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若只能全身無力的依附在他胸前, 任莫聲谷剝奪她胸口內的氧氣, 感受著他外冷內熱的心,直到燃燒的樹枝忽然響起劈啪的聲音,莫聲谷才彷彿忽然驚醒似的, 猛的抬起頭,一把推開她, 胸口劇烈的起伏,一臉無措的看著周芷若。

過了片刻他才忽然如同想起什麼, 一按劍簧, 拔劍出鞘毫不猶豫的向脖子抹去,周芷若看的心驚欲裂,忙出手阻攔, 手指連連向他手臂劍刃上彈去, 在他將將要劃入脖子中之時,阻攔了下來, 周芷若顧不得受傷, 赤手握住他手中長劍,任血在她手心流下來。

明明剛才莫聲谷和她一樣,周芷若感受的到他全心的投入,為何卻要自盡,周芷若不明白他, 只能心疼的望著他,無奈的說道:“你無須這樣,堂堂男子漢, 豈能自尋短見,今日是我誘惑你,要怪只能怪我自甘墮落,於你無關,你又有什麼錯,你在裡面把溼衣服烤一下吧!我去外面。”說完周芷若放開受傷的手,起步向外走去。

“芷若你受傷了,疼不疼,等一下我給你包一下,你為何要救我,我沒有怪你,我是怪我自己,當日在海中,我還可以辯解是因為落水,失了長性,可是剛才我......我從不知道我竟然是一個好色之徒,愧對家師教導,做錯了事情,更無顏面對你。”莫聲谷的目光落在周芷若受傷的手上,忙鬆開握劍的手,任劍叮玲一聲掉在地上,拉住她的手,眼中帶著心疼,拿出金瘡藥瓶,給周芷若的手敷上,看著身上沒有一處幹處,不由的手足無措,口中帶著羞愧之意。

周芷若聽的哭笑不得,隨手在裡衣上撕下一塊白布條,遞給他,另一只手撫摸著他的眉頭說道:“七叔你這是被宋大伯的嚴謹給教壞了,男女之情本來就是天性,怎麼能於好色之徒連線在一起,只要兩情相悅,發呼情、止呼禮,那就沒有錯,我在船上就說過我喜歡你,你更沒有對不起我,我剛才很高興你親......”周芷若看著他蒼白面孔浮起的紅潤之色,才注意到自己說了什麼,羞的說不下去了。

“關大師兄什麼事情,你是周大哥的女兒,我是你的七叔,卻對你......無論如何都是我的錯,等天亮後咱們和大師兄他們匯合,我自.....”莫聲谷蒼白的臉色浮起紅絲,又心疼的看著周芷若受傷的手,接過她的布條,一邊給她手上包裹,一邊說道。

周芷若聽到他又說什麼請罪的話,不由氣的把手抽出來,怒道:“你用著說什麼請罪的話去,都是我自甘下賤喜歡上你,不顧倫常喜歡上你這個莫名其妙得來得七叔,你算什麼七叔,是你姓周,還是我姓莫,你要請罪,那還不如我這個引誘你犯錯的先死了算了,省得讓我遭受天下人唾罵。”周芷若一邊說,一邊運氣將地上的劍吸起,似真似假的向脖子上抹去,心中氣呼呼的想著,這次學你尋死,看你怎麼辦。

“芷若,不要,你沒有......你沒有.....是我不好,你快住手。”莫聲谷眼中驚慌,運勁長袖一裹,將劍擊落在地,一把將周芷若摟在懷裡,心後怕的劇烈跳動著,連身軀都是顫抖的。

周芷若第一次被他主動抱在懷裡,心激動的幾乎跳出來,不管這個擁抱是不是用心計算計來的,她都很喜歡,感受著他的擔憂,周芷若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開心,想到等一會他又要想起什麼輩分來,什麼年齡大的,周芷若在他懷中掙扎著,用帶著哭泣的聲音說道:“放開我,放開我,不然你一會又該怪我勾引你,要自盡贖罪了,還不如讓我死了的好,省得給你添麻煩,我怎麼忘記了,什麼時候我成了你家的侄女了。”

