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對女兒,是真的好。從原主的記憶中,沈憐看得出來的。所以,她即將要面對父親,也不緊張。反正,寨主對女兒,疼愛入骨,幾乎是事事順從的。所以,她用不著,擔心什麼。學著原主一樣,那樣對他,就好了。

現在沒看到過,沈憐在想,待會擂臺之上,一定能見到寨主吧。她還是,早點吃吧,快些吃完,去擂臺之上等著。等著人來,上臺比武,以及等著他的到來。

那個青衫少年,原主記憶中,他可是容貌清俊,氣度溫雅。簡直像一個書生,多過武功高強的少俠。可是,他卻,的的確確是,一個少將軍。

出身名門,家勢顯赫,卻一點沒有驕傲之氣,或者目中無人。反而,他這個人,更加謙虛幾分,對人更是溫文爾雅,讓人覺得舒服。當然,也不會讓人覺得,他沒有男子漢氣概,反而正氣十足。不愧是將軍之子,少將軍。

沈憐一邊在心裡,琢磨著這個少將軍,一邊快速地吃完了早飯。然後,她把筷子一放,就起身往擂臺的方向而去。時辰差不多了,她是時候,要等在臺上了。很快,這一場擂臺,就要開始了。不過,那些人,在他之前的幾人,沒一個有用的。

都會被她,三兩下,打下臺去。而且,沈憐想著,她得用一些言語,刺激一下臺下的男人們。這樣,才可能讓他一氣之下,上臺來打擂。不過,他一上來,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沈憐來到擂臺之上時,臺下的人,還有點少。

不過,寨主的確,已經坐在上面了。沈憐一上去,就看到了他。一個粗壯的中年男子,蓄了一把鬍鬚,容貌普通,不過一雙眼睛裡,精光四射,顯然武功挺高的。

不過,他在別人面前,威嚴甚重。可是,一看到女兒來了,他就笑得一臉慈祥了。果然,他這種父親,就是疼愛女兒的那一種了。沈憐來到他面前,只是喚了一聲,“爹,你來得這麼早啊。”

“還早嘛,差不多了,女兒今日,你再好好看看吧。”寨主的聲音,本來是挺粗聲粗氣的,不過現在嘛,卻是溫和的。

沈憐扁了扁嘴,一副不滿的樣子,抱怨道,“哪有高手來嘛,來的都是一些,沒用的男人。幾天過去了,一個也沒有見到過,還看什麼呀。爹,要不,就算了吧,找不到的了。”

寨主搖頭,直接否決了她,“不行,必須繼續找,爹就不信了,沒有一個,比你武功好的。一定會找到的,女兒,耐心一點,別著急嘛。”

“好吧,好吧,我再找找......”沈憐一副隨意敷衍的樣子,然後離開了寨主身邊,站在了擂臺中央,等著那個人的到來了。想來,算時間,他應該要到了吧。到時候,她再用激將之法,好好氣氣他,激他上臺比武,就算成了。

沈憐在想,原主都不是他的對手,自己輸給他,也不算冤枉了。不過,這一場比試,終究是要比的。形式也好,也得走一走,不是嗎?

一襲紅衣勁裝的年輕姑娘,站在臺上,可是沒有人,敢小看她。不少人都看到了,前幾天,有多少男人,被她打下臺來。這姑娘,可厲害著呢,不敢小瞧她啊。而且,她的容顏俏麗,可人。又是寨主的女兒,一身武功很高強,這娶回家去也不算吃虧。

這是臺下男人們的,心裡想法。只可惜,沒有人,能打得過她。只能看著她,感慨嘆氣了。也不知,哪個人有這樣的福氣啊。

不過,要打贏她,恐怕不容易啊。也不知,這擂臺擺下去,要到哪一日,才能等到那個人,那個比她更厲害的人。那得是什麼樣的男子,才能降得住她呀。有的男人戲言,誰敢娶這樣一頭母老虎回家啊,也得有點膽量的人才行啊。

或者,有本事的人,才可以。否則,還不被她,欺負死啊。寨主的考量,是對的,一定要是一個,比她厲害的男人才行。否則,是降不住她的,娶回去也是受苦啊。

沈憐看著臺下的人,越來越多,她站在臺上,一動不動。就等著,第一個人,上臺來了。

然後,沒過多久,上臺的人,終於來了,一個接著一個。可惜的是,與之前幾天一樣,都是在她手底下,抗不了幾招,就紛紛被打下臺來。有的人,連兩招,都走不了,就被打落臺下。然後臺下,一片靜默,好一會,才重新有了聲音。

沈憐看著那些上臺來的人,果然是什麼歪瓜裂棗的,都上來了。沒一個,能讓她看上眼的,哪怕只是長相而已。可惜的是,一個也沒有,而且武功也爛得很。她熟練了原主的武功之後,這些人,根本不夠瞧的。隨著,被她打下臺的人,越來越多,一旁的楊寨主有點,看不下去了。

