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謝謝你。"景哲瀚點了點頭。

事實上他現在已經不著急了,因為他知道,如果那些人想要用慕筱詩跟自己談條件的話,那麼一定是不會輕易傷害她的。

只是...到底是來要挾自己的,還是來要挾慕史傑的,他現在也不是很清楚。

"你不把你手上的玩意放下?不怕一會來人把你當歹徒直接擊斃了?"男人這個時候瞥見景哲瀚竟然還拿著槍。

"差點把這個都給忘了。"景哲瀚看了看,然後把槍放回了那個特警的身邊。

然後他瞥見了遠處越來越近的燈光,給男人努了努嘴。

"你們是什麼人?"沒過半分鐘,就已經有大批的持槍的警察過來了,同時呼嘯著的還有救護車的聲音。

"先把這個傷員帶去救護車吧!他失血過多,可能是撐不了多久了。"景哲瀚現在更在意躺在地上的這個兵到底能不能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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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他說的辦吧!"男人走過去,給那個帶頭的警察看了一下自己的證件。

"是的,長官。"警察看了看,知道是上面的人,畢竟這類人走到哪裡都是要當地的警方和政界方面給予最大的支援,那麼說的話肯定就是要聽了。

幾個人把那個受傷的特警用擔架抬到了救護車上。

"就剩這一個活口了,其他人,都在前面,可以收屍了。"景哲瀚看他們似乎還要往別處搜尋,他索性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

"這萬一..."警察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男子的眼神,也就只能是作罷,就指揮了一個隊過去把那些犧牲的警察給抬了回來。

"請問還有什麼吩咐嗎?"警察站得端端正正的問男人。

"這個事情你們不要繼續查了,不是你們能接觸的層面,這個事情全權交給我們處理,如果有需要你們幫忙的,我會說的。"

"是。"

"收隊吧!記得好好安葬這些國家的衛士,他們都是最英勇的戰士,應該受到尊重。"男人看這警察似乎是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幹什麼的樣子,只能是指點一二了。

"是,收隊!"警察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人,帶著那僅存的一位傷員和那些特警們的屍體,消失在了這黑夜之中。

留下了景哲瀚和男人在那裡站著。

"怎麼稱呼?"

"梵天狂。"

"我就不介紹了,你肯定是知道我是誰,怎麼,有沒有興趣去喝一杯,聊一聊?"景哲瀚知道這梵天狂上一次來的時候,就是衝著自己來的,所以自己的身份他是肯定知道的,同時他也很清楚,這個梵天狂,絕對是知道自己更多的資訊。

不然,就以自己一個商人的身份,應該還不至於捅到國家去吧!

"好,反正很多事情也是該說清楚了,免得你一頭霧水,同時我也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總而言之,我們是一定會想辦法配合你,幫助你,只要你不做什麼危害國家安全的事情。"梵天狂點了點頭。

"恩,那稍等一下,我還要打個電話。"景哲瀚猛然想起自己還讓何安帶人過來,得趕緊通知他們才是,萬一他們撞上了那些警察,那可真的說不清了。

"請便。"梵天狂身形一閃,就到了距離景哲瀚挺遠的地方。

"喂!小安,先不用到我這裡來了,你讓兄弟們做好準備,恐怕時刻都會通知你們。"景哲瀚撥了一通電話過去,讓何安他們別過來了。

"知道了。"何安他們其實還離景哲瀚的位置有一些距離,不過聽景哲瀚說的話,他並沒有讓大家先回去,而是就近停車到了一個地方,反正他們的車子也寬敞,就算是在這裡呆上幾天的都沒有什麼問題。

他們要是回去的話,畢竟是郊區,那要是臨時有什麼事情他們就很難及時趕過來了。

"走吧!我們去那邊的廣場找個地方坐坐。"景哲瀚掛掉電話,也是一個閃身,就到了梵天狂的旁邊。

"恩。"梵天狂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以一個非常快的速度往那邊掠去,速度快到都有殘影了,景哲瀚自然也是當仁不讓,也跟著過去,而且很快便已經和梵天狂平齊了,並且隱隱有超過的趨勢。

"你小子,果然是夠可怕,怪不得這麼重視你。"兩個人都停了下來,梵天狂為了測試景哲瀚的能力,可以說是卯足了勁,但是即便如此,也沒有辦法把景哲瀚丟在後面,而停下來之後,他已經是氣喘吁吁了,而景哲瀚則是悠悠的站住了腳步,連口大氣都不喘一下。