“不是,你不姓莫,是我忘記了,是我不好,我以為你稱呼我為七叔,就是我的侄女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莫聲谷見周芷若掙扎,剛想放開,又聽她這麼說,又怕周芷若尋死,忙緊緊的摟周芷若在懷裡,他雖然淡漠,但為人剛正、直率,他從不說假話。

周芷若放棄掙扎,伏在他胸口,悶悶的說道:“你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你難道連喜歡還是不喜歡我都分辨不出來嗎?要弄清處自己的心有那麼難嗎?我可是在你第一次親到我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喜歡上你了,你......”周芷若傻忽忽的說完才想到自己說了什麼,不由羞的滿臉通紅,一把推開他,跑到火堆旁的樹枝床上,用披風矇住臉,不敢看他。

“芷若,不要這樣悶著,小心悶壞了。”莫聲谷聽到周芷若的問題,心中先是一片茫然,等聽到周芷若的告白,心中一陣歡喜,甜蜜,看到她用披風緊緊的矇住頭,心中霎時間湧起一陣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覺,只看著那爬在樹枝床上的玲瓏曲線,心中竟然又甜又酸,麻癢難抑,只想將整個人揉進自己懷裡,不由走到周芷若身邊,在樹枝床邊敲了周芷若頭一下。

周芷若在披風縫隙裡,看到他衣袍還在滴水,才想起他還沒有將衣服烤乾,身上都是溼的呢,忙心疼的說道:“七叔,你的衣服還溼著那,還不趕緊脫下來烤一下,溼衣服穿一夜,明天你非感冒不可。”

“可是,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共度....一夜......我還是.....去外洞....休息吧?.....你....”莫聲谷忙後退幾步,吞吞吐吐的說道。

周芷若聽的心火直冒,也忘記害羞了,運起結合蛇行術自創的金蛇纏絲功,在他四周一陣遊動,莫聲谷不曾想到周芷若會對他動手,一時間楞住了,等他回過神來,全身上下除了褲子都被周芷若給扒了下來,不禁目瞪口呆。

周芷若拿起他的衣服,在石盆的水內涮洗了一下,用力擰乾水,搭在木頭架子上,又自牛皮袋中拿出中午時她吃剩的兔肉,饅頭等物,用木釺子穿著熱了起來,悠閒的說道:“七叔、莫聲谷、聲谷、還是七叔習慣些,我說七叔啊!你不冷嗎?還不披上披風過來烤烤火,估計你也該餓了吧!你一下我把兔肉和肉乾,饅頭熱一下。”

“芷若,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實在.....是.....”莫聲谷聽到周芷若說話,才回過神來,趕緊拿著她的披風,披到身上,不安的坐到火堆邊,一抬頭正好看到周芷若別的架子上晾曬的小衣、肚兜等衣服,登時滿臉通紅,忙低下頭,直直的盯著火堆。

周芷若打量了莫聲谷一下,在現代來說,見慣了打赤膊的男人,電影,現實中,上學時有的是,真算不得什麼,莫聲谷雖然比電視中那有幾塊腹肌的人瘦,胸口也不見腹肌什麼的,但全身勻稱的正好,莫聲谷注意到周芷若的眼睛看他之後,竟然學女子雙手抱胸。

過了片刻想想不雅,又用披風將自己整個包住,一深呼吸就聞到上面芬芳的桂花甜香之氣,想到周芷若剛才蓋著這個睡覺,臉色更紅的厲害。周芷若還不知道他是因為看到她的內衣才不敢抬頭的,見他一直盯著火堆,臉色通紅,還以為他是餓的羞愧呢,見吃的熱了,忙遞給他,見他接過去,才笑著說道:“七叔你可真是走運,這披風男人用的,我心急趕路,這路上風寒露重的,沒有披風可不行,前兩天在鎮上看到後,買的現成的,聽老闆說是別人定做後,過期了都沒有來拿,才被我買到手中,若是依我身材定做的,可包不起你來,你看看我鋪的這個就知道你多走運了。”

