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谷覺得這一切都很不對勁。自從來了興慶,已經出現了許多謎團,而且每一樣都和自己有關,但他卻又什麼都不知道,這種被矇在鼓裡的感覺很糟糕。

徐懷谷今夜一夜未眠,一個人在房間裡修行。

把靈氣再次傳進身體筋脈,迴圈一圈以後,便又是幾個時辰過去了。餘芹在旁邊睡得也不怎麼好,徐懷谷則更是毫無睡意。

他的心裡很煩亂,沒有睡覺的心思,便只好修行。

其實僅關於這修行這一點他就於許多修士有很大不同。別的修士都是恨不得把所有的空閒時間都花在修行之上,而徐懷谷更看重的是生活。

生活高於修行。

所以他夜晚更多的時間是在睡覺。

這也與他從來沒有接受過系統的修行的意識灌輸有關。別的修士都是從小耳濡目染修行的強大,也知道修行的重要性,所以把修行放在第一位。而徐懷谷只是接受了鄧紙鳶傳給他的法門,並沒有這樣的成長環境,而鄧紙鳶也本來沒有給他壓力,只是讓他多見識見識東扶搖洲的河山和風土。

這才造就了徐懷谷對待修行的一種從容的心態。

放在前期,這種心態可能不利於修行的突破。但是當境界高了以後,這種從容可就是修行一事的最大助力。

他還是可以感受到心臟那處的金梭子符的金色絲線,與四年前一模一樣,沒有半點長進。徐懷谷差不多對金梭子符的修煉已經絕望了,他也沒打算再修煉這個東西,就只是把它當做一個可以保命的物件罷了。

天色漸漸明朗,徐懷谷看了眼睡顏有些不太好的餘芹,嘴角依舊掛著那天初次見到她的口水痕跡,不禁有些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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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走出房間,準備就今天去皇宮裡一探究竟。他有一種預感,似乎一切問題的答案,都會在皇宮裡得到解決。

他給餘芹留下了一封信,就說是去興慶城裡見個熟人,短則二三天,長則可能要一週左右,讓她不要擔心。

他又思索了一下,下筆又寫道,若是兩週都還沒有等到他回來,就去北邊的倉央公主府,想辦法見那位公主一面,再報上他的名號,那位公主自然會給她留一條後路。

這一封信寫完,徐懷谷把它夾在了餘芹的枕邊,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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