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初心立刻又是一副可憐巴巴地模樣看向他,眼裡噙著淚水。

厲靳言垂眸,斂去眼底的不耐,只冷淡開口:“我沒有這個意思。”

“既然沒有這個意思,那就留下來!”厲母強硬開口:“難道現在我這個當媽的想讓我兒子多陪我一會兒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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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已至此,厲靳言掐了掐眉心,沒再多說什麼。

只是吃完飯,簡單地回答了幾個厲母問的問題,厲靳言再無多言,便徑直上樓進了書房。

“靳言今天晚上會留下來,初心,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夏初心臉色微紅,滿臉羞澀地點了點頭:“知道了媽,我會盡力的。”

厲靳言工作到很晚,其間傭人秦媽上來送了一碗紅棗枸杞湯,說是厲母親手給他做的。

“老夫人說少爺您工作辛苦,喝點紅棗枸杞湯補氣血,讓您快點趁熱喝呢!”

秦媽笑了笑,殷勤地把湯碗放到了厲靳言的面前,大有要看著他喝完的意思。

厲靳言眉頭微蹙,倒也沒多說什麼,只道了一句“辛苦”,便把湯碗拿起來把湯一飲而盡。

喝完他便重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電腦上,沒有注意到秦媽看著他喝湯的眼神飽含深意。

秦媽走了不久,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點響動。

下一秒,門吱呀一聲,從外面開啟了。夏初心從門外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件玫瑰色的吊帶睡裙,雙肩上罩著一件薄薄的輕紗,柔順的長髮垂了下來,化了點淡妝的眉眼透著一絲粉嫩和羞澀。她走進來之後便立刻把門從裡面關上了,整個人很明顯有目的而來。

厲靳言皺起眉頭,冷冷地抬起眉眼,“什麼事?”

“靳言,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夏初心輕輕的開口,像是沒看到厲靳言冷若冰霜的表情,一點也沒有平日的懼怕。

她一步一步,走到厲靳言的旁邊,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

“我們去休息好不好?”她風情萬種地撩了一下自己垂在耳邊的發,俯身靠近厲靳言。

一股明顯的香水味兒飄進了厲靳言的鼻腔,夏初心彎下腰,胸前裸露的燈光一片。厲靳言的眉頭,倏然蹙的更緊。

到現在為止他不可能還不知道夏初心是什麼意思。

“我說過,不要在我面前搞這種事吧?”厲靳言面無表情地開口,一把把夏初心的手拿了下來。

“如果你還想呆在這裡,就離我遠點。”

夏初心臉色一僵,下一秒又自顧自地勾唇笑了起來。

“靳言,你不會拒絕我的。我知道,你不是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試著再次接受我呢?”

說著她又要靠過來,厲靳言直接起身,往門外走。

可扭了一把門把手,門卻絲毫不動。

門竟然從外面被鎖住了。

厲靳言抿緊了唇,怒意讓他的眼神結冰。但這時他卻發現,一股莫名的熱意逐漸從小腹滋生,一點點往上蔓延,逐漸越燒越旺盛。

他垂下眉眼,緩緩轉過頭:“剛剛的紅棗枸杞湯,你們動了手腳。”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夏初心咬了咬唇,索性直接承認:“那只是給我們之間增加點情趣而已,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任何傷害,只會讓我們更快樂而已。”

說著,她直接衝到厲靳言的身後,從後面一把把他的腰抱住。

“靳言,媽已經讓人把外面的門鎖了,你現在是出不去的,你就接受我好不好?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也知道,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是愛你的……”

“滾開!”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厲靳言粗暴地一把推開。

厲靳言已猩紅了一雙眼,連氣息都不穩。

藥效開始發作了。

“靳言……”

夏初心死死地咬著嘴唇,她觀察著厲靳言的表情。正要心一橫再度衝過去,就見厲靳言回頭冷冷地睨了她一眼。

那眼神盛滿了霜雪,結滿了寒冰。

實在是過於可怕,夏初心被那眼神嚇了一大跳,整個人愣在了原地,竟然真的沒有再上前。

“如果不想被誤傷的話,最好別過來。”扔下這句話,厲靳言轉過頭,重重的一腳踹在了門上!

書房的門發出一聲驚天的巨響,劇烈地顫動了一下。

大概是書房門的質量太好,厲靳言這一腳的力度不輕,但是卻沒把門踹開。但一腳沒把門踹開,厲靳言臉色更冷,沒有任何猶豫,又是第二腳,第三腳!

一聲比一聲更加巨大,大概不把門踹開,他不會停下來。

傳出的巨大聲響自然也驚動了外面,不一會兒門外走廊上就傳來秦媽有些驚慌的聲音:“少爺,您這是做什麼呀?”

“開門。”厲靳言聲音冰冷,簡短的兩個字都透著滲人的寒氣。

“少爺,這……夫人說讓你跟夏小姐多相處……”

“不開是嗎?”厲靳言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抬腿又是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門上!

旁邊的夏初心已經臉色慘白,眼神驚駭到了極點。她好幾次想上前阻止厲靳言的動作,卻被他駭人的眼神給逼得硬生生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大概是厲靳言的態度太決絕,門外秦媽也不敢怠慢,連忙跑去給厲母通風報信。

厲靳言只覺得腦袋都昏沉起來,體內的那股邪火越燒越旺,似乎要控制他的思想,更讓他整個人都處在暴戾的情緒中。

很快,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書房的門終於從外面被開啟了。

秦媽拿著鑰匙站在門外,一臉膽怯地看著他:“少爺……”

厲靳言目不斜視,連多看她一眼都沒有,邁著長腿,如一陣風一樣消失在了樓梯口。

夏初心一張臉白的像張紙,她衣衫不整的扒著門框,看著厲靳言毫不留戀匆匆離去的背影,眼淚終於忍不住,從眼角滑了下來。

至於是羞辱大於難過,還是難過大於羞辱,那便不得而知。

寧穎珊大半夜被電話吵醒,心情十分不好。

哪個神經病這大晚上的給她打電話?不睡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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