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多看隋煬帝楊廣一眼的想法都沒有。
一些人更是表露出嘲弄的態度。
看向隋煬帝楊廣的目光。
就像是看著一具屍體。
期間更是有官員。
打算只給隋煬帝楊廣一個月的糧草。
但隋煬帝楊廣冷冷一笑。
一封摺子遞到了兵部。
第2天那官員就再沒出現過。
而後6個月的糧草。
便是送到了軍需所的。
見到這一幕隋煬帝楊廣滿意一笑。
看來有些人還是沒明白眼前的局勢。
真想被魏徵抓住了機會。
直接拿掉了官職。
這對於隋煬帝楊廣來說。
算不得一件大事。
可是對於一些暗中觀看風聲波動的官員來說。
卻足以讓他們一夜都睡不著覺。
如此短短兩三天。
蕭彪是個土匪。
蠻橫無理的說法。
就是在整個大興城傳了起來。
外朝的文武百官。
更是對隋煬帝楊廣指指點點。
可以稱得上是臭不可聞!
但是隋煬帝楊廣卻根本不在意他這具身體。
本來就是一句替身。
任何醜事髒事。
這句提升都能夠代替他完成。
至於這樣小小罵名。
又能算得了什麼。
有朝一日抄家滅族的時候。
恐怕這些官員罵得越狠。
哭的也就越慘。
可以說隨著使用洛神水晶。
控制這具替身。
做的事情越多。
隋煬帝楊廣心中的想法也就逐漸清晰了。
蕭彪的身份。
可以為他做許多皇帝。
想做卻沒法做的事情。
更是可以在暗中看到整個大隋朝。
不知道多少年的成就條例。
而這些條例對於官員來說是極大的好處。
對於百姓和平民乃至於低階位的武將來說。
就是災難。
而隨著他帶著突厥公主來到大興城的訊息。
一點點的傳開。
隋煬帝楊廣也知道。
是時候該利用真身來做事了。
而且藉著這次機會。
他必須要再次拔出一些毒瘤才行。
當天夜晚。
隋煬帝楊廣便是換上華麗的衣服。
來到大興城的街道上閒逛。
他這一出現。
引來了許多人的矚目。
在一家酒樓之中。
前幾日吃了暗虧。
逼不得已這段時間。
把所有好處不敢剋扣。
拱手讓人的兵部和戶部的官員。
正在這裡喝悶酒。
正式在酒桌之上談論著隋煬帝楊廣。
“那個叫蕭彪的傢伙。
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咱們何曾受過如此的欺負。
即便是那些名聲赫赫的大將軍。
在咱們這裡也不敢造次。
這個蕭彪哪來的如此狂妄囂張的氣焰?”
一個兵部侍破口大罵。
而在他周圍。
眾多的官員們也紛紛點頭。
他們可不管。
這件事情影響有多深遠。
會不會之後再引來什麼麻煩?
現在正是兵荒馬亂的時候。
誰手裡有糧草之重。
誰就是真正的大爺。
他們不能把糧草輜重撈到手裡。
自然是吃了大虧。
所以這幾日來幾人已經連續喝了幾天的悶酒。
對於蕭彪更是恨到了骨頭裡。
興許是天可憐見。
就在這幾位戶部和兵部的官員。
以為只能借酒消愁。
發洩心頭憤恨的時候。
忽然間。
門外有一名士兵大踏步衝進來。
大聲的吼道。
“幾位大人。
某家剛剛按照幾位大人的要求。
叫來幾個女子陪酒。
卻是在街道之上。
無意間見到一人!
這人在大街之上胡亂閒逛。
沒有一個歸屬。
一眼就能讓別人看出來是一個外鄉人。”
幾個官員聽的一陣雲裡霧裡。
其中一個和官員大聲怒罵。
“小子。
你是不是腦子裡進水了?
幾位大人是讓你去找女子。
你怎麼找來了一個外鄉人。”
一聽此言。
旁邊的一個戶部官員微微擺手。
“這人是我手下的。
平常做事很穩重。
不會有什麼其他的麻煩出現。
興許這外鄉人是個女子也說不定!”
幾個官員一聽。
紛紛露出了笑容來。
半個月之前。
青陽縣縣令之女。
出嫁來到了大興城之中。
是因為這女子實在是過於低調。
乘坐著普普通通的馬車。
卻又因為在路邊之時看到一個乞丐。
起了善心。
撩開車簾。
灑了一把銅錢。
從而就是一些城裡的流氓混混盯上了。
不一會兒這訊息就傳到了。
這幾個官員之中。
一個官員的府上。
這官員原來是兵部的一位將軍之後。
平常最喜歡幹的。
就是搶美女。
一聽這幾個流氓混混。
說起這女子花容月貌。
此人色心大起。
便是派人把人綁了過來。
這自然也是便宜了場中幾個男人。
只可惜那女子性格剛烈。
沒等他們仔細玩弄便咬舌自盡。
這事兒雖然讓他們幾日都是睡不好覺。
更是在得知此人是青陽縣縣令之女之後心驚肉跳。
可是因為手尾做得非常乾淨。
因此。
也就當作一切都沒發生。
而今日又手下人。
來自稟報這樣的事情。
自然讓他們想入非非起來。
見到這幾位大人臉上的表情。
那護衛眼神裡閃過一道冷電。
牙根咬得咯咯直響。
只不過他並沒有表露出來。
而是抱了抱拳說道。
“幾位大人。
這人不是個女子。
但是這個人我曾經見過。
就是幾位大人恨之入骨。
那個名字叫做蕭彪的將領。”
聽聞此言。
幾個人噌的一下從桌子後面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
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這個人就是蕭彪。”
這來傳令的兵丁。
輕輕點頭。
“這個人身著綵衣。
身旁並沒有任何護衛。
只是孤身一人在大街上逛逛。
所以某家便認為此人得罪了幾位大人。
如今如此囂張的。
在大街之上。
毫無目的的亂晃。
顯然就是沒將幾位大人看在眼裡。”
“小人實在是見不得此人如此之囂張。
所以。
就是立刻前來稟報。”
這幾個官員一聽。
幾乎眼睛立刻就紅了。
加上他們喝了一些酒。
如今聽到這名士兵的話。
頓時個個流露出了惱怒的神態。
“好一個蕭彪。
竟然敢如此之囂張狂妄。
明知得罪了我們。
還敢一個人在大街上亂晃。
這顯然就是沒把我們這些人看在眼裡。
若是讓他這樣囂張下去。
我們身為官員豈不是白白被折損的顏面。”
“沒錯呀。
這個蕭彪。
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