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狐疑地說道:“有沒有可能是你猜錯了?”

大荒山神肯定地說道:“不會,在顏歸玄進入大荒山,騙我幫他擋住天劫的時候,我心頭有了感應,一定是被人算計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向其他的夥伴發出訊息,可惜被遮蔽了,只有同伴才能做到這點,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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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讓你強大起來,我有種不安的感覺,似乎很快所有的謎團全部會水落石出,想要保住性命的最好辦法,就是讓我的男人變得強大無比。”

距離大荒山三千餘裡之外的大五行門之中,韓遠山在幾個化神期的神君簇擁之中盤膝坐在中央。

葉白偷襲的那一爪只造成了肉體的傷害而已,林岑神君打入他體內的桫欏刺則沿著經脈向丹田湧去。

韓遠山在逃回的途中便開始運轉玄功企圖把桫欏刺逼出來,可惜越是運轉玄功桫欏刺遊走的速度越快,現在距離丹田不足半尺。

環繞著韓遠山的五個神君運轉罡氣,把五行罡氣隔空注入到韓遠山體內,韓遠山的臉上忽而赤紅、忽而蒼白、忽而變成青色。

大五行門主褚向陽煩躁地在不遠處來回踱步,此次大五行門不是元氣大傷的問題,而是面臨滅門的危機。

數千弟子至今沒有歸來,韓遠山身負重傷,而根據可靠的訊息,已經有幾個還虛期的大尊隕落。

褚向陽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懼,潭靜宗也出現了渡劫期的老怪,洪荒上人在數萬修道人面前渡劫成功,踏入了渡劫期,而葉白的實力已經深不可測,極有可能不亞於洪荒上人。

難道大五行門就此完了嗎?褚向陽不甘心,大五行門上萬年的基業,不可以葬送在他手中,就算是要滅亡,也不能讓潭靜宗這個叛逆如意。

褚向陽構思了幾個方案,沒有一個方案確實可行,總是有這樣或那樣致命的弊端,令褚向陽無從抉擇。

忽然韓遠山發出龍吟般的長嘯,黝黑的桫欏刺從韓遠山的胸口竄出來,帶著一捧血霧想要衝向遠方,韓遠山神色猙獰地伸手,抓住了桫欏刺。雙手接連搓動把林岑神君留在桫欏刺中的神識烙印抹去。

韓遠山緩緩站起來,說道:“你們幾個為了老夫付出良多,老夫記下了。”

那幾個神君元氣大傷,聽到韓遠山道謝,他們急忙站起來表示不敢承擔韓遠山的謝意。

韓遠山拂袖,那幾個神君默默退出,褚向陽來到韓遠山面前說道:“師叔,潭靜宗真的無人可制嗎?”

韓遠山抿著嘴唇,鷹隼般的目光遙視著大荒山的方向說道:“如果沒有大荒山神,老夫可以不擇手段的偷襲那些叛徒,可惜大荒山是大荒山神的地盤,這個方案行不通,貿然出手反而會落入他們的圈套。

掌門人還在惦記捕捉大荒山神?老夫有一句話,大荒山神死去萬年而復生,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玉清門這些和仙界有密切聯系的門派為何不出手?難道他們不知道活捉大荒山神的好處?要知道當年仙界派下天誅刀斬殺大荒山神,可以說大荒山神就是仙界的眼中釘,如果不是投鼠忌器,還能輪到我們出手?”

褚向陽有些焦躁地說道:“這件事情當時沒有聽從師叔的勸阻,的確是我錯了,可是咱們大五行門難道就這樣敗亡?弟子不甘心。”

韓遠山陰冷地說道:“靜觀其變,玉清門、上清門還有太清門很快就會有動作,咱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把潭靜宗徹底摧毀的機會到來。”

褚向陽看著韓遠山,等了半天就等處這個結果,褚向陽很失望,韓遠山心中肯定更加痛恨潭靜宗,可是這個老狐狸遲遲不肯表態,還找出了諸多藉口來推委,看來不拿出一些實惠不可能打動他了。

褚向陽一臉恭敬的表情說道:“師叔,咱們大五行門危難之際,看來不清楚鎮山之寶不行了,如此重寶,只有交給師叔使用弟子才會放心。”

韓遠山義憤填膺地說道:“老夫願意和大五行門共存亡,掌門師侄,只要老夫三寸氣在,就要保護大五行門千秋萬代。”

褚向陽和韓遠山相對而笑,彷佛他們之間精誠團結,從來沒有算計過彼此,褚向陽和韓遠山來到五行禁地,褚向陽命人開啟了寶庫的外門,帶著韓遠山進入來了寶庫的深處。

來到一扇佈置著禁法的金屬房門前,褚向陽取出一把鑰匙開啟了房門,一盞閃耀著金色火焰的琉璃燈擺放在中央的玉臺上。

韓遠山不動聲色,褚向陽捏了一個法訣,金色火焰收斂,褚向陽強忍著心痛說道:“師叔兼修五行,這盞九陽真火引魂燈就要交給師叔使用了。”

褚向陽主修的就是火系道法,只要他能夠踏入渡劫期,就可以使用九陽真火引魂燈,現在不得不忍痛割愛,交給韓遠山。

只有渡劫期的老怪才能驅使這盞霸道的中品仙器,有了這件仙器,同階的對手根本不堪一擊。

韓遠山矜持地雙手托起九陽真火引魂燈,打入自己的神識烙印,九陽真火引魂燈的金色光芒暴漲,籠罩在金色火焰中的韓遠山放聲狂笑。

褚向陽臉上賠笑,心如刀割,這件仙器落入了韓遠山手中,就等於是肉包子落在了狗嘴裡,不可能吐出來了。

韓遠山笑得歡暢,這件純陽之寶他覬覦很久了,如果不是大五行門生死存亡之際,褚向陽不可能交出來。

韓遠山笑夠了,這才很為難地說道:“掌門師侄,老夫護身的法寶在戰鬥損壞了,老夫記得開山祖師遺留下來一套青溟戰鎧,如果為難就算了,老夫一樣會身先士卒,只是潭靜宗實力過於強大,老夫不在乎個人的生死,卻不能不擔憂九陽真火引魂燈落入敵手。”

褚向陽藏在袖子裡的雙手死死握著拳頭,這老東西太不要臉了,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褚向陽強忍著怒火說道:“難道師叔打算獨自攻打潭靜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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