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寡不敵眾,而且她也不會拿玉華派所有精英弟子的性命開玩笑吧。明知不可能贏了,那麼又何必去送死呢,對不對。

不過這件事情,說來容易,做起來可難了。每一個細節,都得琢磨清楚,不能讓玉華派的人起了疑。至於要等到這一戰順利回來之後,再說吧。所以,沈憐決定,立即出發去找東方鈺。並且,讓他答應自己的要求,哪怕是看在她替他抓出奸細的份上呢。

她得與東方鈺,好好商量一番才可以。她把照管玉華派的大事,交給了大師兄來管,她自己則出發離開了玉華派。

她是以找師父有要事為由,才離開玉華派的。她一出玉華派,就立即騎快馬,趕往了魔教總壇。日夜兼程,她連夜趕路,終於在五天之後的天黑前趕到了魔教總壇山腳下。那裡就有魔教弟子守著,所以沈憐並不能直接上山去找東方鈺。

那幾個守山門的弟子,一看她的打扮,就知道她是玉華派的人了。所以,他們不但阻止她進入,而且立刻揮動兵器,要把她擊斃掌下。可是沈憐豈會任他們打殺,根據原主存留的記憶,她有些不熟練地用起了玉華派的劍法來應敵。

可是,她終究不太熟練玉華派的劍法,儘管有記憶存在,可是她運用起來還是不順手。再加上,趕來的魔教弟子越來越多了。要是再驚動魔教那些壇主與香主們,她可就真的要死在這裡了。於是,她一個後翻身,避開他們的長劍之後,跳到了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

她從懷裡掏出了一塊令牌,這是東方鈺當初給她防身的。如今,果然是用上了,沈憐把令牌拿出,在他們面前展現。立即嚇住了他們,他們面面相覷著,一時間沉默了下來。因為他們一眼便看出,這塊令牌是教主的令牌啊。

可是教主的令牌,怎麼會出現在玉華派弟子的手上呢?難道,她是教主派往玉華派的內應嗎?這麼一想,就想得通了。

沈憐可不管他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只是冷聲道:“看清楚了,這是你們東方教主的令牌,趕快放我進去,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此人有教主令牌在手,他們自然不敢得罪她。於是,他們立刻讓開了去,任由沈憐直接進去了。當她離開之後,其中一個弟子有點擔心,“她雖說有教主令牌在手,不過會不會是她偷來的呢。萬一不是教主給她的,我們就這樣把人放進去了,事後教主會不會責怪我們啊。”

另一個弟子聽了,好笑不已,“真是一個呆子,那個可是教主的令牌,一直放在教主手上的。你覺得,她有那個能耐,從教主身上把令牌偷出來?”他的話一出,引得其他人笑個不停,“再說了,即使他有這個天大的本事,偷出了令牌,如今她再跑回來,豈不是自投羅網。”

要知道,這裡可是他們聖教總壇啊,崖上更是高手如雲。她這樣一個人偷偷進入總壇,豈不是等於落入虎狼窩裡,隨時會被撕成碎片啊。再說了,教主的武功可是天下第一,她靠近教主,豈會有什麼好下場。所以,她一定是真的教主親信。

所以,她才會有恃無恐地,大搖大擺地進去了。憑她一個人,能做什麼呀。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所以其他人不以為然。那個原先提出質疑的人,也只好沉默了下去。畢竟,他轉而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如果是潛進總壇的人,豈會如此光明正大地進去啊。

那就是她自己在找死了,於是,那些人都回到了各自的崗位繼續守著。沈憐沒有來過總壇,原主蘭珊有點印象,不過去過的地方也不多。

原劇情中,也只有那麼一回,五大派攻進總壇的時候。可是那個時候兵荒馬亂的,到處是刀光血影,根本來不及觀察地形。所以,原主蘭珊,對比沈憐來說,也只是略微熟悉一點點而已。她手持教主令牌,自然被教眾以為,她是教主親信了。

至於她身上所穿衣服,也只會被他們以為,可能是教主派往玉華派的內應吧。所以,他們都以為,她對總壇地形是熟悉的。也就沒有人上前來,替她領路了。於是,她這麼一走,很快就開始迷路了。等她上崖頂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了。

她終於來到了崖頂,東方鈺應該就住在這裡。至於他具體的住處,沈憐可就真的不知道了。於是,她不得不叫住了一個人。

看他服飾,沈憐想,應該是一個管事的人。“我要見教主,麻煩引路。”說話的同時,她把手中的教主令牌給他看了。那個人,不是別人,是僅在教主一人之下的長老。而且,他與教主關係甚好,是當初極力支援教主繼位的有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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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聖教上下皆知,他是教主東方鈺的兄弟。就連教主,偶爾都會稱他一聲大哥呢。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使喚他?畢竟,這長老,除了教主之外,也沒有人敢指使他做事了。長老覺得,這個小姑娘甚是有意思啊。她穿著名門正派的弟子服,手裡卻拿著教主兄弟的令牌。

