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姍姍拍到了什麼,這是一百五十回之後要交代的事情。
她們商量著如何報復聞人。
這兩天, 聞人笑語的車子也經常被扎 ,他感到非常的氣憤和驚訝。到底得罪誰了,誰這麼頑劣,淨辦些下三濫的事。
同事們可以直接排除,大部分學生們都值得懷疑,肯定是三班學生做的。楊躍龍沒底兒,桀驁不馴的主 ,什麼事兒都能辦的出來。不過最近他和楊躍龍的關係挺好的,楊躍龍私下裡叫他哥。
賈重文最有可能懷疑,他和那娜這對情侶被他拆散了 。許仙不可能喜歡法海,牛郎也不可能喜歡王母娘娘。
莫非是夏昌平,他莫非仍然記得尋找自由過廟逃學的事兒。雙小東和喬梁最值得懷疑,那天逃課上網,他足足罵了多半個小時。
那到底是誰呢,戈姍姍、那娜、裴若男,還有疑神疑鬼的柳絮也值得懷疑。他兩次抱過她,這算不算趁人之危。
買個攝像頭,放在腳踏車旁邊,看看到底是誰做的。要麼走到哪兒騎到哪兒,上課的時候把腳踏車放到辦公室,那多被同事們笑話呀!
問問同事們,又張不開口,以前的雞毛蒜皮之事還經常被從容山百川笑話呢。這件事兒他們更笑話了,說不定會笑掉大牙呢。
還是別說了吧,否則從容鑲個大金牙還得讓他掏錢。
扎腳踏車的會不會是同一個人,這個人是誰呢,為什麼偏偏扎喻言美和他的腳踏車。
聞人笑語覺得這事不能在班裡說,萬一說了互相效尤那就砸了。而且慍怒不能表現在臉上,這叫喜怒不形於色,不能讓他達到氣自己的目的。
他疑神疑鬼的戴著“灰色眼鏡”看學生,覺得誰都不順眼,覺得誰都可疑。他在黑板寫字的時候,經常向後看,怕別人踹他一腳。
“老師,體育課不能考數學。”楊躍龍粗聲粗氣地說。
把聞人笑語嚇了一哆嗦,以為在訓他。
“你給數學老師商量吧,我做不了主。”他語言盡顯委婉。
“老師好!”
“四大金剛”等幾個男生見了老師笑嘻嘻的,聞人笑語就感到那笑容裡滿是詭詐,如貓頭鷹的唱晚,狐狸的讕語,子夜黑色幽靈的抒情……
“老師,你說范仲淹沒到過岳陽樓,他沒到過就能寫如此好的文章?”明玉嬋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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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感到這小姑娘也不可信任,他是不是在質疑老師的學問。
他努力控制心慌:“那些作家寫穿越小說,難道他也穿越了嗎,那些作家寫玄幻小說 ,難道他也玄幻了嗎?”
明玉嬋被老師問住了。
“老師說的對,這題不需要問,就像寫宮廷鬥爭的作者,他也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他也那麼多媳婦兒?”
戈姍姍的話把老師逗樂了 ,還是這學生好,懂得比老師都多。
”老師,我給你打水去吧。”
“好……好……千萬別!”聞人笑語語無倫次。
“你那麼辛苦,我給你打點兒水吧。”
柳絮嬌嗔的看著聞人,柔弱的身子斜斜的,簡直要靠到他身上 ,嚇得他趕緊向後躲:“還是我打吧。”
“連我都不信任,你還信任誰?”柳絮努著嘴。
聞人笑語其實是相信她的,寧可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曹操這招很厲害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梅子慧的學校又發生了一個壞事兒,一個男生給老師打水,偷偷的在老師水壺裡撒尿。老師喝著不對味兒,吧嗒嘴的時候,那學生說:“老師 好喝嗎?”
“怎麼有一股鹹味兒?”
“有沒有啤酒味兒?”那學生問。
“有點兒,有點兒壞騷味兒!”
“老師,我給你自釀了點兒啤酒!”那男生笑嘻嘻的說。
“好孩子,你怎麼會自釀啤酒,掏錢給老師買的吧?”
