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沈憐與高雪,還有虞炎一起,去見了那個神醫。在神醫的治療下,不出一月,她的身體隱患,就被治好了。如今,她的這具身體,已經徹底沒問題了。再也不會復發了,也不會再痛苦折磨了。然後,沒過兩天,高雪就向他們,告辭離開了這裡。

面對她的主動離去,沈憐沒有挽留,這也是她希望的。畢竟,她很快就要與虞炎,成親了。高雪要是還在,她看到他們在一起,也會難受的。不如主動放手離去,她會找到,屬於她的幸福的。

臨去之前,沈憐對她,只有祝福與感謝。高雪呢,則是釋然一笑,然後向她告別。她一走,就只有沈憐與虞炎兩人了。他們在等,她的身體,徹底恢復如常。而且,她也需要休息,不是嗎?這段日子裡,他們一起,走過了很多地方。

欣賞各地美景,品嚐各地美食,也聽遍了各地趣聞。日子過得逍遙快活,可痛快了。在這樣愉悅的心情下,沈憐的這具身體,慢慢完全好轉。

終於有一日,她的身體,被神醫再次檢視之後,宣佈。她已經沒事了,什麼隱患,也沒有了。虞炎一聽,歡喜地,差點跳起來。不過,他雖然沒跳,卻唇角怎麼也壓不下去。沈憐也高興,替白梨開心,她終於恢復正常? 健康了。

以後,她不用再忍受,那樣的痛苦折磨了,真好? 不是嗎?

只是,接下來幾日,虞炎對成親一事? 隻字不提。反而讓沈憐,等得有點著急了。他這是什麼意思,她的身體好了? 為何他對成親之事? 絲毫不著急了。難道? 他過去的話,只是在哄騙她嗎?只為了讓她盡快恢復身體? 哄她的嗎?

否則? 他怎麼會隻字不提。

一日復一日,虞炎就是不提? 沈憐反而急了起來。她猜不到他此刻的心思是什麼,以為他反悔了? 或者從一開始? 他就在騙她。還是說? 他早就移情別戀了? 只是不告訴她,瞞著她而已。總之,各種猜測,她都有想過。

可是,始終也確定不下來。這一日,沈憐終於忍不住了,算了,與其在這裡胡思亂想,日夜難安。還不如,直接了當地去問虞炎,結果是好是壞,她總是要知道的。她做了最壞的準備,然後去找虞炎了。當看到他時,他正站在那裡,負手而立。

沈憐來到了他的身後,“虞炎,我有話,跟你說。”

虞炎背對著她,卻揚起了唇角,不過當他轉身過來時,唇角恢復了正常的樣子。他此刻一臉淡然平靜,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看著她,也是從容得很,虞炎道。“梨兒,你怎麼了,想說什麼?”

沈憐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地有點,不安了起來。他實在是有點,反常啊。不過,要問的,終究要問,沈憐鼓足了勇氣,問了出來。“虞炎,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了?”她想說的是,虞炎對她的感情,是不是變了。

或者說,他是不是愛上別人了,所以他反悔了。可是,話到嘴邊,出來的還是比較委婉的問話。沈憐一問完,就看著虞炎的神情。

虞炎見她,終於是問出來了,不由地在心裡得意地笑著。不過,他表面上,還是沒顯露出來。“梨兒,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沈憐氣悶,她的話,問得還不夠清楚嗎?“虞炎,你......好,我就說清楚,說明白。我就是想問你,你對我,是不是變心了,所以對成親之事,隻字不提。你是反悔了嗎?”終於,她清楚明白地說了出來,也不容虞炎再逃避,他必須回答。

見她果真說出來了,虞炎終於,忍不住,笑了。一看到他笑,沈憐突然明白了過來。自己恐怕是,被他耍了吧。他這幾天,根本是故意的,想要逼她,主動問出來。他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沈憐一想明白,就生氣了。

這個人,太可惡了吧,居然這樣......她轉過頭去,不再理他,這個男人,太壞了。居然這樣逼她,自己說出來,成親之事。

見她氣得要走,虞炎立即,一把拉住了她。隨後,將她一把,拉進了自己懷裡,禁錮住。“梨兒,好了好了,是我錯了,不要生氣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戲弄你了,好嗎?別生我的氣,我們立即,成親,好嗎?我都準備好了,只要你點頭就成了。”

他早就暗中準備好了一切,成親要用的東西,主婚之人,他都準備好了。只等著白梨點頭,他們就能擇定良期,成親了。

這一次,不會有人阻攔他們了,他們一定可以順順利利地,成親。然後,相守一生,至於以後,他不再想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虞炎就等著白梨,點頭答應成親了。

沈憐在他懷中,對虞炎是好氣又好笑。好一會,她才道,“好了,我答應了,行吧。以後,不準再瞞著我,不準這樣戲弄我,否則我就真的生氣了。”

