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購買30%以上直接看新章, 低於則3小時替換  同樣是見血封喉的東西, 無聲無息的被送到她口中,讓她在大好年華香消玉損, 這顯然是洛平侯府一慣的手段。

原本就算有了前世記憶,阿蓉對洛平侯也沒什麼怨懟,畢竟系統姑姑告訴她,對她下毒之人, 是愛慕洛平侯的女子所為。

想必是因主母劉氏硬將她塞入洛平侯府, 使得洛平侯與其心愛之人如鯁在喉, 這才心生殺意。

阿蓉雖不認同對方下毒的做法, 卻還可以理解。

可是如今她已是聖上的昭儀,同洛平侯府沒有半點關係, 為何那毒還要下在膳房給她送來的糕點中?她這一世招誰惹誰了嗎?洛平侯府憑什麼要這樣害她?

甚至最令她難以接受的是,她倘若再一次被毒殺而亡也就罷了, 她會覺得可能一切都是命數, 從一開始就無法改變。

但中毒的成了聖上。假如她沒有湊足三百聲望, 沒有系統商城,或者解毒丸毫無效用, 聖上混毒無解,還會有什麼好下場?

阿蓉就是脾氣再好,這個時候也恨極了洛平侯, 她不明白, 這人的心為何那麼黑呢?

因此洛平侯出現在殿內那一刻, 她冷冷看了他一眼,像是含了冰渣子一樣,與宮宴上那個甜甜對著聖上笑的少女,好像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見過昭儀娘娘……”洛平侯話音未落就是一怔,他不是第一次見到齊昭儀,可眼下對方的態度,他卻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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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不會隱藏表情,此刻看過來的眼神,彷彿他是一種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令她心中厭惡。

洛平侯也不知心下是什麼感覺,總歸不是太美好,畢竟被一個美人厭惡、這個美人還曾差一點成為他的女人,換做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有點接受不了。

可齊昭儀的態度,又似乎在隱隱向他證實了,聖上的身體,大約是真的不成了……

這個判定在見到面色蒼白的聖上之後,變得更為清晰明。

哪怕聖上強裝鎮定坐在龍椅之上,可那比往常更為緩慢的語速、偶爾清顫的雙手和額上隱隱的冷汗,無一不再向著陳岌證實著:

聖上在忍受著極大的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痛苦中。

“呵……”陳岌心下苦笑一聲。也難怪齊昭儀會以那樣冰寒的目光看他了,她的眼中,現在大抵只有聖上。

畢竟聽聞聖上對她寵愛極盛,或許也不止是聽聞,宮宴之上是個人都看得清,聖上對齊昭儀的好,絕不是裝出來的。

他搖了搖頭,一步踏出殿外,何必再想那麼多,如今最重要的可不是一個女人,聖上的毒既已被再次激發出來,神仙也難救了。

“哼。”阿蓉從殿內跑出來,餘光瞥了眼洛平侯離開的背影,再次習以為常的蹭到陳樾身邊,坐在他腿上、一伸手就環住了男人的脖頸。

“怎麼又不開心了?”年輕的帝王小心抱住她。他神色已經恢復往昔,額頭的水珠也被他伸手摸去,倘若洛平侯再度回來一看,只怕才要大驚失色,因為眼前的聖上看起來和康健的人沒什麼兩樣,沒有一點毒發的跡象!