“你也吃點,不要在這麼調皮了,在鬧我真的生氣了。”莫聲谷聽了周芷若的話後,向身下坐的樹枝床上一看,見到那件明顯比身上這件短窄的披風,想到他自己披上那件衣服的樣子,心中一毛,忙轉了下眼神,一抬頭又看到前面的肚兜,手不禁抖了一下,看到手中食物,忙遞給周芷若一部分,讓周芷若和他一起吃。

周芷若自牛皮袋中拿出在客棧中帶的白開水,遞給他,擔心他口渴,這才出聲應道:“知道啦!”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會被滅絕師太丟到半路上,都兩個月了都沒有回武當山呢?”莫聲谷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他吃飯時雖然很優雅,但是他吃的絕對很快,周芷若這裡東西還沒有吃幾口,他那不但吃飽了,連口都漱好了,手也洗乾淨了。

周芷若本來就不餓,也不想吃了,放下食物,漱口洗手之後,拿了半乾的汗巾給他擦手,自己卻拿過行囊,獻寶似的將滅絕手諭的木牌於刻著我們兩個人名字的一對寶劍取出來,遞給他說道:“什麼丟在半路上,在船上的時候我就不是她徒弟了,她還是個出家人呢,想要謝老爺子的屠龍刀,自己不想辦法,卻要我□□你那個好侄兒,被我拒絕了,惱羞成怒,威脅我,被謝老爺子聽到了,還是謝老爺子明理,也怕回中原後,因為屠龍刀給張教主惹麻煩,自願將屠龍刀換了我的聖火令,給我解圍,我怕以後滅絕師太在逼我幹更可恥的事情,就用屠龍刀跟她換了兩個條件,其中一個就是放我出峨眉。”

“原來如此,滅絕師太真是妄為一派之尊,我說謝前輩怎麼會好好的要把屠龍刀換給你呢,原來如此,原本我還擔心因為謝前輩的往事,會牽累無忌,害了他,如今看來他為了無忌連武林至寶屠龍刀都捨棄了,他對無忌的疼愛,不在我們之下,我也放心了,說起來還真是有得有失,他失了屠龍刀,卻得了他們明教失傳的武功,果然是天意。”莫聲谷氣憤又感嘆的說道,即使在生氣,他也說不出怒罵之類的話。

周芷若看著他心疼的樣子,心裡甜甜的,面上卻露出忐忑樣子,不安的問:“七叔,你會不會覺得我做錯了,我拿了謝老爺子的寶刀,只為了自保,是不是太壞了,一點都沒有為謝前輩和無忌大哥著想,我真是......啊嚏!”周芷若剛想繼續說下去,忽然打了一個噴嚏,她羞的臉一紅,不敢看他責備她失禮的樣子。

“芷若你是不是著了風寒,快到這邊來,不要離火堆那麼遠了。”莫聲谷接下披風,也顧不得失禮了,就將周芷若拉到他身邊,挨著火堆,在樹枝床邊坐下,想為周芷若披上披風。

周芷若忙推開他的手,莫聲谷怕弄疼她受傷的手,只好讓開,周芷若想要將披風給他披上,他卻總是躲開,周芷若擔心的說道:“你比我淋溼的還厲害,萬一著涼可怎麼好,你自己披著,我沒有事。”

“你都打噴嚏了,還要怎麼才叫有事,快披上吧!不要在鬧了。”莫聲谷固執的看著周芷若,火光下精亮的眼睛彷彿燃燒著火焰。

周芷若吞了吞口水,看到這樣的他,她真怕我會反撲他,當下猶豫的說道:“要不咱們倆披這一個吧!離天亮還早呢,誰著涼都不好。”真怕他又顧慮著禮法啥的拒絕她的一片好意,其實周芷若知道憑自己的身體,這點風寒真沒什麼,可是這個難得跟他親近的機會她卻不想放過。

“恩!”莫聲谷猶豫了片刻,看了看周芷若紅彤彤的鼻子,面色嚴肅無奈的點了點頭,張開披風,招呼周芷若過去。

周芷若心裡歡呼一聲,忙抱著雙劍,跑到他身邊,緊鐵著他赤 裸 的胳膊坐了下來,故意不看他為難的樣子,閃著紅色的臉,不安的眼睛,將雙劍捧給他看,獻寶的說道:“七叔你知道我於滅絕師太交換的第二個條件是什麼嗎?”

