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他一隻耳朵,我把匕首的刀刃放在上面。“閘門打不開,我就會不停的從你身上割肉,直到你幫我想出辦法。”說完,我先切開了他的耳朵一公分,豁肉開始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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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速的點頭,示意我停下手,並用他捆綁在一起的手指著鉄閘上面。會意了他透漏的意思,我立刻跳過去,用手指頭在門框上面慢慢滑動,看看能否觸控到鑰匙之類的金屬硬物。果不其然,一把二十公分長的鋼鑰匙,被我摸了下來。

開啟閘門進到裡面,一下使我驚呆,倉庫的一側堆放著各式武器,重型機槍,迫擊炮,半自動機槍,輕型步槍,國際新型狙擊步槍。光手雷就有兩百八十箱,箱面標識每箱五十顆,子彈大概五百箱,每箱標示一萬發。至於長槍短槍,我一時半會兒數不清楚,因為有些壓在裡面還未拆箱,光從表面估算,大概約有四千多支。

看來這不是一條簡單的海盜船,肯定與某個國際軍火組織勾結,向中東和非洲沿海地區走私軍火。倉庫內的燈光比外面的更暗,我隱約看到另一側的牆角有很多刑架,幾個裸體女人被固定在上。

待我慢慢的靠近一看,頓時毛骨悚然,幾個白人女子被吊綁在上面,渾身都是鞭痕,一個紅頭髮的女人四肢大開,拷在一張類似手術檯的鐵床上。旁邊幾個籠子裡,養著很多白鼠,紅發女子的iati,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我翻開她的眼皮,卻見瞳孔開始放大,剛剛斷氣不久。

其他女人見我過來,都紛紛抬起頭,慌亂恐懼的看著我,以為又有人過來折磨她們,全部哆嗦著,央求哀告。

“堅持住,很快就會有人來解救你們。”我安慰著她們,但我心裡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一個問題。

壓抑著心頭的怒火,我回到那個瘦高個兒跟前,用手頂住他的喉結,微笑著對他說:“這個船上有多少男人,都是什麼來歷,狙擊手共有幾個?你不用說話,點頭就可以。”他見我突然變的溫順,也跟著放鬆下來,驚恐的眼神中,隨之流露出誠懇,連忙點頭表意聽從。

“六十個男人?”他搖頭。我又接著說:“六十個以上?”他急忙點頭。我儘量加快審問的速度,多拖延一分,就多一分危險。最後,總算瞭解到這艘船上的重要情報。

“作為對你的回報,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就是東南亞地區通緝的僱傭兵一一七號‘追馬’。”話一說完,這傢伙的瞳孔即刻放大,一副見了瘟神似的表情。

“你不用害怕,我不會殺你。彈藥庫裡的女人是被你們折磨的對吧?”他既搖頭又點頭,想來折磨女人的不止他一個。

“老鼠是你放進紅發女人身體的對吧?”問完這句話,我展露出一個微笑。這個傢伙雙眼沁出了眼淚,噗噗的往外流淌,好像預感到這是死亡前的典罪。

其實,用切他手指的辦法,撬他嘴裡的資訊,是很初級的刑訊逼供。我在傭兵營擔任狙殺特工少校時,曾兼職過審訊俘虜。

對於那些從歐美發達國家秘密潛入的特工,用切手指的辦法逼他們交代,就像老媽媽打自己三十歲的孩子。即使削光特工的所有手指,也不能讓他們說出半個字兒,那才是真正的硬漢,就像中國抗擊日本侵略者時,被殘暴日軍逮捕的革命志士,任那些無恥日軍用盡獸刑,他們依然鐵齒鋼牙,視死如歸,雄膽天魂。

眼前這個男子,只不過是亡命之徒的海盜,那些鮮為人知的刑訊,別說用這種人身上,只需讓他看上一回經過,就嚇得全部招了。

“好了,不用害怕,我說過不會殺你。”我又微笑著對他說。他的眼神更加狐疑,可又害怕不信任我,使我惱怒,就急忙轉變臉色,附和著我一起微笑。”

踩住他的雙手,拽出他口裡的布條,我趕緊拿左手捂住,堤防他突然大叫。“你喜歡把老鼠塞進女人iati?我也送給你這樣的男人一樣東西。”話一說完,我捂住他嘴巴的左手拇指和食指分開一條縫隙,強行將匕首往他嘴裡捅。

“作惡是要還得,安心去吧。”我邊捅邊安撫他。一頓猛刺之後,這個傢伙喉嚨裡,已被匕首戳得稀爛如泥,直到他聲帶破裂發不出聲,我這才漸漸鬆開按住他的手。

猩紅的血漿,從他乾咳的氣流濺射出來,噴點在我臉上。他不斷向上挺聳的脖頸裡,彷彿有一根兒神經,在拼命扯著他那雙充血的眼球後翻。一分鐘過後,這個傢伙不再屈起掙扎,他雙腿裡面的骨頭好似僵死,只剩皮下的肌肉還在抖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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