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五妹冷淡的聲音,佟夫人怔一下,好像是不認識自己女兒一樣,佟夫人看了半天,才慢慢的說:“你這個樣子跟著你阿瑪一個模子出來的。雁姬的額娘你見過的,鰲拜大人和這件事一點關係沒有,因為多少雙眼睛看著,就算是心裡為了雁姬困著急也不能站出來明著幫自己的侄女講話。你和你哥哥小的時候也得了鰲拜大人的賞識。那天額娘見著雁姬的額娘傷心的樣子,哎,都是當了額娘的人。哪裡能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呢?況且當時就差一點點——”佟夫人的話講一半忽然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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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妹看看自己額娘,佟夫人躲閃著五妹的眼神:“都是些以前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了,你那個時候還小呢。只是雁姬的事情,你阿瑪是知道,叫我進來和你商量,皇上和太后是什麼的態度。能不能有轉圜的餘地。放心額娘和你阿瑪不是糊塗的人,叫你版幫著求情。”可能是擔心自己的五妹捲進不必要的麻煩,佟夫人忙著解釋著。

“當初要是不是哪一點點,額娘和阿瑪一定是答應了他提的親事了,是不是。“五妹明白剛才額娘欲言又止的話,風情雲淡的接下去,看著自己額娘吃驚的樣子五妹接著說:“那天我出去正好經過窗戶底下,不小心聽見了。都是以前的事情,恍然如夢。都忘了吧!皇上和太后的心思我很清楚。皇上是皇上,冒犯天威皇上那有不生氣的。況且努達海打的是誰?太后跟前的嬤嬤!額娘清楚,咱們這樣的人家父母身邊伺候的人,我們當晚輩見著也不敢很呼來喝去,何況是太后身邊的嬤嬤們。哪一個不是跟伺候了太后多少年的老人了?那個努達海竟敢連著太后身邊的人也敢打,叫人聽著可不是造反了?我的小意思,反正只是把雁姬摘出來。我倒是有個法子,雁姬出來告了自己的丈夫跟著努達海家劃清界線也就算了。聽著努達海的案子是多弼審理的。皇上跟著我唸叨過,多弼是秉公辦事不會偏私的人。要是努達海和那個格格之間只是私情,頂多是個行為不檢點,大不敬,雁姬還能出來。總是要太后知道都是努達海的不是跟著雁姬無關。不如家雁姬直接給太后上表。”五妹慢慢的把自己的打算跟著佟夫人講了。

聽著自己的女兒一番胡,佟夫人感慨著當初只會跟著自己撒嬌,纏著要要出門的女兒真的長大了,皇宮裡面真是鍛鍊人啊。不過這個法子很好,一來努達海還是頂著謀反的罪名關在大牢裡面,自己家巴巴的跳出來幫著努達海講話,皇帝和群臣看見怎麼想?鰲拜更不能幹這個,朝廷上的局勢,鰲拜和蘇克薩哈一向不和和睦,鰲拜無奈的遠著。自己家跟著雁姬不過是看在鰲拜的面子上,何苦幫著人家背黑鍋?五妹的法子很好,雁姬一個婦道人家,見著丈夫被抓起來自然是慌張了。

佟夫人跟著五妹說著一些別的,正想著要告辭出去,外面的傳來通報皇帝來了!佟夫人忙著站起來走了,小胖子進來見著告辭的佟夫人只是點點頭,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等著佟夫人出去,五妹伺候著小胖子換了衣裳,洗手端上來香茶。

“皇上沒換衣裳,穿著朝服就來了,可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大熱的天,皇上仔細著中暑。”五妹拿著手巾給順治擦著臉,仔細的觀察著順治的臉色。今天小胖子的臉色很古怪,不像是生氣的樣子,也不像是高興。

順治拉著五妹坐在自己身邊,拿著五妹手上的毛巾扔在一邊的容妞端著的盤子上,“你們都出去,朕跟著貴妃說話!”太監和宮女趕緊悄無聲息的出去,順治見著屋子裡安靜了,也不管什麼皇帝氣派了,一下子歪在五妹的身上很無奈的說:“朕真是被努達海給鬧糊塗了,你想想他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不是掉腦袋的大罪?誰知努達海和那個新月的一口咬定他們只是情不自禁!哼,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就能做出來這些悖逆人倫目無君父的事情來?人之所以為人,總是要約束的。情不自禁,街上交尾的狗才是一個個的情不自禁呢!朕要是按著謀逆處置了,可是多弼是個倔強的很的,可是事情鬧出來,講出去他一個王府的格格恨著有婦之夫不清楚,鬧的天翻地覆,這不是叫天下人看笑話麼?皇額娘那個怎麼辦呢?”

