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聰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連忙一把抓住秦雨的手,一股靈氣就度了過去,探查了一圈兒,卻一點沒發現異樣,不覺奇怪的看著秦雨,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雨瞪著眼看了張聰一會兒,忽然捂著嘴哈哈大笑起來:“張聰哥你是不是以為我被紫靈奪舍了?變成了妖精?”

張聰尷尬的笑著:“你這變得太嚴重了,不但眼睛,連頭髮都變色了,而且本來像假小子一樣的性格,忽然又弄出一身女人味兒,這變化有點大,也難怪我懷疑。”

秦雨鼻子一皺,呲著牙喊道:“好哇,我在你心裡就是個假小子?還沒女人味?我要吃了你,喊完張牙舞爪的就撲了過來。”

張聰哈哈大笑的邊跑邊逗秦雨,沒一會兒倆人就跑到黑松林,秦雨看著地上那一小灘靈液,一下子放出紫靈,把那點靈液也都給喝光了。

張聰搖搖頭看著紫靈:“你這小家夥不忌口啊?這要是到了王城,還不得把你餓壞了?”

秦雨嘿嘿一笑:“我聽你的,藏了不少靈石,自己不用也不能讓紫靈捱餓啊?”

張聰讚賞的點點頭,起身往谷外走去。

兩人加速往南走,天還沒黑就跑到了蟠龍鎮,倆人掩飾好了靈力,就一起往白家走,等到白家一看,大門沒鎖,但是已經人去屋空了。

張聰嘆了口氣,領著秦雨又來到劉家,就見劉家大門緊閉,倆人跳進去一看,整個劉家死氣沉沉的,張聰到後院咳嗦一聲,不但僕人丫鬟,連劉家三口也都從屋子裡出來,哆哆嗦嗦的站了一院子。

張聰現出身形問道:“白家怎麼回事?”

劉震天哆嗦著說道:“昨夜據說來了一幫修士,將白家的幾十口人都給帶走了,我後來找了白家的僕人問,說是白松派來的人,把他們接到玄劍宗去了,我有沒您的地址,這飛鴿也找不到您,就只能等您聯絡我們。”

張聰嘿嘿一笑:“白松老兒打得好主意啊?他覺得玄劍宗的高手會幫他白家人解毒?我這毒別說金丹,就是元嬰老怪也解不了,白松就等著白家人腸穿肚爛,死在他眼前吧。”

這幾句話把劉家一院子人都嚇得跪在地上直磕頭,張聰冷著臉看著劉震天和肖玉蘭:“你們倆最好期盼翠花嬸和小花沒事,否則你們死的會更慘。

我給你們下的毒一樣無解,我可捨不得讓你們這麼快死,你們一家三口的毒,就等著小花回來解吧,雖然死不了,哼哼,可這每日三次的罪,你們就先受著吧。”

說完話張聰拉著秦雨,一道遁光,人已經出了蟠龍鎮,只留下失魂落魄的劉家三口,絕望的看著天,估計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出了蟠龍鎮的張聰臉色陰沉,一句話都不說,秦雨看他這樣也不敢出言相勸,倆人順著大道往南走,直到走進一個大集鎮,張聰才拉著秦雨進了一家很大的客棧。

此時二人早就現出了身形,不過卻都用斗笠遮住了半張臉,看著就像出遠門的小兩口一樣。

張聰叫了些吃的,還跟老闆訂了輛烏篷馬車,吃完飯,車伕趕上馬車往南走,張聰和秦雨則坐在車內休息。

秦雨看著張聰輕聲安慰道:“小花應該是被關在玄劍宗,現在玄劍宗不放小花母女,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不過既然連白家幾十口的性命都不顧,應該是很在意這母女倆,起碼她們的生命安全應該沒問題。”

張聰點點頭:“我知道,我只是恨我自己,當時要是帶著她們娘倆一起回鬼愁山,就不會出這麼多事了,也不會死這麼多人,這一切都怪我。”

秦雨嘆了口氣:“別想這些了,我們現在距離抗衡金丹修士差距太大,否則我倆直接去滅了玄劍宗就完了,抓緊提升實力是關鍵,在與玄劍宗的博弈中,我們起碼得能自保才行,現在只要不對上金丹,築基修士應該不會對我們有威脅了。”

這話從秦雨口中說出,張聰就知道一定是剛才的異變,讓她領悟到了什麼厲害的法門,再加上神府翻了幾乎一倍,此時秦雨的實力,已經跟頭一次闖第一關的自己相仿了,差的只是劍技,但是她的毒藤陣完全可以彌補這點差距。

張聰想了一下,自己現在給她的七星劍訣,好像真不太適合現在的秦雨修煉,劍技不是每個修士都要修,所以他在琢磨,應該再給她找一個適合的修煉法門。

看見張聰發呆,秦雨還以為他在糾結小花的事情,剛要再次開導他,張聰忽然問道:“你現在除了紫藤陣,還有什麼可用的招式麼?”