“他是個壞人。”阿蓉義憤填膺說,“他差點害死你。”上輩子還害死了我。

“你說得對。”陳樾差點笑出聲來,他摸了摸小姑娘的發,面對洛平侯的冷硬表情也漸漸柔和下來,一雙黝黑的眼瞳熠熠生輝。

他原本對娶妻,就如外人猜測的那般、有十分強烈的抗拒之心,可他也心知只要在帝王這個位置,他總需要一個後代。

哪怕他在對先帝的後宮感官很不好、更討厭極了那些宮妃,也必須要有一個妻子。

但他從沒想過,有那麼一天,他的生命裡還會出現一個小姑娘。第一眼見她的時候,只覺得這個姑娘真的小極了,後來……終於又一日,也讓他不捨極了。

“他不會再有機會了。”男人作出承諾一般低聲道,就好像在很久之前,兩人身處白郡城郊的陳家莊子外,他對她說“必不負所望”那樣,認真且肯定,好像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難倒他。

年輕的帝王一把托住自家昭儀娘娘的腰背,將她抱在身上,大步走向寢殿,遠遠地,徐公公就聽到那室內一陣低語,接著齊昭儀嬌俏的聲音道:“咦?今天這麼早就要生孩子嗎……唔……”

似乎被男人用什麼堵住了嘴,少女的聲音也含糊了起來,寢殿的大門碰得一聲關了嚴實。

徐公公忍不住抬頭看了眼天色,……的確是很早啊,陛下。

寢殿之內。

阿蓉胡亂散開頭髮,背過身去換了一件柔軟的褻衣,她不太懂得怎麼與聖上相處,入宮前火急火燎被接進來也沒人教過她,入宮後就更沒人敢對她指手畫腳了。

但女人的身體不能被看到,她還是懂的。

因此每當在寢殿更衣,她都恨不得縮在角落,生怕將自己藏得不夠嚴實,但實際上沒有人告訴她,這樣半點用也沒有。

聖上手塔在床榻一側,目光一瞬不瞬的望過去,只見阿蓉紅著臉脫得只剩一件粉嫩的小衣,通透泛著光澤的褻衣半披在肩上,露出一半小巧的肩膀。

此時此刻,男人不僅只想在上頭添幾道紅印子了,他還想做的再多一點、更多一點。

這一年來他夜夜抱著這樣一個嬌娥,卻不得不做著柳下惠的事,簡直要令他心力交瘁。

好在他的小昭儀也長大了,十五歲正是大周少女及笄之齡,甚至早在半年前小姑娘也來了月信,她是真的,可以做一個妻子……和母親了。

阿蓉縮排床榻,向聖上招了招手,那站在旁邊一眨不眨看向她的高大男人終於有了點動作,他只除了件外衣,半個身子就壓了下去,一隻大手扣住身下人纖細的手腕,細細密密的親吻便落在小姑娘的眉眼和臉頰,他在誘人的唇上停頓了片刻,又一路向下吻了下去。

輕巧的薄衫從肩頭滑落,只見雪白的皮膚上開滿了梅花印,比陳樾在夜半無人之時、趁著小昭儀熟睡後偷畫的那張春意撩人圖還要美不勝收。

“陛下,”小姑娘紅著臉,伸手摸了摸聖上鼻尖的汗,愣了一會兒,才推開他,轉身蹭進他懷裡,似乎是已經憋了很久,才怯怯問出來,“我是不是有毛病?”

男人被她撞進懷裡,輕吸了口氣,大手還在她後背遊移,“恩?”

“我們……這麼久了……”阿蓉咬了咬唇,突然仰頭對上他的雙眼,要哭不哭,“我是不是身體不好……根本不能生孩子?”

陳樾一愣,突然想起此前騙小姑娘那番話,什麼只須睡在一張床上便會有孩子……此種無稽之談,頓時就尷尬了起來。

可真正的理由他若說出來,今日恐怕小姑娘要委屈的水淹床榻了,他遲疑了下,輕拍了拍阿蓉的後背,只得換個方式抗下,他淡淡說,“是朕身體不好。”

“啊?”阿蓉也傻住了,劇情峰迴路轉之下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

她想,恐怕是聖上體內的混毒,還是影響到了身體,哪怕有了解毒丸,也只能解去毒素,無法恢復被破壞掉的身體機能。

阿蓉有點心疼了,急急地安慰道:“我們叫老太醫再給你看看,總能養好的……就算……我也不嫌棄你的。”