自然,她是不可能偷出來的令牌。一是她沒這個本事,二是她偷了令牌就不會去見教主了。所以,長老第一時間,排除了她是敵人的可能。可是,身為教主親信,她居然不認識他是誰,這是不是有點奇怪啊。不過,長老也沒揭穿自己的身份,而是聽從她的話,帶她去見教主了。

他倒想知道,等見到了教主,她知道他是誰的時候,還會不會如此淡定自若地指揮人了。於是,長老就這樣帶著沈憐,去見了東方鈺。

一來到教主的院子外,長老就立即用內力提高聲音,向裡面吼道:“屬下求見教主。”不一會,裡面傳來東方鈺的聲音,讓他進去。

“原來是長老,請進。”教主是這樣說的,果然,沈憐一聽,愣了一下。然後,她有點反應不過來的看向長老。他居然是就是東方鈺手下的長老,魔教長老啊。她剛才隨意一找,就找了他過來引路。沈憐頗為尷尬,把人家長老當成小管事的了。

據說,他在江湖中也赫赫有名,地位僅在東方鈺一人之下。

沈憐心裡風起雲湧,百轉千回,不過面上卻仍舊是一派淡定自若。她只是向長老低頭致意,說了一句,“原來是長老,請恕小女子無知。”這一舉一動,優雅從容,倒讓長老看了,有點好奇她的身份來了。她眼中只有驚訝,卻沒有驚懼。

有意思,這個小姑娘,居然並不怕他。於是,他們兩人就這樣走進了院子,在進入臥房的時候,終於看到了背對著他們,負手而立的東方鈺。

那位長老再次參拜,當然只是彎腰行禮而已。他們關係不同,他不需要下跪行禮。“屬下參見教主,教主萬安。”

東方鈺沒有轉過身來,只是聽到長老的聲音,便道:“長老無需客氣,請起。你身邊之人,是......”他自然知道,有一個人跟著長老進來的。武功不錯,不過在他面前,可就不夠瞧了。於是,他隨意那麼一說,引得後面兩人面面相覷。

沈憐上前一步,“是我,東方教主別來無恙啊?”

東方鈺一聽她的聲音,再加上她說的話,他立即轉過了身來。看到是她時,他眼中一亮,就好像夜空中的星辰而已。他眼中的欣喜之色是一閃而過的,不過也沒有瞞過長老的眼睛。只是,他別有深意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對東方鈺道。

“教主,不知這位姑娘是?”

東方鈺聞言,看了長老一眼之後,咳嗽了一聲。關於蘭珊的身份,他要如何解釋才好呢。如果換成是別人問,他不說又如何。可是長老是他尊敬的大哥,而且當年,是他一力支援,讓他成為教主的。這麼多年以來,也一直是忠心耿耿的。

所以,面對這樣一個屬下,東方鈺有不想騙他。

沈憐看懂了他眼中的意思,於是,她道:“回長老的話,屬下是教主派往正派當中的內應,這次回來,是有要事向教主稟報。”

長老聽了之後,有點不相信地道:“既然是內應,你為什麼冒然回來,你就不怕暴躁了行蹤。到時候讓那些正派之士發現了,不就一切前功盡棄了嗎?”

沈憐回得甚是自然直接,“長老,如果不是此次事情嚴重之極,屬下是不會冒然趕回來的。教主,你......”她用目光示意東方鈺,這傢伙,你倒是說話呀。趕快把這個長老請出去,她有要事要與他說。再這麼耽擱下去,五大派就要攻上來了。

東方鈺只看懂了她求助的目光,卻沒有看懂更深一層的含義。“不錯,長老,她是我派往正派......玉華派中的內應。她此次不顧一切趕回來,定然是有要事。不知長老可否......”

“教主這是不相信我,是嗎?”長老的話,讓沈憐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他膽子挺大呀,在東方鈺面前,居然如此傲慢。要知道東方鈺的性子,可向來不是什麼善人或者好對付的人。這個長老就不擔心,直接被教主給殺了吧。

不過,讓她再次驚訝了,因為東方鈺一點也不介意。反而對他越發親厚了起來,東方鈺大笑了起來,好一會才說,“怎麼會呢,大哥。好,你說吧,不用有所顧忌。”

東方鈺這麼說了,沈憐也不好推辭,只能說一部分嚥下一部分了。比如,她要說的是,“回教主的話,玉華掌門已經去與其他四派聯合,要為她的徒弟報仇。恐怕很快,五大派就會聯起手來,對付魔......聖教。還請教主,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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