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悅當了楊譽的秘書,兩個人心裡都美滋滋的。

兩個人都歡喜,張悅成了楊總的紅人,工資翻了幾倍不說,他手下的馬仔見了她低頭哈腰的。

楊譽當然也高興了,這麼俊俏的美人守在身邊,每天看上那麼兩眼,都能忘記了吃飯,秀色可餐嗎!

“小悅呀,明天有個洽談會,你也去!”

“小悅呀,隨我去南方一遭,有個宣傳會!”

當然隨去的人員非常多,只要老婆蕭然不跟著,他故意把張悅和他的屋子安排的近一點。越近越好,最好是一牆之隔。

牆不是實體建築最好不過,倘若只有個木板或者塑膠泡沫隔著,那是最好的了。

他有時候隔著牆聽那邊的動靜,即使是洗臉聲都那麼的好聽,更別說其他了。

她的芳香能透過空氣傳輸過來,他覺得整個屋子都是香的,他睡覺睡得很美,好夢一個接連一個,連早晨都不願意起了。

“楊總,起床啦,該吃飯了。”

這是張悅在門口等他,先敲三下門,然後再溫柔地喊。

“小悅啊,辦公室的沙發壞了,你負責採購一下!”

“小悅呀,那個茶葉喝完了,你負責挑選一下吧,他們挑的不好。”

張悅也是有能力的,她買的物品保準既便宜質量又好,睹物思人嗎,楊譽看著都高興。

而且張悅長了一雙狐狸般的眼睛,說話的時候,那眼睫一抬,眼光中透露出一絲狡黠,很撩撥人的。

生氣的人看了,立刻性子收了。

每當楊譽發怒的時候,張悅努著小嘴,眼瞼輕輕抬起,無助的神情讓人心疼,楊譽的心一下子就化掉了。

都說眉目傳情,有的女孩兒天生就有,而有的女孩兒一輩子也學不會。

張悅的眼光,包含了春夏秋冬四季的變化。她能夠在你凍僵的時候把你感化,她能夠在你怒火燃燒的時候將你的火焰熄滅。

可以這麼說,她比鐵扇公主的芭蕉扇還厲害,能熄滅燃燒幾千年的火焰山。

那鐵扇公主再嬌美,也比不住狐狸精的妖媚,她吸不住牛魔王的心。

可以這麼說,張悅就有妲己的魅力。妲己臨行前,劊子手須用黑布蒙著眼睛,否則會把他融化,連刀子都拿不住。

楊譽看見了她,心立即鬆軟的不要不要的:“悅兒……悅兒……”

那聲音一顫一顫的,讓人聽了起雞皮疙瘩。

他真想像電視劇中的皇帝那樣喊:“美人……美人……”

又怕人家不高興,失了面子。

女人給男人示好用的是眼睛——眉目傳情,或者是肢體——像美女蛇似的糾纏你。

張悅有時候就是這樣,她時不時的會靠近楊譽,含情脈脈的抬著頭注視著他,那眼睛就變成了大海,能包容一切了。

而且張悅還會笑,不笑不說話。再厲害的老總,也躲不過女孩兒的媚笑。這可以和楊貴妃媲美,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你不要訓我,否則你是天生的大壞蛋。”

張悅對楊譽撒嬌說,哪有這樣給老總說話的,把周圍人嚇得夠嗆,然而楊譽卻不生氣。

“小悅,過來倒杯水。”

張悅得走路姿勢很美,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有點兒輕搖曼舞,總是那麼好看。

有的女孩兒走貓步,輕聲輕腳的;有的女孩兒走模特步,屁股一扭一扭的;有的女孩兒走蛇步,搖擺的太誇張。都不如張悅的好看。

可以說在楊譽眼裡,張悅就是嫦娥下凡。認識張悅,他覺得生活減少了許多壓力,有了許多樂趣。

“小悅,我得到雲南開個會,想讓你一塊兒去。”

他靠在沙發上,看著他心愛的女人說。

“都有誰啊?”

她眼睫一挑,總是那麼好看。

“人不多,是個機會,你去不去?”

“一切聽從楊總的安排。”

“這就對了,多乖呀!”

他好像在哄騙小孩兒。

到去的那天,張悅本以為得去個三四個,結果就他倆。她和他作伴走著,總覺得彆扭,彷彿旁邊的人都在看他倆。

“就咱倆不太適合吧。”

“什麼適合不適合的!”

“他們以為咱們是兩口子。”

“大街上一男一女做伴兒的多了,不是兩口子的也多了去了。”

“嫂子不會吃醋吧?”

她瞟了瞟楊譽。

“她也去洽談去了,吃什麼醋啊,咱們又不是旅行結婚。”

張悅聽了也是,再說她也喜歡和楊總在一塊兒,看上去挺般配的。

雖然比他大上十幾歲,但人家是老總,資產幾十億,身邊美女如雲,喜歡上了她,那是上輩子積的福。

張悅跟得楊總緊緊的,一邊走一邊偷著跟他比個兒,楊譽略微比她高出一點,她感到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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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昆明,這座春天的城市,處處鳥語花香,她顧不得看。她還是第一次來這麼遠的城市,她有點兒小緊張。

“別緊張,放鬆一點,開完會咱們轉一轉玩一玩。”

兩個人到了五星級賓館。

“先生,您定的總統套房已經安排好了。”

“什麼,總統套房?”

“啊,咱老百姓也能住!”

“有錢就是任性!”

張悅拍了怕他的肩頭 ,簡直把他拍暈了。

楊譽感到超級的幸福,在公司他是老總,員工對他唯唯諾諾的,離他兩米多遠,生怕被他吃了一樣。

在家裡蕭然像母老虎似的,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溫柔。再說,即使蕭然拍他肩頭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兒,激不起太大的浪花。

“套房臥室兩間,各有衛生間一個,有一間會客廳,有一間休閒娛樂廳。娛樂廳裡擺了沙發,類似於歌廳,能唱歌,能看電視,還能跳舞。

“這麼豪華的屋子,一天得多少錢?”

“這個不用你考慮。”

“這相當於一個屋子,咱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合適嗎?”

楊譽沒有說話,瞥了她一眼,她與小綿羊一樣溫順的不再說話。

兩個人先是在沙發邊茶几上分析了一下稿子,謀劃了謀劃廠子的發展方向。然後喝喝茶聊聊天。

“小悅,唱個歌吧,離睡覺還早呢!”

張悅唱歌確實有一手,唱起來比黃鶯還好聽。

楊譽也露了一手,張悅在旁邊鼓起掌來:“沒想到楊總唱歌那麼好聽!”

“我上學的時候學習不行,跟著那幫幫子們在社會混,就學會唱歌了。”

兩個人唱了一會兒,喝了一會兒茶,楊譽開話了。

“小悅,你會跳舞嗎?”

“不會,天生不是跳舞的料。”

“這社會,不會跳舞可不行,我來教你吧。”

張悅拿拿捏捏,楊譽把她拽起來,那手細的和柳條差不多。

她跳舞確實不行,忽左忽右,忽前忽後,不小心被楊譽踩了一腳,差點摔倒。

楊譽攔腰將她抱起,張悅感激地看著他,電波就傳輸到他身體裡,他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張悅坐在床邊,小聲的哭泣。楊譽在旁邊看著她,也不說話。

會議開了三天,他們又玩了兩天,高興的都不想回家了。

“喂,你在哪啦?”

“在外地開會呢!”

“快一個星期了,怎麼還不回來,你身邊有人沒有?”

蕭然打來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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