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爛爛的小酒吧裡面,前後搬出四十多個箱子,裡面裝的都是一堆劣質的紅酒,甚至還有一些他們沒有來得及封口的酒瓶子。

這對東西擺在他們的面前,看的這幾個人臉都青了,一個個一臉死了老媽的樣子,看著丁凡,不過最後的視線全都落在了他手上的那只槍上面。

要是沒有這把手槍在這裡,他們幾個人到還有點衝上去一拼的想法,可手槍一出,一切都是兩回事了。

手槍可是大殺器,國家一直都是嚴格管控的,除了警察之外,誰的手上能有這東西?

至於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其實他們心裡也有點數了。

畢竟警察雖然手上持槍,但是警察任何時候都是先拿出手上的警 官 證,而不是上來就拔槍。

所以從一開始,丁凡拔出手槍的一刻,這幾個人就已經給他下了定義,認定了他就是一個殺人如麻的亡命徒。

所以現在想來想去,不想現在被打死,最好還是喝吧!

這些所謂的紅酒,都是怎麼來的,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裡面都是自己勾兌的東西,除了一些酒精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些色素之類的東西。

這要是真的喝下一百瓶,恐怕都能要他們的命了。

畢竟這種酒精本身就不是食用的,工業酒精喝下去,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所以在這幾個人喝下一瓶那種加紅酒之後,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了,甚至當場差點吐出來。

“大哥,我知道錯了,你就放了我們吧!不能在喝了,在喝下去就真的要死人了!”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就是過來玩的,我跟他們不認識。”

這幾個人中間,本身就沒有什麼骨氣,被丁凡壓在地上,現在生死都在別人的手上,這會兒在不求饒,天知道後面這個男人還會想出一些什麼手段折騰他們。

尤其是之前拉著丁凡進來的那個女孩,這會兒正雙手抱著那個穿著黑色襯衫的男生,滿臉的恐懼跪在地上祈求著。

反倒是那個黑襯衫男人,神色中除了痛苦之外,還有一些驚慌和躲閃。

丁凡順著他躲閃的眼神看了一眼,之前那個穿著白色短裙的女人,竟然還在不遠處坐著,顯然是沒有想到酒吧裡面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短短時間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讓她一時間甚至根本反映不過來,直到現在還呆呆的坐在不遠處。

“你們兩個看起來關係不一般吧!”丁凡站起身來,用手槍拖起那個衣著暴漏女人的下巴,轉而問了一句他身邊的男人:“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我不認識她,其實我也是被騙來的,他們就是一家黑店,大哥我也是受害者!這個女人不是好東西,她們才是一夥兒的。”

黑襯衣的男人一聽丁凡問他,急忙就像撇開關係,用力的將身邊的女人推開,躲閃著想要離開他們身邊。

可丁凡也不是傻子,剛剛自己掏出手槍的時候,這個女孩完全是可以自己跑的,但是她卻沒有這樣做,而是下意識的還想拉著他一起跑,中間耽擱了一點時間,這才被堵了回來。

這個時候他還說兩人之間沒有關係,真的將丁凡當成了傻子不成?

“你確定你們沒有關係?”丁凡收回了手上的槍,看著這會兒已經一臉淚水的女孩,冷笑著說道:“看來你們這家黑店,真是惹眾怒了,就連自己人都不屑與你們為伍了!”

“大哥,我說實話,這小子叫趙歡,我們以前就是開酒吧的,但是經營不善,後來他們兩個來了,說是能幫我們將這個店重新幹起來,保證每天日進斗金,所以我們才……他們兩個才是主謀,每次賺錢都是他們兩個分的最多。”

這一點不用大漢說,其實丁凡才也能猜到,從一開始進門的時候,那個穿著暴漏的女人就已經引起了丁凡的注意。

她對於這裡的熟悉程度,甚至在最後逃跑的時候,選擇的方向,很明顯的說明了問題,她對於這裡太過熟悉了,甚至就好像是她家後院一樣。

反倒是這幾個打手模樣的人,看上去雖然凶神惡煞的樣子,但是事實上根本就做不了主,眼神總是時不時的往她身上看一眼,好像在等他的確認。

很明顯這個女人在這個酒吧的地位一點都不低,而且她在這裡還是有一定話語權的。

至於這個女人和那個穿著黑色襯衣的男人之間,就更加簡單了。

這兩個人應該是一對情侶,手上的戒指雖然不是很顯眼,但是這種同款的戒指,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了。

這種仙人跳的把戲,本來也不是什麼高招,在沿海一代的城市裡面,用這種手段撈錢的大有人在,甚至他們這個職業被人稱之為酒託。

女的針對的都是男性顧客,而那個男的,主要負責的就是找一些特別有錢的女人,利用這裡的高消費手段,玩一些欺詐的手段。

那個穿著白色短裙的女人,應該就是這個男人的目標。

至於這幾個打手,就比較簡單了,在外面隨意的找了幾個身強體壯的人,身上紋點東西,在這裡裝惡霸。

“我不管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至少你們今天撞在我手上,就是你們自己倒黴,道行淺就得認,捱打也要站穩!”丁凡晃悠了一圈,環視一眼整個酒吧,最後眼神落在了吧檯上面的鋼絲球上,伸手拿了過來丟在地上說道:“我最討厭你們這些身上弄個紋身就出來裝社會的人,把身上的東西都給我擦掉!”