不嫌棄?見她一副焦急的小模樣,年輕的帝王眼神暗了暗,又慢吞吞道,“……倒也不是毫無辦法,先前只睡在一處,力度不太夠的,我們還需做點別的……才能治好朕。”

“做什麼?”阿蓉睜大雙眼,水汪汪的看向他,擔憂、好奇、欣慰,求知慾十足。

男人喉結動了一下,實在忍不住了,翻身將她再次壓下,健壯的兩隻手臂便將她的裡衣向外一撤,丟出了帳外。

他一手拉過小昭儀細長的腿,托住她的腰背皺著眉頭入了進去,一手伸手撫過小昭儀的眼睛,嘆道,“就是這樣……阿蓉,阿蓉別看朕。”

同樣是過了兩年,陳樾已有二十七歲,早就是個成熟男人,因此那個地方也格外的……驚人,好在小姑娘也不懂人事,自然不清楚並非是所有人、都會承受到這樣的劇痛。

因此沒有對比就沒有了傷害,她含著一包淚、喊了幾聲疼,就奇蹟般的這麼忍了過去。

這一瘋就到了半夜,小姑娘軟成了一灘水,連動一下手指都不能,還是被男人健壯的手臂環抱著放入了溫水中清洗,後來睏倦之下,迷迷糊糊又睡過去了半日。

第二日醒來時,整個大周朝都聽說了,洛平侯在皇城西郊的軍營那裡不小心驚了馬,橫衝直撞進了密林,尋到人時,已經摔斷了一條腿。

此後的十幾年,只等著先帝駕崩之後,聯合皇后以繼子身份,將陳岌推上皇位。

可這些人萬沒有想到,早在先帝二十年前外出之時,就已十分好色、成功使一民間女子暗結珠胎,產下了皇子陳樾,多年奔波才得以歸朝。

先帝這個老頭,可以說是失敗、昏庸了一輩子,可如今見到了今生唯一的兒子,竟出乎任何人預料的,有了慈父之心:

不僅立刻晉升陳樾為太子,還給他配置了最好的老師,最衷心的下屬,替他費心勞力的掃清了登上皇位的最大障礙。

與此同時,先帝突如其來的這一手,也直接打碎了陳岌這一脈的皇帝夢,讓陳家眾人多年心血付之東流。

也因此當時陳家出身的皇后,才會在絕望之下、怨極生恨的給陳樾下了毒,直接導致了先帝震怒。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當年不僅皇后被降罪削位,陳家族老也有好幾個被流放斬首,若非是因為陳家盤桓大周朝百年,暗裡擁有不小的勢力,就算帝王也不敢趕盡殺絕……只怕洛平侯府一脈早就不復存在了。

陳岌知道這一點,陳樾更為清楚這一點,兩人的身份是完全對立的:最終不是陳岌所擁有的勢力,被陳樾慢慢消磨,失去洛平侯的地位、失去一切;就是陳樾徹底倒在陳岌的明槍暗箭之下,連年來的意外和刺殺,多少都和陳岌有點關係,只是這人行事隱秘,極少被抓到把柄。

若是對方真的從某些渠道得知了齊蓉的神異,將齊蓉收在身邊或者滅殺,陳樾都不覺得意外。洛平侯的不擇手段,他不是第一次見識了。

年輕的帝王背起手,看向透出了一道光束的止瀾殿窗外,只見外頭不知何時布上了陰雲,雨水從屋簷淋淋漓漓的滴落下來。

白郡齊府的後院小花園中,齊佳與齊慧打扮的花枝招展,倒是最先到了園子裡,洛平侯前來拜訪的訊息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齊府,就連一些小丫頭,也在不遠處探頭探腦的瞧著,想見識一番都城中最富盛名的神仙人物,是不是真有那麼好看?

只是,眼見人數越來越多,幾個引了侯爺前來的大房丫頭就十分生氣了,這大房的花園,怎麼二房三房的都來了?

