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凱冷不防一驚一乍的冒出這麼一大堆話來,這不由令雲不悔的嘴角是再次抽動了一下,他覺得這小子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搞笑。另外,雲不悔實在就是搞不明白了,這個鄭凱,究竟是動用的哪只眼睛啊,竟然看到自己是被人給揍了?

“坐在這拍賣會的門口,你是不是想進去也跟著瞧瞧啊?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你的想法固然美麗,但現實卻是很殘酷。這裡可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像你這種小人物,根本就沒那個資格進去,當然在外面坐一會兒還是可以的。其實有的時候,我也是挺佩服你的,竟然隨時隨地都能找到女人進行保護你。”

“不過,我再好心的奉勸你一句,你總是想方設法跟在女人的屁股後面瞎轉悠,其實也真是沒有多大勁的。哼!這種事情,想必也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做得出來,真是沒有志氣!”

“怎麼了?今天怎麼落單了,咋就剩你自己了呢。再也沒有美女陪著你,心裡是不是有些不大好受了,不適應了是不是啊……哈哈哈哈……!現在你要是跟我說點兒好聽的,我說不定會帶你到那拍賣場裡面好好逛蕩一圈,也讓你長長見識,開開眼界,如何啊?”

看著眼前這個鄭凱此刻正在滿嘴飛吐沫,說實話,雲不悔真是非常非常的感覺無語。他也是納了悶了,怎麼自己走到哪裡都能遇到這個鄭凱呢?瞧那家夥吐沫橫飛的樣子,就好像是一隻綠豆蒼蠅一樣,怎麼看怎麼感覺煩的慌。

在雲不悔看來,其實即使選擇去做一個壞人,但也要做一個需要擁有一定功底的壞蛋,就像眼前的這個傢伙,覺得他甚至連做個壞人的資格都不具備,充其量也只不過嘴上跑大炮的那種跳樑小醜罷了。

“姓雲的,怎麼樣?只要你服個軟,跟我說點好話,我就帶你到這拍賣會裡面逛上一圈,這裡面的人很多可都是我哥們兒。”此刻的鄭凱賴皮賴臉的在那裡面不斷地掂著腳尖,臉部表情極其狂傲。

“不必,想進我自然會進去。用不著你的,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裡待著礙人眼。”

“誒呦喂!一段時間不見,你的脾氣見長啊。沒那個本事,你就認個慫不就完事了嘛,非得在那裡瘦驢拉硬屎。你說你都落魄到光剩下坐到臺階上發愁的地步了,還在這豬鼻子裡插蔥,裝象呢?”

“我在這裡等人,請你馬上滾蛋。”雲不悔越發的顯得有些不耐煩,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他就不再搭理對方。

“誒呦喂,你還等人?你別告訴我,你等的是個美女!哈哈哈!騙鬼呢?就你這個樣,哪個姑娘要真是看上了你的話,那真是瞎了八輩子的眼了。”就在鄭愷這句話語剛剛落下之後,就聽到一聲呼喚忽然在腦勺後面溫柔的響起:“不悔,沒事吧?”

雲不悔嘴角含笑地站起了身,看著正往這裡跑來的胡飛燕。

鄭凱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此刻的胡飛燕從他的身邊輕盈的跑了過去,見那姑娘正在跑向雲不悔,之後,她跑到近前,拉住雲不悔的手。

鄭凱見到這一幕,不由驚愕的張大了嘴巴,半晌,嘴巴都是難以閉上。同時暗自嘀

咕著,這麼極品的女孩兒,怎麼能去喜歡這樣的人呢?

“姑娘你好!我叫鄭凱,人稱金凌三少。有沒有興趣到外面吃點兒飯?看到旁邊停著的那臺大眾尚酷沒?如果你願意的話,去吧,那臺車就是你的了。”說完這話之後,鄭凱就是一擺手,故意做出了一幅自認為極其瀟灑的一個動作。

“你今天出門沒吃藥吧,趕緊回去,你媽叫你吃藥呢。”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一直以來都是以溫柔可人形象示人的胡飛燕,突然之間,竟然吐出這一番話來。這不由讓鄭凱的臉色當時就黑了,若是換了在東北省城那裡,他是不敢動手去招惹是非的。可這裡是金陵啊,那他會怕誰?

想到此,他突然衝著胡飛燕就是大聲的威脅了起來:“這可真是給你臉不要臉啊!好吧,我現在就給你兩個選擇吧,一是跟我!二是跟我走吃飯!如果你今天不跟我走,不跟我去吃飯的話,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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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一句威脅,便使一旁雲不悔的臉色當時就冰寒了起來。至於剛剛鄭凱對自己的那幅死出,他倒還可以做到不以為然,但是,鄭凱這小子現在正在出言不遜的威脅著胡飛燕,這是雲不悔所不能忍受的。然而,還不等雲不悔張口噴火,一道如此的聲音突兀的便從鄭凱身後冷冷響起。

“好一個金陵三少,奇了怪了,我怎麼就不曾聽說過呢!我說鄭家的小崽子,我倒是想問問,究竟今天是誰給了你這般膽量,竟敢在這裡欺負我弟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幅德行,別以為你的那個爹陳點遭錢,你就來到這裡面窮得瑟。就憑你那破車,信不信我分分鐘就給你砸碎了!”