這些人,真給他們男人丟臉,他都看不下去了。在女兒手下,別說打贏她了,就連十招都沒人能抗得過去。更別說,其他了,楊寨主看著,實在是看不下去。可是,給女兒選夫君之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否則,女兒的年紀大了,就更,嫁不出去了。

所以這一回,他必須為她,擇出一位夫君來,也為他自己,選一位佳婿來。他就不信了,這些從其他地方趕來打擂的人,沒有一個,能強過女兒的。也許,是真正有本事的人,還沒趕到這裡呢。他得有耐心一點,不能著急了。

再說,這種情況下,楊寨主也不能著急了,著急也沒用啊。所以,他得耐心一些,再耐心一點。楊寨主在心裡安慰自己,然後把頭都轉到一邊去了,不看了。除非,有本事的男兒郎上臺,否則他還是不看為好,免得看多了,氣著自己。

就這樣,半天過去了,很快來到了午後,也就是下午開始的時間。沈憐一邊站在臺上,面無表情,一邊在心裡琢磨著,想來時辰差不多了,那個青衫少年應該要來了吧。他是剛好經過的這裡,然後留下來,看熱鬧的。然後,被她言語所激,也為了替臺下所有男人,爭口氣,他就上臺來了。

沈憐的目光,偶爾看一眼人群外邊,然後繼續應對接下來的對手。當她再一次,把一個男人,打下臺去後,眼角餘光,終於看到了,那位公子。那個她等了許久的,青衫公子,也就是原主楊琬日後的夫君,他出現了。可算是出現了,沈憐在心裡感嘆了一番,然後當作沒看到一樣,繼續蔑視著那些男人。

但其實,她的眼角餘光,一直注意著那個人,那個人慢慢地靠近了過來。他擠進了人群,好奇地看向臺上,那個紅衣颯爽的年輕女子。她一身紅衣勁裝,雙刀在手,頭髮也只是用紅色發帶隨意一束,沒有複雜的挽發。卻在清風吹拂下,顯得,她格外的英姿颯爽。

青衫男子在臺下站了一會之後,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原來是人家姑娘,在比武招親呢。可是,她一連擺了好幾天擂臺了,來的人不少,可是很快就被她打下臺來。沒有一個例外,也沒有一個能在臺上,與她多糾纏一些時間的。

這個紅衣姑娘的武功,非常高強,又是楊寨主的獨生女兒,深得他的真傳。目前來的人,沒有一個是她的對手。甚至是,在她手底下,多走幾招,這種人也難得一見。所以啊,楊姑娘擺了幾天擂臺了,都還是,沒有招到合意的夫君人選。

於是,這擂臺,只能繼續擺下去了,也不知何時,能來這樣一位少俠。能夠贏得了楊姑娘,成為楊寨主的佳婿了。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他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然後下一刻,他親眼看到了,又有一個人,被楊姑娘打下臺來。

以及,楊姑娘對臺下所有男人,的輕視。沈憐知道,他已經在臺下了,過了一會了,他應該已經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那麼,她的表演,可以開始了。

當她再一次,把一個男人,打下臺後,臉上就流露出輕視的神情。沈憐站在臺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臺下的人。然後,她把雙刀收起,放在一邊,就開始說話了。“這就是男人,真沒用,連我一個姑娘家,都打不過......”

隨著她說下去,越說越刺激他們的心,貶低著所有的男人,把他們的面子,往腳下踩。還有她那個盛氣凌人的樣子,也讓人看得牙癢癢的。可是,他們又說不了什麼,因為事實的確如此,如她所言。好幾天過去了,卻沒有一個,男人能贏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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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連一個能在她手底下,多走幾招的男人,也沒有。而他們,這些圍觀在這裡的人,也一樣,沒本事,也不敢上臺去。

就算上去了,也是被人家姑娘,一掌打下來的結果。所以,面對這位楊姑娘,他們只能忍著這口氣了。畢竟,打不過人家,人家的靠山,也是厲害。那可是楊寨主的獨女,他們要面對的,是整個楊家寨。他們只是普通的人,哪裡敢這樣做。

何況,這是比武招親,又不是打架的地方。要打架,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看看這周圍,除了楊姑娘外,還有楊寨主也在,以及楊家寨的一些人,也在一旁守著。

他們可不敢,去冒頭,就為了一口氣。反正,被她嘲諷的人,也不止他們一個,是有很多人。大家都不出聲,就更沒人敢上前去出頭了。於是,大家夥一致地選擇了,隱忍,隨她說去。可是,總有人,聽不下去的。比如,那位青衫公子,剛剛來到臺下,才看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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