孃往火坑裡推還削去我的左膀右臂,你坑我呀,你讓我不舒服,我也絕對不讓你好受!”

李肆龍說:“所以我親自來道歉,他是個普通人,只不過遇到了不尋常的事,他應該過平靜而正常的生活。”

秦單鳳說:“都是被選定的,誰也逃不脫。”

李肆龍遞給她一張喜帖說:“相信自己,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活。”

秦單鳳開啟喜帖,笑了,“這喜帖是你自己做的吧。”

李肆龍說:“不。”

秦單鳳問道:“他們還真打算辦喜宴,在哪裡什麼時間怎麼沒有寫?但願我還能參加。”

李肆龍說:“只是通知一下,不打算辦,這是唐老師的意思。”

昭仁不太明白這兩人在說些什麼,只是看著那個女孩,那個女孩不動了,說道:“她好像死了。”秦單鳳說:“只是好像。”拿起一把椅子在牆上摔壞,把金屬的椅子腿掰彎,卡住了女孩的喉嚨用力一拉,短的那個彎鉤直接嵌進了女孩的喉嚨,秦單鳳說:“這才死了。”昭仁皺了一下眉頭,星目中微微有些情緒。而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的在後面,秦單鳳從桌子上跳了過去落在女孩身邊,剖開了她的下顎,從她口腔裡拿出了一樣沾滿了唾液和血的方印。昭仁轉過了臉,而李肆龍只是平靜的看著。秦單鳳把方印放在紙巾上擦拭,紙巾上留下了零散的梅花的花瓣印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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