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筱詩又冷不丁的補了這樣的一句話,景哲瀚的腳步就那樣定了下來。

慕筱詩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才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景哲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停下。

他沒有回頭,沒有人知道他背對著他們到底是怎樣的表情,但是很清楚的事情是,在停頓了大概幾秒鐘之後。

"恩,在家等我。"景哲瀚說完這句話便揚長而去,可以說是頭也不回。

可以說,景哲瀚現在自己已經充滿了力量,似乎讓他現在去吃一頭牛他都不會有任何的異意,只是因為,這就是家人的鼓勵,這就是家人的支援,這就是他一直以來,最缺的一個家。

無論在哪裡,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有家!

景哲瀚就這麼大步的邁了出去,至於他出去要幹什麼,這個事情還是要從他們三個人剛剛離開別墅說起。

他們剛離開那個別墅不久,別墅就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怎麼,老朋友都來了也不出來迎接一下?"打從大門口進來一個豪爽的漢子,正是梵天狂,一路笑著,那真的是,基本上在別墅裡的那些人都能聽得到。

不僅是梵天狂,身後還跟著幾個高大的漢子,正是他的那些兄弟們。

那些守著別墅的漢子也沒有接到命令,所以只是警惕的看著這一群人,倒是沒有做什麼事情來阻礙這些人。

"我以為是哪位好朋友呢?這不是天狂兄嗎?"這個時候男人不知道從哪裡閃了出來,就是身形突然出現在了梵天狂的面前。

"呦,狂面,想不到啊!你竟然還記得我這個好朋友,怎麼,這麼久沒見,這次來到了朋友的地盤上,也不提前報備一下,朋友好做一下東道主來招待一下你這位貴客。"梵天狂斜著眼睛看了狂面一眼。

這竟然就是當時景哲瀚在國外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冷麵教官狂面,不然景哲瀚也不會那麼驚訝,如果說狂面也是那個所謂boss手下的人,那自己可以算得上是這些人一手培養起來的,那就真的是剪不斷理還亂了。

"那自然是應該的,只不過我這不是公務纏身,走不開嗎?要不這樣,給我個聯繫方式,我改天一定主動約你出來喝酒怎麼樣?當然,還有你的這些兄弟,也都一併來吧!"狂面看了一眼梵天狂和身後的那幾個彪形大漢。

"這個酒當然是要喝的,不過,如果你們想要擅自帶著不屬於你們的東西離開,那恐怕還是要費一點功夫的吧!最起碼也要先過了我們這一關,只有這樣,你們才能把這些東西帶走,我就想不通了,你們何必執著於此呢!都這麼多年了,很多東西也是時候該結束了吧!現在還在繼續做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怕遭到聯合反殺嗎?"梵天狂一股從胸中湧出的正義之氣,讓他的聲音顯的更有力量,聽起來鏗鏘有力。

雖然說這些對於狂面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我們既然來了,既然一點防備都不設,那你們應該也清楚,我們絕對是有備而來,我們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我們也不會用一些沒有用的兵,而我們手裡的這些兵,你們恐怕是佔不了上峰,念在我們曾經打過交道的份上,我不想跟你們硬碰硬,你們也不要讓我為難,我真的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我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我討厭血腥和暴力,真的。"狂面依舊是那種雲淡風輕的態度面對著梵天狂。

這是他對於自己實力的絕對肯定,也是他對於自己手下的人的實力的肯定。

"那你現在做的事情又是什麼?你們起初用這些新金屬用來做一些高科技,也就罷了,可沒想到你們竟然將這些東西用在了人體武器上,你口口聲聲說著你是個熱愛和平的人,不喜歡暴力和血腥,可你們製造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暴力和血腥存在的,他們的存在只會給世界帶來更大的災難而不是福音,你難道就不懂這個道理嗎?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我知道你的,你不喜歡殺戮,你厭倦了殺戮,你不想要去傷害那些無辜的人,否則你當時也就不會幫他擋下那顆流彈,可你就願意看著這些殺戮真真實實的在你眼前發生嗎?你於心何忍啊!狂面!"梵天狂也是越說越激動。

要說他和狂面的交道,那可是要說到幾年以前了,其實狂面大多數時候是以僱傭兵的形式來存在,不過因為實力實在是太強,已經到了別人請他們,他們可以自己選擇要不要接受委託的地步了。

