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劇情到這裡,就結束了。至於那個白衣俠客,正是這個世界的氣遠之子,也就是男主。而原主最多就只算是前期的一個炮灰而已,連女配都算不上。至於女主,自然是他喜歡的那種型別的女子,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俠。

能與他並肩而行,雙劍合璧,心意相通的女子。當然了,這距離現在,女主還沒出場呢。所以,沈憐暗暗地想著,她能攻略的時間,就只有這一路上以及他在原主家裡暫住的那幾日。這段日子裡,就算不能把他拿下,也得讓他對她改觀了。

否則,他一離開原主的家,憑現在這副身子骨,跟他壓根就沒戲了。因為她現在的身體,根本不可能跟著他闖蕩江湖的。

沈憐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虛弱與差勁的身體的,就比如現在。她坐在馬上,被他環在中間,護衛著。而且跨下之馬也是慢慢地向前走著,連小跑都沒有。可是這具身體已經開始,胸口發悶了,她眼前偶爾會黑一下。

明顯對身體來說,已經不舒服了。沈憐如今只能憑著意志力,強撐著而已。可是,那開始急促的喘息之聲,還是讓身後武功高強的人發覺了她的不適。於是,他讓馬停了下來,自己先下了馬去。然後,他再小心地把沈憐給扶了下去。

此刻,沈憐眼中一陣黑一陣白的,根本看不清楚扶她的人是什麼長相。他扶著她,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好一會,她眼前才清晰了起來。

而那人,正站在她身前,關心地看著她。沈憐看清了他的容顏,在心裡說了一句,面如冠玉,光風霽月。眼前的白衣俠客自然長了一副好相貌,不然怎麼會被稱為玉面修羅呢。而且,讓原主對他,一見傾心,再見幾乎連命都要沒了。

而且,他看著她時,目光溫柔,微微挑眉。那眉目間的一抹風流之氣,讓沈憐都微微一愣。看來,他一定很得女子喜歡吧。因為他絕對是一個風流,但不下流的人。他一襲白衣,就好像用一塊上好的白玉雕刻而成的一樣,完美到幾乎沒有瑕疵。

沈憐在心裡評價了一番,目光中亦流露出了一兩分欣賞之意。但是,她並沒有像其他女子一樣,看著他含羞卻花痴的模樣。

這讓白衣俠客,略微驚訝了一下。不過,他也沒有多想什麼,只是溫和地問道:“姑娘,你覺得,身體如何了?”她之前就與他說了,自己有心疾在身,再加上之前受到了驚嚇。此刻,她的身體虛弱到了極處,讓他有點擔心。

如此脆弱的女子,他也是第一回見到。但是他答應了,要送她回家,就不能食言了。所以,他只能對她細心呵護了。一看到她皺眉,他就會詢問她,身體感覺如何。這一段並不長的路,他們已經停下來,休息了數次了。

看來,他得找一輛馬車過來了。她明顯,不能騎馬,也受不住。沈憐偶爾看他一眼,基本是他不看她的時候,偷偷地瞄幾眼。

有時候,就算是喜歡,也不能表露得太過。要知道,在愛情的這場戰役當中,誰先說出來,就是輸了。因為你先賦予對方,傷害你的權利。所以,沈憐只是適當地他看著她時,流露出幾分欣賞之意。但卻沒有過度地關注他,顯得自己太花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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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公子,我......”白衣俠客,姓唐,名玉白,唐玉白。原主一向稱呼他為唐公子,所以沈憐暫時也用了這個稱呼。

白衣俠客,不,應該是唐玉白聽到她的聲音,越發看著她。沈憐過了一會之後,才道:“唐公子,我還好,多謝關心。”唐玉白聽到她的聲音,卻有點詫異。她的聲音清澈似水,但原本與他說話時,是溫柔似水的。可如今,卻透著幾分清寒。

不過,很快,唐玉白便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那你多休息一會吧,稍後我們到一個小鎮之後,我會僱一輛馬車回來的,到時候你就不會如此辛苦了。”才騎了半個時辰的馬,她的臉色就變得如此蒼白了。而且,馬根本沒有跑起來,只是慢慢地走著。

她的神色就憔悴了許多,看來,她果然是不能騎馬的。唐玉白在心裡想著,然後與她說,要僱一輛馬車回來。他在心裡還想著,得僱一輛舒適一點的馬車。最好寬敞一點,好讓她能躺下來休息。沈憐並不知唐玉白心中在想什麼,只是聽到他的話之後,感激地說了一句。

“多謝唐公子關心,等見到了我的爹孃,我一定讓他們好好地謝公子。”她說話仍舊是柔柔弱弱的,可是如今卻有一分堅韌出來了。唐玉白心思敏銳,已然察覺到了。他對著沈憐又驚訝了一下,她看著還是弱不禁風的樣子,卻感覺冥冥中有什麼不同了似的。