鄭凱聽到這話,不由當時就是被氣的惱羞成怒,猛地回頭一看,突然見到此刻在自己身後,不知何時正站立著幾個人,細一看,不由頓時臉色一僵,原本是那樣無羈的一雙眼睛,頓時失去了所有色彩。留下的只是一臉諂媚。張了半晌的嘴,最終才吐出這樣幾個字:“幾位哥哥好。”

雖然鄭家在這金陵地帶也是有著不錯的勢力,但是其勢力也僅僅是相當於三、四流的家族實力而已。當鄭凱此時看見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幾位二公子的時候,他竟是突然的發現,這裡的人物,他可是一個也招惹不起啊。別看這些人都僅僅只是各自家族裡面的二公子,但是手中的權力可都是相當不小。最起碼,是要比鄭凱富有實力的多。再論財力,只恐怕對面這些家族的財力,也是他鄭家家族所不能比及的。因為,人家的財力,遠遠要比他所在的鄭家充盈多了,是要甩他鄭家好幾條街的。

“你不走,還在這裡幹嘛啊?等著我們請你吃飯啊。”懷有亮見鄭凱正怔怔的站在那裡,好像陡變成一個木頭樁子一般,於是,出言質問道。

鄭凱此刻的臉色那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這些不好惹的二公子們突然出現也就罷了。可讓他實在無法置信的是,這些人為什麼會和雲不悔在一起?而且,還是如此的偏袒於他!這是哪跟哪啊!

不過這個時候他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東想西,因為此時這些人在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那樣的充滿了

異樣,說實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不想和在這個時候,與這些人發生任何的衝突。

最終,鄭凱那惡狠狠的目光定格在了雲不悔的身上,那一眼盯下去,似乎要把他身上的肉剜下來一塊般,旋即轉身就走,見到這一幕雲不悔也是非常的無奈,對於此人,他一貫不知道應該用些什麼詞去形容為好。

“雲兄弟,走,咱們也進去吧,你也順便換身衣服。這身衣服讓人直接拿到附近的乾洗店洗了吧。”隨著第五有名這一句話落下之後,雲不悔也是點了點頭。至於剛才鄭愷和雲不悔之間的恩怨,眾人沒有深問,雲不悔也沒說些什麼,因為在眾人眼中,鄭凱就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小人物而已,所以沒有人會把他放在眼中。

過了一會兒,廖青山也回來了,這傢伙竟然買了一大堆的零食。第五有名見到這一幕,就是倍感無語:“都多大了,還成天吃零食?”

廖青山才不管這個呢,也不多做解釋,只是眼神之中夾雜著一絲笑意,直接給大家分發零食。

當雲不悔手中拿著幾十袋酸梅果的時候,嘴角忍不住就是抽動了一下,這種酸梅果那可不是一般的酸,一般人是享受不了的,不過他知道,胡飛燕從小就愛吃這口。

可即使是那樣,也不過一包、兩包的也就足夠了,這可倒是好,這個廖青山竟然買了幾十袋子酸梅果,這太實惠了吧。雲不悔不由苦笑,難道這廖大哥是準備要餵豬嗎。

“飛燕,這個給你!”胡飛燕從雲不悔手中把這酸梅果接過去之後,嘴角裡面就含有著一絲淺笑,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雲不悔竟然還記得自己小時候最愛吃的那個酸莓果。

“內部消息,我可是和你們說啊,這一次我們家的拍賣會上,可是有幾樣絕對了不得的寶貝。”廖青山前腳剛剛把零食發給眾人,之後,便如此神神秘秘的對大家說道。不過當他說完之後,卻是見到眼前的這些人並沒有對他宣佈的神秘大事產生多大的興趣,不由無奈的聳聳肩膀,又說道:“麻煩你們尊重一下我的神秘感好不好?我都已經這麼說了,你們就沒有一點點的好奇嗎?”

“有什麼可好奇的,上次拍賣會的時候,你還和我們說,這拍賣品中,有一樣是當年那軒轅黃帝的寶劍。還記得那個時候給我們激動壞了,都跑過來看熱鬧。可是弄了半天才知道,那的確是軒轅黃帝的寶劍,卻充其量不過是一個石刻雕像而已。那當時給我們弄的呀,真是應了那句話,希望多大,失望多大!”

殷夢達毫不客氣的在那裡接著廖青山的短。廖青山聽到這話也不生氣,只是說:“說這話就沒勁了啊!那次不是我無意之中聽到三叔說的嘛,說什麼有軒轅黃帝的劍嗎,誰知道到頭來那是一件石刻的啊。”有些蒼白的解釋了這麼一句之後,他又繼續說道:“我跟你們說,這次的拍賣品可絕對不同,聽我三叔說,這一次拍賣品之中有法器。”

說到此處,廖青山故作神秘地朝著四周看了一眼,實際上他們這個包房,連個窗戶都沒有,全都是封閉的,而且隔音又好,怎麼可能會有別人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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