“跟這兩把劍有什麼關係嗎?你這麼寶貝它。”莫聲谷語帶疼愛的說道,將披風大部分包在周芷若身上,他自己卻晾著半邊身子,臉色卻更加紅潤,眼神在劍柄上的兩個名字上飄過,心中忍不住胡思亂想,不敢在看下去。

周芷若眼帶得意的說道:“這可是我親手鑄成的,你知道鑄造他們的材料是什麼嗎?我告訴你,是屠龍刀,怎麼樣?想不到了吧?我還把倚天劍熔了,鑄成了一把鞭子,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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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龍刀鑄造的,這怎麼可能,滅絕師太一心要奪屠龍刀,又怎麼會給你熔了造成雙劍呢。”莫聲谷輕輕一按劍簧,長劍立刻彈出劍鞘半尺,他是懂劍之人,聽到劍的清脆鳴聲,雙目閃過驚奇之色,一把將劍拔出劍鞘,只見劍式是武當二代弟子所用的窄葉長劍,劍式帶有中正平和之感,聽聲音利光內隱。

莫聲谷試探著將純陽內裡灌注劍身內,輕手揮手了下,只覺劍刃柔韌非常、明光四射,揮動中隱隱有數道劍影,只幾下間,前面的火堆就開始閃動了幾下,近乎熄滅,他趕緊停手,讚歎道:“果然是把好劍,看劍質比倚天劍單純的鋒利更勝一酬,不知比傳說中的干將、莫邪又如何,芷若你能鑄造出此劍,就足以名傳江湖,流傳千古了。”

“什麼啊!我才沒那麼厲害,這全靠材料好,要沒有屠龍刀,我天大的本事,也鑄不成這麼好的劍來,七叔你知道嗎?我真不該為了自己把屠龍刀交換給滅絕師太,這屠龍刀本是當年郭靖大俠夫婦在決意以死報國前,耗盡一月心力,將他們畢生武學,還有北丐洪七公老前輩的武學精要和岳飛王爺遺留的五穆遺書,繕寫了兵法和武功的精要,藏在倚天劍、屠龍刀身之內,以做後代子孫們驅逐韃虜,復我漢人河山之用,滅絕師太她只想要武功,我是不是做錯了。”周芷若鑄造好了兵器很開心,對滅絕得到九陰真經也不覺得如何,可是一想到那寄託郭靖、黃蓉遺願的兵書,只可能被滅絕雪藏,就心存愧疚,覺得自己為了自由,錯的厲害。

莫聲谷順了順周芷若的頭髮,嘆了口氣說道:“芷若你沒有做錯,以滅絕師太的脾氣,若不是你這樣交給她,她可能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這怪不得你,我只是為郭大俠夫婦嘆息,世間江湖中人,又有誰能及的上他們呢,連咱們武當也只是獨善其身罷了,可嘆郭大俠一生為大宋耗盡精力,最後於城同亡,如果沒有他,也許大宋早就亡了,最後卻連一滴骨血都沒有儲存下來,讓人嘆息。”

莫聲谷早就聽張三丰講過郭大俠的事蹟,張三丰百多歲,是如今江湖中經歷過當年戰火紛飛的情景,他卻沒有想到,在武林中引起無數爭端,害的他三師兄重傷,五師兄亡故的屠龍刀竟然是郭大俠夫婦一片為國為民的心血,不由為他五師兄感嘆,但是卻沒有說出口。

“是嗎?我這些天都睡不安穩,老覺得自己不好,我還拿取出秘籍後的倚天劍、屠龍刀做條件,也是因為我的自私,七叔,我是不是也不怎麼好。”周芷若拉著莫聲谷的手,順著他撫摸頭髮的疼惜感覺,慢慢將頭貼近他的胸口,沒有告訴他周芷若一心找好材料打造兵器,就是想親手送給莫聲谷一把她自己鑄造的兵器。

莫聲谷好象什麼都沒有發覺,任周芷若依靠到胸口,輕輕的說道:“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以後有七叔在,再也沒有人能逼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了,如果累了,就好好睡吧!”