秦雨一愣,想了想說道:“這個紫藤陣現在不但進化成了毒藤陣,還增加了毒刺飛射的能力,但是我自己除了七星劍訣,再沒有合適的法技修煉了。”

張聰點點頭,對秦宇說道:“你先休息,我琢磨一下,給你換種修行方式。”

邊說話張聰邊拿出一本黑色的書看了起來,正是那個築基術士的《奇門要義》。

這本書很厚,而且講的並不完全是術士擺下的旗門陣,裡面竟然記載了很多奇聞異事和古怪的法術。

書中涉及的門類包羅萬象,不過最主要的就是奇門陣法和法器煉製,張聰越看越心驚,他根本沒想到,世上還會有這麼多的古怪法門。

王城的路很遠,足足走了四天,張聰不分晝夜的參悟這本《奇門要義》,等馬車接近王城外圍,張聰才放下那本厚厚的秘籍,長出了一口氣。

秦雨這幾日一直不敢打擾張聰看書,見他放下書才問了句:“你看的什麼書啊?這麼用功?”

張聰哈哈一笑:“我找到你修煉的法門了,一會兒咱們就下車,我先找個地方試一下再教給你,這種術法再配上你的紫藤劍,即使不用紫藤大陣,也一樣能困死築基修士。”

兩人邊說邊敲兩下車棚,下了馬車算完車費,兩人就奔著左面的大山走去,很快就鑽進了密林中。

那個術士的儲物袋裡還有十幾面黑色的旗門,也不知何物打製,堅韌無比,張聰先按照《奇門要義》中規定的步驟操演了一遍,雖然能佈置旗門,可空間轉換卻不是很熟練。

數次之後,張聰就已經能設下八面旗門,按照八卦方位不斷變幻旗陣,而且還能隨意穿越旗門,變幻空間攻擊了。

熟練運用旗門後,張聰操控旗門困住了秦雨,秦雨祭出了紫藤劍大範圍攻擊,可都被旗門將攻擊引到了別處,變幻的旗門不但讓秦雨眼花繚亂暈頭轉向,張聰時不時從旗門內刺出的柳枝,也讓秦雨吃盡了苦頭。

足足困了十幾分鍾,張聰才撤了棋陣,又琢磨了一番後,再次佈下了棋陣,可這次的棋陣卻籠罩著一絲陰森的氣息,不但旗門變得忽隱忽現,陣中竟然帶著一股吸力,連站在陣外的秦雨,都覺得識海內的靈在不斷的往外洩,嚇得她幾步就跑出多遠,再不敢靠近了。

張聰這次將書中的一種陰煞噬靈陣,和這幻空旗門陣融合到了一起,變成了噬靈幻空陣,不但威力成倍增長,還多了攝魂功能,被這種陣困住,別說攻擊,就是耗,一般的築基修士都能被耗死。

張聰滿意的看著這變態的噬靈幻空陣,嘿嘿一笑,隨手拿出個手札,用筆寫下了陣法和要義,交給了驚魂未定的秦雨。

秦雨修習陣法就要慢的多了,足足練到傍晚,才能祭出四杆黑旗,不過也已經有模有樣了,張聰一笑,拉著一臉鬱悶的秦雨說道:“這陣法一點不比劍術好練,不過你已經不錯了,再研究下,應該可以弄出六旗,那就足夠用了。

在這幻空陣中,你再用紫藤劍施展七星劍,即使築基修士也防不勝防,會事半功倍的。”

說完話張聰將六面黑旗交給了秦雨,倆人趁著晚霞未散,遁起精光,很快就到了王城的正安門前面。

王城的恢宏大氣黑龍鎮根本比不了,不但整座城池要比黑龍鎮大幾十倍,而且還都被高有十丈的巨石城牆圍在裡面,眼前的巨大城門,高足有二十丈,箭樓就足有十幾丈高,無數黑漆漆的箭孔,看著就陰森威嚴,絕對是座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雄關。

秦雨出示了腰牌,領著張聰走過十丈深的城門洞,再經過甕城進到了王城裡面,立刻張聰就被王城的繁華驚呆了。

八車道的寬闊馬路筆直而平坦,沿街的鋪面都有五六層樓高,雖已華燈初上,可街上行人依舊摩肩接踵,熱鬧非凡。

秦雨領著張聰走了很久,才在城東一處巨大的宅院門前站住,高大的門樓上掛著塊黑漆大匾,上寫著秦府。

門口的衛兵過來驗看了秦雨的腰牌,這才放二人進去,張聰好奇的問道:“你回自己家,還用驗腰牌麼?”

秦雨微微一笑:“我家侍衛認牌不認人,除了我爺爺,就連我爹也一樣需要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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