幾人一聽頓時傻了,紋在身上的東西,想要擦掉,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用鋼絲球噌兩下恐怕皮都要擦掉了。

只是他們這一猶豫,丁凡也沒有在給他們多餘考慮的時間,拿起地上的一瓶所謂的紅酒,對著面前的人身上就開始一陣潑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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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打火機出來,下一步要做什麼,幾個大漢頓時想明白了,急忙抓起地上的鋼絲球,對著自己身上的紋身瘋了一樣的搓起來。

只是在身上搓了兩下之後,鮮血就已經從手指縫隙裡面留了出來,加上身上的酒精刺激,傷口疼的他們一陣陣的鬼哭狼嚎。

趁著他們幾個在身上搓著紋身,丁凡又抓起了那個穿著黑襯衫的小子,提著他的頭髮就往另一邊走去。

那個穿著白色短裙的女人,這會兒顯然是已經想明白了,這會兒正坐在一邊默默的流著眼淚,看到丁凡過來了,這才急忙將臉上的淚水擦乾。

“騙了多少錢,你自己說吧!”丁凡將這個小子直接丟在了地上,自己反倒是坐在了這個白衣女人的面前,側著身子看著吧檯邊上那幾個人在鬼哭狼嚎。

至於那個穿著一身黑色襯衣的小子,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帥氣形象,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可憐蟲一樣,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祈求著白衣女子的原諒。

“我不想看到你,離我遠點,看到你……我就噁心!”

這個女人明顯對

這個男人已經恨之入骨了,但最後憋著好大的力氣也就只是說了他一句噁心而已,看來這也是一個生長在象牙塔裡的孩子,家教到是不錯。

不過苦主都這麼說了,丁凡也不就不想在費勁了,抓著黑衣男人的頭髮,將他拖到了一邊,小聲的跟他說了幾句什麼。

起初這個小子似乎還有點抗拒,不過在面對丁凡那雙冷酷的眼神之後,他還是妥協了。

咬著牙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存摺送到了丁凡的面前,只是他還沒等伸手接過,之前那個穿著十分暴漏的女人竟然嘶吼著衝了過來。

目標顯然也是這個紅色的小本子,看到這個小本子被拿出來的時候,她眼睛都紅了,瘋了一樣就衝了過來。

丁凡還沒有什麼動作,只是眯了一下眼睛,可那個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反倒是直接衝了出去,對著女孩的臉就是一巴掌。

看到這個女人被打倒之後,黑襯衫依舊沒有停下,似乎是在發洩自己的怒氣一樣,對著這個女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很辣的手段絲毫沒有作假,只是幾下就已經打的她滿臉都是鮮血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其實丁凡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從大漢身邊拿出電話,撥打了肖劍的電話,跟他說了一下自己現在的位置。

這裡剩下的事情,已經不需要他在做什麼了,想來肖劍應該會很快就趕過來。

找了一根繩子出來,將這幾個人的雙手雙腳都綁起來之後,轉身走到那個白衣女人身邊,拉著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開始這女人還有點反抗,只是掙扎了幾次之後,明顯沒有甩開丁凡的手腕,最後索性直接放棄了。

兩人一直跑到之前的車子旁邊,丁凡這才鬆開了手。

“謝謝你剛剛讓我看清了他的嘴臉,你現在可以走了,作為回報我不會將你的事情跟任何人說,我們兩個算是兩清了,以後還是不見面的好!”

丁凡的手才剛剛放開,這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突然翻臉,翻臉甚至翻的比翻書還快。

不過她說的話也算是有點道理,兩人本身就是頭一次見面,沒有什麼交情可言,剛剛丁凡確實算是幫了她一把,但是這個女人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對於他的身份有了一點自己的想法,認為不說出他的事情,也算是還了他一個人情。

“可以,你我之前本身也算不上有什麼人情,現在算是扯平了。”丁凡一開始還有反應過來,但也沒有很在意她現在的話,點點頭,就將口袋裡面的紅色小本子掏了出來,遞給了她說道:“你被騙的錢都在這裡了,待會兒警察就會過來了,到時候你自己跟他們說清楚了吧!”

白衣女人看了一眼丁凡手上的存摺,冷哼了一聲,根本沒有要接的意思,轉身就開啟了車門,坐在了車上。

丁凡突然想起來,自己跑這一趟是為了電腦來的,現在電腦就在車上,自己的正事還沒會說那,都被剛剛那幾個人給攪亂了。

好在這個女人坐在車上還沒有走,丁凡趕忙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女人一看到丁凡上車,頓時心頭一股怒火襲上心頭。

只是這一次她還沒有開口,丁凡好像就知道她會說什麼一樣,伸手就將手槍拔了出來說道:“你別擔心,這地方太偏僻,只是搭你的車走一道,順便借用一下你的電腦,放心用你的東西,錢我不少給你的!”

一邊說這,丁凡從口袋掏出了之前從胡三兒手上借來的錢,直接丟在了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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