周芷若點了點頭,抱著他的胳膊,輕輕眯著眼睛,原本只想沉澱一下最近紛亂的心情,卻沒有想到一會就沉睡過去,只是睡夢中不時甜甜的呼喚著莫聲谷,有時候喊他七叔,有時候喊他聲谷,彷彿在做一個很甜蜜的夢,莫聲谷迷惑的看著睡夢中的人兒,眼中閃過迷茫於矛盾,一直沉思了許久,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端坐著,任周芷若依靠著靜坐,思考了許多,都找不到答案,時間一久,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即使在沉睡中,依然不忘記,用披風將人蓋好。

天色漸亮,火堆漸漸熄滅,山洞內漸漸有些冷了,兩個沉睡中的人,不自覺的緊緊依靠在一起,互相取暖,甚至互相將對方緊緊擁住,靠對方的體熱,溫暖著自己,而周芷若在沉睡中感覺到涼意,努力向熱源靠近,終於得嘗所願,如果周芷若清醒時面對這樣的情景,不知道是驚是喜呢。

他們兩個正睡的舒服,忽然地下隱隱傳來震動之聲,兩人同時睜開眼睛,對視了一眼,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忽然感受到地面的震動,他倆忙伏身貼地,仔細聽了一下,同時開口說道:“有兩匹馬向這邊跑來,馬上兩個人,一個呼吸沉重,好象受傷,另一個呼吸輕微,心跳平穩,應該是個高手。”

說完後兩人對視著一笑,周芷若看著莫聲谷頭髮上沾有一些樹枝,自然的伸手給他摘去,莫聲谷楞楞的看著周芷若,眼中充滿星火的望著她,慢慢底下了頭,輕輕貼近周芷若的唇邊,摟著她的身軀,壓在周芷若身體上面,貼著她的身軀,有些笨拙的在周芷若唇上撕磨,輕咬,好象他還記得昨晚的滋味,自然的用舌尖頂開她的牙齒,將周芷若的舌頭,吸入他的口內品嚐。

周芷若有些不知所措的推了推他,隨後他炙熱的身體貼在周芷若微涼的身體,讓她覺得全身酥軟,不自禁的隨著他的舌尖舞動,全身□□的厲害,他們兩個不停的磨擦著對方的身體,彷彿這樣就可以和對方融為一體,莫聲谷他的手,也在周芷若身體上四處遊動。

撕磨間,周芷若的裡衣和肚兜被他不知覺間解了開來,當他們光滑的肌膚貼在一起時,他們同時滿足的嘆了口氣,更加緊密的抱在一起,莫聲谷的舌尖不停的於周芷若的唇舌糾纏,下面一塊堅硬不停的在她大腿處揉動,周芷若被隔的厲害,以為是樹枝什麼的,手伸過去想去拿開。

開是等伸過去才發覺那東西在他褲子裡,周芷若一下子明白那是什麼了,手如同觸電般,趕緊縮了回去,感受著莫聲谷用胸口揉動著她柔軟的前胸,他的堅硬也開始在她的腿間衝撞,莫聲谷迷亂的親吻著周芷若,手卻往那礙事的褲子解去。

周芷若被他的親吻,撫觸弄的意亂情迷,也沒有想到要反抗,任莫聲谷褪去褲子,他也將自己的褲子踢掉,迷亂的在周芷若全身遊動,那粗長的炙熱,幾次向她的柔軟衝去,卻總是找不對地方,試了幾次,總是失敗,莫聲谷滿臉通紅的看著周芷若,眼中都是無措和求助。

周芷若也慌亂的看著他,前世她雖然看過那種片子,可是畢竟沒有經驗,不知道該怎麼辦,莫聲谷紅著臉伏身親吻著周芷若,安撫著她的慌亂,手卻向周芷若下面摸去,手指胡亂在裡面摸索,揉動,弄的周芷若全身更加燥熱,又弄了幾下,周芷若只覺得小腹一酸,一股溼意向下面流去,她全身軟麻的任他壓在身下。

