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

非常強大!

一股先前根本無法比擬的力量從血種流淌而出,葉白臉上閃過一抹妖冶的紅潤,他深吸一口氣,心情卻是有些振奮起來。

這塊血色晶體之中噴薄出的血氣,已經不能夠用血氣來形容了,甚至可以說,這完全就是一種凌駕於血氣之上的力量!

這股力量無比浩瀚,強大,又充滿了審美,又似乎來自於亙古永恆……

連續突破兩層凝血訣之後,如今他的身體強度,至少也翻了十幾倍。

這是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突破。

再加上此刻他體內由氣海中血色晶體中散發出來的神秘力量,讓他的身體有種想要瘋狂發洩的慾望。

而且葉白總覺得,這一次真正的收穫,也許並不是這個,而是……血種裡面靜靜躺著的那塊血色晶體。

雖然他現在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在他的氣海中,原本血種所佔據的空間並不大,可這血色晶體一出現,佔據絕大空間的真元就像是遇到了某種天敵一般,竟然是龜縮到了角落裡。

血色晶體中噴出的實質化氣血得意洋洋的在氣海中巡視了一圈,就如同是一個領主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

這種擬人的感覺,讓葉白頓時驚掉了下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可惜,在這件事情上面,並沒有人能夠給他解釋。

葉白站了起來,穿上鞋走到院子中,此刻天邊已經是出現了一縷光輝,就像是破曉之前的黎明。

時間不知不覺竟然是已經過去了這麼久。

如今他的凝血訣已經是突破到了第三層,那麼築基……也就不太遠了。

一隻手習慣性的從石桌上拿起瓷杯,葉白正想要喝口水,然而當他的手剛剛握住杯子,意外的事情卻是發生了。

“嘭!”

清脆的聲音傳出,下一刻,葉白愕然的看著自己手心中的殘破陶瓷碎片,以及手上沾滿的茶葉。

這杯子,竟然是被他給捏爆了!

葉白可以發誓,他剛剛根本沒有怎麼用力,就跟平時一樣,力道輕盈,這樣的力氣,又怎麼可能把這輩子給捏爆?

從他入住這個院子他就已經觀察過了,這丹殿之中的一應用具,似乎都跟外面的尋常物品有所不同,同樣的東西,這裡面的要比外面的更加堅硬,質量不是一般的好。

攤開手,葉白注視片刻,臉色卻是有些古怪起來。

他已經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連續突破兩層凝血訣,力氣大增的同時,他的肉體強度也增加了十幾倍,如此一來,他原本以為的輕盈力道,其實已經增大了十幾倍!

再加上那塊血色晶體中的神秘力量,他現在對於自己力氣的估計根本就是大錯特錯。

“看來,還是要先適應適應自己的力量啊……”

葉白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凝血訣突破竟然還有這樣的副作用。

轉身回到房間裡面,葉白剛剛躺上床,“咯吱”一聲,床鋪竟然轟隆聲響起,直接就是炸了。

葉白的身體混合著木板,直接落到了地上。

“臥槽,這他媽還要不要人活了?”

葉白嘴角抽搐一下,從一片狼藉中爬了出來,他索性就直接躺在地上,反正這房子每天都有人打掃,所以對於他來說,其實都一樣。

……

……

次日一早,旭日東昇,整個如意城就像是突然從沉寂之中活過來了一般,車水龍馬聲,叫賣聲,來來往往的腳步聲,喧囂聲,以及各種各樣的馬車,駝鈴聲。

柳家是如意城中的大戶,也可以說是頗有底蘊的修行家族,一大早便是府門大開,下人們各司其職,整個柳府都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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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後宅,此刻柳嚴正緊張的後花園中來回踱步,他依舊是穿著一套白色的丹殿弟子服飾,時不時的,便是抬頭看一眼不遠處的廂房。

“不用擔心,你妹妹吉人自有天相,若是還不行,那就認命吧。”

相比起柳嚴,柳父倒是要平靜的很多,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看著不遠處的廂房,眉頭緊鎖。

不管怎麼說,躺在裡面的終究是他的女兒,所以他又怎麼可能真的不擔心,不著急呢?

柳嚴苦笑一聲,說道:“父親,若是這還不行,日後在修行路上,只怕會被拉下不少。”

柳父不以為意的說道:“女孩子家家的,修行不修行,其實都沒有什麼關係,只是,以她的體質,實在是不應該接受這樣的命運。”

柳嚴默然,其實若不是如此,他又怎麼可能將這一瓶珍貴的極品凝靈散拿回家?

要知道他現在已經是凝元八重的修為,有了這小瓷瓶,他馬上就能夠突破境界踏入凝元九重,若是按照正常的發展,他只怕還需要三個月才能夠突破到凝元九重。

三個月的時間,看似不長,但修行路上本身就是爭分奪秒,最珍貴的,也自然是時間。

尤其是在丹殿之中,就更是如此,若是他能夠早一步進階築基境界,踏過雲橋成功晉升為內宗弟子,那麼對於他來說,與大多數人一同踏過雲橋的區別,是極大的,至少,若是前者,他能夠得到丹殿更多的關注和資源。

也許,只是這一個差別,他就能夠脫穎而出,真正的超越那些原本跟他差不多的弟子。

柳父看了他一眼,突然說道:“我如果是你,這一瓶極品凝靈散就絕對不會拿回家。”

“父親,我不後悔。”

柳嚴想了想,眼中露出一絲釋然,笑著說道。

柳父皺了皺眉,但眼底深處,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絲溫情。

“咯吱。”

遠處廂房的大門突然開啟,隨後,一個身穿黃色衣袍的老者從中走了出來。

柳父第一時間站了起來,朝著對方走了過去。

柳嚴緊隨其後,兩人神色都有些緊張。

“魯大師,怎麼樣?”

柳父人未至,聲音便已經是傳了過去。

魯大師捋了捋山羊鬍,神色卻是有些遲疑,似乎是有什麼事情想不通一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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