而他們這一隊僱傭兵,從來都不接受那種會屠殺大量平民的事情,所以接受的委託大都是針對於某一個人的,而且從來沒有失手過。

而有一次,梵天狂正好負責保護一個要員出國訪問,正好就是碰到了這群僱傭兵,不過當時他們的目標不是梵天狂保護的這個要員,而是旁邊的一個,但是有時候事情就是那麼的巧,兩個要員剛好在談話。

所以當時如果要去解決那個要員的話,難免會傷害到這個要員,所以當時梵天狂是親眼見證了狂面是如何把梵天狂這邊的要員保護下來的同時解決掉了另一個要員。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狂面雖然是有自己堅持的信仰,但僱傭兵畢竟不是一個人,他們很多人都是為了完成任務而不擇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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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的眼裡看來,只要能把那個要員解決掉,就算是傷害到別的要員,也只能說是他們命不好,不能怪別人。

所以他們的槍,也不是很準,在那種環境下,其實他們動手的機會特別的少,所以只能是遍地撒網重點撈魚。

而狂面,不僅僅是為了保護梵天狂這邊的這個要員,甚至還用自己的胳膊幫這個要員擋了一下飛來的流彈。

這也就是為什麼說,梵天狂很清楚,狂面是不喜歡傷害無辜的人的,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看到的狂面就是如此。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會面,梵天狂就對這個人提起了很大的興趣,一個是覺得這個人很強,他不介意交一個強者當朋友,因為他當時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國人,也不知道他是為誰工作,那麼既然不是傷害自己這邊的人就行,那就是朋友。

這就是梵天狂的邏輯,實在是簡單粗暴。

後來,他們不知道是有緣分還是怎麼滴,又或者是他們那個僱傭兵接的任務剛好都是在這段時間,最起碼有那麼三四次,都像是安排好的一樣,梵天狂這邊保護著的要員旁邊不遠,總是會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槍戰發生,而且他總是能夠見到那個戴著面具的男子。

也就是當時,一回生二回熟,梵天狂慢慢的知道了這個狂面的身手有多麼的好,也慢慢看清楚了這個表面上嗜血,殺人如麻,但內心其實很善良,或許說善良有些不太對,但確實是如此,他只殺他要殺的人,他一直都在盡力保護著其他人的生命安全。

或許他自己清楚,那些該殺的人,都是有可恨之處,所以他們可以說是罪行斑斑,死有餘辜,但是其他人卻不一樣,他不清楚那些人到底做過什麼壞事,那既然如此,這些人就不在他的範圍之內,所以他會儘量的去保護他們的安全,就算因為這個,經常會讓那些本來跟著他的人想不通,甚至多次公開反抗,就是要去故意殺那些無辜的人,想要看看狂面到底會怎麼樣,於是他們的結果很簡單,人沒殺了,自己還賠上了一條命。

這就是狂面的原則,狂面的不容違背的原則。

這些事情,也是狂面有一次告訴他的。

狂面以為他們都是一樣的人,也覺得能見這麼多面真的是緣分,很多事情也就是兩人閒談之間說起。

不僅如此,狂面還和梵天狂切磋過不少次,也就是這些經驗,讓梵天狂進步了不少,所以對於狂面的印象一直都不錯。

直到後來自己的等級不斷的攀升,知道了許多自己以前根本不瞭解的東西,也包括狂面的身份和在國家那邊的一些資料。

那個時候的他,才知道自己和狂面恐怕終究是兩路人,他是為國家服務的,而狂面是隨時都有可能背叛國家的。

雖然根本沒有人知道他是哪國人,他和那個boss一樣的神秘,不知道出生地,也不知道國籍,就好像是從外太空來的人一樣神秘。

梵天狂總是抱著一絲僥倖,只要狂面不來這邊,那麼自己就可以盡量避免和他的碰面,因為他覺得狂面是個令人尊敬的人,讓他活著其實反而利大於弊。

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的快,他竟然真的剛好被派來執行任務,而他也剛好碰到了狂面。

這恐怕是他們兩個註定的相逢,也是他們兩個註定的一劫,最起碼對於梵天狂來說,是這樣的。

他知道自己的身手比起狂面差遠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和他,只能是留一個罷了,這就是今天必須要分出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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