“侯爺在看什麼?”齊佳長得不好,她自己也知道這一點,不過多年來為了使旁人不將注意力放在她臉上,她跟隨孃親養了一身溫婉的氣質,不暴露出心思的時候,也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相比起來,齊慧就十分直接了,齊慧的模樣在齊家這一眾姐妹裡,算得上是拔尖了,不尖酸刻薄的時候,說起話來甜笑一聲,只叫人心都要化了。

她將齊佳擠在一邊,不顧齊佳氣得發黑的臉色,親手為陳岌斟上茶,“侯爺自然是在賞景,咱齊府的園子雖比不得都城中名貴,卻有不少奇異花草,都是兄長他們在外淘弄來的,侯爺可有喜歡的?”

陳岌只是笑,並未答話,似乎在講究知禮知行那一套,直到後來齊慧又問他所來為何,他才十分不好意思、神色間又隱約帶有幾分甜蜜道:“本侯與你們齊氏大房一脈素有婚約,今次正是前來和齊縣君定親的。”

“齊蓉?”齊慧聲音拔高了一度,她不比齊佳細心,早就在大房探知了此事,因此聽聞洛平侯此言,受到的衝擊是在場眾人最大的。

齊慧此刻恨不得撕了齊蓉整個人,怎麼五佛山上也是如此,洛平侯這裡也是如此,莫非世上的都必須要圍著齊蓉轉才可以?

齊慧冷笑一聲,“侯爺怕是不知道吧?您口中的縣君,實際上是個胡姬生下的庶女,在外頭莊上放養了十幾年,沒有教養嬤嬤,還不知是個什麼性子,侯爺若是娶了她,往後的日子,只怕不會如想象中那般好!”

“多謝姑娘提醒,本侯對此也有所耳聞,不過……”洛平侯淺淺一笑,也不氣惱,看在外人眼中真是好一個溫和儒雅的少年郎,

他抬起淺淡的瞳仁,語氣柔和的緩緩道,“據本侯所知,齊蓉姑娘的母親,乃波斯國大流士後人,並非舞歌弄簫、供人取樂的伶人,齊蓉姑娘本人,也是細緻有禮,五佛山一行之後,甚至有不少當朝有品級的夫人,私下誇讚過……”

他話音未落,就見到原本堆滿了人的小花園的入口處,呼啦一下人群向兩邊分散開來,遠遠地,一個身著素裙的少女正擰著眉,跟在幾個奴婢後面,不情不願的踏入進來。

陳岌楞了下,原本平靜的眼眸頓時一沉,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少女,心說難怪了,身後的幕僚提起這齊府庶女時,總是不知找到什麼詞來描述,只叫他當面去看。

他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卻沒想到對方比他猜想中的,還要更嬌俏可人,這還是年紀有些小,若是再過兩年還不知是何等光景。

“齊縣君。”陳岌站起身來,溫和一笑,“在下洛平侯。”

“你是……洛平侯?”全身都散發著不高興氣息的齊蓉,在聽到對面這少年郎的這句話,身體竟一下僵在了原地。

所以你是洛平侯,五佛山上那位又是誰?

她終於肯扭頭過去,看著洛平侯這格外張陌生的、一看就與傳聞中相同、年不過十九、又分外俊秀的臉……內心中難免湧起了一股強烈的愧疚感。

她這輩子沒做什麼虧心事,只除了對不住五佛山上那人,人家前世也沒害到她,如今更是一心為了她好,卻被她情緒激動的嚴詞拒絕了一通、說不定對方那顆真摯的心靈都被傷害到了。

她就說呢,被她傷了那麼大個面子,若真是洛平侯,怎麼還肯與劉氏定下親事,顯然洛平侯另有其人。

阿蓉臉上的表情格外一言難盡。

“你那是什麼表情?”齊慧見兩人對視一眼,整個全都安靜了下來,心裡頭就跟澆了熱水一樣,難受的咕咕冒泡,眼下見到齊蓉的臉色,齊慧終於找到理由刷一波存在感,“侯爺初來齊府,怎可用這種臉色待客的?”