或許是,她的目光與聲音吧。唐玉白這樣想著,下意識地站到了她的面前,替她擋風。原主名叫,鄭珠兒,是如珠如寶的意思。所以,他爹孃也是如此看待她的,視她若珍寶。鄭珠兒,珍珠兒,沈憐在心裡默唸了一遍。

而唐玉白,卻稱呼她為姑娘,連姓都沒帶上,可見其疏離之處。沈憐覺得,她得做點什麼才好,拉近一點他們的距離。“唐公子,你是珠兒的救命恩人,無需對我如此客氣。你叫我的名字便可以了。”姑娘,姑娘的,顯得太過疏離。

唐玉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男女有別,在下擔心有損姑娘清譽。”珠兒,這個稱呼太過親密了一些,他們之間並不合適。

沈憐道:“唐公子一定要與我如此生疏嗎?怎麼說,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她現在與他的瓜葛,也就只有這個了。他救了她一命,並且一路保護與呵護她上路回家。

唐玉白想了想,見人家姑娘都這樣說了,他要是再這麼生分,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於是,他在心裡琢磨了一會之後,道:“鄭姑娘,這樣可以嗎?”沈憐被噎了一下,好半晌只是看著他,什麼也沒說。為何一定要帶上姑娘二字呢,哪怕是叫鄭珠兒,也比鄭姑娘好一點吧。

沈憐默默地嘀咕了一句,就算一定要帶上姑娘二字,也可以喚珠兒姑娘啊。總之,哪個都比鄭姑娘要好嘛。她的嘀咕聲很輕,唐玉白聽得不怎麼清楚,而且也沒有特意去聽。所以,他便忽略了過去,把她的沉默當成了同意。

於是,後面的他,一口一個鄭姑娘,喊得沈憐都快鬱結在心了。可是偏偏,她不能再說什麼了,否則就顯得太過刻意親近了。

要知道,唐玉白久經江湖,會被他察覺出來的。而且,雖然她這副身子內弱得可以,不過她還得適當表現出幾分堅毅的氣質來。可不能真讓人家把她當成了一個弱不禁風,只會成為拖累的弱女子。沈憐一邊在心裡琢磨著,一邊安靜地看著他。

又過了一會,唐玉白便走了過來,把她扶上了馬背。然後,他幹淨利落地在她身後,翻身上馬。迎面一陣清風吹來,沈憐稍微縮了一下身子。唐玉白一見,以為她冷了,連忙把包袱中的一件白色披風拿了出來。他為沈憐披了白色披風,剎那間,他身上的氣息包圍住了她。

唐玉白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冷梅之香,十分好聞。而這披風上,也有同樣的淡香,沈憐把披風裹緊了身子。“謝謝唐公子。”

就這樣,半日之後,他們走走停停地來到了一個小鎮。唐玉白果然如之前所言的,去僱了一輛馬車過來,馬車十分寬敞舒適。而且他還細心地在裡面鋪了一塊白狐皮,沈憐伸手一摸,十分柔軟還有一絲溫暖。她在馬車中,白狐皮上坐了下來。

而唐玉白則去買了一點糕點與水過來,送到了馬車內。“你先吃點東西吧,這糕點味道還不錯。”說話的同時,他把手中的一碟糕點與一小壺遞到了她的手中。

沈憐脫口而出,“糕點你嘗過了?”這句話,純粹是她下意識脫口而出的一句話。等她說完之後,自己都愣了一下。就更別說唐玉白了,好一會,他才笑著道。

“是啊,我吃了一塊,味道極好。”他倒是也沒有不自在,這句話回得十分順暢。

沈憐有點尷尬地笑了笑,拿起一塊糕,慢慢塞入了嘴裡。的確,此糕有點甜甜的,糯糯的,的確挺好吃的。她心中想著,然後,又偷偷看了他一眼。恰巧,這一眼,被唐玉白看了個正著。她越發尷尬了,連乾笑都笑不出來了。

倒是唐玉白,看到她這個神情,覺得有幾分好笑。這個小姑娘的神情與目光,可不像她的身體一樣柔弱啊。他有一種直覺,眼前這個小姑娘,應該不是那種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女子。沈憐吃了三塊糕點之後,發現這一次,她估計不能吃得痛快了。

因為這具身體,明顯胃口不佳,才吃了三塊,已經再也吃不下去了。沈憐想著,以前那種隨意吃美食的享受,估計這一次是享受不到了。

而且,這麼柔弱的身體,要是吃得多了,恐怕會不舒服吧。不舒服都是小事一樁,沈憐擔心的是,她別吃糕點把自己吃得噎死了。那特麼就搞笑了,她還是小心一點吧。於是,她把剩下的半碟糕點還給了他。“我吃飽了,你吃吧。”

話音未落,她就著壺口,喝了一口水。唐玉白看著眼前半碟糕點,不由地又看了她一眼。才吃了三塊糕點,她就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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