莫聲谷他順著熱意摸索到那裡,試探了下,不由焦急的將堅硬向裡杵去,周芷若覺得好疼,不由向合併雙腿,推開他,沒想到卻緊緊的夾住他的腰,感覺到他那裡血脈快速的跳動,周芷若的臉不由更紅了,莫聲谷也覺得無法忍耐住,不由擁緊周芷若,將她緊緊的抱入懷中,下面慢慢用力,終於撐開狹小的通道,來到那一用力就會突破的大門前。

周芷若疼的用力抱著莫聲谷,只覺得好緊張,又想到書上說會很疼,怕的一動也不敢動,就在莫聲谷要一鼓做氣,進入之時,外面的馬蹄聲忽然在洞外不遠處停止,一個熟悉的男聲說道:“趙姑娘,你看怎麼樣才好?咱們自昨夜雨停後就一直趕路,看這兩匹牲口的樣子,只怕挨不起了。”

“你只看到牲口挨不起,卻不理人的死活,哼!我說了你那俏丫頭,未婚妻和謝老爺子失蹤於我無關,你就是不信,真是氣死人了,那天於你一起救了那人之後,就回去養傷了,這是覺得好了點才出來的。”一個熟悉的女聲冷笑著兩聲說道。

周芷若和莫聲谷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才清醒過來,他們幹了什麼,忙推開對方,莫聲谷那東西自周芷若體內抽出時,弄的周芷若身上一軟,軟倒了下去,莫聲谷惟恐周芷若跌倒的聲音讓外面的人聽到,忙過來將她抱住,手忙腳亂的將周芷若的衣服拿來給她,又拿起他自己的衣服,輕輕穿上。

周芷若抖著手,慌亂的穿上,又是驚慌,又是好笑,總感覺像書上的橋段,偷情差點被發現,當然周芷若不知道這算不算偷情,等她將鞋子穿好,莫聲谷紅著臉將周芷若晾在架子上的小衣什麼的遞給她,周芷若開啟包裹,一一裝好,等全部裝起來的時候,他們才結束慌亂,卻不敢抬頭看對方。

周芷若聽到外面好象是張無忌於趙敏的聲音,卻不知道這兩個月前分別的人怎麼又湊到一起來,想站起來出去看看,誰知道剛站起來,腿間一酸,又有些微痛楚,讓周芷若差點摔倒,莫聲谷雖然一直慌亂無措,但一直關注著她,一見到周芷若幾乎摔倒,忙上前扶住她,抱著周芷若坐到樹枝床上,認真的看著周芷若的樣子。

周芷若被他的眼光給看的慌亂無比,不知道他在看什麼,他卻忽然像是了悟了什麼似的,輕輕用拇指在周芷若被他親的有些紅腫的唇邊撫摸了幾下,忽然貼近她的耳邊說道:“芷若、芷若、芷若我忽然很喜歡這麼喊你,你以後也不要在喊我七叔了好嗎?”

“七......七哥、聲谷,還是莫郎?”周芷若羞喜的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麼會轉變的那麼快,但是無疑,周芷若聽到他用另一種語氣喊她的名字時,真的開心極了,忍不住出聲打趣他,在他熱熱的懷抱中,伸出手將他的頭髮屢了屢,在把玄武冠正好。

莫聲谷不自禁的將臉貼近周芷若,手也將她的頭髮整理的整齊一些,口中充滿情感的說道:“這隨你的高興,如果覺得不習慣,私低下喊我七叔也可以。”

“那我喊你聲谷吧!七哥太肉麻了,貝師姐就老喊六叔六哥、六哥的,好肉麻。”周芷若小聲的在他耳邊嘀咕,好笑的看他身子又繃緊了,耳朵也由白玉色變的通紅。

莫聲谷輕輕敲了周芷若頭一下,裝成憤怒狀:“什麼貝師姐,回山後就讓你喊她六嫂,七哥,還沒有人這麼喊過我呢,我想聽你喊。”