順治本想著那個皇帝手上沒有冤死的鬼?自己硬說是努達海謀反一刀下去,誰還問死人的真相去?那個端王留下的一雙孩子,新月那個淫賤才死了就算了,克善麼,貶為一般的旗民已經算是自己開恩了。但是今天多弼的樣子,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只說努達海是大不敬不是謀反,一邊的蘇克薩哈跟著起鬨,一會講要狠狠的懲治,一會要放過努達海一馬。想著蘇克薩哈那副圓滑的嘴臉,順治一陣的無奈。雖然有的時候襲擊很喜歡蘇克薩哈那樣圓滑的人。但是有的時候覺得蘇克薩哈那樣圓滑的人就好像甜得發膩的點心,吃多了,心裡難受啊!

順治擰著眉頭對著五妹說:“皇額娘的面子可是怎麼圓過去呢?”五妹想著今天佟夫人和自己說的事情,拍著很懊惱的小胖子慢慢的安慰著:“今天額娘進宮,和我講了講了不少的外面的新鮮事。努達海和新月的事情,就算是沒鬧出來打了太后身邊嬤嬤的簍子來,也是個丟人現眼給朝廷抹黑的。”

聽著五妹這樣說,順治來了興趣抱著五妹一起躺在炕上,很感興趣的說:“努達海雖然長得還算是人模狗樣的,朕恍惚聽著努達海和自己的福晉很恩愛。怎麼能一夜之間變了樣子?本想著是他們串供,誰知把怒大海的部將,新月身邊的丫頭和侍衛全都用刑仔細的問了,口供全是一樣的。看樣子他們是真的昏聵了。”

五妹聽著這話笑著對著順治說:“臣妾恭喜皇上。,得了一個剛正不阿諛的大臣。皇上想想,努達海做的那些事情就是當時按著謀逆斬首也不為過,皇上對著努達海不喜歡只是盡人皆知的,誰知那個多弼,竟然沒有只按著皇上的喜好和臉色辦事。把這件事查的清清楚楚,可見是個剛正不阿的人。比起來那些只會嘴上講的甜言蜜語,背地裡面欺君罔上的奴才不是更好。這樣的能人可是皇上的福氣呢。太后那裡皇上放心,不如把事情仔細的講了,太后是皇上的額娘,自然都是為了皇上的著想的。太后能看著皇上落上一個擅殺,憑著自己喜好殺人的名聲麼?”

順治聽著滿意的點點頭:“那個努達海就算不知謀逆,也是大不敬,叫他們按著例律定罪就是。只是端王的格格要怎麼辦?”

“等著端王爺的事情有了眉目,只能是長輩造的孽小輩還了。就是一般人家,出了那樣的姑娘,都是要趕出去的。何況是皇家。那個端王著實的可惱,一個王爺管著番地不是一件好事。如今只是荊州,將來三藩可是怎麼辦呢?”五妹靠著順治的身邊,慢慢的講著。這個端王簡直就是個糊塗蟲,養出來新月那樣的女孩子,不知道要當幾輩子的壞蛋,做多少孽才能修來這樣的腦殘女兒。

順治想著吳三桂這些異姓王將來要怎麼對付,五妹想著要怎麼樣在太后面前幫著雁姬跟著努達海和離。看樣子努達海吃牢飯是一定的,雁姬要趕緊從那個家裡脫身才是。努達海和新月的事情就這樣快刀斬亂麻的處理了,雁姬雖然傷心可是也不用被努達海和新月給氣的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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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先是誇獎了多弼的的公正,把努達海按著大不敬的罪過交給議政王回憶商議努達海的處置結果。至於新月格格,安親王的軍隊到了京城外面,但是安親王彈劾端王的摺子已經放在皇帝的龍書案上好幾天了。端王在荊州橫徵暴斂,府裡面發現一個很隱秘的庫房,放著不知多少的金銀和珍寶,簡直比皇帝的庫房還要豐盛一些。端王當初花費重金求了多爾袞留在荊州的原因也真相大白了。端王發現了李自成藏著的珍寶。

當初李自成只想著會自己的土窩裡面當財主,帶著搜刮皇宮和京城權貴的珍寶金銀跑了。誰知家沒回去,倒成了別人的倒刀下鬼。端王當時在戰場上機緣巧合發現了這些珍寶於是留在荊州,等著機會要做出來一番事業,或者是接著當守財奴。可能是這些染血的珍寶真的被詛咒了。端王在荊州橫徵暴斂,把自己鬧死了。這些東西,國庫裡面可是發大財了!

