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芷筠則是在李典處死纏爛打了三年,才終於將李典收服。

當她滿心歡喜的拿著自己獲得的李典令牌給何二看,卻被何二洋洋得意的連續掏出曹仁、樂進,給氣走了。

而後她不知用了什麼辦法,便自李典麾下轉到了夏侯惇處,看來她的下個目標是夏侯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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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何二正在李典家做客。

忽聽李典說起,曹操派人接義父曹嵩於琅琊。

何二頓時心急如焚,他急忙拜別李典,往曹操住所而去。

待何二來到曹操住所,便直言問道:“主公,某剛剛聽聞您派人去琅琊接義父曹嵩?”

曹操頗為奇怪的看著何二,道:“此時已有不少時日,何將軍尚且不知?”

何二沒就這個問題有什麼停留,而是直接問道:“不知所行到了何處?”

曹操仰著頭算了下,道:“算算時日,應該要到徐州境內了吧。”

何二聽到此訊息,知道就算此刻派人前去也來不及了。

於是他急忙向曹操告退,然後憤怒非常的去找扶蘇麻煩。

肯定又是扶蘇使得陰招!

而曹操看著十萬火急而來,又火急火燎而去的何二,眼裡閃爍著疑惑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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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二出了曹府,突然反應過來,這事錦衣沒告訴自己,不知是不是他也沒有發現。

他一邊給錦衣發了個訊息詢問情況,一邊就繼續往扶蘇處趕去。

路上錦衣夜行回覆了過來。

原來,由於三年來都過得相安無事,導致錦衣夜行這段時間有些鬆懈了。

而扶蘇得知此訊息後,他深知何二不擅交際,便命人刻意盯住錦衣,致使錦衣失了這個關鍵的訊息。

何二沒怪罪錦衣,畢竟自己這段時間也有懈怠了,曹嵩要來徐州這事自己只要稍微注意下,也不至於落得現在全然不知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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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何二到了扶蘇住所。

只見扶蘇站於門前,好似已經恭候多時。

何二正欲多言,扶蘇擺手將何二請進了宅子。

扶蘇這幾年在濮陽過得甚好,都已購好一間宅子了。

何二隨扶蘇進了大堂,邊走邊道:“你明知曹嵩此行將遇險,全家被殺,為何隱瞞不報?只要給曹操提個醒,派一支兵將過去,就能免去一場大災!曹操也不會在後方不穩的情況下攻擊徐州,你可知道曹嵩的死對曹軍的損害有多大?身為下屬怎會如此不為主公謀事?徐榮之時,你就如此,現在又是!”

何二可能是因為太忿恨了,說的口沫橫飛,讓扶蘇插不上話來。

終於等到何二將話說完,扶蘇命下人將茶水給何二遞了過去。

何二入座接茶後,就聽到扶蘇平靜的說道:“這樣不就更接近史實,更不容易出現變數了麼?”

聽到此話,何二剛剛坐定的身子又站了起來,他高聲反問道:“我們玩遊戲不就是為了盡我所能,改變一切,只知順勢而為,那還有何意思?”

但扶蘇卻不慍不火的看著何二,也不說話。

終於何二一把將茶杯摔碎在地上吼道:“豎子不足與謀!”然後何二便欲離去。

可何二畢竟是個從小家教講究禮貌的人,這樣摔了別的東西終究是不太好。

於是他忽又轉頭,看了看摔在地上的茶杯。

扶蘇彷彿看出何二的意思,笑著說道:“區區茶杯摔了就摔了,不足掛齒。何將軍慢走,扶蘇恕不遠送啦。”

何二知扶蘇財大氣粗,便拂袖而去。

誰知何二剛剛離開,黑袍就從屏風外走了出來。

他看著扶蘇一拱手,恭維道:“少主的涵養功夫,又進了一分呀。”

扶蘇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著何二離去的方向,自言自語道:“三年了,何二這次你還跑的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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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錦衣夜行在曹操這裡的三年可沒白費,他憑藉夜行衣這一項絕技,就賺取了不少錢財。

然後他還將何二的波才、彭脫、張梁、張寶盡數複製過來,在曹操麾下也算是個有名有姓的人了。

今日,他才得知自己被扶蘇隱瞞了這樣的大事近月餘,雖然何二嘴上沒有斥責他,但他心裡也察覺到了何二的不快。

錦衣不斷告誡自己,這樣的錯誤以後不可再犯,可是仍感覺心中的煩悶無處排解,便不知不覺來到了賭坊門口。

他最愛一個“賭”字,尤擅聽骰,並且深得賭之道,每次都贏不多錢就抽身離開。

可今日不巧的是,有一位賭客透過不斷的觀察發現了他這個金餑餑。

那人便悄悄跟著錦衣夜行押注,他押大這人便押大,他壓小這人便押小。

直引著全場的賭客們跟著錦衣押注,頓時開設賭場的人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錦衣看著不妙就打算抽身。

可卻被賭坊的人攔住,非要他和賭坊老闆剛剛請來的臺柱子賭上一把,就賭他所有贏的賭資。

無奈之下,錦衣只好坐上了賭桌。

他平心靜氣,聽聲辯位,豈料賭坊老闆在他身邊安排了個小廝,在搖骰子的關鍵時刻,故意在他身邊用鐵坨猛地敲了敲臺桌。

錦衣沒能聽到篩子的情況,賭客們看著錦衣沒聽清,便不敢跟隨。

最後果然錦衣押錯了大小,贏得所有錢財都被那臺柱子席捲一空。

他不服氣,自己一身本領沒能施展出來,就要求再賭一局。

臺柱子卻端坐著問錦衣夜行,道:“你還有賭資麼?”

錦衣摸摸口袋確實無錢,可就這樣走了實在忿恨難平,遂朗聲道:“我就賭我這條命!”

臺柱子笑道:“我要你的命幹嘛?這樣吧,你要是輸了就要連飲三十大碗酒,從此不得在我們賭坊出現。”

連飲三十大碗酒就是酒中仙,恐怕也會酩酊大醉吧,可錦衣怡然不懼,點頭允諾,好似已有對策。

賭局再次開始,小廝故伎重施,卻被錦衣提前一把抓起。

眾人沒想到錦衣夜行細手纖纖,卻有這般力氣。

錦衣一直待到骰盅落地,才將小廝放下。

臺柱子顯然也沒想到錦衣還有這手,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錦衣篤定的看著骰盅,道:“我押大!”

其他賭客趕忙都去壓大。

臺柱子故作一臉平靜的問道:“確定了麼?”

“確定了。”

“那好,買定離手。”

然後臺柱子掀開骰盅,笑道:“一、二、三,六點小。”他的笑容帶著一股冷氣,甚是詭異。

錦衣實在沒想到人家居然在這等著他。

這傢伙明明賭藝高強,卻假裝不敵,看來就是想把其他賭客的錢也都順便給贏回來,自己可是吃了大套了。

其他賭客們更是悔恨非常,自己不懂這些非要學人家,跟著賭,結果呢?

臺柱子看著錦衣輸了發愣的樣子,似笑非笑道:“要不這酒就算了?”

錦衣生性豪爽,不論如何也不願意賴賭,他道:“願賭服輸。”然後就連飲了三十碗酒。

可他專心飲酒去了,全然未看到,那臺柱子眼裡突然冒出來的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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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碗酒進肚,就是錦衣海量也醉的不省人事,最後一碗他都是強逼著自己喝的。

就在錦衣醉倒在地後,賭坊突然冒出一夥子人,不由分說的將他給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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