“無妨。”豈料洛平侯倒是率先出言,半點不在意齊慧所言,將她完全忽視過去,洛平侯臉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縣君,你我早有婚約,稱呼侯爺太過生疏,直喚本侯的名字即可。”

齊慧嫉妒的要發抖,她就不明白了,齊蓉除了那張臉,論身份、論孃家的助力,哪裡比得上她半根頭發絲兒,怎麼洛平侯就是一根筋要娶這個淑女呢,縣君身份又如何,不過是個好聽點的名頭罷了,還能上了天不成?

“徐公公到!”就在這時,本身就格外熱鬧的齊府大房小花園內,再次湧入了一群人。

這些人身著宮裝,正是十幾個小太監,後方主母劉氏忐忑的與府中不少下人,簇擁著一個氣勢不凡的大太監,踏入這小花園之內,顯然大太監正是通報中的徐公公,聖上身邊的近侍。

這大太監掃視一眼眾人,目光在齊蓉身上停頓片刻,略顯謙恭地和善一笑。接著又看向不遠處的洛平侯,眼中劃過一道深意,這洛平侯……心大了啊。

聖上登基以來從未封過什麼女子,唯獨親封了一個縣君,朝中有點眼色的人都知道是何意,怎麼洛平侯會不知?還是本身就在……有意為之?

“聖上有旨。”徐公公故意在洛平侯面前,緩緩掀開聖旨,眼見洛平侯還保持著那一臉溫和,與眾人一同跪了下去,才誦了聖旨上花團錦簇地官話,最後直奔主題道:“今有齊航之女齊蓉,甚得朕意,即日起封為昭儀,入主錦儀宮。欽此!”

這一聲欽此,聽得心中本身就因見到宮中人十分不安地劉氏冷汗直冒,聽得本該恭敬跪在地上的齊慧、忽的身形不穩坐在地上,臉色忽青忽白,比在五佛山上那日還要驚懼萬分。

齊佳眨了眨眼,心中的茫然其實不比任何人小,她卻是在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如齊慧一般,將齊蓉給得罪的狠了。

畢竟誰又能猜到,一個小小的縣君,如今搖身一變成了大周最為尊貴的女人呢。可不就是麼,先太后已逝,大周的女人之中,原本最高的就是侯夫人,可侯夫人對比起後宮中第一位昭儀來說,地位就有點不夠看了。

這種事她們此前……簡直連想都不敢想一下!

一時之間,齊府內鴉雀無聲,只有徐公公收起了聖旨,小跑著到了齊蓉身邊,伸手將她攙起,“娘娘準備何時入宮?不如就在今日?可莫要讓陛下等得急了,陛下這些日子,可是時常念著您呢。”

齊蓉一陣恍惚,總有種記憶缺失了一大半的感覺,不必嫁給洛平侯,她真是心花怒放,可如今聽到徐公公的話,心中剩餘最多的,卻是忐忑了,齊蓉抬起眼,小聲道:“這位公公,我、我見過陛下?”

“實在麻煩,倒不如接來宮中……”他心中在看過密函之後,就有一股莫名的煩躁之感,此刻在這空曠的止瀾殿中隨口一言,已經失了往日的嚴謹。

徐公公一愣。他是從少年時期的聖上回宮後才一直跟隨著的,原本也不過是個東宮小太監,如今卻能在後宮近侍中爬到高位,與他的性格脫不開關係。他這人最大的好處是,從來不會企圖反駁聖上的旨意,反而在聽到旨意的那一刻,就在研究如何施行的方法。不必問也該知道,齊家那少女對於聖上來說,格外特殊,甚至極有可能會成為服侍聖上的第一個妃嬪,懈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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