“我給你撒了點兒貓尿!”
老師一口吐了出來,不停地嘔吐,嘔吐,嘔吐,逗樂了一旁小鹿。
那個男生像小鹿似的蹦著跳舞。
“你個奶奶的,想藥死老師。”
不光他警惕,所有的老師都警惕。沒有人的時候一律鎖門,課間也不放過。嚇得聞人笑雨不敢騎腳踏車了,改成了步行。
他沒事了就在班裡觀察,看看誰的神色不對,誰在竊笑,誰在偷窺,誰在嚼舌,結果什麼也沒發現。
快上語文課時,教室的門半掩非掩,上面放一個掃把,聞人笑語一推門,正好砸在他的頭上。
那種感覺爽極了,戈姍姍想起來就想笑。
可是事與願違,恰好米愛駒就跑了過來。那掃把掉下來正砸在他頭上,他摸著頭,全班人鬨堂大笑。
他低頭看看掃把, 然後看看門框:“奇了怪了,天上掉下來個掃把。這是誰幹的,差點兒讓我腦出血?”
“米受馬句,回你們國家去吧,我們班不要你。”楊躍龍大喊。
“你去你家月城吧!”米愛駒瞪著雙眼,拿著掃把揮舞,和楊躍龍怒懟。
他甚至兩腿夾著說:“我是哈雷波特,我要飛出地球,飛向宇宙。”
不知道是誰擲過一個粉筆,正好又扔在他的嘴裡,差點被他吃了。
“誰砸的,誰?”
”那是流星!”雙小東壞笑著說。
“肯定是你,看招!”他拿起粉筆擲了回去。
一群粉筆像流星雨似的飛向黑板,正好聞人笑語過來,幾顆炮彈砸在他的身上,臉上,轟轟的響。
“看你們搞得班級,雞飛狗跳的,誰扔的粉筆!”
聞人笑語摸著臉,把講桌敲的山響。
下面的學生一個個都坐的直直的,使勁的唸書,他們學習很用功。
聞人笑語憋了一肚子火:“米愛駒你站一節課。”
“下面是誰投的站起來,不承認就不上課。”
夏昌平笑咪嘻嘻地謙卑地弓著身子走上來,他有點兒大義凌然,毫不畏懼。
聞人笑語挑著他的下巴頦,他絲毫不怕非禮。
“就你小子事兒多,你倆站一節課。”
米愛駒和夏昌平在講臺下站了一節課。
粉筆到底是誰投的竟成了謎,現在不知道,以後也不知道。
下了課,一群人圍了過來,都在嬉笑米愛駒。
“不跳了吧,你跟那囚犯似的,低著頭在前面站著,看著都好笑。”戈姍姍說。
“哪個王八蛋在上面放了掃把,砸在我頭上,現在還疼呢!”
“你不是推門兒看著點兒,他們在整老班,沒想到你中了招!”
賈重文說著 躍起來扒住了門框,做起了引體向上。米愛駒正沒好氣呢,用掃把柄捅他屁股。
“你不要臉,沒臉騷!”
他跳將下來,那掃把正扎在他的私處。
疼得他捂著肚子, 蹲在那兒一動不動,啊,米愛駒嚇得臉色都變了。
“你……你……沒事兒吧?”
其他人也嚇得大氣不出,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戈姍姍睜大眼睛,捂著嘴,那種神情無法形容。
“你娘的,我跟你玩命。”
賈重文站起來,掐住米愛駒的脖子,掐的他只吐舌頭。
“你敢非禮我,讓我絕後!”
“好了,好了,又不是有意的。”楊躍龍勸著。
戈姍姍推搡著那娜:“你哄哄他吧,否則要不了小孩兒了。”
“一邊去,我日你奶奶!”那娜罵著,“我要告訴聞人。”
恰好聞人笑語進了班 ,聽見她瞎喊,就問:“你告訴我什麼?”
“老師,老師,戈姍姍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那娜把話題轉給了戈姍姍,任戈姍姍使勁拍她。戈姍姍是否向老師承認 ,請看下一集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