“啊!那以後在喊嘛!咱們先聽聽無忌與趙姑娘說什麼?”周芷若沒有想到莫聲谷會忽然轉變的那麼快,這一切讓她不由不知所措,只好轉移話題說道,心裡卻奇怪莫聲谷以前不是因為侄女的關係,怎麼也不肯接受我嗎?怎麼轉眼就沒事了,不會是認為於她有肌膚之親,要負責任吧!想到這周芷若臉色有些難看。

莫聲谷臉色一整,認真的說道:“君子不做暗室的行經,更不應該竊聽後輩們的談話,不要去管他們,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傷好的怎麼樣了。”

“放心,肯定沒有大礙了,我的體質很好的。”周芷若知道這樣的小傷,以她的體質最多三天就會康復,七八天的話,連疤痕都會消失不見了,不過看著莫聲谷固執的眼神,只能無奈的伸出手,對他妥協,心裡卻為他的關心而甜蜜。

莫聲谷小心的解開周芷若手上的布條,心疼的看了看,經過一晚的治療,刀傷已經結了痂,只剩下一條血線,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手傷了,滿意的點點頭,又重新給周芷若上了一遍藥,包裹好對她說道:“恢復的還好,這兩天不要碰水,有什麼要碰水的,找我幫你。”

周芷若點了點頭,在莫聲谷懷裡靜靜的依靠著他,耳朵卻靈敏的立起來,聽著外面的動靜,外面兩人已經說了一陣,張無忌拿出乾糧,分於趙敏一起食用,兩人邊吃邊說,這時忽然遠處又傳來四匹馬的賓士聲音,張無忌聽了後對趙敏道:“這山坡在僻處山後,咱們也是跟著泥土中蹄印過來的,到了這裡,大雨沖刷的什麼都看不到了,這四人大清早的就來這麼偏僻的地方,不知道是做什麼的?別是和丐幫一夥的吧!”

“怎麼不懷疑我跟丐幫連手害了你義父和你那小媳婦兒,俏丫頭了,你聽那四人呼吸,幾近無聲,丐幫哪有這般高手。”趙敏即使受傷,觀察仍然細微,我聽的出,她前幾天肯定受過嚴重內傷,此刻雖然好了些,仍然沒有完全好,如果拖的久了以後怕是有病根。

莫聲谷臉色一變,一臉為難,輕輕在周芷若耳邊說道:“來的那四位是大師兄他們,咱們本該現在出去見他們,可是咱們昨晚共宿一室,被他們知道可就不妙了。”

“怎麼個不妙法?咱們不出去,四俠他們就聽不到咱們洞裡馬匹的聲音嗎?萬一馬匹鬧起來,咱們不是還是要出去。”周芷若苦笑著說道,心中明白他的意思,她被滅絕所逐,名聲本來就不好了,若是被發現於莫七俠的曖昧之處,他們恐怕會很難接受她於莫七俠在一起。

莫聲谷也無奈的嘆了口氣,於周芷若一起站起,只等他四位師兄來了,出去跟大家見個面,外面張無忌還不知道是他幾為師伯,只以為來了什麼神秘高手,此刻他義父、表妹和小昭都失了蹤跡,自然焦急異常,只要有點線索,就要追查,這時忙於趙敏躲到樹後,聽那幾人說話,一時間兩人卻把騎來的馬兒給忘記了。

馬上四人的聲音越來越近,只聽宋遠橋儒雅,平穩不快不慢的說道:“昨晚大雨,七師弟卻不曾於我們來客棧匯合,想必定然是冒雨去尋芷若了,我一直心中不定,總覺得七師弟對芷若太過用心了,芷若被峨眉所逐,又失蹤咱們都很著急,七師弟卻是急的連自己都不顧了,這半個多月瘦了許多。”

周芷若聽了後心疼的摸著莫聲谷明顯瘦了許多的臉,說不出話來,外面張無忌聽了這話身體不禁一繃,他這些日子只顧著照顧義父,蛛兒,聯絡明教眾人,前幾天他義父、蛛兒、小昭卻失了蹤,他著急打探他們下落,卻不知道芷若被峨眉除名的訊息,臉色不禁一暗,眼中浮現愧疚之色。