這些都是悄悄地進行的,對外的只是公佈了端王的暴虐,順治選了一個能幹的官員在當地安撫民生。御史們對著死掉的王爺很不客氣,皇帝對著端王的厭惡大家看的清清楚楚,立刻彈劾端王要皇帝嚴懲端王的摺子像著雪片一樣飛進紫禁城。順治革掉了端王的爵位,把克善的貝子爵位給革除掉了。現在克善和新月只是普通的旗人。皇帝念在克善的年紀小,給了克善一些賞賜,和一個個小小的旗兵的薪俸跟著自己的姐姐生活去了。

太后對著新月和努達海的事情雖然生氣,但是畢竟身份擺著,太后也不會落下什麼倚強凌弱的名聲。這天太后叫來不少的誥命夫人和王爺福晉來慈寧宮湊趣。忽然鄭親王的福晉笑著說:“我前些天聽見了不少的笑話,皇上對著努達海也算是任君所為了。聽著外面傳來話,我真是不敢相信。一個好好的人竟然嘖嘖——”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的小太監通報進來瓜爾佳氏來了。太后看看身邊這些命婦,扮相沒想起來是那個瓜爾佳氏。一邊的蘇麻笑著說:“現在努達海還在議罪,雖然他的官職沒了,可是他福晉的誥命還在,努達海的福晉可不是瓜爾佳氏麼?”太后沉吟著,這些貴婦人太候對著雁姬還有點印象。平時雁姬看著很爽利的一個人,言談舉止帶著剛強,誰知努達海跟著新月鬧出不堪的事情,可見那個雁姬也不是個好的了。想著太后的臉色有點不高興。,要把雁姬打發出去。

簡親王的福晉笑著說:“那個雁姬也是個可憐的,要是我遇見這樣的丈夫,早就是要和離了。那個雁姬也算是有情義的,為了兩個孩子不肯離開。太后叫她進來問問看,平時看著很規矩的人怎麼說變就變了?”聽著簡親王福晉的話,大家全看著太后,眼神閃爍著,有當事人講八卦,難得的機會啊!

太后對著這件事情也很好奇,對著底下吩咐一聲:“叫來進來,哀家倒是要問問清楚她這個福晉是怎麼當的。匡扶丈夫不是她的職責麼?”

沒一會雁姬穿著一身素淨的衣裳進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丫頭。雁姬進來給太后請安,舉止儀態全合適,只是一向是以鮮亮華麗形象示人的雁姬,幾天的功夫變得很憔悴。雁姬跪在地上給太后磕頭,看著底下跪著憔悴的女人,太后嘆息一聲,短短幾天雁姬就變成這個樣子,女怕嫁錯郎啊。

太后剛才對著雁姬的而不喜歡少了不少,太后感慨一聲,對著雁姬說:“今天你來哀家想要問問,你是他他拉家的的主母,就任由著努達海胡作非為未免是賢惠的太過了。以前人家全稱讚你能幹賢惠,今天看來你就是太賢惠些!”

雁姬只是跪著聽太後的斥責,哭的哽咽難言,五妹忙著給太后拍著後背順氣,一邊對著太后說:“依著臣妾看,雖然雁姬是努達海的正妻不假,可是太后想想努達海一個帶兵的人真的能聽自己老婆的話?再者話雖然這樣講,到底是男人當家,那個努達海鐵了心的胡鬧,連著怒大海的額娘也不出聲,還指望著雁姬能作什麼呢?太后不如叫雁姬仔細講講,那個努達海好好地差事不當,怎麼的就成了這個樣子。叫我們也要有了教訓借鑑!”聽著有新聞,大家全附和著五妹的話,“貴妃娘娘講的很是!”

