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以將朝廷上的事情都交給蕭國公,想必蕭國公也可以處理的妥當,但是隋煬帝楊廣非常清楚。
他已經沒有這樣的時間和資本來浪費。
畢竟天下間的一切,
都已經步入正軌,而且正想著,史書之上記載的種種事件,一步又一步的前進著。
他只要中間一環出了錯誤,便很有可能未來被宇文化及,或者是,另外的人勒死在江都。
因此他絕不能掉以輕心,更別想做一個荒淫無道的皇帝,所以如今蕭國公一家獨大的局面。
對於整個朝廷政治來說,卻是非常不利的。
“漢王楊亮,明知寡人對他的行為一清二楚。
卻依舊,拖到現在不動手,看來,他有恃無恐的原因,很有可能就在蕭國公身上。”
想通這一點,隋煬帝楊廣便是回到了白馬河邊,將馬匹牽過來,翻身騎上去,隨後,對眾人吩咐道。
“起駕回宮!”
一些剛剛將能夠組裝的鑾駕,趴在地上的太監們。
紛紛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因為他們才剛剛來了不久啊。
陛下不是要迎接丞相大人的嗎?
怎麼這麼快,便要啟程回去。
不過帝王的命令,又怎麼是他們這些奴才敢於違背的,因此他們立刻!
快速的收拾起來。
遵循隋煬帝楊廣的指令,拔營回宮。
幾個時辰之後,幾匹快馬,從官路上賓士而過。
他們趕到白馬河畔的時候。
卻只見到了一些紮營的痕跡。
宇文化及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
盯著地上的幾根,插進泥土中的木柱。
露出了無比苦澀的神情。
“完了,咱們全完了。”
此時陛下已經走了,我們就算按時趕到,
又能如何?”
聽到他的話。
宇文成都,苦笑一聲。
“父親何必這麼著急,陛下,估計是等的時間太久了,
雖說這樣會對咱們有所厭惡,可是,未必會置咱們父子的罪啊!”
宇文化及頓時哭出聲來。
“糊塗啊,我兒你怎麼這麼糊塗?
陛下乃是天下至尊。
只有我們等待陛下的份兒,
哪裡有陛下等我們的份兒。
如今我們遲到了這麼久,
陛下肯定雷霆震怒,
不會放過我們的。”
宇文成都苦笑了三聲,宇文成都搖了搖頭。
“父親,如果陛下真的要針對咱們父子。
又何必還要讓咱們父子二人遠道迢迢,來到京城。
依我看來陛下大可以,直接命令人將我等除掉。
何須大費周章。
難不成我們父子,還能抗命不遵嗎?”
一旁的劉忠,輕輕點頭。
“成都此言,有些道理。
陛下若真想殺你們兩個,何須把你們叫到大興城來,想殺你們,千人的隊伍足以。
所以,丞相大人大可不必著急。
以眼下的時局來看,只能聽天由命了。”
劉忠此時所說的一番話,
讓宇文化及內心中很不舒服。
“劉將軍身居高位,怎麼知道我們父子二人的苦楚?
我們父子二人兢兢業業。
多年來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違背規矩,如今卻被陛下如此對待,我們二人心中是寒冷。”
聞言,劉將軍呵呵一笑,冷聲說道。
“那既然如此,宇文丞相此刻,不知該用何法來應對,是一怒之下辭職回鄉。
還是說,拔劍自刎,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呀。”
宇文成都臉色一變。
“劉忠,你此言何意,我們父子二人上對得起天!
下對得起地!
忠心耿耿,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劉忠,聞言哈哈一笑。
“小將軍多半是誤會了,劉某人怎麼會嘲弄當朝丞相呢,只不過是覺得宇文丞相此時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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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令人生疑罷了,如果真的是忠心耿耿,又何故如此擔驚受怕。
難不成是舍不掉這人間花花,還有那萬頃家財嗎?”
“放肆。”
宇文成都大怒。
“劉將軍,你此言太傷人了,我們父子在江都吃了不少苦。
人人有目共睹,又哪裡來的萬頃家財。”
宇文化及此時眉頭皺起,聽到劉忠的這番話,他強自壓下了心頭的恐慌,逼著自己露出了淡然
的表情。
“罷了罷了,劉忠將軍如此看待我們父子,已有先入為主的想法,我們倆父子就算再解釋又有什麼用,某家不會做其他的任何事情。
某家相信陛下,不會讓忠臣痛苦!奸臣高興。”
此言說完,宇文化及驅馬上前。
宇文成都冷哼一聲。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兩父子並駕齊驅,前往大興城。
劉忠在眼神裡出現了幾分懷疑,嘴角微微一勾,開口說道。
“丞相若就真的這樣入了城,
恐怕到真的中了那些奸臣的圈套。”
宇文化及言論,望向劉忠說道。
“劉將軍此言何意,還恕老夫沒有聽懂。”
劉忠微微的抱了抱拳,
“既然宇文將軍,宇文丞相已經耽誤了時辰。
那就多耽誤片刻又有何妨?
何不妨瞭解一下大興城周圍的百姓與民生!
這樣,陛下問起時,宇文丞相不至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呀。”
宇文化及有些迷茫,沒聽懂。
此刻劉忠話中潛在的含義,一旁的宇文成都卻眼神一閃,轉頭來對父親說道。
“父親,
劉忠將軍此言倒有些道理。
咱們這一路行來,
可是見到了不少民生百態。
但唯獨對於大興城,
卻知之甚少,
兒子對那個魏徵頗為好奇,
卻不知他都做了些什麼,使得天下間的寒門士子紛紛稱讚其為紛紛稱其為活菩薩。
如果父親連這件事都無法,知道的清清楚楚。
一旦陛下問起來,還真是會為自己惹來麻煩的。”
宇文化及立刻驚醒了,他身為當朝丞相,若是只知道江都,而不知道大興城,那豈不是毫不負責任。
他也找到了自己慌張的原因,就是因為不明白大興城內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所以他才會陣腳很亂。
以至於腦子裡混沌一片,明白了這一點,宇文化及帶著宇文成都,對劉忠拱了拱手之後,騎馬奔入到了城中。
劉忠淡淡的笑了笑。
“某家能幫的也只能到此了,如果你們兩父子找死,可不能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