趙敏眼中暗光一閃,隱現怨懟之色,皎白銀牙咬著紅唇,恨恨的看著張無忌,張無忌被她看的面色一紅,心裡發虛,這時只聽以機智無雙聞名的張松溪笑道:“大師哥愛護七弟,還以為他仍是當年少不更事的小師弟,其實近年來莫七俠威名赫赫,早已經遍傳江湖,他也不小了,卻未曾成家,就算對芷若關心的過了些,也沒有什麼,大師兄以為師父一定要芷若去峨眉幹什麼,要學武功咱武當不比她們強許多,更別說芷若有家傳武學和一身醫術,哪裡需要拜師了,你都不曾注意嗎?這些年但凡武當於峨眉有什麼聯絡,都是七師弟去的,可惜滅絕師太有負所託,我在光明頂可沒看出滅絕師太有對芷若半點關愛。”

張松溪這話說的周芷若和莫聲谷面上一紅,莫聲谷更是面帶放鬆了許多的笑意,為幾個師兄弟對他的關心而感動,而張無忌卻聽呆了,他一直以為芷若關心他,照顧他,對他那麼好,是因為心裡於他親近,芷若於他,如同高高在上的明月,渴望而不敢接近,惟恐如同水中明月,一場空,此刻聽了張松溪的話,才知道太師父的打算,也才明白為什麼七師叔總是那麼護著芷若,原來他以後會成為他的七嬸。

“我倒不擔心七弟於芷若,以他們倆的武功,當今世上已經很難有人困的住他們了,只怕芷若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才沒有回山,我只是更擔心無忌這孩子,自從他於七弟回到中原後,不知去了何處,前幾日忽然傳出於丐幫交惡的小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現下是明教教主,樹大招風,不少人要算計於他,他武功雖高,可惜為人太過忠厚,不知江湖上風波險惡,只怕墮入奸人的計中。”俞岱巖擔憂的說道,自從他康復後,日日沉浸在五師弟因他而自盡的自責之中,後來眼見張無忌張大成人,名傳江湖,卻是把他五弟這個唯一的骨血當成親骨肉關愛著。

俞蓮舟也擔憂的說道:“無忌天性仁厚,性情溫和,只是就這些日子收集的情報,和最近的訊息來看,卻是那番幫的郡主於他糾纏不休,兩個人還一起闖了明教的舵口,要知道丐幫如今雖然沒落,但好歹還是中原第一大幫派,無忌他恐怕是中了趙敏哪個妖女的奸計中了,無忌這孩子太過仁厚,又是少年青春,血氣方剛之時,若是惑於那妖女的美色,恐怕他一轉眼就把那韃子郡主的惡毒給忘記了。”

周芷若和莫聲谷無奈的在洞內對視,不知道此刻是出去見他們,還是繼續呆在這裡,一想到那四人高談闊論的主角們都在這裡,真是哭笑不得,還有趙敏在這呆了這麼一會,竟然沒有發現周芷若在外面折斷,砍伐樹枝的痕跡嗎?雨在大腳印總是有的,她在外面到底想搞什麼鬼,真讓人擔心。

張無忌在樹後仍可見到趙敏的臉色,只見她似怨似怒,想是聽了俞蓮舟的話後而氣惱著,他聽了俞蓮舟的話,想到那晚他們倆在彌陀神廟之中,躲在那牛皮大鼓之內,耳鬢絲磨,品著她香軟嫩舌,幾欲亂了方寸,心中不由怦怦而跳,目光火熱的看著趙敏。

趙敏看著張無忌的目光,彷彿知道了他在想什麼,也不由臉上一紅,低首小聲道:“我是妖女,此刻你已墮入我的妖術中,你可害怕嗎?”周芷若於莫聲谷聽了之後,在內洞更不好出去,畢竟莫聲谷是張無忌的師叔,卻聽到他於番幫郡主打情罵俏,他雖然生氣,也只能等他身邊沒有人之時,在予以訓斥,畢竟他身為一教之主,面子是要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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