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給你”伊涼口中呢喃著,我懂她的意思。這句話引起我很多回憶。從我十七歲在泰國加入僱傭軍以來,睡過很多女人,每個月的魔鬼訓練過後,就有大批的東南亞女人被軍車運送過來,供我們發洩。

裡面大部分是當地的妓女,也有被拐賣來的難民。那些士兵像見了腐肉的禿鷲,蜂擁而上,搶奪一個就拉回各自的帳篷裡快活。為防止隊伍裡出現性病,這些女子都事先經過了菌檢。在那枯燥恐怖的訓練日子裡,這是所有士兵唯一能獲得的樂趣。

所以,大家都很珍惜每一次這樣的機會,有些女子的身體,幾乎同時被多個男人享用。她們在這一天的時間裡,要忍受二十次以上的ing交,堅持到第二天早晨,就可以獲得可觀的收入,雖然那些錢僅僅夠她們買幾天的食物。

我每次都只和裡面的一個女人zuo愛,在帳篷裡做的時候,如果其他男性過來分享,我就會和他打鬥。在我二十歲之前,只能和搶到的女人交配一到兩次,因為有些男人是覆蓋式的交配,他們要把送來的每個女人身體都享受一下才肯罷休。這就會和我發生衝突,一旦有人搶我壓在身下的女人,我總和他打的很兇,結果是我遍體鱗傷。

在訓練營裡,傭兵之間發生矛盾,不可以用武器解決,雙方必須靠拳打腳踢。若是哪個捱打的士兵一時激憤,伸手去摸了搶或者匕首,就會被教官當場擊斃。這種打鬥也被當作了訓練看待。

二十一歲的時候,我已經變得高大強壯。記得一次,那兩個愛搶別人身下女人和挑釁我的傢伙,在我和送來的女人zuo愛時,又滿臉淫意的進了我的帳篷,我憤怒透了。

其實,這也是我早已預料和預謀已久,我就是要在這種多次另我受侮的場合,一雪三年來的仇恨。其中一個對我狠命側踢,想擊中我的太陽穴,將我踢出帳篷。那連續的高鞭腿,啪啪地抽在我格擋護頭的左臂上,震得我頭皮發麻。我看準時機,一個箭步衝進他空當,左手一把抓住那只迅猛攻擊我的腿,右拳向他下巴狠狠的上勾過去,他的身體被擊飛,重重的砸在鐵架上,口鼻血流不止。

另一個見狀,惱怒異常,嘶喊著騰空而起,直踹我的面門。我順勢側頭,躲過腳踢,右手從他胯下掏過,死死抓住他的後心,肩膀借力用力,將他甩出帳篷。砰的一聲,地面塵土揚起,他的後背夯實的摔在地上。當時我惱怒到了極限,帶著多年的恥辱和怨恨,飛奔起跳,半空中突起膝蓋,重重的磕在他胸膛上。

我極力展示兇殘和殺戮的本性,卻是為尋求著一種生存的安全。教官拎著手槍過來了,我沒看他,仍用力和身體下的女人zuo愛。我做好了心理準備,他極有可能向我的頭頂開上一槍,將我打死,鎮壓混亂。

過了一會兒,教官並沒那麼做,他檢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兩個傭兵,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他臉上泛起陰笑。他揮了揮握槍的手,示意把傷員抬走,便把手槍放回腰間,轉身離開了。後來我知道,摔出帳篷的那個傢伙被我打死了,另一個嚴重腦震盪,接近植物狀態,被秘密的拖到後山擊斃。

從那之後,我再在帳篷裡壓著女人發洩,沒一個傭兵進來過。即使在平日裡,也突然少了很多人和我說話。直到某天夜裡,在我熟睡的時候,被一群人給套住頭,裝上了汽車。離開了訓練營地後,在曼谷接受了九十天的辦公室密談和心理訓練。從此,開始了我執行狙殺特工任務的生涯,很少再參與戰場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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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女”這個概念,在那樣的歲月裡,就像子彈打不死人,誰都無法想象,我整日處在亡命的邊緣,從來沒想過會流落到這樣的一座荒島,也沒想到此刻會抱著伊涼,這個幼chi的未婚妻。

突然,我的大腦像被電擊一般,一股極度的悲痛湧上心頭,猛地翻轉開她的身體,躺在了溪水裡。溪水依然嘩嘩的向前流淌著,除了我自己,沒人知道眼淚也夾雜在了裡面。伊涼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我從溪水中站起來,左右搖甩著溼淋淋的頭髮,水珠打在她赤裸的身體上。

“你怎麼了?”我沒有回答,低聲的說:“都要活下去,回山洞吧。”撿起伊涼的衣服,遞給她穿上,我的腦海卻一片空白。“你想起裁縫店的女人了,對嗎?”她試探著問到。

我摸摸她的頭,告訴她:“那是個好女人。”伊涼又抱緊我的腰,流著淚說:“鎮上的人都死了,她。”她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她知道你要娶我之後,就做了一件漂亮衣服偷偷送我,還告訴我如何適應你的身體,叫我不要恨她。”

聽伊涼訴說著,我的記憶裡浮現出裁縫店女人的微笑,她那動人的身體,每次都是那麼無私的給予著我,迎合著我。而我卻沒能保護得了她,這個和我睡過很多次的女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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