"噓!這不是重點,我可不想被人那麼重視,如果可以,我也只是想安心的經營著我的小公司,過個平常人的生活。"景哲瀚一根手指頭放在嘴邊,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但能力越強就必然要承擔起更多,這是無法逃脫的宿命。"梵天狂點了點頭,看來他和景哲瀚在某些想法上算是不謀而合了。

"說說吧!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我的。"景哲瀚可沒時間在這裡跟他幹劈情操。

"本來,你這個特殊的身份,畢竟還是會受到注意的,畢竟一個在國外生活了那麼久,一回來便又是驚天動地的幹了一番大事,當然是會引起我們的注意,但這也都不至於讓我們對你這麼上心,這事情還是要從之前有一批非法入境人員在龍蘭境內逃竄,但是一直都沒有蹤跡,據我所知,這些人都是有著變態的身手,以至於我們不得不出動大量的人員來追查他們的蹤跡,最後查到了一些歷史上遺留的問題,亂七八糟的事情整合了起來,所以最後發現,所有的事情,都和你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梵天狂就開始講述起了他知道的一切。

要取得景哲瀚的信任,當然是要拿出一些乾貨出來,不然誰也沒有義務和他合作。

"你應該知道一種新金屬的出現吧!這個事情畢竟一直都是跟你的岳父有關係。"

"然後呢?"景哲瀚沒想到,他們是真的知道這個,也知道慕史傑當年確實是從事著新金屬的事情。

"當時,雖然我們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但還是太遲了,你的岳父已經和國外的不明勢力達成協議,透過一些完全合乎法律的商業交易將這些新金屬通通運向國外,所以我們也不能插手,直到他主動停止了這個計劃。"

"你可知道你父母是怎麼去世的?還有你們家的公司,為什麼當初盛極一時,後來卻落到那步田地,甚至連你都被逼出國?"這個時候,梵天狂提出了一個問題,而這問題關乎著景哲瀚最親的親人。

"為什麼?我父母不是因為車禍去世的嗎?"景哲瀚心裡雖然是激動不已,但是在表面上他還是要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要是被察覺到自己有太過在意的東西,可能會對自己不利。

"當然不是,其實,當時那些境外組織首先找的是你們家,因為你們家當時作為龍蘭市最大的對外貿易公司,和你們家公司合作起來就更容易一些,而你的父親母親,拒絕了這個合作,也因為此,受到了打壓,也因為此,喪失了性命,這應該是他們的後手,他們得不到的,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恐怕,如果你要是沒有出國的話,或許還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扶上公司總裁的寶座,然後成為他們的一個工具,但是,即便是你出國了,也依舊沒有讓他們停止計劃,反而是你岳父,我們倒是沒想到你們竟然會扯上關係,這是我們意料之外的事情。"梵天狂的話,確實是讓景哲瀚聯想到了許多東西。

聯想到自己出國的時間,聯想到慕史傑的那個時間,聯想到許多事情的時間,似乎都有了可以解釋的理由。

自己的父母沒有答應他們,他們就另外找了人,然後還要反過來打壓自己家,甚至,還牽連上了父母的生命。

"你們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去阻止他們,為什麼不救我父母?"景哲瀚還是沒有辦法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憤怒。

"我們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們會用這樣的方式,等我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遲了,後來我們想到要保護你的時候,你已經跑出了國,我們也沒有辦法查到你的下落。"梵天狂只能是將一些前輩告訴自己的話重新給景哲瀚說了一遍。

"這是我師傅讓我看到你之後轉達你的話,他讓我告訴你,是他對不起你們一家人,沒有保護好你爸媽,抱歉!我代我師傅,給你道歉了。"梵天狂給景哲瀚深深的鞠了一躬,這是他知道的自己師傅欠景哲瀚一家人近十年的躬。

"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道歉的必要了,那你師傅呢?"景哲瀚擺了擺手,道歉不道歉什麼的東西對於他來說毫無意義,道歉也不能讓他的爸媽復活。

不過他也清楚,沒有什麼可以怪別人的,要怪,就怪當時的那些人太陰險了,而自己當時又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家人。

"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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