雁姬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慢慢的講了,當時自己一個人扔下關外的父母來京城嫁給努達海,那個時候軍情緊急雁姬要侍奉婆婆,為出征的丈夫擔心,管著上上下下的一家子的瑣事,養育孩子。雁姬的婆婆經常身子不好,雁姬整夜的不能睡覺,衣不解帶的侍奉婆婆。聽著侍奉婆婆的話,好些年紀大的夫人都是撇著嘴,雁姬的婆婆努達海的親孃可不是省油的燈,都是生病多少年了。上次努達海的老孃出去赴宴還吃了一整只的八寶鴨你,根本是折磨自己的媳婦罷了。

太后忽然問:“哀家聽人說你不準丈夫納妾是這回事麼?”雁姬哭著把事情的真相全說了,當初雁姬剛進門的時候,婆婆對她很排斥,好在雁姬能忍耐,很快的生了驥遠看,婆婆雖然還是那個樣子,好歹是能容下雁姬了。當初雁姬剛進門的時候也是很奇怪,努達海身邊沒有通房丫頭和姨娘,後來漸漸地看出來,老太太很不喜歡自己的兒子跟之別的女人親近,就算是雁姬,在生了洛林之後,要是和努達海親熱,婆婆也會很不高興的。但凡努達海在雁姬的房裡過夜,第二天雁姬就被婆婆指桑罵槐的說些不知節制不知羞恥的。好在雁姬性子還好,能忍著。加上努達海不管這些,有經常不在家,因此這些事情努達海並不知道。只想著自己的妻子不喜歡和自己親近。

後來努達海回來或者是帶著一些女子,雁姬倒是能容下,誰知婆婆總是不喜歡,等著努達海走了,總是把這些女人折磨死或者是趕出去。努達海也不是個有常性的,很快的放在腦後不管了。漸漸地就成了雁姬善妒不容人。

太后和在場的貴婦們聽見這些話,忍不住想起自己當年做媳婦的艱難,太后雖然同情雁姬,可是婆媳關系很難講,只是在心裡對著努達海的額娘,他他拉家的老太太很是不滿。接下來雁姬哭的哽咽難言,斷斷續續的把努達海帶著新月回來家裡發生的事情講了。

努達海回家和往常不一樣,只是見了自己額娘也不理會雁姬,也不去去兵部交差,反而是一個人關著門躲在書房裡面,整天長吁短嘆的。開始老夫人見努達海沒親近雁姬很是滿意,漸漸地也發現了寶貝兒子的不正常,先把雁姬加來狠狠地訓斥一番,接著叫來努達海母子兩個關著門嘀嘀咕咕的講了半天的話。等著努達海前腳出門後面老夫人就吩咐下來,在花園子裡蓋一個精緻的小院子,說要有貴客來。雁姬想著可能是努達海又在外面得了什麼女子,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放在心上只按著老夫人的吩咐辦就是了。

努達海也不當差,只是在家監工蓋那個不著調的望月小築,或者是帶著驥遠和洛林出去。雁姬開始忙著處理家務事沒放在心上。誰知等著努達海吩咐了酒席和歌舞戲班子,請來了嬌客,雁姬傻眼了。看著那個端王的格格穿著一身白衣裳粉面含羞的站在努達海身邊,叫著自己姐姐。雁姬覺得眼前的世界崩塌了。

雁姬才明白過來自己丈夫這次出征帶來的不是搶來的奴隸,而是端王的格格。雁姬新月帶著嬌弱和興奮的眼神對著自己講著:“姐姐你和努達海真好,我現在沒有一個親人了,只剩下努達海一個能夠依靠的。我的生日多謝你們記著。當初巴拉巴拉。”新月坐在首席上一邊坐著眼珠子黏著新月身上的努達海,一邊是一臉慈祥溫柔的叫人不敢置信的他他拉老夫人,雁姬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等著新月被宣召進宮見太后,雁姬哭著求努達海不要和新月在一起了。要是再任由困如此荒唐的事情發生,真的不知道會給家裡帶來什麼後果。

雁姬得到的當然是努達海你不仁慈不善良,嫉妒偏狹的一番廢話,婆婆也是話裡有話轉著圈責難雁姬嫉妒,還說努達海現在除了雁姬身邊一個女人沒有。雁姬被氣的躺在床上病了好幾天。結果身邊只剩下甘珠一個丫頭,驥遠和珞琳都跟著努達海和新月做朋友去了。