虞炎立即點頭保證,“好,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戲弄你了。我以後,全聽你的,好不好。”他抱著她,不肯放手,在她肩頭,輕蹭著。沈憐被他蹭得,一點脾氣也沒有了。算了,都到了這一步了,還與他計較什麼。

於是,他們的親事,就這樣決定了。剩下的就是,擇良期,然後成親了。

沈憐接下來,什麼都不用操心,等著做新娘子就可以了。反正一切都由虞炎準備好了,包括成親時要用的一切東西以及主婚之人是誰,他都提前確定好了。對了,有一件事情,需要她親自來做。那就是提前試穿新娘子的喜服,以及一眾配飾等等。

畢竟,是她要穿的,而且姑娘家成親,一生只有一次。自然要慎重以待了,萬一喜服不合身,不就留有遺憾了嘛。所以,這些,都是需要她提前試穿、試戴好的。然後,他們擇定了成親的日子,就等著大婚之日的到來了。

這一次,虞炎與白梨成親,沒有任何人阻止,也沒有其他阻攔。他們成親,成得順順利利,圓滿結束。新婚之夜,喜燭高燃,凝結燈花;交杯喜酒,兩人共飲,輕卸配飾;青絲如墨,羅裙輕解,紅帳緩落;鴛鴦交頸,共赴巫山,良辰苦短,天明方歇。

等到新婚的第二日,沈憐就聽到了致遠的聲音,說是,任務已完成。其實昨天,無論是拜堂行禮,還是入得新房,或者最後的鴛鴦戲水,都是讓白梨親自來完成的。沈憐的魂魄,早早就離開了身體,交給了白梨。畢竟,是人家的新婚之日,與心愛的人成親洞房。

讓本人來完成,不是更沒遺憾嗎?所以,沈憐提前聯絡了白梨的魂魄,等到昨日,就把一切交於白梨來完成。她的魂魄則與鳳琰,共待了一日。直到今天清晨,沈憐的魂魄,才迴歸這具身體。不過,在她看來,昨夜戰況有點激烈啊,因為這身體痠疼得厲害。

就是最好的證明,沈憐想到這,輕笑一聲。既然致遠說,任務完成了,她也該走了。原主的心願,已經都完成了。如今,白梨可以與虞炎,幸福地在一起,過一生了。她應該此生無憾了吧,至於沈憐,自然是回到,她該回的地方去。

於是,她在今日,沒回來多久,又再次離開了。這一回,沈憐的魂魄,不會再回到這具身體裡面了。剩下的人生,全是白梨的,與她無關了。當沈憐再回到地府轉輪臺前時,看到的,只有致遠一人,站在那裡。這一點,從未有過變化。

沈憐看著致遠,致遠也回頭,看向她。不過,他對她,還是和以前一樣。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像是互損的朋友。別看他們聚在一塊時,老愛鬥嘴,可是,真的有一方出事時,另一個絕對會趕來相救的。她也好,當年的小憐也好,與致遠都是相識多年的好友了。

而如今,致遠對沈憐,更好一些。因為致遠覺得,沈憐與小憐,還是有區別的。儘管有相似之處,不過,最大的不同是,她們對感情的態度與看法。小憐這個人,看似清冷孤傲,但其實很多情,見一個愛一個。沈憐卻不一樣,有一段時間裡,她與小憐很相似。

不過現在的她,卻不一樣,她對感情的態度,還是很認真的。而且,她沒有像小憐一樣,不專情。所以,致遠覺得,鳳琰對她,一直是用情至深的。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鳳琰都不會變的。他一直都愛她,從未有一刻,停止過。

所以,致遠覺得,與其阻止鳳琰,根本沒用。還不如,他多花點心思,在沈憐身上。他得暗中,多幫鳳琰一些,他覺得這一次,沈憐應該不會再負了鳳琰的深情一片。只要,她能認定鳳琰,下決心與他在一起,那麼以後,一定不會再出現前世那種事情。

所以,當下最重要的是,他得幫著鳳琰一點。讓沈憐對鳳琰的感情,能再深一些,認定鳳琰,擇定他為一輩子的伴侶。這樣一來,他們一成親,想來沈憐不會再喜歡上別人了。所以,只要等沈憐這一回,穩固了仙魂之後,也不會再穿梭各個時空,遇到各種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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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她與鳳琰在一起以後,他們一定會幸福得。致遠覺得,這就是沈憐與小憐,不同的地方。沈憐會是一個,認定了一人,就是一生的人。

當下,最要緊的就是,他得幫著鳳琰一些,比如幫他看著沈憐。雖說,鳳琰也在進入這些世界裡,與沈憐再次相遇。可是,總有一段時間,他是不在她身邊的。有些時候,他附身的人,身份不允許,他太過接近沈憐附身的原主。所以,需要致遠的地方,其實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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