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姍姍與她母親水火不容,勢不兩立。

戈姍姍的坎坷歷程很值得憐惜,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所承擔的負荷比任何正常人都大,尤其是她的心理。

整個胸腔像壓著一座山,一座碩大無比的山,這山幾乎能把她所有的甘汁全部擠出,苦海盪漾在高山之下,只要有一絲丁的震動,就能把周圍炸裂。

而且離異家庭逐年增長,五年之前班裡很少有離婚的,而現在幾乎佔了十分之一。

大人們過度的思想氾濫和尋找自由,西方吹噓的泛自由肆虐,說什麼婚姻自由,愛情自由,離婚自由,自己尋歡作樂,可苦了自己掉下的骨肉。

這是一種嚴重的不負責任的作風,說什麼感情破裂,說什麼尋找真愛,其實這是封建尋歡作樂思想作祟:不能三妻四妾,不能妻妾成群,就每年結每年離,間接的達到目的。

不過乞巧過情人,不過中秋過狂歡,再加上昧心商人的瘋狂炒作,越演越甚,大有不可收拾之勢。殊不知西方時時找情人,時時搞派對,像動物一樣情種氾濫、腐朽低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這可苦了自己的親生兒女,生下來就沒有了大樹的廕庇,孤獨的走在人生的曠野中。淒厲的北風,悽苦的雨雪,沒有人安慰她內心的傷痛,一個小草的摩擦就能觸發她內心的波瀾。

這些孩子早戀、叛逆、打架、偷竊,多半學習不好,更可憐的是他們成了校園凌霸的物件,成了校園生物圈的最低的一級。

現在的孩子也最勢力,有錢的不敢惹,有勢的惹不起,有人的動不得。老太太吃柿子,專撿著軟的捏。就拿這些學生開刀,他們成了排闥戾氣的玩偶。

戈姍姍在捱打中歷練成熟,她徹底學會了不要臉精神,這是她成為女中豪傑不受人欺負的法寶。

她對白冰說:“你以後要學會不要臉精神,童雅巧、張一敬打你,脫你衣服,你尖叫著被人家揍,那叫活該。你應當死皮賴臉的,不要躲閃,她脫你你脫她,看誰脫得光,她們就怕了!”

“那多丟人啊?”

“全脫光了,丟人的又不是你自己!”

“那她們再打我呢?”

“簡單,與他們魚死網破,同歸於盡。你忍著傷痛死盯著著一個打,咬住她一個地方不撒,最好淋淋漓漓咬出血來。不戰勝不罷休,與他們約戰沱江,先死的埋了,最後一個跳河同歸於盡,看看她們怕不怕!”

白冰聽出一身雞皮疙瘩,吃驚的看著戈姍姍,她覺得戈姍姍不是一般的厲害,她簡直是有點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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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淑女是痞子她才不在乎呢,只要能舒心就行。

班裡敢與老班鬥的學生沒有幾個,她就不怕,她差點把聞人笑語拽到女生廁所裡,把聞人笑語嚇得心砰砰直跳。

戈姍姍在宿舍講:“你知道聞人笑語為什麼怕我?”

“那不是怕是喜歡!”

“切,那才不是呢。他喜歡柳絮也不喜歡我!”

“你又快捱打呀!”

柳絮跑過去打戈姍姍。戈姍姍怕柳絮是因為她怕鬼,柳絮淨講鬼故事嚇唬她。

“趕緊說,為什麼?”

“他是怕我抱住他喊非禮!”

“羞不羞,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女生們鬨堂大笑,都說戈姍姍死皮無賴,是個女流氓。

戈姍姍瀟瀟灑灑,活得沒心沒肺,她上了初中沒人敢欺負她。就連鄰里四舍都虛偽著虛偽,開始恭維奉承來了。

戈姍姍還認識到朋友的重要性,朋友多了路好走,朋友多了才不受別人欺負,才不至於被別人孤立。

戈姍姍、那娜、裴少男被同學們稱為“三朵金花”,聞人笑語知道後戲謔成“三個北瓜”,氣得她們鳳眉圓睜,發誓不理睬聞人笑語。

聞人笑語很高興,這樣他能夠清閒幾天。

戈姍姍長期得不到照顧,生冷物品吃得多,經常肚子疼,三天兩頭去醫院看病。

“怎麼又請假?”

“醫生說我月經不調,得吃藥保養!”

戈姍姍故意把“月經失調”說得響亮,聞人笑語害羞的低下頭去。

一天,那娜跑到語文辦公室,急匆匆找聞人笑語。

“怎麼啦,有事嗎?”

“戈姍姍肚子疼,臉色都變了,一點血色都沒有!”

聞人笑語趕緊跑過來,看見戈姍姍雙眉緊鎖,豆大的汗珠落下來。

聞人笑語怕出事故,趕緊報告領導,校車又不在,聞人笑語由夏荷月、那娜陪同,架著戈姍姍上了一輛計程車,向醫院飛馳!

“你是戈姍姍的爸爸?”

醫生問聞人笑語。

“什麼眼色,我才三十二歲!”

“那你是?”醫生怕問錯了,不再斷言。

聞人老師說明身份,那醫生說:“我們懷疑她是急性闌尾炎,先檢查一下,然後做手術!”

化驗室在二樓,聞人笑語揹著她,夏荷月、那娜幫忙,艱難的向二樓爬。

“老師,你要是能把我背回學校,我以後就努力學習!”

“想得倒輕巧,學不學在你,與我沒關係。你少吃點不行,死豬一樣沉!”

聞人老師不上她的當。

來到樓上,戈姍姍就詫異喊:”我要撒尿,我要撒尿!”把聞人笑語嚇一跳,臉都變紅了。

那娜看著聞人笑語笑。

夏荷月也衝著聞人笑語笑:“這孩子二二呼呼的,真是少見!”

聞人笑語也笑了笑:”我看你是肚子不疼了!”

一會兒,檢查結果出來,就得做手術。

“叫他家長來,還得寫保證!”

“先做再籤!”

“沒這個先例,不能這樣辦!”

戈姍姍疼得**,聞人笑語打了好幾個電話,最後家長接了:“哪位?”

聞人老師說明原因,戈軍說:“我顧不上她,我自己都顧不上,哪有時間管她,再說我在外地,一時半時回不去。

“那簽名呢?”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給他籤了得了!”

把聞人笑語氣得真想隔空罵一頓,這要是籤了字,孩子出什麼意外,他脫不了干係。

戈姍姍實在堅持不了,疼得喊了起來:“醫生,我求求你了,你就給我做了吧!”

“那不行,我們還承擔著責任!”

“要不,我自己簽名,你就給我做了吧?”

“不行,就是不行!”

戈姍姍絕望了,她恨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想自己的生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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