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複雜,就彷彿現在那朵會說話的花,雖然彷彿已經將在坐的幾人當成了盤中餐,但是卻遲遲沒有開始行動。

因為吳明和蟲母心裡都清楚,那朵花能夠離開結界應該已經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雖然做局引他們前來,卻也要提防這裡真正的主人。

“不必裝了,你恐怕在這個空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事實也確實如此,能夠短暫時間離開那個結界,需要消耗掉一個人形植物,這種代價可以說並不是太小。

沉默之後,那朵花便沒有了再繼續調侃的意思。

“有些事情你們並不清楚,我之所以會被封印,是因為我面對的敵人比你們要強上無數倍,而你們這片大陸將是我迴歸的必經之路,你們是無法阻攔我的。

花妖一族本就是我的族人,雖然我族大不如前,但是也不是你一隻小小的蟲子可以欺凌的。

你們就等著我的怒火吧!”

巨大的屍香魔芋聲音離去,植株也迅速枯萎。

就在大家都深思的時刻,原本平靜地牆壁突然一陣蠕動,無數的觸手探出,將眾人牢牢禁錮在了牆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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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探出的觸手十分堅韌,吳明掙扎了好多次也沒能掙脫,即使是炎女的火焰也無法將其燒斷。

就在此時,一個身影緩緩從肉牆之中浮現出來。

“莉斯?”

“我給了你們團聚的機會,你們應該感激我。”

蟲母面帶微笑走到吳明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還記得我的分身被你們陷害而死在那朵花的結界之中嗎?

哦……

你可能忘了,但是我那愚蠢的姐姐應該不會忘記吧!

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明白,愚蠢的人竟然能夠如此的愚蠢。

就比方說現在吧,這裡依然是我說了算,而你們,將成為我的試驗品。”

鬆開吳明的脖子,蟲母挨個檢查自己的‘戰利品’,當她走到炎女身前時停下了腳步,背後骨翼緩緩張開。

“看看現在的你,成了什麼樣子,我給了你擁有毀天滅地的能力,而你卻為了一個區區的人類竟然放棄我族萬年的計劃。

真不知道說你是感情用事呢還是愚蠢至極呢!

對於我族來說,雄性就是用來孵化後代的,他們除了這個沒有任何價值。

而你,竟然會對他們產生愛情,簡直可笑至極。”

一巴掌打在炎女的臉上,被打之處頓時一片紅腫。

炎女倔強地看著面前的妹妹。

“夠了!說罷,你打算做什麼?”吳明冰冷的聲音傳來,打斷了蟲母再次舉起的手。

達爾西重新拿出一株綠草放到了桌子上,並且從自己姐姐身上開始抽取血液。

疼痛讓昏迷的莉斯清醒過來,看到是自己的弟弟,頓時臉色一變:“你快跑,這裡危……”

“你在做什麼,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一定是那只蟲子,是她控制了你對不對?”

達爾西的動作沒有停止,因為蟲母曾經答應過他,只要找到了實驗體便放掉自己和姐姐,也只有如此才能挽回花妖一族最後的希望。

沒有理會自己姐姐的詢問,達爾西認真地抽取了一管莉斯的血液,然後如法炮製,將這些血液也放到了桌子上。

“你做的不錯,下去吧。”

達爾西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看著桌子上已經準備好的血液和植株,蟲母悠閒地走了過去,伸手將血液拿起來,上下看了一遍:“還不錯,比上次要多上不少。”

莉斯對著蟲母咆哮:“你要做什麼,我的血液能為你帶來什麼,如果你真的有用,我可以拿它換取我弟弟的自由。”

蟲母搖了搖頭,很是不屑地看向莉斯:“你覺得現在有跟我談判的資格嗎?

收起你的小把戲,你們花妖的身體結構已經被我研究透了。”

將手中的花藤扯斷,蟲母看向莉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的這些小把戲是沒有用的。

就跟你們的那個祖先屍香魔芋一般,終究只是過眼雲煙。

我族也並不比你們差,我族老祖實力通天,難道真會怕了那朵花?

簡直可笑。”

一抬手,一團黑色物體出現。

“這個東西你們應該很是熟悉,我也就不介紹了,接下來你們將享受到我獨特的成果。”

蟲母轉身看向眾人,目光一一掃過,最後停留在伊夫林身上。

“真是一個漂亮的精靈,旁邊這位應該就是你的戀人吧。

讓他看到我在你漂亮的臉蛋上種上一朵嬌豔的花朵,那是不是很驚喜呢?”

戴維德看著蟲母身後的骨刺開始行動,立刻一聲咆哮,巨大的吼聲震天但是卻無法阻止一步:“你要是敢動她,我將讓你看到德魯伊的怒火。”

蟲母哈哈大笑:“德魯伊,真是個古老的職業,但是可惜,很久以前你們的神就已經死去了,沒有了神力的加持,我想你們也不可能發揮多大的作用。”

骨翼深深刺入戴維德的身體,並且來回旋轉。

巨大的疼痛讓戴維德不得不咬牙緊皺眉頭。

“強忍著也沒用。”另一根骨刺刺入,頓時戴維德痛苦大叫。

“這就對了嘛!剛才嗓門不是很大嘛!”

“我知道你是衝我來的,跟他們沒關係。”

蟲母轉身看向吳明,很是贊同的拍了拍手:“我就喜歡有自知之明的人。”

緩緩走到吳明面前:“你說的不錯,在我看來,你可是一件非常不錯的實驗體。

既然你不反對,那就讓你看看。”

話音一落,吳明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他此刻終於體會到當初那個甲蟲為什麼會反應如此劇烈,因為這種疼痛簡直就是無法抵禦的,就仿凌遲一般,那種鑽心的疼痛,就彷彿無數的蟲子在啃食你的身體。

吳明周身冷汗直流。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我親愛的姐姐,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只不過是給他注射了一管血液而已。”蟲母微笑地看向炎女:“這麼快就心疼了?真正的精彩還沒開始呢。”

突然,蟲母看到眾人的眼神變了,她心中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對,急忙轉過身去,卻在此時一隻利爪掐住了她的脖子,巨大的力道她根本就無法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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