等著努達海出事了,老夫人反而是埋怨雁姬。雁姬抬氣眼睛,可能是方才哭的太傷心了,現在雁姬的眼睛裡不見一點眼淚,只剩下沉靜了。“太后今天奴才出來的時候,老夫人還叫我幫著努達海在太后面前求情,說些情不自禁和新月格格閨譽的話。奴婢想著要和努達海和離,並非是奴婢是個薄情寡性的勢力人,看著努達海得了罪,擔心自己的榮華富貴不顧念夫妻情分。努達海看樣子是不能好了,奴婢雖然是努達海明媒正娶來的的妻子,本應該是跟著丈夫相守一輩子,不管他是飛黃騰達還是發配邊疆。但是奴婢知道禮義廉恥,努達海那樣的人就是現在出將入相了奴婢也不能跟著一個糊塗人過了,只求著帶著孩子出去。夫唱婦隨固然是好,可是一個女人嫁得男人要做賊,那個女人也要忘了禮義廉恥跟著做賊不成?我們瓜爾佳氏為了大清盡忠,男人寧願戰死不後退,女人寧願是一輩子不出嫁也不能和寡廉鮮恥的人結親。”雁姬這些話出來,在場的人全感慨一下。遇見努達海的極品也真是倒黴。

太后仔細想想方才雁姬講的話,雁姬對著自己一雙兒女在這件事情裡面表現一直很隱晦。可是太后經歷多殺事情,這點還能聽不清?“可見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糟心事不提也罷,叫旗裡面商議了準了雁姬和努達海和離。只是你兩個孩子畢竟是姓他他拉的。他們願意跟著你也罷了,叫都統問清楚願意跟著額娘去外家就叫他們去就是了。”雁姬感激的磕頭謝恩離開了。

雁姬在他他拉家老太太的咒罵聲裡面帶著自己的嫁妝和甘珠跟著自己哥哥和額娘離開了,驥遠和珞琳不原諒自己額娘的薄情,在送別的時候講了一些殘忍自私的話,要跟著努達海一起堅守感人的愛情。雁姬哭著求驥遠餓珞琳:“你們的阿瑪犯得可是大不敬,弄不少就是抄家籍沒,額娘就算是被你們恨死也不能看著你們成了奴隸,驥遠珞琳,額娘求你們了跟著額娘走吧!”

誰知雁姬被自己親生的兩個孩子狠狠地推出自己為之操勞幾十年的家門。看著重重關上的大門,雁姬哭著和自己的額娘上了馬車。

車子上雁姬的額娘安慰著女兒:“沒想到他他拉家一個好東西沒有,簡直是就是一群白眼狼!從此你跟著他們家一點關係沒有,額娘把你從火坑裡面救出來也算是放心了。到了家,額娘給你找一門更好的親事!這次還是要多些你叔叔和宮裡面的康妃娘娘,和佟夫人。叫你跟著挨千刀得努達海和離的還是宮裡面貴妃娘娘幫著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吧疏通呢。你個丫頭,真是個傻子,貴妃娘娘就是佟家的姑奶奶啊!咱們先去你叔叔家住兩天,你跟著我去佟家道謝!”

就在雁姬平復情緒跟著額娘去佟家對著佟夫人道謝的那天,努達海因為大不敬被剝掉一切官職和爵位,檢視家產抄家,全家籍沒驥遠珞琳和老太太跟著他他拉家的奴才一起被拉到菜市口發買了!而努達海被兩個差役驅趕著,送到軍營裡面當奴隸。

克善帶著自己的姐姐在京城租了一個小小的院子,新月出來便病倒了,克善每天忍著別人的譏笑去一個私塾上學。姐弟兩個沒了奴才伺候什麼都要自己幹。皇帝對著努達海和新月的花邊新聞下了封口令,但是私底下大家全津津樂的流傳著努達海和新月的風流韻事,再一次證明了採花有風險,下手須謹慎的至理名言。

努達海和新月的事情平息了,太后的心情好起來,這天在慈寧宮太后叫了不少的嬪妃來湊趣。不只是誰把話題轉到了新月的身上,皇后拈著一個蜜餞幸災樂禍的說:“端王的格格還真是不同凡響,風流的名聲傳出去了,誰還敢娶這樣的媳婦呢。”

誰知這個時候,烏雲珠忽然對著太后跪在地上:“太后,臣妾相幫自己的弟弟費揚古求一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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